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怒
()回到若汐宮,夙凌墨將懷中人兒狠狠扔在金玉軟榻上,寒光從千潭墨中湧出,冷冷道:“所有人都退下,把門關上。”
:“是,奴婢告退!”紫檀殿門遮住了一切光線。
:“好痛!”采妮咬咬牙,想從榻上坐起來,不料,夙凌墨急忙按住她欲意起來的香肩。
:“你知道痛了?你知不知道我昨夜做好晚膳,一直等你回來!可是你卻跑到寧淑妃住處!”
對上微紅的千潭墨,難道他一夜未眠?心中有些愧疚。再看他一點也不像昨日那般開玩笑,好像真的生氣了。透過他,望向黃花梨木桌上的一大片菜式。突然真的餓了,對哦!從昨天到現在還是顆米未進。
夙凌墨看着采妮墨色琉璃珠越過他看向桌上的菜式咽了咽口水,猛地俯下身,尋找那誘人的菱唇,狂亂,激烈,沒有昨日青梅的羞澀,像沙漠中的熊熊烈火,任由她粉拳催着他的胸膛。
:“唔!放!唔!手!唔!放開!”霎時嬌聲傳來,不知吻了多久,夙凌墨終於放棄了。
輕咬着紅腫的菱唇,揣着粗氣,雪白的肩膀不知何時又露出來。
:“綰兒!”夙凌墨看出了她的慌亂,玉掌輕輕捧起雪腮。向脖頸處細細吹氣,潮濕的熱流引得采妮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綰兒,白棠寧能給你的,墨兒也能給你,以後別去找他了,好不好?”三分真切,三分乞求。
咋?難道你也真的以為·······?
:“不是這樣的,夙凌墨。”采妮急忙解釋。
:“你叫我什麼?夙凌墨?你以前都叫我墨兒的。”糟糕忘了!
:“墨兒,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聽我解釋嘛!”不行,得先把妖精穩住。
:“你說。”挑挑那性感的劍眉,那意思在說;看你怎麼圓謊。采妮不管他
:“昨夜,我從中殿出來已是深夜,路過月流湖,看見一大片四葉草,便前去觀看,走着走着就來到韶華宮。你也知道我失憶了嘛,我哪知道韶華宮裏住何人?後來我就遇到毒蛇了,淑妃救了我,不然現在受傷的一定是我,出於良心發現,人家救了你,還差點死掉,於是我就照顧了他一晚上,最後你們就來了。”墨色琉璃珠中無半點虛假。
:“沒啦?”
:“沒啦。”對上懷疑的明眸。
:”你們什麼都沒做?”
:“做什麼?”
:“那你為何會在,在,床上?”不安的望了采妮一眼。
:“他怕我着涼。”
:“那外袍?”
:“他怕我受寒。”
:“真的什麼都沒做?”
:“做個大頭鬼呀?”千潭墨瞬間變軟。
:“我還以為你們,你們昨晚····“然後不懷好意的望了她一眼。
:”什麼?”看着采妮又羞又怒的紅暈削腮,夙凌墨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