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精心挑選的解藥
“哐”
房門關閉的聲音。
紀南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是哪裏?那群黑衣人為什麼把她帶來這裏?
她抬眸四顧。
厚重的歐式窗帘上,金絲綉成巨大的繁花,奢侈至極,高高的頂上是浪漫的歐式壁畫,多至十層的水晶吊燈傾瀉而下,一點點亮光
就足夠讓它們璀璨耀眼。
能裝下四人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個人,依稀是個健壯的男人。
即使睡着,男人身上也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整個人渾然天成的尊貴感,好似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剛才那個自稱凱爾的金髮男人說求她幫忙?難道是和這個男人有關。
躺着的人面色潮紅,明顯身體不太舒服,她雖然是W市著名醫科大學的學生,但成績再好也比不上正兒八經的醫生啊。
住這麼豪華的地方不像是沒有錢的人,他們為什麼不求助真正的醫生,而要找她……
一股莫名地寒意突然從腳底泛上來.
紀南方下意識地轉頭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一雙猩紅的眼睛像盯着獵物一樣盯着她。
他這狀態顯然是被人下了葯。
紀南方瞬間明白過來,她是那個叫凱爾的老頭精心挑選的解藥。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
手卻被一把抓住,睜開眼睛的男子猶如地獄來的撒旦,滿身帶着暴戾和慾望。
他一把將紀南方拽到床上,灼熱的男性軀體山一般壓下來。
紀南方本能的伸手反抗,她剛剛20歲,怎麼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做這種事,更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想到澤兮,紀南方更賣命地手打腳踢。
腳部傳來堅硬的觸感,她好像踢到了某個東西。
男人低聲悶哼了一聲,猩紅的眼睛好像清醒了一點。
“女人,別動。”
低沉的嗓音十分沙啞,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
不動?乖乖讓你吃?想得美。
紀南方逮到一個空兒手腳並用的爬下了大床,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摁在地毯上。
對於女人的掙扎反抗,男人顯然失去了耐心。
他狂虐地撕開她的衣服,雪白姣好的身體暴露在愛空氣中,使得他充血的眼球越發紅的耀眼。
紀南方驚恐地看着他被血染紅的瞳孔,手忙腳亂地把身體抽出男人的身下。
她此刻腦海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逃出去。
男人卻不給她任何機會,他就像一個暴虐的君王,攻城略地,帶着十足的戾氣。
他把紀南方禁錮在自己堅硬的胸膛與牆壁之間,一隻手將女人的雙手摁在頭頂的牆上,狠厲着眸子終於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凱爾手中拿着一本詳細的調查資料。
紀南方,老家在B市,考進W市著名的榮升醫學院,現在就讀大三,父母早年亡故,孤身一人借宿在舅舅家。
家世還算清白乾凈。
最重要的是,雖然有一個男朋友,但是兩人並未發生過關係,仍是處子之身。
彩色照片上,女孩笑得恬靜,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全身散發著引人矚目的光彩。
少爺身邊不乏有出挑驚艷的女人,可是紀南方的美卻是他從沒見過的天下無雙,僅僅是一張照片,就燦爛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合上資料,凱爾慈祥地笑了笑,“少爺應該會很滿意的。”
清晨
寬大的床上,女孩嬌美的身軀在黑色的被子間若隱若現,白嫩肌膚上無處不在的痕迹宣告着昨夜的瘋狂。
濃密的黑睫眨動着,她緩緩睜開了眼。
紀南方一雙漆黑的眼睛盯着高挑的天花板,猛地坐起來,下面傳來的痛楚令她不由地皺起了眉。
凌亂的大床,褶皺的真絲被褥昭示着昨夜的瘋狂,她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因為太疼了,就像整個身體從中間被生生撕裂
一樣。
一地的衣服碎片,從床前散落到牆那端,聞着自己身上與整個房間充斥着的情思味道。
紀南方極其厭惡這種感覺,她扶着牆,強忍着疼痛一路走到浴室。
看鏡子裏女孩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迹,一向倔強的她,無助的蹲下,抱着自己膝蓋,嗚咽出聲。
一切都不一樣了,自己愛惜了這麼多年的身體,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自己依靠了那麼久的男人,被她親眼看到和別的女人曖昧不
清。
澤兮先對不起她,現在她也髒了,他們就扯平了。
紀南方瘋了般沖洗着身上的痕迹,但不管洗了幾次,那些痕迹還是在,她細膩的皮膚已經破了皮,但那礙眼的痕迹依舊絲毫未變。
眼淚順着臉頰緩緩流下來。
敲門聲傳來,紀南方止住淚水,緊張地用浴巾捂住身體,“誰?”
“紀小姐,我家少爺請您下去用餐。”
少爺?昨天那個男人?他居然還沒走,留下來找死嗎?
她憤怒的打開門,穿上女傭手上的衣服,畫了個淺淺的妝,蓋住臉上的淤青痕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兩步,終於能像樣一點地走路了,打開房間的門,在女傭的帶領下下樓走到餐廳。
她一出場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巴掌大的臉傾城絕色,精緻的五官,高挑苗條的身形,鵝黃色的蕾絲裙顯得皮膚愈發白皙,
每一處都巧奪天工到極致。
面前的女人,美到驚心動魄,更有一種特別的氣質,略有妖意,未見媚態。
南宮帝爵眯着眼睛,嘴角噙着不易察覺的笑意。
紀南方厭惡的看着男人嘴角那抹淺淡的笑意,她討厭這種被當成藝術品或者玩意兒看的眼神。
她氣沖沖走到餐桌前,一把揪起男人精緻考究的衣領,“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那樣對我?”
一旁的傭人嚇得齊齊跪在地上,饒是見過世面的凱爾也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他從沒見過有人竟然這麼膽大。
南宮帝爵一雙深邃的眼睛晦暗不明,菲薄的唇邪肆地揚起一個絕情的弧度,他算個什麼東西?
“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主宰,也是你這一生唯一的男人。”
低沉磁感的聲音煞是好聽,他說話的聲音不大,滲人的涼意卻從四周泛起。
聞言,紀南方輕輕鬆開男人精緻考究的衣領。
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傾城絕色的女孩突然拿起身旁的紅酒杯,朝着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