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農耕作物

第二十章 農耕作物

沒人發問我不會解釋。

魔月打破了沉靜說道:“什麼味道都沒有。”

“生吃肯定沒什麼味道,但是去皮之後,用鍋子混着水煮,不僅香噴噴香氣迷人,更是一種填飽肚子的好作物,絕對比你那紅薯玉米的產量好,容易耕作。”我侃侃而談。

“這小東西跟麥子差不多,這是哪裏的產物,以前沒見過這東西。”火星拿起一粒稻穀端詳着說道。

“這是我在谷底無意中發現的,伴水生長,極易生存,我們以後就要靠它而生活,它的出現絕對會讓我們渡過困境。”我看着一副沉思樣子的火星,安撫道。

“如果它能幫我們渡過困境,那麼它就是我們火月族人的神物,你火靈就是我們火月族人的大恩人,感激不盡。”火星不無喜悅的說道,這是我看到他第二次露出喜悅的神情,不然總是一副神情肅穆的樣子。

“我會儘力而為。”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

休息了三個多小時,體力與精神恢復得差不多,只是肚子始終處於空腹的狀態,只能灌水來抵擋飢餓感,這時離晚餐還有段時間,無事可做,甚是無聊,我可對這裏的一切談不上什麼興趣,因為現實永遠是那麼的殘酷,不分地界。

我想去土地附近走走,這一走還真走對了,也許我第一次看到那土地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只是當時沒有深入思考,這會去看,問題簡直就是明擺在我眼前。土嚷貧瘠,極其單薄,紅薯中間茅草瘋長,比紅薯藤的長勢不知道旺盛了多少倍,這哪裏像是種紅薯,明顯是種茅草呢。

在山頭轉悠了許久,大都是這樣的情況,根本沒看到一塊好的土地和被精心耕作的紅薯地。快要吃晚餐,我趕回營地,沒有去領那個可憐可恨的馬鈴薯,而是直接去找了火星總旗。

它的營帳我可是不能隨便出入,雖然沒人把守,營帳口子有個壯漢在劈柴,劈柴用的那把斧子簡直就是殺雞宰用牛刀,可是卻被他用的異常的輕鬆,我在他的身旁站定,問道:“總旗在營帳里?”

“在,你想見他?”那名壯漢不放心的問道,停下了劈柴的動作,將斧子拿在手裏,斧子身長到了他的胸部,鋒利泛白的斧刃發出寒光,照的見人的表情,我瞥見我瘦了一圈。

“是的,有事請見。”我沒功夫跟他扯,感覺他就是火月族人傻大個中的一個而已,雖然強壯孔武有力,是個打架的好手。

“你先等着,我進去問問。”拿斧壯漢刻意將斧子劈在木頭上卡住,進了營帳,沒一會,他掀開帳布出來,沒有說話,但看錶情是允許我進去,他似乎對我有成見,一副冷淡的樣子。

我想起他是火百莫的人,連我也恨上了,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用屁股想問題。

掀開帳布,一眼看到火星端坐在營帳最裏頭的伏案后,火星抬起他那星眸濃眉看了我一眼,合起了他正在仔細閱覽的書本。

“你回來了,去四周看了看有什麼想法?”不愧是上位者,說話一般都是帶着發令不容推脫的口吻,我怎麼感覺火星對我擺起了譜了,剛剛還對我非常的友善禮遇的很。

“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可不拘束,在這位火月營地當中至高無上的總旗大人面前。

“哦,”總旗故作驚訝的道,“什麼嚴重問題?”說得很是勉強,火星不像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偽君子。

“紅薯的耕種簡直就是一塌糊塗,這樣哪裏能夠得到收成,不賠本已經算好。”我痛心疾首的說道,這火星總旗不是傻子,上次見我提出報酬的事,這次怕是以為我會獅子大開口,因此,不再熱心腸,被我吊了胃口,抓住了軟肋。

