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別墅,艾文那烏煙瘴氣的家
“婊子!你竟敢罵文哥!罵文哥就是罵我!文哥就是我蝦皮的老大!老子打爛你這張嘴!”蝦皮一招手,兩名小弟上前抓住白牡丹的頭髮,用力的往後扯,白牡丹的頭被扯的最大角度的向後仰。(百度搜索8度吧
“蝦...蝦皮哥...饒了我吧。我不知道他是就是文哥。饒...饒了我吧。”白牡丹仰面朝天,驚恐的看着蝦皮手裏的棒球棍,那眼淚是嘩啦啦的往下流。
蝦皮哪裏會同情一個妓女,誰叫你嘴巴不幹凈,罵誰不行呀?你偏偏罵文哥!?文哥不發話誰敢饒你?算你倒霉吧!
蝦皮手裏的棒球棍無情的向白牡丹的嘴巴砸去!這一棍要是打實了,不只是嘴裏的牙齒全部掉光那麼簡單,白牡丹的嘴巴估計也得縫上個十幾二十針,那還不等於破相了!?她賴以生活的資本就沒了!白牡丹嚇得緊緊的閉着雙眼尖叫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艾文一把抓住了蝦皮的棒球棍說道:“蝦皮,別那麼殘忍!你要是破了她的像她以後還怎麼出來撈呀!算了,算了!”
“是!是!是!”蝦皮收起棒球棍,恭敬地點頭說道。
“還不快快謝謝文哥!?”蝦皮的翻臉功夫比那白牡丹還要爐火純青,剛才還對艾文一臉笑容,轉過臉去對着白牡丹那張臉就跟夜叉似的。
“謝...謝謝文哥。”白牡丹淚流滿面的對艾文說道。
艾文用手挑起白牡丹的下巴,對着白牡丹的臉噴出一團尼古丁說道:“婊子,老子欠你的那200元包夜錢一定會給你的!我家的別墅你知道吧?下午去我家的別墅取錢!我一分不少的都給你!”艾文家那碩大的別墅就是中興社駝湖區分堂的堂口,整個駝湖區沒有人不知道那所別墅。除了嬰兒,連弱智都知道。
“不...文哥...我...我不要了!錢我不要了...”白牡丹聽說艾文要她去駝湖堂口,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那地方,出來撈的妓女們只有一種情況才去那裏——犯了錯的妓女去那裏接受家法!
艾文站直了身子,用手撫了撫酷酷的毛刺髮型,牙齒咬着香煙說道:“去!為什麼不去!?老子還欠你錢哪!蝦皮,下午她要是不去你就帶上五十個兄弟給我把她輪jiAn致死!靠!除了我老爸還沒人敢罵我哪!”
白牡丹嚇得渾身哆嗦,眼淚流的比剛才更多了!就跟死了爹媽似的。
艾文走出房門沒幾步,轉身又回來了,對着蝦皮問道:“蝦皮,剛才你在樓梯過道罵我什麼來着?”
蝦皮的腦袋頓時‘轟’的一下,額頭上流下了汗珠,回道:“文...文哥,我沒...沒罵您呀!我哪敢罵您呀!”
艾文雙手插在褲兜里,牙齒依然咬着煙屁股,對着蝦皮身後的一名混混陰陽怪氣的問道:“蝦皮罵我了嗎?”
“沒,文哥,您借蝦皮哥個膽子蝦皮哥也不敢罵您呀!蝦皮哥剛才嫌我跑的慢,那是罵我的!”那個混混相當的圓滑。
蝦皮用欣賞的眼光看了一眼這個小弟,說道:“對!對!對!我那是在罵他哪!文哥你誤會了!”
“哦,沒事了,我走了。下午記得把那婊子帶去別墅!”艾文牙齒咬着香煙,邁着弔兒郎當的步伐走出了賓館。
幾個剛剛完事的嫖客和妓女從門縫裏露出頭來,看着艾文的背影。
“那就是傳說中的文太子呀!我的好好記住,以後別學剛才那位老姐。”妓女語。
“文太子,剛才那位就是駝湖分堂扛把子的兒子,駝湖的金牌打手呀!好好記住,以後別不長眼觸了他的霉頭。”嫖客語。
艾文走遠后,蝦皮和七個小弟進了白牡丹的房間,狠狠的關上了門。屋裏傳來蝦皮叫囂的聲音。“靠!你個臭婊子!不就嫖你個霸王雞嗎!?差點把我也連累了!兄弟們上!日死這婊子!”哎~~!可憐的白牡丹,又被嫖了八次霸王雞!
