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只有神知道的世界·紅與黑（十）
還有貝爾摩德……
說實話，如果不是在命運長河之中窺探到了，柳生宗茂怎麼也想不到，貝爾摩德和尹井野結月竟然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她們的目的是什麼？命運一片混沌，看不清楚。
將心底的疑惑壓下，柳生宗茂朝着水無憐奈所在的杯戶中央醫院走去。
雖說他看不見貝爾摩德的未來是怎樣，但她和尼德霍格有交易這件事，柳生宗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說起fbi，酒廠，尼德霍格這三方的關係，柳生宗茂就有點想笑。
尼德霍格手下的皇家騎士，想要將水無憐奈當成誘餌來打擊fbi，畢竟，fbi和加圖索家族關係密切，而尼德霍格如果想要成為新神，而不是像巨人那般，被掃入歷史的塵埃之中，那麼尼德霍格就必然會和凱撒對上。
世界樹路鳴澤和尼德霍格路明非之間複雜的關係，哪怕是柳生宗茂一時半會也搞不明白，所以很少有人會知道，皇家騎士會是尼德霍格那邊的人，所以他們很容易的就取得了fbi的信任，幫助他們看管着醫院內的水無憐奈。
簡單來說就是，皇家騎士是fbi的卧底。
而貝爾摩德，她的身份則更加複雜了一些。
柳生宗茂見過的女人之中，以魅惑而論，肯定以是化身成莉莉絲獸的慧慧為最，而在莉莉絲獸之下的，就是貝爾摩德，尹井野結月以及暮海杏子這三人。
雖然氣質上有所差距，但都稱得上是妖艷。
而這三人，實際上也是同一個人。
柳生宗茂並不清楚她們三個是不同世界的相同個體，還是說其中有兩人克隆人，但三人間有不可分割的聯繫，這做不得假。
暮海杏子是皇家騎士團的老大。
而貝爾摩德則是酒廠的一員。
從柳生宗茂看到的命運之中，柳生宗茂能夠知道，相比較於皇家騎士團，這三人對酒廠的歸屬感要更高一些。
雖然說貝爾摩德一直想整垮酒廠就是了。
也就是說，貝爾摩德，是酒廠安插在皇家騎士團的卧底。
還好赤井秀一已經從卧底生涯退役了，不然這循環的卧底圈，柳生宗茂真的會笑出聲。
不過好笑歸好笑，但這一切和柳生宗茂關係並不大，fbi，酒廠，皇家騎士團之間的三方博弈，礙不着柳生宗茂什麼事，他現在要做的只有找到水無憐奈，問出她從拉斯普京那得到了些什麼，然後瀟洒離去。
只是貝爾摩德和尹井野結月……雖然她們兩人和我關係不大，但畢竟杏子姐是我的後宮之一，如果不能解決她們兩人問題的話，或許杏子姐也會有所麻煩。
“嘖。”柳生宗茂砸了咂嘴。
就在不久前，她還在尤尼面前裝了個杯，說什麼貝爾摩德身份特殊，像是要將她打上反派的標籤，然後“正義必勝”一樣，可結果這才走幾步啊，就得幫她的忙。
之所以貝爾摩德會具備唯一性，是因為她和暮海杏子關係緊密，而暮海杏子是柳生宗茂的後宮之一，而柳生宗茂之所以又會對貝爾摩德非常的冷漠，那是因為柳生宗茂知道貝爾摩德是個神秘主義者，而柳生宗茂最討厭謎語人了，所以他才會對貝爾摩德那麼的冷漠。
不過之所以初始之種的唯一性會被打破，出現了尹邪那美，那是尹邪那美本身就是造成我獲得初始之種的源頭所在，如果沒有尹邪那美，我就不會拿到初始之種，這就會形成時空悖論，所以在時空悖論和初始之種的唯一性之間，時空悖論佔得了上風，這才導致了我和尹邪那美同時存在，可貝爾摩德和尹井野結月呢，她們兩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生宗茂低頭想了想，總不能，這兩人也和他獲得初始之種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吧？
不對，等等，楚子航！
柳生宗茂勐的瞪大雙眼。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那就是楚子航的身份。
因為楚子航的誕生，是尹邪那美拿走了留在“天國”之中的“灰原樂”數據，從而製造出來的緣故，所以柳生宗茂總是下意識的認為，楚子航就相當於是平行世界的他。
然而實際上灰原樂一直都不是柳生宗茂的可能性分身。
因為初始之種唯一性的緣故，所以柳生宗茂不可能練成可能性分身這種魔法，灰原樂只是一個魔法空殼，就像番町家的魔法傀儡那樣，而賦予灰原樂意識的，是拋棄掉了自己的神力，偷偷進入了灰原樂體內的尼德霍格。
換言之，灰原樂從來都不是他柳生宗茂，而因為灰原樂數據誕生的楚子航，自然也和平行世界的柳生宗茂扯不上一丁點的關係。
可我後來的確替代了楚子航的一切，他也完完全全的成為了平行世界的我……儀式魔法！
“你是奧丁。”
柳生宗茂想到了尼德霍格的手下，斯雷普獸對自己斬釘截鐵說的話。
“我……是楚子航？”
這是柳生宗茂，在楚子航變成了奧丁之後，歪了歪頭說出的話。
柳生宗茂看着手背上茂盛的樹木，這是全盛時期的世界樹，而非是卡塞爾學院的校徽那樣，是一株半朽的世界樹。
尼德霍格並非是像柳生宗茂所想的那樣，是在魔神的鬥爭之中處於了下風，所以不得不拋棄神力，“奪舍”灰原樂。
他從一開始就是衝著灰原樂的身體數據去的，為的就是製造出楚子航，然後在我來到了他的相位世界后，派斯雷普獸過來，不斷的暗示我就是奧丁，然後再讓我接觸到白王的命運之力，讓我看清楚尹邪那美和我之間的關係，或許白王龍族大祭司的位置也是尼德霍格故意給她的，就是為了讓我有着窺探命運的力量，這樣一來，在我見到楚子航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認為，楚子航也和尹邪那美一樣，是平行世界的我，而最關鍵的，則是那句“我是楚子航。”
柳生宗茂很確信，那就是儀式魔法的源頭，一但柳生宗茂這個初始之種的擁有者親口說出了這句話，那麼一切都將成為現實，哪怕是主世界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柳生宗茂還記得，清水惠曾經說過，柳生劍聖給柳生宗茂在神州安排了一個身份，那個身份的名字，就叫做楚子航。
尹邪那美或許只是一個實驗，為的就是驗證初始之種的唯一性是不是那麼的絕對，不可打破，而楚子航則是他們計劃之中的一個成功實驗品，雖然是因為我自己的開口，但無疑唯一性已經被打破，既然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周章來打破初始之種的唯一性，那他們的下一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