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你是不是又想做壞事了
“褪衣服?現在?”
聽到馬走日的話,羅裳有一嘎嘎為難地蹙起了眉頭。
雖然兩人的關係很好,還曾經有過幾回“尷尬”的親密接觸。
但那都是在沒得辦法的情況下才發生的。
現在讓羅裳在馬走日面前褪衣服,實在是有一嘎嘎不好意思。
馬走日看出羅裳心中的窘蹙,於是推開門走了外去:“你弄好了喊我。”
羅裳這才噓了一口氣。
然後,羅裳蓮步輕移,慢慢坐進浴缸中。
水面上的花瓣正好遮住了羅裳水下的身體,只能看到水面之上嫩汪汪的肩膀和鎖骨。
羅裳放小聲音呢喃道:“可以了。”
“好。”
馬走日答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里來。
眼前的場景,讓馬走日身體不單一怔,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個時候的羅裳,身體坐在飄滿花瓣的浴缸中。
象牙般無暇的身體,在鮮花的印襯下顯得非常動人精美。
細膩的皮膚,潔白的膚色,精美的鎖骨,處處都好像是一件無可挑剔的藝術品。
好一副美女沐浴圖。
望着此情此景,馬走日腦海中居然沒得任何非分之想。
好像任何污穢想法,都會玷污了眼前這美好的一切。
羅裳被馬走日看得有一嘎嘎不好意思,呢喃道:“你看什麼。”
“真好看。”
馬走日由衷讚歎了一句,然後緩緩來到羅裳面前蹲下。
羅裳一驚:“你要幹嘛。”
馬走日取出針盒,解釋道:“百花浴的藥性很強,但是人體的吸收卻非常有限。所以我必須要用針灸刺激你身體的活性,使你可以更快地吸收藥性。”
羅裳這才輕哼了一聲,頻頻點頭。
馬走日有一嘎嘎尷尬解釋:“等會還要推拿,要碰到你身體。但是我事先說明,我真的不是在耍牛虻。”
羅裳紅着臉頻頻點頭。
馬走日讓羅裳坐直身體,然後搓起一枚銀針,緩緩戳進羅裳脖子后的大椎穴中。
他一邊針灸,一邊對羅裳淡淡解釋道:“古人曾經把脊椎稱為大龍。意思是說,脊椎是人體力量源泉所在。
而大椎穴,就是大龍上的點睛之處。激發這個穴位,就能夠讓整條脊椎都處於興奮狀態。”
銀針悄悄深入,刺進大椎穴中。
一股巫王真氣,隨着銀針進入羅裳體內。
沿着她全身經脈流通起來。
百花浴中蘊藏的藥力好像有所感應,居然也隨之輕微翻滾起來。
“呼……”
羅裳崩出一口濁氣,愜意道:“暖和和的,好愜意啊。”
“你可以嘗試着練習《素女心經》。《素女心經》既是醫書也是修行法門,現在修行篤定一本萬利。”
“好。”
羅裳冷聲點頭,然後按《素女心經》的動作,還是緩緩做出各種姿勢。
浴缸中的水在她的動作下,也緩緩波動起來。
花瓣四下散開,羅裳藏在水下的身體也恍惚約約,偶爾出現在馬走日眼前。
“噗通。”
馬走日艱難咽了口口水。這簡直是在勾搭人犯罪啊。
“怎麼停下來了?”
羅裳看到馬走日的變化,睜開眼睛問道。
馬走日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接下來針灸的部位有一嘎嘎特殊……”
羅裳聽出馬走日的弦外之音,她俏臉微紅,呢喃問道:“哪兒?”
馬走日比畫了一下:“後背,脊椎。”
羅裳沉吟一刻兒,終於點頭道:“好!你先轉過身去。”
馬走日起身,背對着羅裳。
“嘩啦啦。”
身後傳來了水花激蕩的聲音,讓馬走日聽得心猿意馬。
一刻兒之後,羅裳呢喃道:“好了,轉過來吧。”
馬走日轉過身體,腦袋登時“嗡”得一聲,差一嘎嘎炸開。
眼前的羅裳,背對着馬走日站着。
因為剛才泡完百花浴,皮膚上還帶着些許粉紅,猶如初生的嬰兒般。
腳底下的百花浴白霧迷惘,更是把羅裳襯托得好像下凡人間的仙女。
光潔細膩的皮膚,入手溫熱,好像一塊渾然天成的羊脂美玉。
“快點……別亂摸!”羅裳動了一下腰肢,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馬走日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撤回手,頻頻點頭。
他取出銀針,關照道:“別瞎動,很快就好。”
“嗯……”
羅裳羞聲說道。
數枚銀針,飛快刺進羅裳的美背上。
銀針沿着脊椎排布,乍看之下猶如一條盤踞待飛的鳳凰。
“暖和和輕飄飄的,好愜意啊。”
羅裳禁不住輕聲呢喃。
馬走日點頭笑道:“這就對了。百花浴的藥性溫和,而且會祛除體內雜質,的確會使人感到如釋重負特別愜意。”
五分鐘后,馬走日撤回銀針,重重噓了一口氣:“好了。”
羅裳輕哼了一聲:“你轉過去,我換衣服。”
馬走日點頭,聽話得轉向一旁。
就在這時,身後的羅裳陡然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了:“哎呦。”
她站久了,雙腿發麻。浴缸中全是水,腳底一滑朝旁邊摔去。
“啊!”
羅裳發出尖銳刺耳的喊起來,着急慌忙去捂住馬走日的眼睛:“你別瞎看!”
“不看不看。”
馬走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摸黑走出洗手間,把羅裳扶到床上。
然後,馬走日一言不發,趕緊離開了房間。
冷風吹過,馬走日這時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要是一直待在屋子裏,他怕自己會禁不住犯錯誤。
這兒是野狼大隊,周圍全是男的,總不能去拾肥皂吧。
“楊花姐……”
馬走日想起水楊花迷人的身體,禁不住輕哼了一聲。
他掏出手機,給水楊花打了個電話:“楊花,在幹嘛呢?”
水楊花聽出馬走日聲音有一嘎嘎異常,笑道:“我在洗澡呢,你是不是又想做壞事了?”
“你慢慢洗!我立馬到!”
馬走日掛掉電話,飛快衝向停車場。
兩分鐘后,一輛暗黑色的蘭博基尼,就像黑暗幽靈一樣沖入黑暗中,消失在道路盡頭。
一輛紅色的寶馬小跑車,撕開清晨的霧氣,朝淮江市方向駛去。
兩人座的小跑車中,氣氛好像有一嘎嘎沉悶。
倪治武一邊開車,一邊偶爾扭頭看看副駕駛座上的蔣怡靜,一副半吐半吞的表情。
蔣怡靜臉色陰森,白了他一臉:“有屁就放。”
倪治武立馬“嘿嘿”笑了起來:“實際上也沒得事,就是難得看到你在男人身上吃癟,所以比較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