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藍色的小藥丸
長生不老啊，幾千年文明史，書上記載的大家不都在追求這個嗎？比如說秦始皇，比如說漢武帝。
秦天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
“理論上來說不能，不然我幹嘛退休？就是因為年紀大了嘛。”月老說。
秦天一聽頓時懵逼，特么神仙不都長生不老嗎？這特么不對啊。難道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他們說神仙長生不老。”秦天說。
“誰說的？”月老一瞪眼，心想誰特么造謠，不知道造謠是犯罪嗎？
“不都這樣說嗎？”秦天說。
“那都是瞎說的，萬物生長都有自己的規律，生老病死，這是天道法則。天道法則，那是天地初開自然演化產生的，是其他所有法則的總綱。在這總綱之下，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法則，這並不是同步的。比如說我聽到你們人類世界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這就是人間和仙界運行不同的法則的表現。人間有人間的規則，仙界有仙界的法則。”
“至於長生不老的問題。你想，同樣是生活八十年，人間界的八十年就是八十年，仙界的八十年，時間長度是人間的三百多倍呢，算起來仙界八十年，人類不得三萬年？所以說大家覺得神仙長生不老，是以人間的時間維度來看仙界，你說人間哪有活三萬年的人啊？所以大家才覺得神仙長生不老。”
秦天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過仙人死了之後呢？是不是就去冥界了？”秦天覺得自己對這神秘的仙界越來越有興趣了。
月老卻並不想在這裏科普了：“那些東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站這裏跟你說一晚上啊？還有事不？沒事我走了。”
“有啊有啊。”秦天扯出那個塑料藥丸，道：“這裏面怎麼一點公德值都沒有啊？難道是氣體我看不見？我都牽了一根紅線了啊。”
其實這才是秦天最關心的問題，自從遇到月老之後，不管是《仙訣》也好，還是《太極拳》也好，想要繼續提升自己，乃至於是最後位列仙班，都跟這個姻緣人的等級是相關的，而秦天這個姻緣人等級，卻取決於這個藥丸裏面的功德值。
月老一看，語重心長地對秦天說道：“你這都還沒成功，着急什麼啊。”
“那成功的標誌是什麼？”秦天表示不解。牽紅線不是就牽上就算完嗎？
月老嘿嘿一笑，道：“這個啊，天道法則自有判定，一旦成功，這裏面就會多一滴藍色的液體，你可以看到的。至於具體什麼時候算，我就不知道了。”
月老的回答讓秦天感覺到無奈，這特么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秦天算是看明白了，但凡是不想說的，直接推的天道法則就是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天道法則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月老便離開了，秦天滿腦子天道法則。
至於成仙不能長生不老，秦天倒是也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實，大不了你成仙之後依舊活在人間嘛，那可以活幾萬年呢，估計還沒活夠自己都煩了想自殺。
回到出租屋，秦天索性也不睡覺了，天氣有點熱，蚊子多，他點了一盤蚊香之後就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結印，開始修鍊《仙訣》。
修鍊了幾個周天，秦天被一聲慘叫給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卻是氣急敗壞的西卡。
“你幹嘛？”秦天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西卡喘着粗氣，道：“你還為我幹嘛？我還問你呢，你說你小子這是幾個意思？我起來上個廁所，你弄個這樣的姿勢也就算了，還點一炷香……人都要被你嚇死了卧槽。”
秦天翻了個白眼，道：“我在修仙啊，有蚊子我不得點蚊香么？”
西卡：“……乖，洗洗睡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精神病院檢查下腦子。”
修鍊一個晚上，秦天睜開眼，一點兒也不感覺到疲憊，反而精神飽滿，比酣暢淋漓地睡一覺還要舒服。
西卡要帶秦天去精神病院做檢查，秦天打死不去，飛奔着到了公司。
“秦天，早啊。”剛到公司沒一會兒，陳麗燕和高亞婷兩個人到了。
“早。”秦天打了個招呼，條件反射似地往下看，果然沒讓人失望，陳麗燕穿的是超薄的肉色絲襪，而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高亞婷穿的是一條咖啡色的絲襪。
“看什麼呢，絲襪控。”陳麗燕笑嘻嘻道。對於秦天這奇葩的愛好，高亞婷和陳麗燕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秦天也是老神在在，淡定地說道：“怎麼的？看美女犯法不？”
“不犯法，哈哈，你要是找了女朋友，我估計你得讓她二十四小時穿絲襪。”陳麗燕笑呵呵地說道。
說話的時候，陳麗燕心中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絲襪，很順滑。
不知道二十四小時穿絲襪，會是什麼感覺哦。還從沒試過呢，要不要試試？
“你的提議很有建設性，你穿絲襪不？”秦天看着陳麗燕。
陳麗燕笑嘻嘻道；“你說呢？”
高亞婷問道：“總經理說今天你要是再不成功一對就要走人了，你怎麼看？”
“坐着看吧，站着挺累的。”秦天說。
“好了，說正事，今天你要是不能成一對的話，就要被開除了。你昨天晚上做了功課沒有，今天打算從哪一個客戶那裏下手？”高亞婷問道。作為三個員工裏面年齡最大的，她比較關心的還是秦天的工作，而不是絲襪。
秦天微微搖頭，道：“沒看，那有什麼好看的，那些資料我都能背下來了，成不成看今天吧，聽天由命了。”
正說著話，高跟鞋咄咄的聲音響起來，陳麗燕一下子溜到自己位置上坐下，道：“老闆來了。”
秦天臉色一變，趕緊回自己的位置。他坐在高亞婷的對面。桌子下面，誰也看不到的地方，高亞婷突然脫了鞋，絲襪腳搭在了秦天的腳背上。
秦天嚇了一跳，抬頭看高亞婷，高亞婷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天。
“這是什麼鬼？”秦天腦子裏頓時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