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同行者誰
()第九十七章同行者誰
嬰沒有絲毫加速的意思,而那個馬上人更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嬰不開口詢問男人跟隨的意圖,馬上人更不可能開口就談自己隨行的目的。
一路上就這麼詭異的伴隨,前行。無話,但我深能感受這其中的不便和不安!K,這是幹什麼?雖然車是慢下來,不用再像蜘蛛人一樣的爬地板…可是這樣的局面真的很難受啊!懶
你懂不懂?!當你遇見一個抓住自己把柄的人與你同行一路,不說半句話,請問你是什麼個想法?當你遇見抓住自己把柄的這個人貌似想與你靠近,卻不說任何話的時候,請問你是什麼個想法?!
不如…聽聽我的想法好了!!!
我實在受夠這種感覺,鑽出車廂,站在平穩的木板上,一指臨邊與我們同行的馬上人,“K!說吧!你要我做什麼?!趕緊說了了事,別弄的我惴惴不安的!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扛!”
馬上人回頭,看見車上那個帶着帽紗的飄逸,心中一陣激蕩。不知為什麼,沒有看見過他的真顏卻只為他心動…雖然自己並不想承認那是心動。
他用謊言矇騙自己的心說,剛剛沒有揭穿他是因為他只是貪玩的孩子而已,不能介意。只能原諒。
他不知道是什麼魔力能讓冷血謹嚴的自己為他找理由開脫…所以他想靠近他,了解他,最後嘲笑自己可笑的行為,然後不顧任何的離去就好。蟲
只是在見他,他依舊帽紗遮掩。瘦瘦的小小的身軀被有些破的衣衫包裹着。他在想,為什麼他會穿破了的衣衫?為什麼他會這樣弱不禁風?
不知不覺中擔心,勝過了他要的答案。
看着他指着自己的手,纖細乾淨,嘴角多了絲溫柔:“只是同行。”
這一句話嚇到了後面跟隨的眾人,還以為他們家主子要幹什麼,這麼緊張的追上這輛馬車,面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竟然語帶溫柔?!不是吧…在戰場上冷酷無情,謹嚴慎行的主子什麼時候變的!!
我聽他此話,心中石頭安然落下。不知怎麼的,根本就沒有絲毫懷疑的意思,“喔。那就好。”說著分別憋了一眼馬上人和嬰,然後呼口氣探身進車廂。
“弦土,他不是來找事的。放心吧。”我一進來,就看見弦土挑着窗看馬上的男人,不解道:“弦土,難不成這個男人是你喜歡的類型?!”
弦土瞬間石化,動作固定在收回手的剎那,我掃見他臉上泛着可疑的紅光,心中明了的一挑眉,打了個口哨。呵呵,怪不得要冒着危險也要看呢……
“你不要亂想!我只是看見你轉身的時候,他望着你的身影,露出的笑。”弦土不知何時回魂,白了我一眼,打斷我的YY思想。
額?馬上的男人,對着我笑?
我想着那樣的情景又是一陣虛寒…才不要,我想不到他的笑容里會藏有多少殺機和陰謀..我還不想死無葬身之地……
門外。
嬰悠閑的駕着馬車,靠在門板上的身子懶洋洋的吸收來自各個方向的清風,和暖陽。不覺得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挑了馬上的男人一眼。
他颯爽的英姿,挺立昂揚的頭顱,近看高聳的鼻樑,深邃的眸子,隨便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副警戒的樣子。這樣習慣性自然的高度警惕,不是一年兩年練就的呢。
呵呵,夫人還是什麼類型的男人都會吸引呢。這個惹禍精,到哪裏都想把她藏好,讓他換上男裝,卻不想喜歡的人卻不管她到底是他還是她。依舊被吸引…
“吶,我說將軍。你該不會真的是同路吧。”嬰終於還是不想沉默下去。他知道,若是比沉默他必定會輸給這個馬上的男人。打仗么,十年八年都有可能,在這之中也許除了指揮,一兩年都不說一句話呢…
馬上的男人聞車上那個柔媚的男人開口,便回道:“大概。”
嬰頓了頓,想這男人該不會真是打仗中不常說話,現在說起話來只能簡單的幾個字往外蹦吧…
“將軍,可是鐵騎王?”嬰將眼光方向轉到他的馬,驚詫道。
“喔?你認識我?”
