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你只能是我的

第186章你只能是我的

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吵醒,秋月的語氣也不太好,“今天忙了一天,你不累呀?這麼大晚上的跑過來,天要塌的還是怎麼的?”

原來今天下午從秋月家離開以後,他的一個兄弟名叫“曾小兵”的無意間聽見前來吃酒的一個婦女正在外邊大肆宣傳“曾慶洪那個死混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像傻子一樣領着一幫人給人家幹活,到頭來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哎喲,可笑死我了……”

曾小兵繪聲繪色的學着那娘們的語氣、神態,聽得曾慶洪眉頭直抽,然後曾小兵義憤填膺的又說道:“我抓住那娘們就逼問她打哪兒聽來的,你猜怎麼著?她竟然說親耳聽李秋月和她外公說的。大哥一番好意領我們去幫忙,沒想到卻成了個笑柄。大哥呀,那個李秋月是不錯,可大哥你也不差呀,憑什麼就讓人這麼說?我看呀你就是對她太好了,這女人都不能慣着,就得給她點兒顏色瞧瞧……”

話還沒說完就被曾慶洪一個凌厲的眼刀嚇得渾身一顫,愣愣的看着曾慶洪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曾慶洪冷冷的盯着曾小兵,一字一句道:“老子的女人,還輪不着外人說道!”

曾小兵也是曾家坪的人,和曾慶洪家是沒出五伏的族親,見曾慶洪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放狠話,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好好好,算我曾小兵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不過你也別忘了,人家可從來沒承認過和你的關係!”

說罷曾小兵氣沖沖的轉身離去,曾慶洪怒不可遏,一腳把曾小兵坐過的椅子踹翻在地。曾小兵那話可算是戳中了他的痛腳,秋月對他的態度一直冷冷淡淡的,始終維持着普通朋友的關係,絕不再近一分。

還有劉景峰那小子——想想就讓他氣悶,如今聽了曾小兵這番話,曾慶洪是越想越氣。

他本來就是帶着滿肚子的火跑來的,此時聽到秋月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就更是火冒三丈了。當下長腿一邁一把捉住秋月的雙肩,“李秋月,你可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

秋月只感覺自己的雙肩像被鋼鐵圈住一般,疼得完全動彈不得,聞言不禁又驚又怒:“你什麼意思?大晚上的發什麼瘋呀?我把誰當傻子了?”

“你——在你心裏究竟把我當什麼?”

“……”秋月用莫名其妙的眼神仰頭瞪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曾慶洪,這都哪跟哪?怎麼突然又扯上這個了?

曾慶洪情急之下捉住秋月的雙肩,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極近,如今秋月仰起小臉,皎潔的月光灑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神秘的陰影,長睫閃動間,曾慶洪心中一緊,頓時感覺手下的溫度灸人得厲害,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完全不受控制。

如今天氣漸熱,秋月匆匆忙忙間,身上穿的是自己自製的無袖睡袍,如今她身子早已開始發育,胸前已有了饅頭大小,纖腰不盈一握,結實緊緻的俏臀在睡袍下若隱若現……

曾慶洪的身子不自覺的靠近,眸中驀然變得深遂且炙烈,彷彿藏着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秋月心頭一驚,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抖迎面襲來,她下意識就想推開曾慶洪,無奈自己雙肩被制,一動就疼,只好扭動身軀,以示抗議。

殊不知這無異於火上澆油,曾慶洪本就噪動不已的身體被身下柔軟馨香的青春少女一激,更是情難自禁,雙手驀地自肩部滑下,緊緊箍在少女纖長的雙臂上。

他大手一個用力,少女不受控制的帶向他的胸膛,鼻間瞬間鑽入一股男性的體味,並不難聞卻令秋月驚慌失惜,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你幹嘛,快放開我……”

曾慶洪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某處漲得隱隱作疼,這是他心愛的女孩,他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愛上的人……

他迫切的想要擁抱她,親吻她,甚至——那種感覺很陌生,卻強烈得令他完全失去理智,他驀的低頭,吻上那開開合合間誘人的紅唇……

隱身在轉角處的白雲才剛剛探出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她驀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發生的那一幕,久久回不過神來,她是真實長生在八十年代的姑娘,思想單純保守,他們,他們竟然——白雲深深的震驚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彷彿有千萬隻蜜蜂在嗡嗡作響,她羞紅了臉驚慌失惜的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顆心仍在怦怦跳個不停。

同樣深深震驚的還有李秋月本人,那人胡亂的蹂躪着她嬌嫩的雙唇,令她又氣又急,無奈他力氣奇大,竟是怎樣都掙脫不開,越反抗反而越激起他的怒火,雙臂似鋼鐵一般將自己緊緊箍住……

秋月急得皺眉,突然露出一口潔白貝齒,在那人肆虐的唇瓣上狠狠一咬——“嘶……”曾慶洪吃痛,下意識的捂着自己受傷流血的唇。得了自由的秋月狠狠一推——曾慶洪卻紋絲未動,霎時委屈、憤恨齊齊湧上心頭,她瞪着那雙紅通通的眼睛,怒喝:“你又把我當成什麼?”

