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田秀嫻的宿舍
“好秀嫻,事情是這樣的……”田杏兒就是把乾妹妹拉到一邊,把如何讓江小魚拉來醫院驗血,又是如何防止騷擾假扮夫妻一事如實道明。
這下子,田秀嫻可不是鬧大紅臉那麼簡單了,她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她也沒臉提宿舍失竊那事了,心說姐們溜了算了!
正想溜之大吉,不料江小魚手快,一把拽住了她,抗議道:“田護士長,你冤枉了我三次不說,還侮辱我家人。這就想走啊?”
田秀嫻梗起脖子道:“你,你想怎麼樣?”
這時苗細柳上前把二人拉開,做調停道:“二位,都消消氣,聽我說兩句行不行。”
田杏兒見得最好的姐妹跟江小魚發生火拚,她還指着江小魚瞧病呢,就也是上前拉架道:“你們別吵了,聽苗警官說話!”
見得二人消停些,苗細柳道:“田護士長,你確實冤枉了江小魚。我看,你是得道個歉再走!”
田秀嫻道:“江小魚比我小了好幾歲,我怎麼可能跟他道歉,不可能!”
江小魚道:“你打了我嘴巴,不跟我道歉算你狠。那你侮辱我家人,這個帳怎麼算?”
田秀嫻道:“那我明天請假回村,向你田家的祖宗道歉,這樣行了吧?”
苗細柳雖然才來駐院派出所沒多久,但她很清楚這位田護士長的性格。見得田護士長好容易服了軟,她就勸說道:“江小魚,我看這個方案可行!”
田杏兒呢,她就更是巴不得江小魚點頭了。一個是好姐妹,一個是能幫她瞧病的小郎中,無論哪一方,她都不想得罪也不能失去。她就忙是附和道:“小魚兒,我妹妹也拿出誠意來了,你就不要揪着辮子不放了吧?”
見得小魚這貨不吭聲,田杏兒就是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暗示道:“小魚兒,只要你看我面子,回去我燜雞湯給你喝。讓你連吃三天,管夠!”
啥,有這樣的好事?聞言江小魚就笑得合不攏嘴道:“嫂子,這樣的話,太沒有規矩了吧?”
“嗨,要那麼多規矩干神馬哦?不過,你小子壞,別欺負我這個單身女就行!”
江小魚就是在田杏兒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瞄了那麼幾眼,吞咽着口水叫屈道:“田嫂,我是那樣的人嗎!”他這貨話是這麼說,只恨不得天天跑田杏兒家吃燜雞湯呢。再說了,他小子搭上田杏兒的目的,就是直指向田村長最寵愛的千金田秀嫻。
他想當副村長,當然不能把田秀嫻給得罪大發了。非但不能得罪,他還要嘴裏含蜜,千方百計哄田護士長開心呢!只要拿下這位美千金,那麼,他的副村長大業指日可待。
心裏有了計較后,江小魚就假裝吃了多大虧似的,對田秀嫻道:“那,行吧!看在田嫂和你爸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聽江小魚這麼大度,在場三女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最高興的是田杏兒,她先是拉起小魚兒的手,又是拉起乾妹妹的手,把兩隻手握在一起,笑道:“你們倆個,一個是我妹,一個是我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呢,你們還是講和吧!”
江小魚心說,只要能把你引到我家,看到時候我給你一道點心吃。到時打嘴巴的場子就找回來了。這傢伙算盤打得啪啪響,就是順桿爬道:“秀嫻姐,不打不相識。幾年沒見,你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啦!”
田護士長俏臉一紅,啐道:“江小魚,你還是小屁孩呢,就知道哄女人開心,再大一點還了得!”
田杏兒見兩個又鬥成烏眼雞,慌是拉起兩個就走。一邊回頭說:“苗警官,麻煩你了,再見!”
苗細柳道:“哎……”她本想說,我還沒賠償江小魚精神損失費呢!見得這姐弟仨有說有笑的走出去了,她就打算改天親自跑一趟桂花村。
田杏兒找到了當護士長的乾妹妹,她看病的事就好辦了。
由於驗血,按醫院程序要等上幾個小時,田杏兒擔心農場裏的兔子出事,就托乾妹妹幫忙拿化驗報告單。她呢,拉着江小魚,想早點回農場幹活。田秀嫻見好姐姐不容易進一趟城裏,她哪肯放人。就是生拉硬拽,拉着田杏兒上護士宿舍歇息。
田秀嫻是護士長,按規定能分到一間單人宿舍。江小魚沾田杏兒的光,也有幸一睹護士宿舍的真容。
見得村長女兒打開了空調,陰涼的風撲面吹,還帶點姑娘家的香氣,這好聞的香氣吹得江小魚都不想走了。他小子見得有張沙發,就一頭倒在沙發上,美滋滋的打起了盹。
田杏兒一進去,第一個直奔衛生間,打開門,見得裏面擦得油光逞亮,田杏兒坐到馬桶上,就是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田秀嫻跟田杏兒只要在一起,就不分你我。田杏兒去小解,她也跟着貓了進去,笑嘻嘻的拍打着干姐的白溜處道:“姐,你都有孩子了,腰還是那麼細,我好羨慕你呢!”
