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敢給老子戴綠帽?
035、敢給老子戴綠帽?
“都是這個賤女人三番四次的勾引我,我一時把持不住,這才、這才——大公子饒命啊,都是她勾引我的,我是無辜的!我——啊!”
門房的話還沒說完,心窩子上又挨了一腳。
這一腳揣在剛剛的傷口上,門房直接被踹的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鳳天瀾站在一邊,分明就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眉角跳了跳:這柳瀚義看上去好像被女人掏空了身體,可這打起人來,還是力大如牛啊!
果然,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那種憤怒真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
腦海深處靈光一閃,鳳天瀾突然想起了昨日自己在梨香弄說太子被戴綠帽的場景,突然感覺後頸一陣涼颼颼的。
幸虧那個時候太子不在場,不然這話要是被他聽去了,自己恐怕又得倒大霉了。
門房艱難的呼吸着,沉重的呼吸就像是拉風箱似得,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他驚恐的雙目圓瞪,看着柳瀚義越走越近。
巨大的恐懼讓他忍不住想要後退,可是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就連開口求饒的成了奢望。
“你這個畜生,狗東西,敢給老子戴綠帽?你特么找死!”
柳瀚義闊步走了過去,直接一腳跺在門房的又又腿間。
“啊——”
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聲驟然炸響。
鳳天瀾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彷彿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柳瀚義看到門房慘白鐵青的臉,猶不解氣,在跺了那一腳之後,還用力擰了幾下,直到腳下一片血肉模糊。
那原本凄厲慘叫的門房早已經沒有了聲音。
他如同一灘爛泥一眼癱倒在地上,任憑又又腿之間鮮血噴涌。
一旁原本還在跟相思紅豆撕扯的粉蝶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她一直就知道柳瀚義很兇殘,但是因為她很受寵愛,所以一直沒有見識過。
如今一見,粉蝶的心底瞬間湧起了戰慄的驚恐。
她猛地轉身,想跑。
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被迎面而來的柳瀚義給攔住了,“跑?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你還想跑?你這個賤人!”
“啪!”
柳瀚義一巴掌將粉蝶打翻在了地上。
嬌俏的右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有血絲沁出來。
“冤枉啊!”粉蝶哀嚎一聲,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可以說話了。
她頂着亂糟糟的頭髮,還有被打的豬頭一樣的臉,可憐兮兮的朝着柳瀚義那邊爬了過去,“冤枉啊,大公子。我、我之所以會懷孕,只是想替你生個兒子——”
鳳天瀾眯了眯眸子,突然就笑了,笑聲清脆怡人。
可她不知道,她這笑聲徹底惹怒了粉蝶。
她瘋了似得朝着鳳天瀾嘶吼,“鳳天瀾,你這個賤人!把我害成這樣你高興了嗎?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惦記着侍郎府的家產才會故意闖進幽香閣,藉著名聲被毀的噱頭,想當少夫人!”
說道這裏,粉蝶突然更加確定了。
她扭頭看向柳瀚義,“大公子,一定是這樣的。鳳天瀾覬覦您的家產,嫉妒我備受寵愛,所以才會陷害我,她陷害我!”
“嘖嘖嘖!”鳳天瀾突然鼓起掌來了。
她拎着裙擺,半蹲到了粉蝶的面前,“粉蝶姑娘果然是在勾欄裏面摸爬滾打過的人,厚顏無恥到這份上,我鳳天瀾還真是頭一回見。”
粉蝶仇視着她,如果不是柳瀚義在場,她恐怕真的會撲上去直接咬碎她的骨頭。
“不過非常抱歉,謊言永遠是謊言,不管怎麼裝潢都沒辦法變成真的。”鳳天瀾繼續說道,“就好像粉蝶姑娘你的肚子。你看的那個大夫說的沒錯,你放縱過度,氣血兩虧,根本就沒辦法懷孕。如果不是你心虛,怎麼可能被我一詐,就說實話呢?”
“什麼?”粉蝶一張臉瞬間慘白如紙。
她——她根本就沒懷孕?
剛才鳳天瀾替她把脈,不過是在做樣子詐她?
粉蝶不敢置信的看着鳳天瀾:她自詡冰雪聰明,卻沒想到竟然被一個花痴草包玩弄於鼓掌之中——
實在是太可笑,太可悲了!
“哈——哈哈哈哈!”絕望之餘,粉蝶竟然仰頭悲愴的絕望大笑了起來。
她連一個鄴城聞名的蠢貨都鬥不過,她還妄想霸佔柳瀚義的寵愛,有一天鹹魚翻身,飛上枝頭變鳳凰?
太可笑了!
粉蝶猛地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着柳瀚義,“沒錯!她說的沒錯,我就是給你戴綠帽子了。每次伺候你,你身上的惡臭都令我作嘔。”
“你那副身體,早就已經被那些女人掏空了。明明我在你身上得不到任何快樂,我還要虛與委蛇,說你多厲害,每次說這些假話我都在心裏冷笑,知道嗎?”
“你以為給我買一百兩一罐的迷迭香我就高興嗎?錯了!在這個後院裏面跟那些女人爭寵,我一點也不高興。每次你用那些變態的手段折磨我的時候,我都恨不得你去死!”
“我求你放過我,你卻用我家人威脅我。你折磨我,羞辱我,我恨你!”
“我在迷迭香裏面下藥,讓你離不開我。然後我又去故意勾引你最瞧不上的狗奴才,我就要給你戴綠帽子。”
“柳瀚義,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是嗎?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有錢,你也要被人戴綠帽子。”
柳瀚義聽着粉蝶說的這番話,驚的是目瞪口呆。
驚詫之餘,滿腔的怒火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我打死你!”
柳瀚義惱羞成怒的衝過去,就要對粉蝶動手。
可是粉蝶卻只是冷冷的、無比蔑視的睨了他一眼,然後扭頭用力撞上了一旁的桃花樹。
“啊!”
相思紅豆兩個丫鬟驚呼一聲,連忙掩住了眼睛。
鳳天瀾皺眉,她連忙走了過去,伸手試探了一下癱倒在桃花樹下粉蝶的呼吸。
然後,又在她脖頸之間,摸了一下脈搏。
柳瀚義連忙走過去,他看着雙目緊閉、額頭上一大塊血跡的粉蝶,“怎麼樣,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