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府逼供
()夜黑的像墨潑似的,一抹高大的人影躍進了胡大夫的府邸。“你想知道什麼王?”胡大夫疲憊的坐在太師椅上喝着茶。他的手顫抖的厲害,茶水還沒到唇邊就潑了很多在自己的袍子上。
“本王想聽實話。”黑色袍子隨着他的轉動在空中炫出一道凌厲的弧度,隨後又飄然落下。他剛毅的臉龐上,攏着陣陣黑雲。懶
“老夫已經說過實話了,難道大王不相信老夫。”好不容易讓自己顫抖的手,停止了那滑稽的抖動。胡大夫的唇卻又有點顫抖了。他身上的氣勢實在逼人,難怪當時能讓外邦賊子,看見他就嚇得屁滾尿流。
“既然本王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休怪本王不講情面。本王已經找到自己所中之毒了,你想要本王在你一雙兒女身上試試看嗎?哦,忘了你會解着這種毒的。”耶律清惡毒的說道,陰沉的眸光里似寒潭的水,冰冷而絕情。讓人看后,心裏泛起陣陣寒意。絕對相信他真的會照着那樣做的。
“不,大王我說說實話。是紫紫嫣救了王,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麼藥物救你的,只是她要老夫幫她,她怕大王醒來后找不到她會憤怒。所以就想讓老夫幫着說了謊話。”胡大夫戰戰兢兢的,雙腿一軟跪在了耶律清跟前。
“本王知道了,你以後最好少做這類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耶律清警告完,一轉身又從牆上飄了出去。原來他的功夫真的很是了得,會飛檐走壁。胡大夫用衣袖擦試着自己的額頭,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這種事以後就算殺了他,他也不做了。蟲
回到玄月苑,他脫衣上床。幔帳飄飄,裏面躺着妖嬈多姿的酮體。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厭惡。又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又一次的冒名頂替。
“王,回來了。”蘭情的聲音里透着撒嬌似的慵懶,柔柔的魅惑。
“夫人,當時本王中毒的癥狀很可怕是不是,流出來的膿水,有沒有污了夫人的葇夷?”耶律清半真半假的問道。雖然他忘了自己當時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知道絕對沒有膿水。
“王,你還說呢,那膿水真多,又黃又粘。當時可真可怕,那一長條的疤痕很難看的,幸虧當時大夫處理及時才癒合得那麼快的。”蘭情嬌柔的身子縮在了他懷裏。她當時雖然沒看到但是也聽到了其他僕役的議論。
“告訴你,本王沒有流膿水。雖然中毒,但是是內傷。臉上的疤痕也沒有膿水,因為紫嫣處理的好。”他一把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只要用力一扭就可以讓她從此閉上嘴,再也說不出謊話來了。
“王,妾有身孕了,你不能。”她推開耶律清,求饒到。
“你沒喝葯?”他怒喝道,從沒想到這女人膽子竟然那麼大,私自懷上自己的子酮。
“妾求你,讓我生下這個孩子。”蘭情沒了嬌美柔情,跪在地上磕着頭。夜涼如水,他冷眼看了她一眼,要是她還在自己眼前晃悠,他絕對忍不住會殺了她。“滾,以後別再出現在本王跟前。”耶律清原本想踢出的一腳,因為顧慮她有了身孕,收了回來。
看到耶律清放過自己,蘭情眼裏閃過一絲得意。有了他的子酮,就算任何人也別想動搖她的地位了。她知道到目前為止連王妃都沒有懷上他的子酮,而自己何其有幸。
耶律清一夜沒睡,他腦海中一直盤旋着紫嫣的身影,她溫柔的笑,她驕傲的昂起的頭顱,還有她的善良,她的嬌憨。一切一切都在他的眼前慢慢回放着。
看着手上那隻綉有她樣貌的荷包,他的心像被針扎過似的痛。記得當時他偷偷看到她綉這個荷包時,心裏酸得就像打翻了醋罈子,恨不得殺了她的情郎。
其實他明白自己是真的已經愛上了紫嫣,只是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向紫嫣低頭,更不容許紫嫣比自己更驕傲。現在想來多麼可笑,明明那麼愛她卻要深深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