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愛信不信

第四百一十章 愛信不信

烏雲閉夜,昏暗的街道被兩束車白色的燈照地清晰,一輛車黑色本田汽車拐了個彎進了一幢富麗堂皇舊式房屋面親停住了。益田秀男從車上下來,身後跟着頭髮發白的老人。他叫三熊伊是益田家族的管家,從小被領養在益田家族裏,對益田家族也是中心耿耿。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了兩者暖燈的前廳。兩個年輕的女僕緊忙從一個貌美婦人身後走出,她們穿着和服邁着小碎步,彎腰問好,並遞上了兩雙拖鞋。

“秀男,我的智子她---”婦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益田秀男不耐煩的揮手打斷。“女人就該在家做好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別操心那麼多!。”

“是。”婦人雙手疊在腹部,“您先用飯。”她隨即彎腰退了出去。

此時益田秀男盤膝坐在餐桌前,兩個女僕連忙倒酒,他一口喝了下去,火la辣的感覺依舊不能澆熄心中一陣陣煩躁和憤怒。尤其是他想到了智子毫不猶豫跟人走的一幕,還有葉尋理都不理會他的時候,胸口就像塞了一塊大石,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十分的難受。

“八嘎!實在太猖狂了。”益田秀男狠狠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兩個僕人嚇的立馬趴在了地上。

管家三熊伊示意兩個女僕下去,自己給倒了一杯酒,安慰道:“智子善良但也懂得保護自己。”

“狙擊手和保鏢都安排好了嗎?”益田秀男心裏還是不放心。

“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通知他們儘快將這個人的資料找出來,明天我要在辦公桌上看到他的信息。”

三熊伊站了起來,應了一聲。

“益田社長,這是為什麼這麼生氣啊。”驀然一聲洪厚的聲音傳來,益田秀男抬眼向上看去,身材壯碩高大的藤村建一帶着坐在輪椅上滿臉憤憤不平的藤村田走了進來。

一見到藤村田,他心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來這裏幹什麼,想把命丟在這裏嗎。”

“益田社長別那麼大的火氣,我今天是過來找您,讓犬子給您還有智子小姐賠禮道歉。”藤村建一着一副壯碩的身板,臉上菱角分明,但終究是老了,兩鬢斑白臉色灰暗。

他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舉起酒杯,“我為犬子的錯誤給您賠禮道歉。”舉起酒杯,他喝了三杯。

“小田,你還不給你伯父道歉。”

藤村田滿臉不情願,憋着臉說道:“益田伯父,我錯了。”

“一句道歉就算了嗎。”益田秀男心裏十分不忿,黑龍會三大社長里,雖然他是排行老末但總算是比排行第二藤村建一長進了一些。生了兩個好兒子。

藤村田那些吃喝拉撒,打架鬥毆的的事迹可沒幾個人不知道。

關是益田秀男給他擦屁股的次數就不少於十次。可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沒一點長進,這次更是把注意打到了益田智子身上,妥妥的一個白眼狼。

‘哼,藤村田就是個吃喝混等死的紈絝子弟,一點他爸的基因都沒有繼承到。’益田秀男斜睨了他了一眼,心裏十分不屑。

“益田兄,你要知道,眼下黑龍會正是關鍵時候。你要懂分寸。”這一句威脅的話讓他心裏火氣頓起,藤村田一見臉色變了連忙再說:“只要我們三個社長穩定了,那黑龍會成為世界之最,甚至是帝國再次出征也不是的不可以。

“所以我願意將手下的人,宮崎勤借給您。”

三熊伊眼睛一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過去。宮崎勤,這些年黑龍會的新進的猛虎,槍法功夫從整個島國拉出來都沒幾個人能比的上他,更何況這次與暗夜櫻花研究的項目大有進展,他也成為了實驗品之一,就更加沒人打的過他了。

正所謂千兵易求,一將難得。

宮崎勤是個寶貝。

三熊伊的反應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益田秀男的眼裏,他滑動着酒杯,細細思索,良久之後這才說道:“借給我?”

“益田兄你難道還想都讓他跟你走嗎?”藤村建一哈哈一笑,見他並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打了個哈哈。“送給益田兄也不是不可以。但最近還有一樁小事要解決,等他解決完了,就益田兄送過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讓人全都退了下去。

這一夜兩人喝了整晚的酒,談論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只知道第二天的時候,藤村建一掛着笑容從益田家離開。

....

