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男人
陸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還真是一個磨人的女人。
“等到時機到了,我就會宣佈的,現在再忍耐一下,你要想啊,我們以後的生活是一片光明,為了我們以後的光明生活,我們兩個人都要努力的奮鬥。”
陸沉還真的做出一副好像在為了兩個人以後的生活在精細謀划的模樣,說完這句話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清染。我知道最近實在是讓你受委屈了,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就當做是我給你們的補償。等到以後我們兩個人真的能夠在一起的時候,我一定會更好的補償你。好嗎?”
陸蕭故作深情的看着楊清染,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聚在一起,還真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絕配。
楊清染看到了那禮物,眼睛轉了轉。
她平時可是研究了很多名貴的奢侈品,對於陸蕭送的東西。她也是有過不少了解的。
是法國的知名設計師設計出來的知名大牌,據說很少有人能夠買到,不說價值連城,但是至少也可以買下一個公寓了。
“這個真的是送給我的嗎?”楊清染幾乎是兩眼放光。
陸蕭輕輕的點了點頭。“就是送給你的,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了,這個就當是我這段時間對你的補償。”
“阿蕭,其實我並不在意你的禮物,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是你這顆心。”楊清染嘴上說的好聽,但是手早就已經不由自主的去拿起了那個禮物,翻來覆去不停的看着。
陸蕭不由得撇了撇嘴,他又不是個傻子,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錢,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能夠給她買那麼多禮物。楊清染怎麼可能會這麼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賣命。
——
顧姣姣在公司做了一天,還沒有把文件翻譯完,其實主要還是她個人實在是太過於要求完美了,她知道自己上一次犯了那麼大的錯誤,所以這一次一定要彌補回來。
晚上回來以後。她直接去了醫院,畢竟這兩天陸沉還在醫院裏面住着。
他不肯閑着,把工作帶到了醫院裏來,正巧,顧姣姣也把沒有做完的工作帶了回來。
吃過晚飯以後兩個人就各自做着各自的工作。
“陸沉,你說對於公司運營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顧姣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轉頭問陸沉。
不過問完就有些後悔了,他又沒在經營的公司。怎麼可能知道呢?
“你想要知道哪方面的內容?”誰知道,陸沉卻並沒有說自己不知道,反而是直接問顧姣姣想要問什麼。
“沒有,就是隨便問一問,不過這些東西你也知道?”顧姣姣心裏面有些好奇。
“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我在國外還是有一些公司的,所以對於公司這方面的事情,肯定是有一些了解。”這件事,陸沉以前應該是跟她說過。
可是顧姣姣根本就不記得了。
“是嗎?那還是挺了不起的。”原本陸沉還以為這個女人聽到了以後會很驚訝。但是卻沒想到對方的表情竟然是如此的平淡。
“挺了不起……就……就完事兒了?”陸沉立刻怔住了,他雖然不是多麼的驕傲。也不是很以這件事情作為自豪,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都希望能夠從這個女人的嘴裏聽到對自己的肯定。
可是這麼久了,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在這個女人口裏聽到一句讚許自己的話。
“那不然呢,反正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顧姣姣有些不知所以。明明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這件事情跟她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陸沉英俊的眉毛皺起,他怎麼就看不懂這個女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對自己一副冷淡的模樣。
“哎呀,你怎麼又發這麼大的火?我剛才也說了,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挺厲害的,不愧是我丈夫。”
顧姣姣現在似乎找到了這個男人跟自己發脾氣的點,她趕緊把話往回帶。
果然。後面這句話一出,那個男人的脾氣立刻就變好了。
“這話說的還差不多,以後你要再說一句跟你沒關係的話。我還會給你急眼。”陸沉非常的滿意,只要顧姣姣能夠安安心心的在自己身邊,他就滿足了。
顧姣姣淡淡的笑了笑。陸沉突然對她剛剛提出的那個問題有一些好奇。
“你剛剛怎麼突然想到問那個問題了,你跟我說說有哪些地方想要了解的,我可以跟你說,保證包教包會,至於報酬嘛……只需要我眼前美女的香吻一枚。”
陸沉說完這句話還不忘痞氣一笑,原本就英俊霸氣的臉上,看着則是多了一抹調侃的意味。
顧姣姣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瞪了他一眼。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很悶騷的嗎,怎麼我覺得你現在突然就變了呢?”
顧姣姣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鑽進去,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生吞入腹,他深邃的眸子裏好像摻雜了一絲火焰,而且火勢好像還越來越濃烈。
“女人。我這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嗎,之前不是你說我太悶騷了,所以我現在就要改改,怎麼樣,現在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陸沉雖然現在在病床上,但是畢竟他可是多年鍛煉。身體各項技能還是很不錯的。
他直接一個用力,就把顧姣姣從沙發上帶了過來,顧姣姣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突如其來的動作,她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轉眼就看到了陸沉那張輪轂分明的臉近在咫尺。
“你……我們現在可是在醫院裏。”
顧姣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她和這個男人已經在一起經歷過很多次最親密的事情,可是奈何,顧姣姣只要是一碰到這個男人,還是會覺得害羞。
她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就像是脫了皮的雞蛋,從裏到外全部都能被人看見,她好像沒有任何的私隱可言。
“上一次你去醫院的時候,我們在醫院裏不是也做過?”
陸沉才不管那些,他這些天一直在醫院,每天只能無聊的打着吊瓶,有些吸引人的,還只能看,不能碰,他早就已經心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