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交給我吧
現在張宇是陳安安唯一的依靠,不管張宇說什麼,她肯定都會聽的。
張宇下車,那輛黑色的車上也下來了一個大漢,差不多兩米的身高,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能站在他面前,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那人十分憤怒,看了看自己被撞壞的保險杠,跟車燈,氣得牙痒痒,巴不得把張宇給揍一頓。
“我這才剛買出來的車啊,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被撞了,你是不是找死臭小子?。”
那男人一副要攻擊張宇的樣子,對着張宇咬牙切齒地說話,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張宇笑了笑,雖然對方的態度讓他不太爽,但是這件事情錯在陳安安,雖然她不太懂交通規則,也沒怎麼注意過這些東西。
她沒有考過駕照,更別說買車了。
所以她認為到底是誰撞上去的,就是誰錯了。
“這輛車需要多少錢才能修好?我賠你錢吧。”
那男人愣了愣,有些懷疑地看向張宇,說道:
“你要賠我錢?”
張宇雖然不懂交通規則,但是他看着男人的態度也就知道問題所在了,眼睛眯了起來,問出一個試探性的問題。
“交通規則是什麼你還不懂嗎?我現在趕時間,你自己明白的。”
那個男人看了看陳安安的車,於是露出了奸商的笑容,說道:
“原本我打算報保險的,既然你們這麼趕時間的話,那就賠我個一萬塊就行了。”
看到陳安安那狀態,張宇也不想計較這些問題,反正萬把塊錢對於他來說小菜一碟。他不想浪費時間,更何況他喜歡用現金,因為這樣比較有氣勢,於是他就從車裏拿出自己的包,然後又抓出一把嶄新的鈔票。
就這樣,張宇就這樣拿着一沓錢遞給這男人,說道:
“這裏一萬塊,數一數,我從取出來就沒拆封。”
那男人卻並沒有接納錢,而且笑了笑,十分貪婪地說道:
“這錢也就是賠我車的損失費而已,但是,你撞到我的車可嚇到我了,不得賠我點精神損失費嗎?”
張宇皺了皺眉頭,這傢伙簡直是蹬鼻子上臉,原本剛剛他就有火氣,現在也忍不住了。
把所有錢都揣在自己兜里,說道:
“你直接等執法員過來吧。”
這那個男人愣了愣,說道:
“你不是趕時間嗎?”
張宇怎麼會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呢,不就是想藉著他趕時間的功夫在惡狠狠的敲詐他一筆嗎?他又不傻。
他可以施捨,也不在乎那一萬塊錢,但是不代表他會被當成冤大頭。
現在哪怕他把錢都給了對方,對方轉過身就會罵自己缺心眼,冤大頭,他可沒那麼傻。
“我趕不趕時間跟你沒什麼關係,如果你不是因為貪心,我也不會在這跟你耗着。”
從這那個男人的表情中,張宇早就看出來了,肯定是他先違反交通規則的,所以在張宇說出賠錢的那一瞬間,他的表情不再憤怒,而是貪婪。
那男人那麼憤怒,最主要就是因為他自己違反交通規則,把人給撞了,又不想賠錢,想嚇嚇人。
現在那男人的表情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憤怒了,黑着臉說道:
“你是不是耍我,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耍我的後果是什麼?”
這那個男人說著,晃了晃自己的拳頭,說道:
“如果你能承受得住我的拳頭,那你也不用賠我錢了,你要趕時間就離開吧,否則你就會知道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滋味是什麼。”
這語氣明顯就是在威脅,周圍有很多看熱鬧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一些懂交通規則的人,直接指出那男人的錯誤。
但是那些聲音卻很小,畢竟誰都不想得罪這個男人,他看起來就很嚇人。
那個男人的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看見張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張宇卻笑得很燦爛,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的酒可沒這麼輕易就能喝哦,現在這些執法員叔叔已經盯上你了,你自救多福吧。”
其中一個交通執法員走過來,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酒味,於是拿出酒精測試儀說道:
“吹一下。”
那個交通執法員的臉色很難看,酒駕也就算了,居然還打架,這是完全不把執法員放在眼裏。
最關鍵的是,兩人居然還決定私了,肯定這大塊頭是用了什麼威逼利誘的手段才讓那個小年輕放棄的?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受了重傷,但有可能是自己出了車禍最後撞到的。
現在他在這些交通執法員的眼中,張宇才是受害人,畢竟兩人一看,就能分辨出來,張宇體個這麼弱小,肯定打不過這男人。
這男人憤怒至極,根本就沒理會那交通執法員。
“你們是不是都傻了,沒看到地上的酒瓶子,他剛剛說要請我喝酒,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這些圍觀的人啊,他們都能替我作證的。”
這些交通執法員有些疑惑向周圍看了看,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作證。
因為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該走的程序必須得走,於是另外一個交通執法員就走上前去詢問周圍那些圍觀者。
但是那些圍觀者卻不願意出來作證,只是說他們不知道。
因為那些圍觀者前因後果都看清楚了,張宇明明可以把對方給拍死的,卻一點都不衝動。
上來就給這大塊頭挖了個坑,光這就已經很可怕了,最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傻,挖坑給這個大塊頭跳,所以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他們不想去得罪像張宇這樣的人。
這男人也注意到了那些群眾,憤怒就快要爆發了,周圍那些圍觀者吼道:
“你們是不是想死,居然不給我做證。”
張宇對另外一個交通執法員說道:
“執法員叔叔,你們看到了吧,他現在居然威脅老百姓,現在又多了一條罪名,原本我都不想麻煩,選擇私了的,反正修車也花不了多少錢。
但是像這樣的社會毒瘤,如果依舊在外面遊盪,就好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說不一定哪天又闖別的禍了。”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執法員點了點頭,走到那大塊頭的身邊,說道:
“現在你不僅酒駕,還威脅他人安全,我的執法記錄儀已經記錄下來了,你也別反抗了。
你做不做這個酒精測試都已經沒有關係了,反正給你抽個血什麼都知道了。”
這大塊頭現在真的欲哭無淚,雖然他是被冤枉的,卻是敢怒不敢言。
反正大不了就進監獄裏面去呆幾天唄,他又不是沒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