從晚宴一回來,葉尋就帶着三個女人回到了套房裏面。本以為最少也得鬧上幾聲,問上幾句。讓人沒想到的是,她們三人說有笑的談論着化妝品保養和一些時尚服裝。

各自說了一些事情。

葉尋這才知道,阿麗塔來到島國是因為她的朋友,找到了傳說中的妖刀村正,這對冷兵器迷的她一點拒絕的理由都沒有。而楊夢芯則是過來跟黑龍會旗下的一家鋼材公司談一項合作。

兩人的共同點是受人邀約。

葉尋看着三個女人在那裏嘰嘰喳喳心裏隱隱感覺不對勁,對面樓頂的狙擊手槍口時刻對準了他,可以說是為了保護益田智子的安全,這他能理解。

可阿麗塔和楊夢芯都受邀來到島國,這裏面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個是核動力學家普羅修斯的女兒,一個是華夏鋼材企業領頭人物的女兒。

這兩人,都與華夏新建的核動力航母的息息相關。

按多年的經驗來看,事情很可能沒有表面的這麼簡單,這黑龍會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葉尋,我們先去睡覺咯。”阿麗塔和楊夢芯毫不猶豫的住下來,她們兩人走進房間,阿麗塔還俏皮的從門框探出了腦袋,“晚上我給你留門,我們三個房間隨便進。我們不會反抗的。是吧,智子。”

益田智子臉色一紅,站了起來,結巴說道:“我...我才不會給你留門。”隨即跑進了房間,將門上了鎖。這害羞的模樣讓另外兩個女的會心一笑。

這一番了解下來,她們兩人也都徹底明白了。益田智子只是一個處世未深還很單純的女孩,只要葉尋不強求,她是不太可能主動獻身。

也就解除了安全警報,兩人都暗自慶幸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其實兩人心裏都明白,對方心裏跟自己對葉尋的情感是一樣的,不明不白,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愛,但還是對他牽腸掛肚,願意付出一切。

最主要兩人誰都不知道葉尋怎麼想,也沒見他做出選擇。否則也不會兩人一起出現,睡一個房間,甚至一張床。

套間只有兩間房,葉尋沒有去到房間裏面,反而在客廳的沙發躺了下去。要說他不在乎,或者沒有一點的其他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洞房花燭夜,人生一大樂事之一。正常男人誰能拒絕的了。

但他風流,卻不下流。

睡到半夜,房間裏面突然有了一絲細微的動靜,葉尋猛然睜開了眼睛,“誰。”

“是我。”阿麗塔迷迷糊糊的回了一聲,穿着半透明的米色睡衣走了過來,那碩大的胸部隨着走動,顫動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嗯。”葉尋半躺在沙發上,看着被睡衣勾勒的極具誘惑力的阿麗塔走進洗手間,又走了出來。等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他這才朝房間內的黑暗處喝了一聲,“出來。”

“果然不愧是龍牙。”

黑暗中兩個窈窕的身影走了出來,她們兩人長的一模一樣就連一顰一笑都像是一個人一般,來的是陳櫻和陳井。她們兩人站在了客廳中間,腳下踩着羊絨毯子,雨水從她們的腿上滴了下來,羊絨濕潤了一片。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已經下起了雨夾雪。

“你們兩個這麼晚了還過來找我?”葉尋上下打量了她們兩人一眼,兩人樣貌一樣,身高一樣,唯一有些差別的估計就是的胸部的大小。

要不是因為淋了雨,衣服緊貼將它們承托的清清楚楚,估計也看不出來什麼。

陳櫻往前走了一步,要坐下來但被制止,她幽怨的看了一眼,撇着嘴巴說:“怎麼,有了她們三個你是不打算要我們姐妹兩個了?信不信我幹掉她們。”

“姐。”陳井十分難為情。

“一個是黑龍會的公主,一個是核動力專家的女兒,一個是鋼鐵帝國楊氏的總部經理。這三個人,你要惹的起,去吧,我決不攔着。”

陳櫻呆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最終還是沒將濕漉漉的翹臀坐在沙發上,“算了,你這人就是鐵石心腸。算我妹妹一顆心白掛在你身上。”

“姐,你胡說些什麼。”陳井急了,臉色唰一下就紅了。

“你不該這麼編排你妹妹。”葉尋可依然記得那天不顧自己受傷嚴重,依舊要衝上教學樓去就陳櫻的身影。她是難得一見的人,就單單她對姐姐的這一份情。

陳櫻也明白,嬌笑一聲:“我就是為了這個妹妹才來找你的。”

“哦。說說看。”

“我們兩人行蹤暴露了。希望龍牙能出手幫忙。”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變的嚴肅起來。讓人忍不住就想起來第一次在實驗室見到她的時候的樣子。

暗夜櫻花的人,從來都是一個人是百種人。

“我跟你們姐妹已經沒有相欠的情了。”

“看來那天在醫院就得把你辦了,做你的女人才好呢。”陳櫻幽怨的說了一句,神色凄涼婉轉,“這才能讓大名鼎鼎的龍牙出手,他總不會對自己女人還見死不救。”

