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玩火
夜,下着滂沱大雨。
“橋橋,事情都搞定了嗎?”
“放心吧,顧姣姣已經被下了葯,我也買通了陸沉身邊的保鏢,他估計已經去了顧姣姣的房間,今晚一定有好戲。”
“我顧橋橋可不要嫁給一個同性戀,至於顧姣姣,只能怪她倒霉咯!”
酒店,大床套房。
顧姣姣感到又熱又燥,費力地睜開眼睛,便看見飛速旋轉的酒店屋頂。
“咦?我不是在晚宴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她疑惑地皺了皺眉,努力地坐起來。
嘩!
剛坐起來,身上的床單就滑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什麼鬼?我怎麼沒穿衣服?莫非剛才和人玩牌,輸得這麼慘?我的牌技,不至於吧?”
她揉着太陽穴,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此時,外面客廳。
門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更高一些的,外面披着黑色風衣,俊美的臉泛着一絲蒼白,另一個人則在扶着他。
“總統,今晚您暫時住在這裏。”
那人恭敬地說道。
陸沉點了點頭,揮手,“行了,你出去吧,還有,我受傷的事,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是,您放心。”
那人神色一凜,便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那人離開后,陸沉艱難地把風衣脫去,裏面卻沒穿衣服,而是光着膀子。
只見他的左肩上綁着厚厚的紗布,一層淡淡的紅色血跡透了出來,顯然傷的不輕。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陸沉朝着卧室走去。
剛打開門,腳步就頓住了。
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站在卧室里。
卧室里,顧姣姣也在看着他,兩人彷彿被定住了,這麼獃獃地對視了幾秒。
“滾出去!”
陸沉本就心情不好,說話更是冷硬。
他以為這是那種客房服務,而眼前的女人,則是個妓女。
“讓我滾?憑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要滾也是你滾!”
顧姣姣喝高了,怒火戰勝了羞恥心,直接走上前去,對着男人指鼻子就罵。
陸沉劍眉一皺,深邃的黑眸泛着冷意,薄唇微挑:“你敢罵我?”
“罵你怎麼了?你以為你是總統啊!”
顧姣姣怒聲道。
陸沉笑了,卻是冷笑,他逼近顧姣姣。
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迎面而來,顧姣姣本就燥熱的心,瞬間更亂了,感覺有頭不安分的小鹿在胸腔裏面瘋狂亂撞。
身體裏的那種慾望,讓她很不安。
“你……你別再靠近了。”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心臟砰砰直跳。
這麼一看,這男人長得真是好看,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就是表情太臭了,不過還是比電視上那些小白臉英俊多了。
還有他的身材,嗯,肌肉真漂亮,胸膛也寬闊。
視線再朝下看去,嗯……那個地方,看起來也不小呢。
“看不夠了嗎?”
陸沉有些厭惡。
這女人不穿衣服也就罷了,還這麼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這劇本是不是拿反了?
熏香在靜靜地燃燒,一股異樣的香味,漂浮在空氣中。
顧姣姣的臉色一陣潮紅,衝著陸沉傻傻一笑:“沒看夠。”
然後直接撲了上去。
砰!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嘶——”
陸沉的傷口一陣疼痛,不禁皺起了眉頭。
“女人,我再說一遍,滾!”
顧姣姣的小手卻不安分地四處遊走,笑哈哈道:“男人,我再說一遍,要滾你先滾。”
一邊說著,小手已經靈活地解開了陸沉的皮帶。
“你!”
陸沉滿頭黑線,這是什麼情況,他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
不對,這不是調戲,這特么是猥褻!
他倒是想反抗,但是如果再動一下,肩膀上的傷恐怕就要裂開。
“快住手!你這是在玩火!”
陸沉氣得咬牙切齒。
被這女人擺弄了幾下,他的腹中也隱隱燃起慾火。
“不對!”他皺了皺眉頭,“我的自制力不可能這麼差,究竟怎麼回事,空氣中的這股香味……”
他看向床頭的熏香,莫非被人做了手腳?
就這會兒功夫,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顧姣姣扒光。
此時的她,神志都不太清醒,像一條雪白的水蛇,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幾下之後,陸沉就瞭然了。
她竟然不會!
看來,她並不是什麼妓女,而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帥哥,我好難受啊,你幫幫我嘛!”
顧姣姣嗚嗚地哭了,精緻的巴掌小臉滿是委屈和央求。
陸沉看着她的樣子,心裏明明覺得這樣不妥,但是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手扶在她的腰上。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顧姣姣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一雙水眸中閃動着迷情和興奮。
“你……”
陸沉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英俊的冰山臉,泛起一層紅暈,就連那雙古井無波的黑眸,也越來越明亮。
他想說什麼,但是沒再說下去,右手搭在她的腰上,再也沒放下。
第二天.
顧姣姣睜開眼睛,動了動,突然感到身體有些異樣。
驀地,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從她的腦海閃過。
“我這是……做春夢了?”
她有些無語,這春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吧?
昨晚在夢裏,她居然輕薄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而且還是屬冰山的那種。
她強撐着坐起來,身體的酸痛感讓她眉頭皺了起來。
“醒了?”
這時,淡淡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啊!”
顧姣姣嚇得尖叫,扭頭一看,一個冰山帥哥站在床邊。
他隨便穿着一件浴袍,五官和夢中的那個大帥哥一模一樣,就連那股生人勿近的氣質,也一個樣。
一縷黑髮搭在他的額頭,在冷峻之外,又添了一點慵懶。
顧姣姣可沒心思欣賞他的美色,舌頭都快打結了:“那個……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
陸沉一聲冷哼,黑眸中看不出情緒,“你想不起來了?”
“你……你簡直禽獸!”
顧姣姣渾身發抖,指着陸沉。
陸沉嘴角一挑,冷笑:“是你主動的,要說禽獸,你才是吧。”
顧姣姣嘴角一抽,無從反駁。
再次回想一番,自己當時確實挺禽獸的。
顧姣姣捏了捏拳頭,心一橫,直接開始穿衣服,然後從包里掏出所有的錢,塞給陸沉。
“昨晚是我不對,你是受害者,這錢是賠償你的,咱倆這賬一筆勾銷,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陸沉沒有接錢,黑眸盯着顧姣姣,開口:“雖然我已經有了婚約,但你我既然已成事實,我會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