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左右逢源

第四十九章左右逢源

“姐姐,怎麼你認識我?”見屋裏沒有別人,他嘻皮笑臉明知故問道:“您是?”

“我是娟麗的表姐,樅嶺村的。”李娟麗的表姐很開朗,她眼睛一轉一轉似笑非笑道:“前兩年你和清虛道長還到我家作過道場哩!你那時才這麼高。”她用手比劃了一下桌子的高度。

“噢……”他想起來了,“姐姐是槐槐哥家的,你是水荇姐對不對?”

水荇滿面春風地點點頭。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水荇眉眼之間明媚秋波瀲灧,也算是個難得的可人兒。

於是他越發忍不住心裏的痒痒勁兒,腆着老臉流着涎水,非常肉麻的拍起了馬屁:“水荇姐,你真是越長越水靈、比以前更加漂亮了!怨不得我不敢認你,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誰家沒出閣的小姑娘哩。”

還是那句老話,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誇張、不要怕肉麻,不要怕漏出色相。你越大吞口水,肉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裏越舒坦。這說明她的美麗指數、魅力指標已經使你忘情,這要比你很單純很文雅的說‘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

在別人眼裏,你的這些舉動或許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悅的女人心裏,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動人心扉滴……

哈哈哈……

水荇捂着嘴巴笑了起來。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一眼道:“你這張嘴巴哄死人不償命,誰家的閨女有福嫁給你,天天晚上睡覺准笑醒過來。”

他心裏不禁暗樂:呵呵……誰家的閨女嫁給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覺!!哪兒有時間睡覺?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親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嘆了口氣,“誰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憤憤不平道:“你這樣的條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訴姐姐,你喜歡啥樣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給你領來。”說著話,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一隻手貌似很隨意的搭上了他的肩頭。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體香和香噴噴的脂粉味幽幽鑽進他的鼻腔里。立刻,他便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色壯英雄膽!

秦鍾嬉皮笑臉湊近她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就喜歡水荇姐這樣的。”說著,一隻手很不老實地在她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這一下其實還是試探性的,就像狐狸過冰河,走一步停下來看看冰面的動靜,再走一步再停下來聽聽動靜。

縱觀桃花溪,正應了秦鐘的那句戲言,女人個個如鮮花、男人個個似牛糞。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外號“獨輪車”。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獵時被一頭凶性大發的野豬追得墜下懸崖,不但摔折了一雙用於走路的腿,中間那條尿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東西現在只管排排水,幹不了別的。

對於水荇來說,槐槐的那東西時下跟自家院子裏的水籠頭沒什麼區別。

當時水荇和槐槐婚後不久,正是花似的年齡。可惜,從那時起,一朵鮮花便插到了一坨乾巴巴的牛糞上了!基本上沒有得到過牛糞的多少滋潤。

眼前的秦鐘面如冠玉、鼻若懸膽,明眸皓齒、齒白唇紅,站在那裏修偉挺拔、玉樹臨風,臉上時時泛濫出一幅懶洋洋的壞笑,舉手投足間神情高傲、倜儻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見他心裏便顫了兩顫,及至他用言語、用手輕薄,她不覺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剛一湊過身來,她那蛇一樣的香軀便如影隨形地膩了上去。

投懷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滿了的姿韻,秦鍾豈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說,未幾,水荇便氣喘吁吁,手不自覺地伸進他的里亂摸起來,便從上面移到了下面,把個小道士撥得氣喘如牛血脈賁張,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當場便要亮劍。

見他如此生猛猴急,渾身酥軟的水荇頓時唬得魂飛魄散,她急忙伸手攔住了他,聲氣咻咻道:“現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馬上就回來了。”

她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聽院門吱呀一聲,李三毛和老伴回來了。

水荇壓低聲音對他說:“你去老鱉潭后的樹林等我,我一會兒就來。”說罷,理了理散亂的頭髮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見秦鍾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緊接着熱情的張羅着要給他遞煙讓茶。

他急忙攔住了李三毛:“李叔,我過來找李書錄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鱉潭時,水面變的寬闊起來,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迴水灣。因東岸有巨石如鱉,故以老鱉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這裏時河底突然向下急劇凹下,水也變成了深藍色,有一種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鱉潭深得不可測。水在潭面緩緩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來。

涉水到對岸,轉過一片蘆葦叢,三步兩步鑽進了茂密的毛竹林,秦鍾對着鬆軟的地面惡狠狠撒了泡尿,然後慢悠悠提上褲子等待水荇。

剛轉過身子,卻發現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後。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眼睛睜得足有雞蛋大。

你來幹什麼、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鬼一樣無聲無息就過來了?