“可惜那天你沒讓我辦了你,在醫院的時候,你也沒讓我辦了你們。”葉尋嘴角含笑。這兩女人,不敢說是敵人,但至少還不是朋友。

頂多算是老闆跟顧客,他沒那麼閑的慌,誰的事情都去管。

“那如果拿你的資料來換呢?”陳櫻狡黠的眼神里十分自信,“齊教授的實驗資料我有辦法拿到手。”

葉尋一聽到這裏,立馬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來島國是為了什麼。”

“猜的,愛信不信。”

就在這時,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一個黑色人影從窗戶外躥了進來。破碎的窗戶帶進了一股冰涼的寒風,餘地隨着呼呼的風聲颳了進來。

破窗而入的身影,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避並不存在攻擊。

葉尋三人像是看猴戲一樣的看着他,但他沒有絲毫不適,拍了拍膝蓋上的玻璃渣站了起來,一雙的陰鷙兇狠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兩姐妹。

他一句話沒說,手裏緊緊握住武士刀,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要是葉尋和齊田晚一些離開那個酒吧,或許他們就會發現,來的這人就是後面坐在車後座的那個陰鷙猶如鬼魅的年輕人。

“這交易,你做不做。”陳櫻輕啟紅唇,已經有些緊張了。

黑影張開了沉默的嘴唇,“黑龍會辦事,閑人不準插手。”他的話音剛落下,身形就躥了出去。

他穿着一身黑衣在昏暗的房間內本就不容易看見,再加上他的速度夠快,肉眼幾乎難以捕捉到他的蹤跡。“叮。”一聲金屬脆響,陳櫻與他一觸即離,但明顯她吃了暗虧。

白皙的手掌按在肩頭,一股殷紅的鮮血,顯得的格外刺眼。

陳井急忙擋在了陳櫻的面前。

“我死了,你就再也別想拿到你想要的資料。”兩姐妹防備着突入的人影,神色十分緊張。剛才那一擊就能看出來,兩姐妹綁在一起,都不是對手。

“黑龍會辦事,閑人不準插手。”

這陰暗滲人的聲音,讓灌進來的風,都變的多了幾分陰寒。

“你不在,我照樣能拿到資料。”

葉尋沒有動手的意思,但他站了起來。黑影一下子都不敢亂動,神色露出驚懼,在他的眼裏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是一座深不可見底的幽潭,潛伏着一頭嗜血巨獸。

陳櫻十分猶豫,似乎是在考慮是否說謊,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沒有我,你也多麻煩的不少。”

“閣下是誰。”黑影緊緊捏緊了手裏的刀柄,陰狠深邃的眼裏露出拚死一搏的殺意。“如果事情與閣下無關,煩請閣下不要插手。”

葉尋瞧了他一眼,問道:“你是誰。”

“我是宮崎勤。”

“沒聽說過。”

宮崎勤一愣。這個名字雖然在白道不怎麼響,但在黑道說道狠辣也沒人能夠比的上他,能夠讓他起了忌憚心裏的,按理說不會沒聽過這個名字。“閣下是誰

。”

“葉尋。”

“沒聽說過。”

“你會一輩子記住這個名字的。”

狹小的房屋裏因為這話猛然更增了幾分寒意,風外風呼呼的吹了進來,雨水濺了進來讓幾人都感覺到一陣冰涼。宮崎勤彎腰弓腿緩緩的移動,他十分小心,謹慎,“閣下這是執意要跟黑龍會做對了嗎?”

“如果你現在離開,我還能繞過你一條命。”

氣氛僵持,空氣莫名重了幾分。

宮崎勤陰鷙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狠辣,他的手掌握緊了刀柄,突然一個身影沖了出去,刀尖直指葉尋的脖頸,顯然這傢伙是打算一擊必殺,除掉眼前的威脅。

他似乎對這一擊很有把握,只可惜刀尖堪堪擦過脖頸,被葉尋躲了過去。要是這樣倒還好,武士刀在抽回去的一瞬間,宮崎勤,猛然發現回勢一頓,連拔了數下,都沒能抽回來。

定睛一看,刀身居然被兩根手指緊緊的夾住,猶如被鉗子夾住了一樣。

葉尋沉聲說道:“你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八嘎!”

