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爽的陳輕語
哇靠,流氓!
些許冰涼並且甜香的氣息,還停留在陳風的臉頰之上。富二代紈絝,他是裝出來的。對於美女,他抱着的心思,用一句來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用帶着色狼的眼睛,看看無妨。今天真是假流氓,遇到了真流氓,不能比啊!
穿戴整齊的陳輕語,站在門口。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西裝,低V領下,深深的溝壑。黑色的鉛筆褲,露出纖細的腳裸。不管用怎樣挑剔眼光看,她都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女人中的女人!
陳風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目光自下而上看去。看到陳輕語那張冰冷地罩着寒霜的臉后,他蔫了下來。為什麼她總擺着一張貌似別人欠她什麼的臉。
“陳董,咱們該去上班了。”陳輕語不冷不熱地拋下一句話,轉頭就往外走。
“陳姐,謝謝你昨晚照顧我啊。”穿好衣服的林音,趿着男式拖鞋,聲音真誠地對陳輕語表達謝意。
“不,我想你誤會了。昨晚上,我什麼也沒做。”陳輕語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林音的柳眉一下子剔了起來,陳輕語說她什麼也沒做,那昨晚她的衣服,就是陳風幫忙脫的了。想到自己的身體,被陳風一覽無餘,林音的拳頭攥緊,小宇宙在胸中熊熊燃燒。
陳風後退一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林音,你聽我講,我不是故意的。在醫者眼中,沒有男女之分的。”
“你還說!”林音一拳揮來,勁風凌厲。
陳風側頭躲開,總感覺像欠了這個小娘皮一點兒東西。他習慣性的色狼眼睛,定格在林音的胸口。兩個女人,各有千秋啊。
“你還看!”又是一拳。
陳風再次躲開,躲到陳輕語身後:“小娘皮凶得很,陳秘書,交給你了。“
陳輕語一頭黑線,你惹的風流債,讓我處理什麼。她冷冷地對林音道:“林音,你要是能把這頭豬宰了。那我等着吃肉!“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
林音的臉色,因為蘊怒而變得赤紅,她雙手叉腰,咬緊銀牙:“陳風,你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講出去,老娘跟你沒完!”
陳風嘟囔了一句:“昨晚要不是某人讓我救她,我才懶得幫她呢。”
林音想了下,要說這也不是陳風的錯,如果不是陳風施救,那她可能會因為齊陽的藥水,變成什麼樣,還說不定呢。想到旖旎的場景,她再次面紅耳赤。
陳輕語抬腕看錶:“陳董,你要是再不走的話,咱們就要遲到了。”
陳風叫苦:“我是總裁,想什麼時候去公司,就什麼時候去公司。”他抱怨着,走向他拉風的坐騎法拉利F70。
陳輕語是他的秘書,這個工作狂,每晚二點睡,第二天照樣精神飽滿地八點上班。為了保護她,陳風只得跟她一起。
坐進車裏,車子啟動。
陳輕語不無挖苦地道:“陳董,你看你這張便秘臉,昨晚還沒有玩夠嗎?”她所指的玩,當然中那事兒。在她想來,林音這個女人,也太放蕩了點,聲音那麼大。
陳風嘿嘿一笑:“當然了,我是個男人嗎,腎功能強大,能夠滿足各種女人的需要,而且絕對超好評,絕無退貨。”他詭秘地湊過陳輕語:“這麼說,你昨晚上聽了一夜的床?“
陳輕語惡狠狠地瞪着輕風,他可以沒皮沒臉到這個地步,國家不拿他的臉皮,去做防彈研究,真是虧大發了。
陳風的眼睛,一如繼往地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好像在說,要不你也試試我的腎功能。
陳輕語轉過頭,看着前方:“陳風,湖邊的別墅,花的是我們陳家的錢,對吧?“
那是當然的了,黑龍卡上的資金,五個億,是從陳長青的賬戶上劃去的。
陳風點頭:“沒錯。”
“我和你的關係,就像房東和房客,對吧?”
陳風乾笑,陳輕語說得一點兒也沒錯:“輕語啊,你說得沒錯。只是咱們可以再度升華一下咱們的關係的。”他暖昧地笑着:“說房東和房客,太生硬了吧?”
“少跟我來這套。”陳輕語不想和他計較親昵的稱呼,皺着眉頭:“陳風,麻煩你以後,不要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裏帶。”
在陳輕語一步一步的誘導之下,她說出了最後想說的話,圖窮匕首現。
陳風把車停在路邊,難得的面色鄭重:“林音是我的朋友,你說我不三不四可以,但說她,就不行!“
陳輕語諷刺道:“睡了兩宿,睡出感覺來了?“她薄薄的嘴唇邊兒,呈現一絲譏誚的弧度。
“如果別人在我面前,如此評價你。我也同樣會教訓他的。“陳風針芒相對,從他的眼睛內,陳輕語見到一種絕不妥協的冰冷。這種冰冷,讓她感到寒意。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刻薄了,低下頭去,”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陳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上車吧,快遲到了呢。“
法拉利的速度飛快,陳風開飆車模式,超越了一輛又輛汽車。他這是把汽車開出了飛機的速度。
陳輕語這才意識到,陳風沒有消氣,這個小氣的男人,為了報復她,故意這麼做。她也是好強的人,抓着車把手,雖然面色蒼白,卻始終沒有吭一聲。
陳氏財團樓下,車門打開。陳輕語跑到一棵樹下,扶着樹榦,把早餐全部吐乾淨了,嘴角猶自帶着一絲清亮的涎水。
陳風走了車后,故意看了一眼陳輕語,抬腕看錶:“唉呀,再有三分鐘,就到上班時間了。小陳,我先上去了。”他蹬蹬蹬地跑向電梯,留下咬牙切齒的陳輕語。
陳輕語知道陳風是故意在整她,平時上班不積極,這會兒趕電梯?
辦公室里,陳風的鼾聲,一長一短,很是甜暢。陳輕語苦逼地替他處理着公司的文件,她抬頭,看着陳風的面容,心思不屬。帶女人回家,是他的自由,她有什麼好乾涉的。難道,我喜歡他?想到這裏,陳輕語的耳根,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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