曾慶洪一怔,愣愣的看着秋月,這樣的她是他所從未曾見過的,她通紅的眼睛射出冷洌銳利的光芒,那樣赤果果的憤怒彷彿隨時等待噴發的火山,讓他心驚。

她的那句“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不斷的在他耳畔迴響,像一聲聲驚雷不斷在他耳旁炸響……

曾慶洪眸色深深,直視她憤怒的雙眸,霸道的宣佈:“李秋月,你給我聽着——這輩子你只能是我曾慶洪的女人!永遠!”

秋月燃燒着怒焰的眸子驀的睜大,不敢置信的瞪着曾慶洪,是自己出出一幻覺,還是這個他已經瘋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臉,臉皮到底是有多厚?秋月氣極反笑,冷哼道:“嗬,你以為你是誰?先是莫名其妙的質問我,在輕薄了我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我李秋月想嫁給誰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曾慶洪頜角青筋直跳,五指收緊,放開,又收緊,半響方沉聲道:“不管你心裏有誰,不管你愛不愛我,這輩子你最好死了嫁給別人的心,若你敢跟別的男人——”濃濃的殺意自他眼中閃現,“你會後悔的!”

曾慶洪說罷,深深的看了秋月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哈——”秋月氣得渾身發抖,簡直笑話,他以為他是誰?竟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簡直是——神經病!

啊啊啊——秋月氣得抓狂,簡直想對月狂吼以發泄心中的憤怒!

新房建成了,因着曾慶洪突然發瘋般的舉動以及那番話,讓秋月心情煩躁不安,便也在第二日回到了縣城。

只是令她大為不解的是,白雲看自己的目光,明顯變了。秋月在不經意間偶爾會捕捉到白雲似打量,似探究,似驚訝又似不屑的茅盾眼神。

回到縣城之後,秋月緊接着又為自己的中草藥種植園忙碌了起來。那四座山頭簽定合約都好幾個月了,之前因為忙着建新房和工廠的事兒,一時騰不出手,便一直放着。

如今新房的事已了,工廠這邊也穩定下來,她便琢磨起藥材種植的事兒來。由於資金所限,她現在沒辦法去買機械開山,回縣之前便叮囑了父親,找強壯的勞動力,打算人力開山。

這樣耗費的時間要長一些,但也別無他法。那邊開山的人已經忙活開了,她自己到了縣城后,打算去購置一些藥材種子或葯苗。

忙碌着的秋月並不知道,遠在部隊的劉景峰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白雲糾結了數日,終於還是沒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委婉的寫在了給劉景峰的信中。

劉景峰心裏對白雲是感激的,這個姑娘曾在自己最傷心最痛苦的時候給予了自己關心和幫助。自己去部隊的時候,也唯有她獨自為自己送行,自己到了部隊后更是白雲第一個給他寫信。

而且從白雲這兒他也能了解一些秋月的信息,所以劉景峰收到信后還是心情不錯的,白雲像往常一樣說了些她自己學習當中的感悟,以及日常的一些生活,又問劉景峰在部隊過得好不好。

只是當劉景峰看到最後那句:“你還不知道吧,李秋月家的新房子建成了,那個小混混帶了好些人十分張揚的去慶賀了。如今大家都猜測他們倆是不是要訂婚了呢,而且大半夜的他們十分親密的見面,也許以後我們該叫秋月為曾大嫂了……”

劉景峰腦子裏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十指死死的捏住那張薄薄的信紙,生生在將那紙撕了幾個口子。他死死的瞪着那行字,“大半夜”“十分親密的見面”這是,什麼意思?

同宿舍的趙鑫剛從外面進來,大聲喊道:“小瘋子,連長找你——”

話還沒落音就見劉景峰突然像風一般奔了出去,他張口結舌的瞪着劉景峰的背影,啐道:“切,睢你急的那樣兒,不就是升個班長嘛……”心裏不禁又納悶,這事兒上面也沒說,自己還是剛剛才聽連長說的呢,劉景峰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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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種田之愛情事業兩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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