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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單人床上,堆滿了喬陽的行李物品,就連兩隻單人沙發上都是。看到柜子和地上還堆有兒童玩具和女人的衣服,蘇好一愣。

“都是些朋友讓帶的東西,不好拒絕。還沒打包,別見笑!”喬陽適時地解釋着,並把床上沙發上的物品一股腦堆到屋子一角的地上。

蘇好在屋裏轉了一圈,到衛生間洗了手,沒發現異常現象,這才坐在沙發上。咖啡屋裏的感覺像被風吹走了大半,和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關在如此私密的空間,她有些不知所措。

床頭的座機電話響了。

喬陽去接,裏面傳來的聲音大得蘇好也能聽到。

“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放靜音上了吧?”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有事,回頭聯繫你!”未待對方把話說完,他將電話掛斷了。剛放下電話,鈴聲再度響起,他抄起聽筒不耐煩地說,“不是告訴你我正忙嗎?有事明天再說!”他“啪”的掛了電話,同時將電話插頭拔了下來。

“真不好意思!”蘇好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喬陽坐在她對面的床上,“那天晚上的話,都是我的真心話!”他拉過蘇好的手緊緊地握着:“累嗎?要不咱們靠在床上說話?”

蘇好的大腦好像沒有了分區,猶豫中被喬陽糊裏糊塗地拉到床上。他體貼地拉過被子,將她腰部以下的部分蓋住,胳膊伸到她的脖頸後面,摟着她的肩。

“這一走,再見到你不知什麼時候了!好兒啊——”喬陽悵然地把她摟緊了。

一股濃濃的離愁倏地升到頭頂,腹部跟着揪疼了。蘇好鼻子一酸,昨晚他的聲聲呼喚又在耳邊響起。

“好兒,好兒啊——”喬陽的眼睛有些模糊,聲音卻是平靜的,“開了幾天會,我有些累了,你也奔波了大半天,咱們躺下說話好嗎?”

“好吧,躺着就躺着,誰怕誰啊!”蘇好半開玩笑地說,其實在她心裏是有些害怕的。孤男寡女地躺在一張床上,即使什麼也不做,性質也完全變了。

“就是,誰怕誰啊!”喬陽調皮地跟了一句,舒舒服服地躺下來,側着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手指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唇上輕輕地划動。

在他目光的熾烤中,蘇好感覺自己體內的水銀柱已頂到體溫表的最高值,像灌醉了一樣,再看他時,覺得他的面目生動起來。有生以來,蘇好還是頭一次與一個男人躺在一起,而且還是和只有兩次謀面的男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的手從她的頸部划向前胸。她身體顫了一下,他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問道:“你怎麼了?”他的聲音非常溫柔,見蘇好雙眼微合,什麼也沒說,手向她的內衣裏面伸。蘇好感到自己已完全落於他的手掌中,不敢想像還會發生什麼,只得讓自己跟着感覺走,什麼也不想。

“身材真好!還有這眉眼,夠得上美女三庭五眼的黃金分割比例了!”他讚歎着,深深地吻她。

蘇好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聞着他身上好聞的男人味兒,朗兒身上也是這種味兒。她深深地呼吸了幾口,迷幻之感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把她往半空中托去。

“好兒,我好愛你啊!”他欠起身子,翻到她身上,一邊吻她,一邊急切地撫摸。

蘇好清醒過來,在他身體的壓擠下,小腹部的痛有些強烈,下體呼地一熱。她突然意識到,或許是“大姨媽”到訪了。她推開他,伸手拭了拭,舉到燈下,指尖上果真有血。

他苦笑地着看她。

她也笑了,有些不置可否。

“不一定非得做什麼,這麼待着也很美好!”他安慰她說。

她翻過身來,腿碰到了他硬邦邦的下體,羞愧地說:“如果你想——”

“這樣太傷你的身體,咱們的日子還長着呢!有衛生巾嗎?”

“包里有!”蘇好發現他正沖自己笑,問道,“笑什麼?”

“我太有福了!”他抱住她一通狂吻,直到她透不過氣來才鬆開。“第一次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心貼着心,身子貼着身子,卻什麼都做不了,豈不是太有福了?”

他在自嘲——蘇好明白。

也許是真的累了,也許是躺在心儀的男人懷裏,蘇好一覺醒來,發現天已蒙蒙亮。再看喬陽,他也正看着自己,手臂壓在她頭下,而她的一條大腿肆無忌憚地搭在他的身上。

“啊?你醒着呀?”

“我一夜沒睡,一直這麼看着你,一動不敢動,怕驚醒你!”喬陽把她裹進懷裏,一通狂吻。

蘇好的臉又通紅起來。

“傻丫頭,面對你這樣的尤物,哪個男人能不想?等我回來,還你一個完整的蜜月!到時你會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有多好!”

蘇好拿出剃鬚刀,遞給他說:“你用這個吧,就像我天天親你的臉!”

“你這是往我的需要上疼啊!你一定等着我!”喬陽把蘇好抱在懷裏吻了又吻,親了又親,捨不得放開。

蘇好滿含熱淚,使勁點頭。一想到他飛往美國的飛機是下午3點50分起飛,她的心像被人剜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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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偵探推理故事(套裝共3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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