宮崎勤怒吼一聲,從懷裏擲出一根手裏劍,在趁對方躲避的一瞬間,迅速期身上前用肘部狠狠擊向了敵人胸膛,這一下讓房間內響起了一聲沉悶的胸音。

他本以為這下可以拿回自己的武器,可讓宮崎勤沒有想到的是,武士刀最終還是僅僅的被夾在了兩指之間。這讓宮崎勤的心裏大駭,素來狠辣,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心裏也很很的震了一下。

雖然如此,但束手就擒一向不是他擅長的事情,一手放掉武器一手猛然出擊,從詭異的角度直擊葉尋的喉嚨。

“你就這點本事嗎?”葉尋輕描淡寫的在虛空中一抓,一直成鷹爪的手掌就被他握在了手裏“咔”的一聲脆響,慘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八嘎呀路。”

宮崎勤用腿接二連三的發起進攻,但每一下都被攔住了,這更激起了他的凶性,拔出腰間隱藏的小刀再次刺了過來,刀刀致命,刀刀不離要害處。

但每一刀,都沒有任何成效。

“今晚你離不開。”葉尋不耐煩了,突然出腳黑暗中猛然颳起了一陣凌厲的破空聲。宮崎勤驚駭連忙雙手抵擋,雖然防禦成功,但還是被擊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牆面上,讓他嘴角溢出了鮮血。

“閣下,究竟是誰?。”他怒睜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個人影,他現在覺得對方不是人!

要知道,自從宮崎勤在黑龍會和暗夜櫻花的實驗中,獲得成功之後,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他後退一步,可今天一擊,他居然就一擊,就被人打出了鮮血。

“葉尋。”葉尋拿起了武士刀,走到他面前,“我說過你會一輩子記住這個名字。”

一道寒芒伴隨着窗外的閃電亮起,宮崎勤睜着眼睛,再也忍不住嘴裏的鮮血,噴了出來,眼神黯淡下來,雙臂垂下。他的心臟被一刀捅穿。

葉尋看了一眼客廳的狼狽,心裏隱隱有些不滿,隨手將屍體丟下了樓。

他知道,對面一直舉着狙擊槍的黑龍會成員會去處理他。

戰鬥結束,廳內就顯的有些寂靜,三個人的呼吸聲在黑暗中聽的格外清楚,尤其那兩雙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睛,格外的震驚和明亮。她們不能相信,一個將她們差點逼死的高手,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葉尋打開了燈,拿過應急藥箱遞了過去。陳櫻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有點后怕的看了一眼,她直接將自己的上半身衣服‘刺啦’一聲撕開,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

那肌膚上有着一道傷口,正留着嫣紅的鮮血,讓人心裏升起一絲不忍。

兩人心裏可能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笨手笨腳的處理傷口。葉尋無語的搖了搖頭,蹲下拿起了藥品幫忙包紮傷口。他發現被撕的過大的衣服露出了裏面一團雪白的球體,十分的誘人。

可這美景絲毫不影響他包紮的進度。

等將繃帶緊緊繫上后,一直忍着疼痛的陳櫻才哼了一聲,她臉上滿是水滴,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水。

“謝謝。”陳櫻虛弱的說。

陳井也對葉尋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感激。

“沒有什麼好謝的,把齊教授的實驗資料交給我就行了。”

“現在還不能給你。”

這句話早就在葉尋的意料之中,她們身上不可能隨身攜帶着這些東西,更何況那些資料的保密等級,這兩個背叛暗夜櫻花的前任首領估摸着也沒那麼容易能得手。

葉尋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神色裝作不滿,“這麼說,你們是在耍我了嗎。”

“我們哪裏敢耍你啊。”陳櫻站了起來,將濕漉漉的衣服抻了抻抖落幾滴雨水,“這衣服貼在身上,難受的緊。總得讓我們先洗個澡,換套乾衣服吧。”

“行吧。”

葉尋也不急於一時,見她們兩人要往房間裏走,便制止了她們。電話通知了樓下前台讓他們從新開了間房間,將房卡送了上來還帶了兩套乾爽的衣服。

只是這兩套衣服,小小一團看起來很薄,而且顏色...致命的的玫瑰紅。

兩姐妹眼神各異的接過了衣服,陳櫻拉進了想要到另一個套房等待的葉尋,將他拉進了房間內,自己獨自走進了浴室。浴室內水汽蒸騰,半透明玻璃上浮現的曼妙身影讓人浮想聯翩。

那胸是胸,腚是腚,小蜂腰就是小蜂腰的倒影讓人身上升起一陣燥熱。

“葉尋,齊教授二十年前的研究資料,我見過。”陳櫻的聲音如同那迷霧中的曼妙身材,帶着一絲迷惑人心的鼓動力,“在暗夜櫻花的島國總部。”

葉尋心中有一股火,憋在胸口有點難受。“什麼時候見的。”

“前兩年。呀...”陳櫻突然尖叫一聲,發出了求援的媚叫,“幫幫我。”

這聲音讓葉尋心中猛然一跳,以為她又受到了什麼襲擊,打開半透明的玻璃一下沖了進去。剛站穩就見一具曼妙身體撲過來,他一下子抱住了她,問道:“怎麼了。”

那白皙如同白玉一般滑溜曼妙的酮體,微微泛着如桃花一般的粉紅。

她美艷如絲,輕聲嬌吟了一聲,“我擦不到背,你來幫幫我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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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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