“可被你說對了,從郡城領回來的紅薯兩指寬,那山頭種的都是一指頭寬的,沒什麼收成,我們火月人雖然在王都不是什麼勛爵貴族,可也不是什麼賤民耕農,對於這耕種之事是一竅不通,能夠種活還是摸索了一陣子。”火星平靜的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耕種之事每一個農民都懂。”我見火星如此平靜,心下有點心灰意懶,前些日子,他雖然許諾了我隊尉的職務,如今回到營地卻沒有通告全營,好像沒這回事了一樣,對我態度來了個九十度的轉變,我不禁有點擔心是否會有一百八十度的大挪移,那我可就麻煩了。

“你是精熟耕作之事了,如此甚好,本旗任命你為隊尉那是正確至極,以後,那山頭的屯墾全部歸你火靈負責,整個火月軍士就靠你才能有飽糧吃,本旗還在為怎麼分配你任務犯愁,現在不用愁了,迎刃而解。”火星突然放鬆了心懷說道。

總旗心裏是樂開花了,我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營帳出來,我碰到瘦拖跟那個斧子手站一塊,嘀咕着什麼,陰笑不已,見到我出來頓時不再言語,收起了笑容,很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瘦拖走到我的面前說道:“恭喜了,火靈隊尉。”

我露出微笑道:“我是感到喜悅,能夠與瘦拖大人一起共事,是我的榮幸,三生之福,可惜這荒郊野外沒得什麼慶祝,不然一定尋一處酒樓不醉不歸。”

瘦拖陰笑道:“恐怕要令火靈隊尉失望,我滴酒不沾,一沾酒就臉紅,只怕火靈隊尉是找錯了人。”

“這樣,酒確實不是個好東西,還是少喝為妙,酒後容易誤事,還是瘦拖隊尉穩重老成。”我附和道,這陰陽不定的瘦拖我感覺是個難纏的人,橫豎覺得火星的古怪是這瘦拖煽風點火的緣故,中午回來的時候沒有遇見他,準是趁我午休之際在火星耳邊獻計。

“火靈隊尉您請自便,我還有事與總旗商議。”瘦拖作出了請的姿勢。

結果我沒走,讓瘦拖先走,他沒有客氣,進入營帳。

那斧子手一直盯着我,滿臉的絡腮鬍須,根根虯髯似的,一雙咕嚕眼睛,甚是威猛,我示好道:“你這斧子是把好兵刃,想必砍了不少敵人的腦袋。”

“已經二十五個了,只比魔月隊尉少,他排在第一,我排在第二。”說起殺敵數,這莽漢還是起勁,也沒了先前的隔閡。

“不錯,了不起的戰士。”我讚許道。

“那是當然,如果有機會,我要跟你較量,你用那把青龍偃月刀,我用我的斧子。”斧子手亢奮的說道。

“還是不要比的好,刀斧容易傷人,我們是戰友,傷了誰都不好。”我說道,他只比魔月少瘦,卻是火月軍營里第二壯漢。

“你這話說得不錯。”斧子手認同道,眼睛中對我的目光多了些誠摯,少了些介意。

晚上,我的營帳來了一位客人,雖然他沒有帶什麼東西上門,可是他的到來令我感覺蓬蓽生輝,榮幸之至,不是別人,就是我曾為他刮爛肉的火梟,名至實歸的老隊尉了,此時此刻的他,氣血好看多了,臉色帶着紅暈,眼神變得清澈明朗,已經能夠自己走路,雖然身子還很虛弱,至少是沒有了性命之憂。

與瘦拖陽奉陰違的恭喜不同,他的恭喜顯得那麼的溫暖,他的話是那麼的誠摯,讓我倍覺發涼的心暖和了不少,心境也開闊了不少。火梟與高陵有着同樣的性格,沉着穩重,給人很踏實可靠的感覺,這樣的人最是值得深交。

我跟火梟談了可有一陣子,談得很愉快,他明顯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讓我很有成就感,只是臨走之時那種想問卻最終沒有問出口的神情,讓我深感憤懣,不是針對火梟這人,而是整個火月營地,除了高陵。

把心靜下來,我開始仔細思索我該如何着手屯墾事宜,我可不想把這事搞砸了,既然讓我負責屯墾的軍需事,我就要把它做好,亮瞎他們的狗眼。

這一琢磨,直接把我琢磨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沉,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也沒有出現夢境,夢可不是個好東西,是個影響睡眠的惡鬼,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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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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