開玩笑,不認識他,就等於告訴全紫燕國的老老少少我是傻瓜一樣的可笑!是的,他是平定國家邊境戰爭的王。所到之處必定相安無事。所戰之處必無再次紛擾。
他是安邦平定的保證,每次歸來總是帶着捷報。一次再一次的陞官,讓他現在已是無官可升。
聽聞皇命,與他兄弟相稱。偶有言,與他平分國土。只是他並不接受..無奈之下,皇帝頒發詔書,封地幾城,官位列眾位之上,見他如見皇帝一般。
而他鎩羽歸來,皇帝不忍他擔任重要繁瑣之事,就安排些簡單的日常既要讓他做完能好好休息。
要說這鐵騎王的鐵騎還是皇帝欽賜的。不過這麼說來,他身上的東西沒有一樣不來自於皇帝之手。
要說他身上的特權效應,大概就又可以寫成一本書讓大家來膜拜膜拜了吧…
“鼎鼎大名,在下如雷貫耳。可,總是聽到‘鐵騎王’的稱號,不知如何稱呼才好?”嬰撫着柔順的髮絲,捎帶着意思微笑,望向坐騎上的人。
馬上人抱拳拱手,含字有力卻不失文雅,披風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身上的甲胄泛着青色光芒,一顯堅毅:“在下,紫歨(bu)狸。有禮、”
嬰覺得他身上有種自己沒有的氣勢,那種不言而自威,不怒而氣焰在。也許這就是一個兵家多年的征戰,身上無數個傷痕才換來的驕傲…吧。
“久仰,在下單名嬰。”嬰坐起身,向馬上的男人回敬拱手。相當帥氣的,朝他一笑,雖然其中意味不明。
“喔?嬰?可是聖鸞人士?”紫歨(bu)狸聽見嬰說他自己只有單名,卻沒有姓,心中已是明了。原來是聖鸞國上層人士,怪不得他的樣子看起來沒有我紫燕國男兒的堅韌身板,倒是堪比幾分女子妖嬈之色。
嬰再笑,其意多為讚賞,“果然是將軍,單憑名字就能知道在下的出處。呵呵,嬰倒是很高興呢。”想必他也猜出來自己的身份,單子的名字在全國都很少。它代表了聖鸞天女的皇恩。每個出生不凡的上層家族人士也不一定會得到這樣的名字呢。
“只是妄斷而已,怕是斷錯惹了您的怒。”紫歨狸抖着披風,撫順着馬兒的鬃毛,似乎這話中的尊敬是對着風訴說。
駕馬的人是聖鸞國的上層人士..那麼,那個帶着帽紗的瘦小,難道也是聖鸞國的人?甚至比這個駕馬車的男人身份更加高貴不成?想到這兒,紫歨狸的眉頭微微蹙起。
“啊,紫將軍。不知道您怎麼認識,車裏面的那個傢伙的呢?”嬰駕着馬車,仰躺在柱子上,像是不經意的想起,才開口問出。隨意的問話,倒是少了些目的性,讓人更容易接受。
紫歨狸聽嬰說起‘那傢伙’,腦海中就出現的是帶着帽紗,調皮活潑的耍眾人的輕盈,不禁放晴眉間,露出淡淡的回味:“嗯,早上發榜的時候。”
嬰手中的鞭子被有意的握緊,如果沒有人看見那鞭子的摺痕單看他臉上表情的話,根本就是沒有任何變化的舒緩,依舊隨性繼續:“紫大人,是在看皇榜的時候,遇見她的吧。呵呵,這傢伙很會‘找事’呢…”
嬰暗暗咬牙切齒,夫人早上就和弦土出去了一會,就帶回來個麻煩!真是,到哪裏都會找點事干呢!
紫歨狸貌似理解偏差,聽見嬰說他會‘找事’,以為是說他會耍點小聰明什麼的,竟然笑得更開了:“呵,是啊!早上看見他的時候,卻是覺得他是個調皮的娃娃。”
身後的鐵騎團再次震撼了!他們從沒有見過自家主子這麼開心的一面。今天到底是中了什麼邪門歪法?竟然讓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跌破眾人眼鏡?!
