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暗暗得意
()即便沒有這事,也肯定會大鬧一場,利用這起事件大作文章,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人都死了她害怕什麼,這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不然她今後無法生存,全力照顧她,話是這麼說,但誰都認為是客氣話,以後不可能有人會照顧他們,就是想照顧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都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部隊說不定哪天會開拔,自己的命還不知哪天交代,哪裏會想得到她。可是何香一再表示沒有任何要求,一切按照部隊規定辦理,這讓顧希牧很是受感動。懶
“既然嫂子這樣說,我們也不可能丟下你不管,以後的生活問題包在我的身上。目前的問題是儘快將李營長入土為安,我們會按照軍人最隆重的葬禮送他走完最後一段路。”顧希牧說。
顧希牧把李烷河的遺物交給何香,她一看不又有流出了眼淚,見物如見人,而如今物還在,然而人卻走了,豈能讓他不傷心。
“嫂子,我的意見是明天上午將李營長安葬,現在形勢非同以前,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我讓全體官兵為他送行。”顧希牧說。
“我沒有意見,這事由你做主,讓我再看他最後一眼。”何香說。
“嫂子,您看了以後不要太傷心。”顧希牧說。李烷河的屍體慘不忍睹,他怕見了以後會出意外。
“我心裏已經有準備,你放心,我會挺得住。”何香說。蟲
何香來到靈堂前,顧希牧命令士兵打開了棺材,並讓幾名婦女扶着她,何香看到裏面的屍體,頓時暈了過去。顧希牧命令軍醫趕快進行搶救,過了好一會兒,何香才蘇醒過來,滔滔大哭起來。女人們勸說著她離開了靈堂,顧希牧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出意外。
再說警備隊知道了李烷河死亡的消息后,頓時炸了窩,他們心中十分的氣憤,這一定是顧希牧暗中搞得鬼,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以前三個小隊長找到李易,讓他拿個主意,李烷河不能這麼不明白的死了,一定要為他報仇雪恨,只要李易一句話,他們馬上殺進顧希牧的營部,殺了顧希牧已祭奠李烷河的靈魂。
“你們這是幹什麼,顧希牧巴不得咱們這樣做,他早已做好了準備,你們這樣正中了他的圈套,會牢牢地把警備隊控制住。”李易說。
“可是也不能總是像烏龜一樣把脖子縮起來,我們手中有槍害怕他幹什麼。”一小隊長李廳水說。
他是李烷河遠房侄子,和李烷河有着深厚的感情,聽到李烷河死亡,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這肯定是顧希牧背後下手,就是他把那兩個人找來,他要親手宰了顧希牧。
“是啊,是不是顯得我們太無能了,那樣以後會更看不起我們。”二小隊長於長有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做,立即把顧希牧殺了,以解我的心頭之恨。可是你們好好想想,顧希牧手裏掌握重兵,咱們豈能使他的對手。會白白把弟兄們的性命丟掉,李隊長還不是為了保住弟兄們的性命,才這樣忍氣吞聲,聽從於顧希牧的擺佈。”李易說。
“可也不能總是這樣,那樣何時是個頭。”三小隊長丁基說。
“我們目前必須保證警備隊穩定,李隊長臨行前交代過,不到萬不得不能採取行。”李易說。
“可是我們總是這樣忍讓是不是太窩囊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會更看不起我們。還有季曉這個滾蛋,他早已投靠了顧希牧,把咱們弟兄都給出賣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對我們下手。不如藉此機會反了,然後投奔**。”李廳水說。
“不行,我們現在時機還未到,一切還得屈於古希牧,不能讓他看出任何問題來。”李易說。
這時,潘順走了進來,李易說出了潘順的真實身份,潘順把情況作了介紹,幾個人一聽,十分的高興,紛紛表示一聽聽從潘順的指揮,只要殺了顧希牧,讓他們幹什麼都成。
“目前必須把顧希牧穩住,讓他認為我們已經屈服,這樣會放鬆他的警備心理,便於我們以後的行動。”潘順說。
