第三十八章 逃不開的劇情
“清清,進來”
在外面徘徊了半天的顧清,聽到了南音音的聲音,慢慢咧咧的到了顧清的床前。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看着那蒼白的臉色,滿是心疼。
都是,為了救他。
“清清,讓姐姐好好看看”願意保護家人的好孩子,她看着就很欣慰。
“姐姐,你不生我的氣嗎?”
“為什麼要生你的氣,你保護了白團和圓圓,姐姐為你驕傲”
顧清原本南音音會生氣,會質問自己,或者說是不要自己。但是她都沒有,而是為自己驕傲。那擔憂害怕的心,一下子就消散了。
本來就只是個孩子的他,眼圈立馬就紅了。
有些哽咽“姐姐”
“媽媽,媽媽”被赫江夜抱着的圓圓,聽見媽媽叫白團,叫顧清,就是不叫自己,她着急了。搖了搖赫江夜的手,赫江夜秒懂的將她抱到了南音音的身邊。
她的家人,所珍惜的溫暖,都在她的眼前,都還好好的。南音音笑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夜晚,驅趕了白日裏的灼熱,涼風吹拂而過,讓人感覺到有幾分的涼意。
站在高樓大廈上的黑衣男人,手上隱約擰着一條線。仔細看去,竟然是藤蔓。藤蔓纏繞之下的盡頭,墨發飄然,她是一個女子。在空中,安安靜靜的,沒有絲毫動蕩。
仿若一點都不害怕,其實不是不害怕,是因為她還在昏迷中。
“嘩嘩”
一盆清水,從上而下。倒在夜輕影的身上,讓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繼而醒來,那朦朧的眼中帶着紅血絲。看着倒水的罪魁禍首“你瘋了嗎?林明朗,我哥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夜輕影朝着林明朗大吼,餘音回蕩的時候。她猛地朝自己的腳下看。
遠的她不可及的地面,一棟棟高樓大廈的頂端。恐懼,害怕,恨等各種情緒湧上心頭。對死亡的威脅,最終害怕佔了她的眼眸。
“呵呵”
夜風中的笑聲,林明朗笑的就好像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表演。
而害怕到了極致的夜輕影,聽到這聲音有種像是聽到催命符一般。
她顫抖着“對,對不起,林明朗,我,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先拉我上去”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的她,剛剛還在大吼,這一刻便放低了姿態。
林明朗搖頭“拉你上來,可以啊”
救命稻草一樣的話,夜輕影下沉在谷底的心,上升了一點點。
“告訴我,二娃子和墨墨在哪裏”那個叫小暖的女人,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說。他只能從,這個美的極致,心底卻噁心到極致的女人這個下手了。
夜輕影一下子心再次掉在了谷底。可能是在生命的盡頭邊緣,她一下子就淡然了。
“忘了告訴你了,百米之下的地面上,到處都是喪屍。你想做喪屍的口糧,我不介意幫這個忙哦”
風輕雲淡的話語,落在夜輕影的耳中,就好像是死神來接她前的話語。
夜風吹過,帶着些許的涼意。
“我說,二娃子和墨墨在實驗室,我可以帶路”只要能夠到實驗室,那位的能力,林明朗必死無疑。而她,就能夠活下去了。一切都充滿希望的想法,夜輕影十分的真誠。
“謝謝你,我知道了”夜輕影的表情,林明朗盡收在眼底。他能夠分明,夜輕影話中的真假。只是,手上的藤蔓話落。
“林明朗,你這個瘋子,我要是能活下來,我必誅殺你”越來越遠的聲音,帶着風聲有些含糊不清了。
林明朗拍了拍自己手上,好像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般。他的眸光暗的就如這夜晚一般,身影消失在月色中。
“嚯嚯嚯”
“嚯嚯嚯”
喪屍在地面上,突然聞到香味開始躁動了起來。
下落的夜輕影,眼前突然閃現過許許多多的畫面。以前的她,活得如同小公主一般,有自己的傲骨和絕色。從什麼時候,她變了呢?
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嘲笑,被諷刺,被那叫二娃子和墨墨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欺負。追根究底,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不,還有林明朗,那個瘋子。
身體的疼痛,她知道自己被喪屍咬了。她怨,她恨。
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的死了。
除開怨恨的人,她腦海中還有一個人,那張如同天神一樣存在的男人,那個人,是她心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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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葯,哪裏來的?”看着熟練的給自己拆紗布,上藥,在纏繞上紗布。被喪屍咬成這個樣子,都還沒有變異成喪屍,南音音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覺得劇情的強大。
但是,只要她活着,理智在,一起都是幸運的。
不過,能夠治癒喪屍咬下來的傷口,在幾天之內好的差不多的葯。哪裏會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赫江夜一愣,繼而笑了“之前去實驗室借葯,被發現了。不過,好在你救了我”
輕描淡寫的話語,南音音其實是有些心疼這個男人的。他在喪屍群中將自己帶出來,而且不離不棄的照顧,她感激。醒來之後,她也發現這個男人,做的多,說的少。
如果不是自己將他從實驗室中帶出來,或許她也覺得他的葯來的容易的很。
“對了,外面的喪屍越來越多了,我們要離開這裏了”赫江夜收起自己的醫藥箱,準備出去。
“嗯,我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末世紀元拉開帷幕,喪屍會飛快的佔領每一座城市。
大大小小的基地,如雨後春筍一般起來。
“你跟我們一起吧,一起回江城”她記得,他也說過要回江城。救了自己的人,而且還照顧了自己這麼久,南音音是想報答恩情的。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相比較之前無情的拒絕,赫江夜還是覺得,這樣被邀請讓他心裏舒服。
“嗯”
只是,赫江夜一出門就看到了白團,警惕的眼神,呲着牙。
“放心,我暫時還不會動你的主人”伸手摸白團的腦袋,白團撇開。只是那大手好像能夠預知一樣,偏了一點點,剛好摸在了白團的腦袋上。
那討厭的男人,話語還在耳際。白團卻只能咬牙切齒,因為這個男人救了音音,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