眾人目光集中,望向那匹駿馬上跨坐的英颯雄風…K!什麼時候主人的背影也變得這麼閃閃發亮,照的人眼睛睜不開!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可是,主子連人家的面都沒見過,怎麼鍾情?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啊,原來將軍多年不娶的病因在這裏啊!!!一干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散發著不一樣的感覺,無聲目視一切的發展中……
嬰身邊的木板‘啪’的應聲斷裂,嘴角微笑又擴大了少許,只是不再看向同進的紫歨狸,冷冷的聲音直接穿進紫歨狸的腦海。
“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紫歨狸警戒的轉頭看向馬車上的妖嬈男人,他臉上的從容不見了,只是嘴角掛着生人勿近的冷酷挑笑,側臉不摻雜女子半分嬌容,看來…他是在守護那份瘦小。
不覺的,紫歨狸也不再看他,只是目視前方看望遠遠的地方。
只是他依舊,和他的馬車同樣的速度前進着。在一片鮮少人出入的地方,不急不慢的行着。任意的,由馬兒踏荒這片有點凄涼的區域,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身邊人馬,像是收到了什麼信號,分頭隨性在馬車的左右後方,保護着,跟隨着馬車的搖晃。
“他對你很重要?”走了好久,四周仍舊是荒野破屋,鮮少人出。他嘆了口氣,同他一樣,傳音入耳。
“她是我的一切。所以,你最好不要靠近她,否則我會不顧任何高低官位,不顧國家間的利益,用自己的力量,讓你消失呢。”
“我沒有害他的意思。只是,想和他接觸。”
紫歨狸心中有些自嘲的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這麼溫情了?殺人不眨眼的鐵騎王,為了靠近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竟然自說自話的,在低聲詢問?呵呵,紫歨狸啊紫歨狸,你到底着了什麼魔?
“抱歉,紫將軍。就算你以性命相要挾,我也不會同意。”紫歨狸的陡然溫情,讓嬰心中警鈴大作。這個將軍是什麼個人物自己很清楚!竟然會為了夫人,這麼低聲傳音…現在如果不否決,等他發現夫人是女人的時候,豈不是為時已晚?
紫歨狸抿嘴,眼眸中危急四伏。
這個看似柔弱的男人,竟然不畏懼自己的身份半分,連死都不怕的保護一個人……他開始更想知道,那個帽紗中的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好。”紫歨狸輕哼一聲,心道:兵家有雲,以退為進。以守為攻。既然能打勝仗,也同樣能治人服服帖帖。
他紫歨狸是兵家常勝將軍,嬰怎麼會不知道呢?這麼容易的放棄一點都不像是他所為。嬰也不是個吃素的鳥兒,當然會猜到紫歨狸會想以退為進來降低自己的防禦。
想到這,笑了笑。不能不說,這招紫歨狸用的很好,因為自己就是懶,雖然有威脅,只要這威脅在自己眼皮底下,就什麼都好辦。
所以他根本不想去拆穿紫歨狸,雙手放在頭后靠在門板上,看着滿天飄着的雲彩,等待着什麼的發生。
“嬰,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我聽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馬車的滾動聲,便拉起門帘探出半拉腦袋左右看看。
我探頭左右看,這一看不要緊,整好看見騎着白馬威風八面的男人視線相撞,看見他眸子緊鎖,似有驚艷的感覺。
“額!!!這傢伙怎麼還在!嬰,你也不說一聲!”
我驚慌的縮回車廂,趕忙帶上帽紗,準備繫繩子。想想,他既然已經看見了我,我貌似就沒必要再帶這東西,況且帶着這個根本看不清什麼嗎!
“你最好不要再出來咯!還有,出來的時候記得帶上帽紗喲!”嬰掀開帘子一角,只露出一隻細長妖冶的鳳目,眸中能看見我后躲的影子,隨即帘子放下,馬車內的世界又恢復了平靜。
“他,好像生氣了啊?唔…”弦土揉揉眼睛,從軟榻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伸了個懶腰,打着瞌睡說道。
呵…連剛睡醒的小貓都知道嬰發脾氣的前兆,那如果我還沒看清事態,那豈不是和自挖雙眼不覺痛一個狀態?嗯…可是,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跟着我們?
都睡醒了,他還沒走!
如果不是上午那個見面太讓人介懷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馬車隊伍旁邊多這麼一群保鏢。
我皺着眉頭,靠在窗邊。掀起小縫窺視一下馬上的男人,想從他的一舉一動中,探究一下他到底有什麼不良企圖…
像我從來不會相信有人無緣無故的給錢,讓你隨便玩,隨便吃喝一樣。我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看見我耍小聰明,不告發我,還這麼好心的來當我們的保鏢..如果世界這麼簡單,那還要警察幹嗎?!
只見他若初見時的威嚴,從側面看眉心處到鼻樑,從鼻樑到唇縫處,明朗的下顎線在脖頸處被帽盔遮住。沒有一點寡斷的多餘,爽朗的刺激着我的心弦。
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差距還真大啊…我瞄了一眼仍舊夢醒的弦土,又想到外面駕車的嬰,還有那個寡言的月凌霄,甚至連不顧我安危要結婚的沒良心的上卿白然都想到了。
在腦海中對比着…弦土好像是屬於表面看着很小白其實也有自己獨立想法的悶騷型。嬰這個必須屬於魅惑吐絲,直到把人活活掌控的御姐型美男一隻。月凌霄嘛,就是給人感覺冰冷,但靠近時又不覺得很冷的沉睡型面具美男。上卿白然…果斷屬於媽媽掌控型!(好強的嫌惡氣息..噗..)