穿過中燕路那掛滿按摩、桑拿、泡腳、洗浴招牌的街道,走到別墅的門口,艾文看着別墅的大門低罵了一聲:“靠!搞什麼飛機!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呀!”
“開門!開門!虎哥!你的兒子要回家!靠!給我開門!”艾文使勁的用腳把大門踹的叮噹響。整個傍水市管自己老爸叫‘哥’的除了艾文真是找不出第二個,這不***差輩了嗎?
一個滿身紋的跟彩繪似的彪形大漢快步的跑到大門口,打開大門。“吆!文哥回來了!”
這個別墅在整個駝湖區是規模最大的,裏面有游泳池,還有二十個單獨的車庫,每個車庫裏都停着一輛商務車,那是堂口辦事時用的。
艾文走進別墅的客廳,二十多個肌肉發達的小弟正對躺在地上的三個男子拳打腳踢,地上滿是鮮血,沙發邊茶几上放着幾根剛剛切下來的三個小拇指。這畫面在平常人的家裏是永遠不會見到的,可是在艾文的家裏那是家常便飯了,隔三差五的都會上演這血腥的節目。
艾文走到沙發處,拿起自己那滿是銅鐵裝飾的皮夾克外套,問道:“這幾個人怎麼了?”
“靠!這幾個癟三,竟敢在我們的賭場裏抽老千!被賭場裏的白手套給發現了!本來想剁掉他們一隻手的,可是蒙南區分堂的蘭姐說以前欠他們人情,所以改為每人剁一根手指了。”
“哦。”艾文漫不經心的應着,一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機上五個未接來電,還有三條短訊息。
文哥,打電話怎麼不接?聽說凱撒新來了幾個跳鋼管舞的,俄羅斯的,正點!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你丫的!到底去不去呀!你是不是又死在哪個啤酒妹的肚皮上了!?來不來回個話呀!?
靠!別說哥們我有異性沒人性,我先去了。
這三條信息全都是***吳坤那個色狼發來的!
艾文把手機放回兜里,問道一個正在對地上躺着的老千拳打腳踢的混混:“虎哥哪?”
“虎哥在樓上打麻將哪!”
艾文快步跑到二樓,推開二樓棋牌室的房門,棋牌室里煙霧繚繞,整個屋子飄滿了有害氣體尼古丁。
“哈哈!自摸!我又贏了!給錢給錢!虎哥,我又贏了吔!”昨晚和艾虎激烈戰鬥的那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郎笑得花枝亂顫的喊道。
“呵呵,新嫂子的手氣真是***好!老虎呀,昨晚你那點精華是不是都給了新嫂子了,所以新嫂子今天才精神百倍的連贏我們三圈?”說話的正是艾虎的拜把兄弟、鐵哥們、也是駝湖分堂的二號人物兼軍師,吳坤的爸爸吳躍進。人送外號老狐狸。
吳躍進看見艾文走了進來笑眯眯的說道:“吆!小文呀,昨晚去哪風流了?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狐狸大叔好,我找虎哥。”艾文說道。這輩分有點亂,艾文管自己的爸爸叫虎哥,管自己爸爸的結拜兄弟叫狐狸大叔,這都哪跟哪呀?
艾虎看著兒子進來了,滿臉笑得那個慈祥呀,那模樣就像小紅帽的奶奶。“兒子,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你的新后媽。快叫人呀!”靠,怪不得笑得如此慈祥,敢情心裏有鬼,想讓兒子承認自己的新歡呀!
不過自從艾文的媽媽十年前去世后,艾虎已經給艾文找了十七次后媽了,真不知道這個后媽能堅持多久。
當黑社會分子的好處就是,不論你年紀多大,長的多醜,總能在很短的時間裏找到女人和你上床,而且那女人模樣一定是風情萬種、花枝招展。艾虎不止是一名黑社會分子,而且還是一名手裏有一千多名小弟的扛把子,那換女人更是家常便飯了。
“靠!這小妞才***大我幾歲呀!?要我叫她媽!?虎哥你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吧!?”艾文抓起麻將桌上的三五煙,抽出一根點燃后,接著說道:“虎哥!看緊了,小心哪天我把這妞給強暴完賣到泰國去!”
這十年來艾文都非常敵視每個要當他后媽的人。不過,強暴自己老爸的女人他還真沒做過。那可是**呀!艾文只是發泄一下自己的怨氣,這點道德底線他還是知道的。(八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