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真的想喝,用牙咬開
只見,於醉靠着門框,斜睨着身子,看着屋裏的祁婉。
祁彎眼睛,瞬間就直了。
她是個正經人,此刻也終於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男人騷起來,果然沒有女人什麼事情了!
入目的先是一頭金色的齊肩金色長發,接着就是一雙,穿着白色膝蓋襪子的大長腿,目光上移動,就是一套紅黑格子的JK制服。
於醉居然在幾分鐘內,換好了衣服,以——“女裝”出現在祁婉的視線中!
一般好看到極點的那類人,都是雌雄莫辨的。
於醉,就屬於那類人。
他俊臉清秀,粉黛未施,就這樣看着祁婉,居然有種最近很火的“綠茶妝”既視感,又清純又好看。
良久,祁彎才從震撼中緩過來,受驚地咽口水道:“你......真的喝醉了。”
原來,於醉喝醉以後,居然是這個畫風!
祁婉:.......
是誰灌於醉喝酒的?!
於醉勾起自己JK的領帶,眉眼如絲地對祁婉道:“祁神,我實現自己的諾言了,你呢?嗯?”
於醉噙着笑道,瀲灧的目光,在酒色的暈染下,像極了夜間出沒的妖孽,他一步一步走過來。
他走一步,祁婉的呼吸怔一下。
終於,他還是走到了祁婉的面前,然後一把撈住祁婉的手,用他的JK領帶,把祁婉的手,纏了一道又一道。
祁婉:?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難道於醉都喜歡玩那麼粗暴的嗎?
於醉後期,可能是又上頭了,他臉有點紅,看着祁婉的小手,一本正經地道:“捆住手,就不能擰我和鎖我了,嗯,安分了!”
說完,先是用手摸摸祁婉的頭,接着,又用嘴角親昵地蹭蹭祁婉。
於醉蹭完,輕輕一推,然後就壓住祁婉,祁婉的心,忽而提到了嗓子眼,完了,該來的還是要來,她咬咬下嘴唇,就連呼吸都是輕輕的。
很疼?沒關係,咬咬牙應該就過去了,可是,還是很緊張......祁婉整個人都微微有些顫慄了。
她的手,揪住於醉的衣襟,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於醉埋頭在祁婉的發間,感受到了祁婉的害怕,酒醉中,聲音居然又輕柔了好幾分:“我家小朋友別害怕,哥哥不做壞事,哥哥就是想抱着你睡覺而已。”
祁婉:?
是......蓋着被子純聊天嗎?
誰知道,祁婉想的,居然是真的!
來勢洶洶,甚至不“作為”不罷休的於醉,真的就是只是乖巧地抱着祁婉,然後滿足地勾唇。
“醉哥給你唱歌。”於醉自言自語,唱的內容似乎又在哄祁婉睡覺,“數羊數雞數星星,一二三四五六七,數星數豬數大米,七六五四三二一......這樣下去不行不行......”
這是抖音很火的一首洗腦神曲。
很歡快的調子,於醉用自己低沉的聲音,在祁婉的耳邊唱,一種說不出的夜色撩人。
祁婉就是一個很容易認真的人。
此刻,真的就很認真地聽於醉唱這首《熬夜上癮》,他輕輕地哼着,哼完以後,又繼續哄着懷裏面的小朋友:“小婉別怕,哥哥真的不欺負你......別怕......”
祁婉,覺得自己的心,忽而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瞬間淪陷!
最是溫柔,最是致命。
“我不怕了。”祁婉忽而有了勇氣,抬頭,在於醉的嘴角,親了下,一雙普通般的眼睛,水靈靈的,像極了人間六月天的星光。
那雙眼睛,似乎沒有人能夠逃過,至少正常的男人。
於醉乾燥的手,輕輕地附上祁婉的眼睛,然後道:“小朋友,別鬧,哥哥可不是君子。”
說完,就抱着祁婉,把她毛茸茸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睡覺。”
祁婉:“.......”
似乎是發瘋發夠了,現在的於醉,清醒了很多,隨即就是睏倦,抱着祁婉沒有兩秒,隨即耳邊就傳來了清淺的呼吸聲,似乎是睡著了。
祁婉睜開眼睛,眨了眨。
哦,自己還沒有洗漱,掙扎動了一下,可是於醉居然像個八爪魚一樣,把她抱得更緊了,睡著了,但是意識卻依舊很強勢。
只見,男人的眉梢挑了下,沒有睜開眼睛,但是語氣依舊強勢:“我的,別走。”
祁婉:“......”
她還是意圖起床洗漱,但是,卻繞不開於醉的桎梏,最後,祁婉只能輕輕嘆口氣。
於醉長得很好看,是那種逆天的顏值。
怎麼看,怎麼好看!
越看越好看,祁婉伸手,用自己的指尖,描繪了一下於醉的眉梢,越描,心裏面越開心,她就像一個小刺蝟,心裏面藏着小歡喜,歡歡喜喜又小心翼翼地描繪着。
喜歡,喜歡,真的很喜歡醉哥啊……
於醉,真的是她的,小星星呀。
而今天晚上,一直位於護妹一線的薄遠,卻沒有打電話來催祁婉回家。
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回家。
冬天的夜晚,有些蕭瑟,冷風刮紅了路人的臉,而陳曦,真的就勤勤懇懇被守着搬了一天的磚。
包工頭也在旁邊守着,一邊守,一邊可憐陳曦:“姑娘,我們薄總很好的一個人叻,就是有點凶,有時候不講道理起來就真的很不講道理,你怎麼惹到他了?大冬天的,細皮嫩肉的,到工地來遭這個罪……”
陳曦翻了一個白眼。
她熱死了,搬了一個下午的磚,她現在全身酸痛,還一直冒汗:“我就不小心蹭了他車一下,他就把我逮到工地來搬磚了!”
想起薄遠那些花花綠綠,一輛賽一輛貴的車,包工頭噤聲了,他拍拍陳曦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姑娘,薄總的車,我們搬一輩子磚可能也買不到一個輪子,沒讓你賠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還是老老實實搬吧,加油,還有一車。”
陳曦:“……”
她擦擦汗,道:“陳哥,有水嗎?能不能給我一瓶。”
包工頭從身後的礦泉水箱子裏面,拿了一瓶遞給陳曦,陳曦道謝接過來,但是卻擰不開。
搬磚搬了一個小時,現在手真的沒有力氣。
她討好地對着包工頭笑道:“陳哥,我擰不開,你能不能幫幫我。”
這時,兩個人背後傳來一道清冷悅耳的男聲,有些譏諷:“主要還是不想喝,真的很想喝,用牙都能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