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扣押的人質
皇后似乎知道有人會從後院帶走這一幫人,便老早站在了走廊的出口處等着,看到墨雲出現,就說道:“好一個墨雲,你竟然帶着侍衛來偷襲本宮的寢宮,這件事必須捅到皇上那裏,看皇上怎麼說?”
墨雲不由得冷笑一聲:“皇後娘娘,看來塔國把您的宮裏洗劫一空,您這是要把這塔國給您造成的損失都嫁禍給小的了?皇後娘娘現在不會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了吧,既然是這樣,那您也不吱個聲,讓各宮給您幫忙救濟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將小的攔截在此,不光得不到娘娘您想要的,還會暴露娘娘扣押人質的行蹤,這樣一來,皇上不是要鐵定廢了你這個皇后嗎?”
皇後身穿一襲墨藍色的長裙,頭戴一束金簪,氣得渾身不由得顫抖:“你,你這個該死的奴才,竟然如此說話?信不信本宮現在就辦了你!”
“信啊,奴才怎麼能不信呢?依照皇后的實力,想辦一個人還難嗎?可是,奴才這副賤皮囊,恐怕是皇後娘娘也看不上辦呢?”墨雲既然把話說了,就一股氣地將話說到絕處。
流軒得知這個消息,怒氣衝天:“這個墨雲,越來越沒用了,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如今還被皇后堵在了宮中,萬一被皇后嫁禍了怎麼辦?”
流軒身穿一襲寶藍色的長袍,匆匆來到了皇后的寢宮。
“母后這裏看似很熱鬧啊,兒臣這個不長眼的奴才也前來湊熱鬧啊,兒臣想不來都難。”流軒這麼一說,皇后便陰着臉,一雙拳頭緊緊攥了起來。
“本宮也不是你的母后,用不着如此高抬本宮,現在既然太子已經承認了,那如今本宮宮中沒有的東西怎麼賠償?”皇后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樣一來,塔國給皇后造成的損失,皇后這是想在東宮撈回來。
流軒不是省油的燈,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皇子,這麼多年在民間,痴傻了這麼多年,跟普通的平民沒有什麼兩樣,要武藝沒有武藝,要謀略沒有謀略,若不是仁孝二字,蒙皇上寵愛,說他廢柴一點不過分,但是,就在流軒消失的這兩年中,具體都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流軒已經徹底的脫胎換骨了,當年的李志軒已經完全的不存在了,皇后想用對付李志軒的招數來對付如今的流軒可謂是有些讓人唏噓了。
流軒拍着雙手,嘴角上揚:“皇后這竹杠敲的蹦蹦響,怎麼?被塔國一劫后,變得一貧如洗了,現在逮着機會就來了,你看看從你府中出來的是什麼人,跟你這皇後有什麼關係?如果皇上知道他的皇后竟然私自扣押人質,真的不知道父皇這次會怎麼做呢?這後宮中的貴人也不少,這歷年來,皇后無德廢除皇后立貴人為後的先例又不是沒有,皇后,你確定要兵行險招嗎?”
冷戰的娘親冷氏似乎認出了流軒,指着流軒太子說道:“我女兒呢?冷戰呢?”
看樣子,冷戰的娘親並沒有好轉,神情比較恍惚,但可以確定的是她肯定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為什麼這裏站着這麼多的人,她忽然看見流軒就撲了過來了呢?
宮中的消息傳的還真快,這皇后與太子對峙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有點耐不住性子,儘管外面下着毛毛細雨,他還是與王公公一道來到了皇后的寢宮這裏。
王公公緊緊跟在皇上的身邊,不停地叨叨:“皇上,您慢點,這剛下了一點雨,路面比較濕滑,您千萬要小心行走呢,太子一心想着要救出冷姑娘的家人,老奴覺得,太子要救人出來,皇后不讓,還反咬太子一口,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如果皇后真的要反咬一口太子的話,怎麼辦?”皇上突然停住了腳步。
王公公說道:“皇上,您多慮了,太子已今非昔比了,皇后是想將塔國拿去的這一部分損失嫁禍在太子身上,可是您想啊,這冷戰的家人可是從皇后的府裏帶出來,就這一點,皇后是說不清的,據老奴推測,太子肯定會賠償皇后所說的損失,但要皇后給一個清單,這個清單皇后一定要寫上比較貴重的物品,狠狠敲一下竹杠,但是老奴這裏有塔國拿走物品的清單,皇后還不能敲太子的竹杠。”
皇後娘娘像個潑婦一樣,雙手插在腰間:“那也是冷戰的家人,跟你太子有什麼關係呢?這也是本宮跟冷戰之間的矛盾,與你何干?”
以前,他還是李志軒的時候,他可以告訴別人,冷戰是他的媳婦,現在被皇后這麼質問,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那與朕有關嗎?冷戰從一進宮就深得朕的喜歡,給朕做各種美食,關鍵的時刻還幫助朕對付賊人,這一次為了救太子,身陷敵營,下落不明,皇后你若不是以太子性命和她的家人的性命相逼,冷戰又怎麼會險些嫁給塔國國王?”
眾人轉身一看,發現皇上在王公公的陪同下過來了,皇后見狀,立即跪倒在地:“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成何體統!太子跟皇后在口水戰,這要傳出去的話,我晉國的顏面何在?皇后,為何要扣押冷戰的家人?”
皇後娘娘見形勢不妙,急忙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是太子的人潛入臣妾的寢宮在先,臣妾要他做出對遺失物品的賠償,太子說臣妾這是敲詐,皇上,太子如今不把臣妾放在眼裏,甚至連他的那個貼身奴才都不把臣妾放在眼裏啊,皇上,求皇上明斷。”
皇上轉身向著王公公:“將朕剛才的話再重複一句給皇后聽,看來,皇后是幾天沒有吃飯了,連聽覺都受到影響了。”
“為何要扣押冷家的家人?”王公公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了皇上的身邊,不再說話
皇後娘娘猶豫了一下:“冷戰頂撞臣妾在先,而且還冒充醫者給臣妾看病,差點讓臣妾沒有了性命,臣妾只好用她家人的性命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