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軍校籌備處
()廖仲愷,原名恩煦,又名夷白,字仲愷,廣東歸善(今惠陽縣)人,生於美國三藩市華僑家庭,是一位偉大的愛國主義者、近代民主革命家、中國國民黨左派領袖、我國民主主義革命的先驅。在2月21日,蔣中跳梁子后,孫中山先生就派他代理軍校籌備委員會委員長,負責籌建軍校。唐龍第一次見到這為無私的,為革命事業鞠躬盡瘁的革命先輩時,是在廖仲愷前輩的家裏,那時已經是晚上了,他的夫人和孩子不在家,據說是去拜訪孫夫人了。廖仲愷沒有與唐龍,司徒強國聊多久,只是匆忙聊幾句,說起一些他與唐龍父親的一些往事,原來他和唐龍的父親還是同學呢,不過在1893年他隨母回國了,但是後來的革命事業中他們是革命同志,經管很少有機會見面的機會,一個在美國為革命籌備,一個展轉各地協助孫先生開展革命。而張老爹所說的有交情的黨內人士中,他就是其中之一,等唐龍把張老爹寫的信交給他的時候,他拿着信就匆匆走了,因為他現在可是省擔數職啊,任國民黨中央執委、常委、政治委員會委員,併兼任工人部長、農民部長、黃埔軍校籌備委員會委員長、廣東省省長、財政部長、軍需總監、大元帥秘書長等要職,他現在就是馬上要去見孫先生,做彙報,之後還要去農講所。經管如此,他還是與唐龍約定三天後,下午4點在黃埔軍校籌備委員會辦公會面,說那時會有幾個前輩要與唐龍會面。三天後,下午3點多鐘,唐龍來到坐落於南堤的黃埔軍校籌備委員會辦公前,在街的對面望過去,對面的宇不大,也不豪華,可以說比後世那些最基層的鎮鎮俯辦公還不如,但是見證了一件經天動地事情,影響着整個中國、民族的歷史,可見並非只有豪華辦公才有形象,才有氣派。現在這座宇就有無比的氣勢,大門前有軍人站崗,上面掛着一條橫幅,橫幅上面用繁體字書寫着: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籌備委員會。就是這個學校,就是這些革命先輩在這做普通的宇建立這家學校,吸引了多少青年的目光,又在後來為祖國和民族培養了多少精英。“陸軍軍官學校,黃埔軍校,”儘管有着軍人鐵一般的心態,但是面對着近代軍隊的發源地,精英軍人的搖籃,唐龍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當然他是知道籌備處和軍校校址是不同的。唐龍的叫聲使得來往的路人紛紛停下來,一邊說著:顛佬。一邊圍觀起他來,畢竟這就是國人的一種“愛好”和“惡趣”,搞得唐龍很不好意思,到後來有點憤怒,出聲驅趕。對面前站崗的兩位軍人,聽到唐龍的叫喊后,並馬上圍集起一群人來,馬上提高了警惕,提槍,子彈上膛,瞄準,連貫動作。過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一個留在原地保持警戒,一個向對面走了過來,圍觀的路人,本來在見到站崗的軍人操槍瞄準的時候,已經開始紛紛走開,現在見來當兵還走過來了,更是加快了腳步脫離“現場”啊。儘管,當時的廣州人GMD還是充滿好感的,但是國人的觀念中,當兵的還是少近點好,誰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喂,你系倒做咩啊?”那位當兵的見路人都散去了,就詢問起唐龍來。“哎,你給我站住,就你呢,幹什麼的?”見到唐龍向他走了過來,當兵的馬上舉起手中的槍,一把漢陽造就這樣頂在唐龍的胸口上,但是,唐龍心裏還是有點失望,儘管做就知道現在的士兵單兵素質,可到親眼見了,卻又忍不住失望。當士兵與別人對持時,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不要用槍直接有身體接觸的頂着對方,而是,必須與對方拉開一段距離並保持好這段距離,現在這個士兵很明顯就沒有這樣素養。“我,你說我嗎?”面對這樣的士兵,被一桿槍頂着胸口,唐龍舉起了雙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他的心目中前面這個士兵可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兵啊,儘管有千萬種手法可以把他的槍下了,可是唐龍不能這麼做啊。“對,不是你還有誰,你在這大呼小叫的做什麼?”當兵見到唐龍舉起了雙手,他非常自豪自己能震懾眼前這個人,這個人明明比自己高上許多,有壯很多,但還是在自己面前舉起手來。