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晚我和你咬耳朵1
趙一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意識一片混沌。
朦朦朧朧聽到旁邊有人說道:“警察警察,我要報案。”
趙一名嘟囔一聲,繼續睡得安穩。
朦朦朧朧又聽到有人喊‘立正’。
趙一名依然完全沒有反應。
而後又有人說:“趙一名,警察。有人告你殺人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一名身體開始掙扎,想要蘇醒,卻又無法蘇醒。只覺得意識一片混沌,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旁邊,呂鴻飛等幾個人站的筆直,靜靜的觀察。旁邊有穿白大褂的醫生在忙碌,有心電圖、腦波儀等讀取一個個數據。
不過現在呂鴻飛穿的是保潔的衣服。
一名中年靜靜地坐在遠處。
醫生忙碌一會,來到中年前面,頗有些隨意的說道:“所有數據都檢查無誤。基本確定不是條子,所有檢測完美通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中年點點頭,拿起手邊厚厚的的工作簿,遞給醫生:“那寫上你的代號。”
醫生拿起工作簿上的簽字筆,寫下了代號:黃杏。代號寫的很有講究,每一筆每一劃都寫的很仔細,隱隱有某種規律。
中年拿起工作簿看了下,寫上了自己的代號:金眼。寫字的時候同樣很是謹慎,一筆一劃、認認真真。
然後又拿起好趙一名的照片黏在工作簿上。
旁邊呂鴻飛靜靜地看着‘金眼’以及那本厚厚的工作簿。那本工作簿上,至少記錄了兩百多人!
所有通過考驗的人員都是紙質資料記錄;之後會建立電子檔案,但所有的電子檔案都不會對外聯網。數據轉移主要依靠硬盤和人工運輸。
中年簽字后,將工作簿交給身後的保鏢,鎖到了密碼箱裏,這才起身對呂鴻飛說道:“小呂,做的不錯,趙一名就交給你了。”
“是!”呂鴻飛眼睛明亮。
‘金眼’中年向外走去,呂鴻飛則開始忙碌起來,他直接將趙一名抱起來,放入旁邊一個改裝后的‘垃圾箱’,自己又穿上環的外套,帶上口罩,推着垃圾箱離開了房間。
外面是醫院的走廊,竟然還有不少病人和家屬;呂鴻飛推着垃圾箱,光明正大的從大家面前走過,進入貨運電梯。
電梯進入地下室后,呂鴻飛直接將垃圾箱推到了垃圾車旁邊,垃圾車的機械手臂將垃圾箱塞入肚子裏。
一連裝了10個大大小小的垃圾箱后,垃圾車緩緩駛出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不少人默默的走動、挪車。大家對旁邊的垃圾車視而不見,甚至有人捏着鼻子躲避。
…………
趙一名再次有了意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旁邊看書的呂鴻飛。
“你醒了。”說著,呂鴻飛收起書站了起來。
趙一名還有些無力,轉頭看看四周,似乎是一個酒店,忍不住問道:“到地方了?”
呂鴻飛將一杯水放在趙一名面前,又打開一個塑料滴管往裏面滴了兩滴液體:“喝了吧,就能消除後遺症了。我帶你去看看。”
趙一名稍稍猶豫下,接過杯子,一口氣喝掉。
呂鴻飛滿意的點點頭:“勇氣不錯。”
等了三分鐘的樣子,趙一名發現藥力消退,體能完全恢復不說,精神也很是充足。
“三分鐘了。”呂鴻飛放下手錶,“走,我帶你去看看。”
打開房門,趙一名就隱隱聽到喧囂聲,似乎是喝彩聲、音樂聲之類的。來到走廊盡頭坐上電梯,電梯開始下降。
大約過了幾乎20個樓層,電梯停下。此起彼伏的喧鬧聲、讓地面震撼的音樂聲越發明顯,不斷擠入電梯縫隙。
電梯打開,喧鬧聲如潮水一般湧來。等出了電梯廳,就看到一片恢弘的廣場。
整個廣場中央地面凹陷,四周形成階梯觀眾席位。這是一個個擂台,或者說角斗場。
擂台中央高度,怕是有七八十米,周圍一根根柱子撐起了一個大約三百米範圍的空間,這樣的空間竟然不止一個。但更遠處的看不清楚,哪怕燈光璀璨。
趙一名正對的這個擂台上,兩架機甲正在對戰。鋼鐵的碰撞,刀鋒與刀鋒的對決,火花四射,每一次碰撞都讓空氣震顫。
轟隆一聲巨響,一架機甲被踹倒,另一架機甲丟掉盾牌,雙手握刀轟然斬落。
轟隆一聲巨響,大地為之震顫,另一架機甲的頭部直接被砍了下來。機甲用的戰刀深深的陷入地面。
“吼……血手!血手!血手!”觀眾們怒吼、高呼。
機甲戰士一手抓着腦袋,一手高舉已經如同鋸齒一般的長刀,對四周致意。觀眾們頓時丟出一片道具:
小飛機、小精靈、小雞、鳳凰、火箭、煙花等。當然,都是電子玩具模型。
“震撼吧。”呂鴻飛在趙一名大聲吼道——聲音小了不行,聽不到。
趙一名點頭,眼睛裏放出絢麗的光芒,雙手忍不住握緊。
機甲戰士,多少少年的夢想!
呂鴻飛沒再說什麼,而是帶着趙一名坐上電車,來到一個大門足有三米高度的大廳。
進入大廳,就發現大廳內又是一個小型的角斗場,這個不是機甲的,而是個人的。
大廳約有五十米範圍,中央是一個擂台;此時上面正有兩個人在打鬥,完全沒有什麼章法的打鬥。
兩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穿的衣服也是正常的衣服——不是那種戰鬥的,是日常穿着。
趙一名看看擂台上的兩人,再看看四周的觀眾,再看看自己,又看看呂鴻飛,緩緩開口了:“這是考驗吧。二選一淘汰制?”
呂鴻飛臉上露出一點笑容,但笑容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冷酷:“觀察倒是仔細。不是二選一,你們既然來到這裏,就都通過了考驗。
但是,這裏的勝負如何,卻關係到你們以後的培養力度。
是吃肉還是喝湯,就從現在開始!”
說話中,一個人騎到另一個人胸口,對着臉上咣當咣當就砸了起來。旁邊的‘裁判’趕緊上前拉開。
勝利的站起來,舔了舔拳頭上的血液,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水,忽然指着趙一名:“來了個睡懶覺的懶蛋。來,讓哥哥教育一下!”
四周有人發笑,有人沉默。那些年齡稍長的、如呂鴻飛之類的,卻沒有笑。大家只是默默的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