季曉來到了營部,“你那裏情況咋樣,有沒有人懷有不滿的情緒?”顧希牧問。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害怕警備隊鬧事,但也可以暴露警備隊裏的危險人物,只要他們敢鬧事,立刻可以消滅他們,那樣警備隊便會穩定下來,即可清除了隱患。
“他們聽到李烷河死亡的消息后,表情十分的悲傷,但是沒有人敢說話,您放心,幾個小隊長我都換了,現在可都是咱們的人,只要他們稍有異常舉動,我立刻就可以知道,馬上可以採取行動。”季曉說。
“你那裏決不可掉以輕心,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出了問題我要你的命。”顧希牧說。
警備隊出乎意外的平靜,這是顧希牧沒有料到的事情,哪怕他們是有一點不滿情緒,說幾句牢騷話,這都是正常的現象,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不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他們鬧事,但是他覺得事情有點怪,那些人和李烷河有着一定的感情,可以說是出生入死,有着過命的交情,沒有李烷河護着他們,他們早就完了,難道是懼怕自己的勢力,不敢有絲毫的表現,李烷河這一死,他們等於沒有了靠山,即便是有疑問也不敢說出來,怕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康營長,你對警備隊目前狀況有何想法,這裏面有沒有問題,難道他們真的被馴服了,不敢對我有任何想法。”顧希牧說。
“以屬下看來,這也是一種正常的現象,李烷河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沒有辦法不得不依附於您,現在他突然意外身亡,等於絕了後路,徹底打消了他們的念頭,哪還敢對您有想法,不然將是死路一條,他們不是傻瓜,這一點自然會看得出來。”康雲天說。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路,有些人可是他的嫡系,平時對我也有些不滿,李烷河死了,不可能這麼無動於衷。”顧希牧說。
“您是太多心了,有季曉在您害怕什麼,警備隊首腦人物都是他的心腹,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我們隨時可以採取行動。”康雲天說。
“但願如此,說句實話,李烷河死了,我確實有些傷心,畢竟在一起共事多年有着一定的感情。”顧希牧說。
“這都是他一意孤行的結果,如果他肯定您的話,一定前程似錦,決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康雲天說。
“好了,不要再提這些煩心事,你把他的葬禮好好安排一番,要搞得隆重一些,要讓人們看看,我顧希牧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一定要確保安全,時刻作好戰鬥準備,絕不能讓**鑽了空子。”顧希牧說。
“是,請您放心,我會把這事安排得天衣無縫,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康雲天說著走了出去。
顧希牧撥通了電話,讓副營長趙同仁接電話,詢問炮兵陣地的情況,趙同仁報告說工事已經修好,大炮可以隨時運來。
“山裏有沒有可疑的情況?”顧希牧問。
“沒有,工兵連有一個排負責警備工作,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靠近。”趙同仁回答說。
“這樣就好,我和團長聯繫,讓他馬上把大炮運過來。”顧希牧說。
顧希牧此時的心裏十分的高興,目前是一切順利,李烷河已經除掉,可以說是消除了他的心中大患,炮兵陣地也已經修好,但單等那些大炮運來,前些日子雖然有些不順,別動隊被游擊隊連窩端,他又中了**的奸計,稀里糊塗的滅了特務隊,這讓他感到十分的窩火,可是還不能表現出來,那樣手下會認為他無能,說他是混蛋大草包一個,一點正事都幹不了,這會兒可是緩過手來,想到這心裏不由暗暗得意起來,嘴裏哼起了小曲,“大姑娘美來,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顧營長現在可真是萬事如意,難得你有這樣的好心情。”副團長屈海旺走了進來,見他如此模樣,知道他為眼前的傑作所高興,這個傢伙貪心極大,以前總想改編警備隊,以擴充自己的兵力,但始終沒有機會,這次總算是達到了目的。
“屈團長您怎麼來了,來前應打個招呼,我會出門迎接你。”顧希牧趕緊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