田杏兒就笑着打了她一下:“死秀嫻,幾個月沒見,老實交代,是不是交男朋友啦?”
田秀嫻道:“我才二十四,城裏的女人,都想着多玩幾年,哪有上趕着嫁男人啊?倒是姐姐你,有問題呢……”
“姐有什麼問題呀?”
“你單身幾年了,這麼年輕漂亮,身子是那麼的誘人。依你的條件,嫁給城裏開廠的老闆都有多的呢!”田護士長畢竟是醫學院出來的,她雖然還沒嫁人,但是對待男女之事,比那些結了婚的媳婦都看得開。說那些羞人的話更是連眼都不帶眨的,只聽她又是把縴手放到了田杏兒渾圓的地方,打趣道:“姐,你看,這麼好的身材,不嫁人多浪費啊?我要是男的就好了,一定娶你當老婆!夜夜做你的新郎!”
村長女兒跟田杏兒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特別放得開,什麼話騷說什麼。田秀嫻是醫學院出身,從十八歲的雨季那會兒,就經常看見一些有錢的老闆官賈什麼的,開着豪車,把宿舍里長得漂亮的妹子都挑走。這田秀嫻耳濡目染的,早把男女之事看穿了呢。盡撿那些刺激的話題跟干姐聊。
田杏兒大笑着打了她一個暴栗道:“我的死妹妹,你說的話羞死人啦。江小魚就在房裏,不怕他聽見啊?”
田護士長浪笑道:“就那個小屁孩,他懂什麼?再說,那魂淡倒在沙發上睡大覺呢!”
一聽江小魚個魂淡夢周公去了,田杏兒一下就粗放起來。噌的站起身,笑着跟好姐妹提議道:“這鬼天熱死了,咱倆一起沖個涼吧!”
田秀嫻倒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道:“好啊好啊。人家很久沒跟姐一起洗澡了呢!”說著,就笑嘻嘻的裹上條浴巾,打門出來,村長女兒不放心江小魚,因為在她眼裏,江小魚就是一頭狼。這時,這頭狼正打盹呢,村長女兒就跌腳上前,搖了搖他小子,假意喊醒道:“小魂淡,醒醒!”
江小魚壓根就沒睡着,剛才她倆個在衛生間說的讓人臉紅的話,全讓他小子支楞起耳朵,聽了個不亦樂乎。他小子還在心裏一個勁地給村長女兒打分呢,心說我了個去啊,村長的女兒不愧是護士出身,原來她也是個很放得開的女生啊!
比起那些嫁過人的女人來,村長的女兒簡直能把她們甩下幾條街去啊!
田秀嫻見搖不醒,就是好氣的踢了他小子一腳,他小子都沒動彈,美女護士才放心地走去大衣櫥那兒取換洗衣服。江小魚把眼打開一條縫,偷偷地看着村長女兒纖白的身子裹條浴巾,那大白長腿又圓潤又細嫩,頓時把小魚兒饞得口水流了三尺長。
美女護士拿着乾淨衣物,臉蛋紅撲撲就是溜進了衛生間,笑嘻嘻道:“姐,你身子好豐腴哦!”兩個有說有笑,就是打開蓮蓬頭,一邊打打鬧鬧的沖涼。
田杏兒畢竟是個農村裏的女人,她見得衛生間沒鎖上,露出一條縫隙,她就是不放心道:“死老妹,你沖涼不關門呀?萬一那小魂淡偷看……”
田秀嫻大咧咧道:“姐你放心啦。江小魚睡得豬一樣,再說他還是小屁孩,你擔心他?”
田杏兒道:“那個魂淡啊,他可不是小屁孩!”
村長女兒就是兩眼瞪得圓溜溜道:“啊?那個混帳東西,他偷看過姐呀?”
田杏兒聽得姐妹問這個話,這小媳婦也多留了個心眼。因為她不相信江小魚那個魂淡真的睡死了,只要是任何女人的畫面,那個魂淡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啊。別人不了解他,田杏兒可是摸得門兒清。隨即,她就是提高聲音回答:“這個沒有哦。江小魚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不干犯法的事!”
“田大槍是他養父,聽說田家搬到城裏住上了新房。怎麼這個魂淡還賴在村裡哦?”
田杏兒道:“這個是田大槍不地道,有錢了就甩包袱,把江小魚個魂淡拋下,憑他自生自滅。那個魂淡啊,說起來也挺招人疼的呀。沒爹沒媽,沒兄沒妹,真是個可憐的娃!”
田秀嫻道:“你同情他,我覺得那個魂淡有點討厭,不像個好人!”
兩個女人在衛生間議論小江,這傢伙聽得真切,見村長女兒一個勁說他壞話。頓時把他這貨氣得沒了脾氣。
在村長女兒的單身宿舍歇了一會,沒多久,村長女兒就被住院部的人一個電話叫去了。田杏兒就跟乾妹妹告了別,拉着江小魚回到了鄉下。
下午兩點半,江小魚抹了點自製的跌打藥粉,仰八叉倒在床上,正做夢當村長呢。不提防漂亮單身女摸着門就偷進來了,見得他這貨睡得死豬一樣,她就咯咯大笑道:“房子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