秦鍾回頭看了看對岸,仍然沒有水荇的影子。

估計她過來還得一會兒時間,趁此功夫何不與古月先拉近一下關係,等水荇過來再把接力棒交給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門熟路,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和預熱行為,三下兩下兩人便躺到鬆軟的竹葉上作成一團兒,林子裏頓時響起了鳥聲一片……

事畢,他推了推還癱在地上的古月一把,“李娟麗馬上就來了,你先回家吧。我倆約好到這兒看看周圍地勢,村裡打算在這兒建個養雞場。”

“是嗎?”古月一聽咕嚕一聲爬起身來,咬着牙齒惡狠狠在他臉上擰了一把:“你個小冤家!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早說,誠心想出醜不是?這事要讓她撞見了那還得了,我走了。”說著又捨身上來和他啄了個嘴,手順勢握着他的“啤酒瓶”搖了兩搖,然後一哈腰從林子的另一頭出去了。

她剛離開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時他剛剛打掃完戰場。

兩人更不多言,在舊戰場上便寬衣解帶拉開架勢幹將起來。

水荇屬於那種渴急了的曠婦。所以一經得手便沒完沒了綿綿不休,一連十幾個大潮過去了,她依然感到沒夠,那種洶湧澎湃的興奮勁兒卻一浪接着一浪怎麼也過不去。她此時的狀態似乎是一匹受驚的野馬,失控的神經指揮着強健的肢體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點力氣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盡、直到氣絕身亡。

見她像一把漏壺一樣止不住水兒了,秦鐘有點害怕起來。他急忙抽身而起,兩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幾處大穴。好在秦鍾是個出色的中醫大夫,手法精到處置及時。不大工夫她臉上的紅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靜下來癱在那兒,好半天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彷彿一個剛剛翻越了十幾座大山、乏極了的行客。

又過了好半天,她終於從脫力失神狀態中緩過神來。

水荇蒼白着臉疲倦的笑道:“我這樣是不是很瘋狂?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那種‘色瘋子’?”

“有點病態、有點像女色魔。”秦鍾看着她的桃花眼點了點頭,然後鄭重說道:“卻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臉上突然一紅,低下腦袋說道:“我不管,誰讓你是個大夫,我賴上你了,你要給我治。”

秦鍾笑了,“從表象上看,你這絕對是病,但剛才又能迅速控制住,從這一點看卻又不是病。但有一點必須告訴你,這很危險,你今天剛好是和我干這事,要是遇到個不懂醫理的人,極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這麼可怕?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你現在感覺如何?”

“很累!”

“你動動身子試試。”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來,忽覺一陣氣短心悸頭暈目眩,撲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怎麼樣?”他關切地問道。

一瞬間,水荇的臉色變得蠟黃,她閉着眼睛說道:“頭暈,噁心。”

秦鍾幫着她翻了個身,讓她俯卧在竹葉上,說道:“我給你推推宮活活血。”

說著,伸出雙手在她背上按起來,邊按邊說道:“腎為生命之源,中醫上把腎比作一個架着大火鍊氣的大鼎……”

“什麼是大鼎?”

“鍋爐見過沒有?”

“見過,燒水用的。”

“對,你的腎好比一個架着大火燒水的鍋爐,你的體質極好,所以腎水旺、精氣足,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為你的精氣足,於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此蒸發出來的蒸汽就很足,這麼多的蒸汽需要時不時放出來一點才能保證鍋爐里的壓力正常,而你平時又得不到排遣,於是鍋爐里的壓力就越來越大,我今天不小心把你的鍋爐蓋兒打開了,你想想,憋足了蒸汽的鍋爐猛然打開會是個什麼勁兒?”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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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小村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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