不過,如果他要是知道眼前這個在他面前舉起雙手的人,將來的際遇以及所作的事情,所到達的地位,恐怕給缸他作膽,他也不敢這樣這樣對他。而不少對頭都拿這件事來笑話唐龍,但是在士兵內部卻又是另一種說法。“打死他,打死他,”有些好事者,又想看熱鬧了,在一邊起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起什麼哄,馬上離開,你,問你話呢”,看來這士兵還滿有責任心的。“我是來找人的”,唐龍內心很氣憤路人的起鬨,語氣還很平和、鎮定的。“找人,找誰”,“廖委員長”,“找廖委員長”,很明顯士兵不相信唐龍所說的話,他上下打量着唐龍,眼前這個人,腳上皮鞋檫的油亮,一身黑色中山裝,一頭短寸發,由於病了一段時間,臉色和皮膚還很白,看起來很年輕很文弱,十足一個學生,但那雙眼睛卻很有殺傷力,人又很魁梧,又不象是學生。“找人,我看你不象是找人的”,終於士兵把唐龍所說的全否決了,心裏把他歸類為來鬧事的人。“我不象找人的,那麼我是來報名的參加軍校的,那可以了”,唐龍皺了皺眉,這個士兵有點事多了,處理事情也太過主觀,超出職位範圍了。“什麼,報名來的”,士兵聽到唐龍這樣說,收起槍背到背上,再上下打量起唐龍來,“看你個小樣,正式一個二流子,那家有錢人家的花花少爺,你能吃得了苦,看你雙手皮細肉嫩的,能抗槍當兵,我看啊,你還是回家去摸小媳婦去,”聽到士兵取笑唐龍的話,周圍看熱鬧的人又鬨笑起來。“這位兵大哥,話不能這麼說,多少革命志士先烈,已經為驅除韃虜,恢復中華拋頭顱,散熱血,但硝煙未散,鮮血未冷,我中華還四分五列,我百姓還飽受戰亂的苦難,孫先生的三民主義指引着我們,正是我輩奮起為國為民付出性命的時候,先輩尚能拋頭顱,散熱血,我不怕流血,不怕犧牲,”唐龍越說也激動,慢慢進入感情中,“現在孫先生在廣州創立軍校,是為以後更好的革命建立和培養結實的力量,只要是我輩之有志青年,無不奮身前來報名,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二流子,花花少爺,站在你面前的是孫中山先生領導的革命事業的千萬後繼者之一。”最後幾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唐龍把這當成自己的一場演講了。那士兵真的驚呆了,周圍看熱鬧的觀眾更是被唐龍的演講所鼓動了,給一陣掌聲。“說得好,年輕人,你要報名,那我接受你的報名”,在人群外圍傳來一個聲音。聽到後面有人說話,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這時走進三個人來,其中一個是唐龍前幾天見過面的廖仲愷,另兩人中其中一個是帶眼鏡的,身着西裝,很有西方人士做派,另一個是位軍人,中等身材,身着軍裝,眼睛很小,因為是單眼皮,頭上是中分頭。這兩個人都很面熟。見到他們三個人進來,士兵立馬敬禮,“長官好。”那位軍裝長官回禮后,直接走到唐龍面前說:“你好,年輕人,我是鄧演達,你說的很好,大元帥創建軍校,就是為了培養革命力量和後繼者的,我們當然歡迎所有有志青年。”同時對唐龍伸出右手。“您好,我叫唐龍,謝謝您,鄧先生”,唐龍隱隱有猜到軍裝男士就是著名的革命家、軍事家鄧演達,想不到真的是今天在這裏就見到了他,急忙伸出手和他起手來。“我給你引見兩位前輩,來,年輕人,”看來鄧先生的性格真的是很直爽的,拉起唐龍就走到那西服眼鏡男士面前說:“這位是張申府先生,也是我們軍校的籌備委員。”唐龍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中年男士竟然就是GCD的三個主要創始人之一,急忙伸出手和他握起手來同時問好:“張先生好”。“你也好啊,小夥子,不錯嘛,有一翻見解”。張先生拍了拍唐龍的肩膀。廖仲愷從一進來就沒有說任何話,一直在一旁面帶微笑得看着,等鄧演達要再次拉着唐龍過去廖仲愷那給他引見時,唐龍可不敢再等鄧先生介紹了,於是急走幾步到廖仲愷面前問候起來:“廖叔叔好。”“怎麼,夷白兄,你認識這位年輕人?”鄧演達有點傻眼了,感情有人比我還早認識這年輕人呢。“恩,擇生兄、崧年兄,我們前回籌備處,然後我再給你們解析”,廖仲愷環顧了一周,發現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又對着唐龍交代說:“小龍,你也進來,跟在後面。”張申府也發現這裏並非是說話的好地方,於是也說:“擇生老弟,走我們先回去再說”,說著就帶頭走會籌備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