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傀儡!
花鳶微笑着,不過那禮貌地答覆卻讓華塵並不是很開心。
花鳶居然並不是因為聽了花無常的話才不讓他先來的。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聽了華塵那些風`流事迹的女人,一開始也是肯定會把華塵定義成一些渣男壞人的。
而且他身邊現在就站着一個女人了,要是再跟她搶的話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她還需要跟別人搶或者是分享嗎?
所以她選擇劉飛!
“那看上去是沒辦法了!”
華塵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退了回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畢竟花鳶都這麼說了,那他還有拒絕的理由嗎?他可不是這裏的話事人,這裏的事情還是花鳶這個董事長說了算。
不讓他先來,那他也沒辦法強迫別人。
見到花鳶幫他,劉飛不禁有些喜出望外,畢竟這說明花鳶對他還是有好感的,他比華塵的機會高得多了。
他激動地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寫下來了一副藥方,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他對這副藥方非常的有信心。
而華塵也不由得瞥了一眼上面的藥方,居然和他心裏所想的一模一樣,這讓他不免有些驚訝。
這樣一來的話,那劉飛可就獨佔鰲頭,獨自摘取勝利的果實了。
而他也就會像劉飛所說的一樣,毫無用武之地,成為一個擺設。
雖然很不爽,也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但是華塵並沒有做出什麼阻攔之類的事情,因為對於他而言,阻攔不阻攔都是一樣的。
劉飛能寫出一次就能寫出第二次,而且他也不是什麼小人,他能救人,那就讓他救了。
“看起來你是已經認輸了是嗎?”
劉飛也看到了華塵那副失意的表情,不禁走了過來得意地冷笑着。
狂妄自大,小人得志!
這是華塵對他心裏的評價,一得勝就得意忘形,不是小人得志是什麼?還沒出結果就這麼囂張,不是狂妄自大是什麼?
他又不一定會輸,頂多就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而已!
畢竟換他的話,也是一樣的結果。
“請問我父親患的是什麼病?”
看了一眼藥方后,花鳶不由得皺眉,看得出來她是對上面的葯有些異議。
畢竟她也懂得一些皮毛,深知上面的有些東西對人體有害,而這樣的葯給她父親服下,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
“嗯……他得的是九花病!”
突然被花鳶問起,他猶豫了一下,然後馬上回答道。
而這卻讓華塵不由得感覺到一絲奇怪,因為他發現了這傢伙居然非常的緊張,握緊的拳頭不停地在微微顫`抖,面向他們這邊的額頭也開始流下了汗珠。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病不叫九花病,或者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病名。
可是他卻說出了病名,這不是很矛盾嗎?
即便他是自大得給這個病加上了病名,可是也不應該那麼緊張吧?
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好緊張害怕的?
“那是什麼病啊?”
“聽都沒聽說過!”
周圍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不由得皺眉,意見納悶地望着其他人。
他們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種病,不是說他們孤陋寡聞,而是確實不曾聽過。
“這……”
面對眾人的質疑,劉飛明顯更加慌亂了,他根本答不上來。
“這是一種常年在花堆里工作,呼吸了眾多而又怪異的花粉,在體內產生了一些化作反應的病症!”
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華塵突然站起來了,一臉平靜地向眾人解釋道。
然後他說罷看向了劉飛:“我說的是不是劉醫生?”
“是!就是這樣沒錯!”
劉飛很是慌亂地點了點頭,看到他如此,華塵更加想笑了。
“啪啪!”華塵嘴角微微揚起,笑得有些詭異,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感受着肩膀上沉重的力道,還有華塵那張不懷好意的臉,他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安。
心裏對華塵開始有些害怕了!
“我那是胡說八道呢!你怎麼就覺得是了呢?!”
華塵很是疑惑地盯着他,歪了歪腦袋不解地問道。
而這也讓他瞬間愣住,他也沒想到剛才他慌了神,病急亂投醫后居然直接踩進了華塵的陷阱裏面。
要是平常的話他肯定不會正中華塵下懷,畢竟很明顯的是華塵絕對不會幫他。
“那是什麼意思?”
花鳶不禁皺眉,臉色有些陰沉,甚至有些憤怒地盯着劉飛。
現在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劉飛有很大地問題,但是為什麼這個就得他來說了。
畢竟是他寫出了這份藥方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她的父親患的是什麼病,這不是很奇怪嗎?
而這個問題出在了他身上,自然答案也是出在了他的身上。
“我……”
劉飛神色更加的慌張,十分害怕地看着花鳶不知所措。
出了這種狀況,能有什麼好解釋的?
最壞的情況就是他造成了花鳶父親病重,這恐怕也是花鳶現在心裏的想法。
畢竟他不是合格的醫生的話,那就是一個合格的毒師了。
畢竟毒師能下毒,那肯定也懂得如何解毒,這個不需要醫生資格證的。
“是你把我父親害成那樣的嗎?”花鳶板著臉,粉拳微微握緊,周圍的保安也都向他靠近。
看這情況是隨時都要打起來了。
“當然不是,我不是壞人!”
劉飛雙手使勁搖晃,着急地辯解道。
但是周圍的保安根本不聽他的狡辯,沒有花鳶的命令,他們可不會停下來。
而花鳶要知道更加明確的回答,就一句話,她可不會覺得他是無辜的。
畢竟哪個兇手都會說自己不是兇手,一句話憑什麼相信他?
“他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華塵輕蔑地撇了撇嘴,很是不在意地坐了回去。
“傀儡?”花鳶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華塵怎麼看出來他是一個傀儡而不是兇手的?
“我說的對不對呢花無常?”
華塵看向了角落處的音響設備,有些好奇地問道。
“大伯?他是兇手?”
花鳶有些驚訝,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按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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