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洞房
男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專心趕着牛,把之前已經割了穀子的田給犁鬆軟,這兩天趁着日頭,好下穀子。
對於男人不理自己,她也沒有在意,他是啞巴嘛,自然不可能跟自己說話。
不過不能說話好可憐,而且看他這模樣,父母應該沒有了,只有他一個人生活在這裏,還被人欺負,也是一個可憐人。以後她會努力學習怎麼跟他交流,不讓他再孤單。
盛奈雖說從小就被關着,但她能認字,喜歡看書,記憶力還超好,過目不忘,所以對於自己穿越的事情能夠坦然接受,並努力想要從書本中找出一些關於古代的知識,看能不能幫助這位可憐的漢子。
她看着勞作的男人發著呆,突然笑了,雖然無聲,但嘴角揚的高高的,重活一世,很開心了。
一下午時間,盛奈一直盯着男人,直到日落收工,與幹完活的漢子吃完晚飯,很簡單,一盤饅頭,再加上一碗鹹菜。
盛奈卻吃的很滿足很開心,回來的時候她幫忙餵了雞,撿到兩個雞蛋,讓她高興的吃了一整個饅頭。
成親第一天,她覺得美好而又滿足。
天,很快要暗下來了,兩人早早的洗漱完,
在這種沒有電燈電視,只有一盞昏暗的煤油燈,盛奈對什麼都新鮮不已,更讓她期待的是,第一次跟男人睡。
怎麼睡,讓她有些新奇。
天還有些光亮,兩人早早趟在床上,身邊人的溫度很高,讓她忍不住小小的挪過去一些,更加的靠近他。
這個人以後是自己的丈夫了,她有些小糾結的問:“怎、么、稱、呼,相、公,夫、君?”她的話語很慢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完這句話,性子急躁一些的,估計想一巴掌拍死她。
男人沒有任何不耐,只是依舊沉默着,就連眼神都很少交流,看不出他的喜怒。
盛奈也不介意,畢竟她從沒有跟這樣的人相處過,以前最多的是護士姐姐,她們與眼前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男人不回答,她自己高興的選擇:“叫、夫、君。”以後夫君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了。
盛奈話語剛說完,男人突然壓了上去,夏天的汗衫被他二三下快速解開,男人含住了她的紅櫻,讓她的小嘴能夠消停一下。
盛奈在他含住的那一刻,全身如觸電一般,讓她忍不住抽搐着。
男人感受到她的抽搐,低低的笑了起來:“這麼敏感?”
咦……盛奈有些懵圈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能說話,不是啞巴?
看着她這傻乎乎的模樣,男人的心情顯然很好,低沉的笑容在胸腔震動着,那笑容彷彿有誘惑力一般,讓盛、奈伸出小手,撫摸上了男人的臉。
這雙小手並不滑嫩,甚至有些粗糙,一看就是經常乾重活的手。
男人的眼神更加的幽深,盛奈小聲道:“喜、歡。”剛才男人親自己時的那種感覺好怪,但她很喜歡,麻麻的,讓她心跳很快。
男人不再說話,而是慢了起來。
人雖小,料卻足,讓他很滿意。
“呀……”這種刺激,盛奈哪裏能夠受得了,小聲的叫了出來,聲音含着羞帶着怯。
聽到這聲音,讓男人興緻也來了,他努力的開墾着屬於自己的田地,聽着身下的嬌吟,直搗秘境。
因為是第一次,他到是沒有冒冒失失,溫柔的對待着,直到人放鬆,這才越戰越勇,將自己與女人帶入到了一種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極樂世界。
情事過後,盛奈在男人懷中睡下了,男人看着溫順的女人,黑暗中的嘴解微微的揚起,沒想到娶回來的這位,到比自己想像的要好。
都說盛家女人美,就算勢利也想睡,他本以為娶的是盛青青,還想着該怎麼才能讓自己矇混過去,卻沒想到娶了一個傻子。
不,她不是傻子,雖然她做事說話都很慢,也不協調,但可以看得出,她不傻。只是性子單純純良,跟傻子有得一拼的小女人。
看着睡着的她,又充滿信任的往自己懷中鑽,他的眼神暗了暗,念在她還小,又是第一次,只是摟着她,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盛奈醒來的時候,有些懵懵的看着房頂,記憶回到腦海,她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她在另一個世界死了,卻在這個世界活了,還結婚了,昨天男人讓她很舒服,她覺得很好。
在床上傻樂了一會兒,想着自己該起來幹活了,現在她已是人家的妻子了,該要做一些事情。
對了,結婚的夫妻要做什麼,是不是要為夫君做飯?
她趕緊穿衣服,可就算她想急急的穿好,卻也費了一柱香的時間,總算是讓自己滿意。
來到所謂的廚房,只見上面留着饅頭與一些菜,還有一碗黑乎乎的像是葯的東西,都已經涼了。
饅頭冷了也沒事,拿起慢慢的嚼着,認認真真的把饅頭與鹹菜吃完,甚至把那葯也吃完了,吃了以後才想着:我吃藥幹嘛?
她當時也沒多想,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喝了就喝了吧,反正應該沒事……腦子放空的她,傻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以前她在那個世界吃完東西,要麼看書,要麼發獃,可現在她自由了,甚至嫁人了……想到昨天,她忍不住害羞,但很舒服,她喜歡。
站在灶前,發了半天的呆,終於想着書上所說的,結了婚的妻子要給丈夫做飯。這樣男人回家就可以吃到熱飯熱菜了,自己得當個好妻子。
慢慢地研究了一下廚房裏的東西,看到幾個像是土豆的東西,研究了半天,打算把它洗乾淨,本以為很容易,可是手小土豆大,抓了好幾次跟抓泥鰍似的,這才洗好土豆,再一次發獃起來,下一步該怎麼做?
從沒有做過這些事情的盛奈,努力想着,想了半天,靈光一閃:燒飯燒飯,那肯定是要把東西燒起來才能做好飯。
可這些東西怎麼用?
找了半天,才發現一個火摺子,她把柴放進去,卻怎麼也點不燃,弄得她滿頭大汗,頭髮散了,一臉的黑,看上去更傻了。
“喲,傻子居然也想做飯了。”一個輕柔卻帶着刻薄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