那麼,這個男人呢?
透過小縫,靜靜秘密的觀察着…
此時,紫歨狸感受到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當他探明那視線的出處時,心中悠然。微微上翹的嘴唇,不經意的順着視線的方向,探了過去。
“額…”我趕忙蓋好窗縫,
心中小慌。呼,這傢伙竟然能順着視線找過來!天,又被他逮了個正着。
現在的心情,就像在考場上考試作弊被發現一樣,心肝亂蹦,久久不能平息下來。
不過…他,長得好像沒有那麼招人討厭…嘛。
紫歨狸不查的收回回望的眼神。呵呵,這小東西還真有意思,竟然在馬車車廂里偷窺自己。被發現之後竟然慌張的掩蓋住窗帘…這麼可人的舉動,他能不能理解為,他對自己也有興趣呢?
剛剛的他,意外沒有帶着帽紗,就那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就是那樣驚鴻一瞥,確燃心中萬盞明燈。
他,俏皮的臉蛋,睜的圓溜的雙目,輕啟的紅唇道出別樣風景。几絲散亂的長發玩耍似的貼在兩鬢,更顯幾許飄逸年華。年紀雖小,眼中透露的耀眼卻不是任何人都能比擬。
雖自己心中已有準備會是怎樣一種面貌,卻不想這匆匆一眼,卻已經將所有準備盡數打散。
而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聖鸞國的國之上士為他駕車安溫飽,為什麼他撂了狠話也要保護他不被窺伺。
是寶藏,總有人會搶的頭破血流。
是金子,總是有着它不變的光芒。
所以,先得到他的人,為了避免跟人分享,就選擇掩蓋它的模樣,混淆視聽。
很可惜,聰明的人總是會在一些突發事件上顯得被動。比如,這可愛的娃娃,在馬車內偷窺着自己的舉動…
嬰側目,一半的髮絲遮住眼中的敵意。
他不知道也不關心那個男人看到了什麼,但是,看見他微翹的嘴角心中就不能平息。
就像自己的寶物被人窺視一般,讓人不得不介意。嬰雖然懶,也不至於懶到放着這樣的事情不管。
起身,掀開門帘鑽了進去,“你,出去。”他的眼神瞄向弦土,示意弦土出去接替他車夫的位置。
不容否決的堅定,弦土無奈被驅逐…誰叫他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想摘走他家的小花呢?受制於人的感覺真不好,總有一天,他弦土一定會用同樣的方式,把嬰扔出去!
雖然,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我看着弦土不情願的被嬰攆了出去,心想完蛋了…嬰這傢伙肯定在外面和那男人交談過了…他要是知道,我還有事瞞着他,那豈不是會橫屍當場?!
不如…先招了吧,“嬰,那個,關於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還有話要說。”我看看嬰的反應,沒有很大變化。只是淡淡的用眼角掃視着我的臉。
“喔?”
“那個,外面的那個男人,早上見過的…”我咽了咽口水,盯着地板,“早上我去看皇榜,因為人太多…就裝作太監的聲音,說皇上來了。然後趁着他們跪拜的時候,跟弦土跑到最前面…結果,這點小聰明被那人看在眼裏…結果…結果他沒有揭發我…就這些了,真沒什麼了我…”
嬰歪着頭,聽我把話斷續的說完,繼而眼睛湊近我的唇,睫毛一下一下打着我的唇,痒痒的:“為何,早上不說?”
“我怕你說我,惹事……”我的頭低的快挨到地,明知道自己那樣做是錯的,當時還耍小聰明…現在被嬰盯着,承認錯誤…你說我一個穿越過來,年齡大他那麼多的女人!卻被他看的死死的,我容易么……
“現在,不是認錯就能解決的喔!我的夫人。”嬰半睜着眼睛,將我按在軟榻之上,隨之自己挎在我身上,雙手按住我的胳膊。
我掙扎了一下,傻笑道:“嬰,不要生氣嘛…唔..唔…”
一吻,帶着懲罰熱烈降臨。
他火靈的舌鑽進我的口腔,追到我的香軟就吸住不放。我只能嗚嗚的發出一點聲響。他並不給我任何思考時間,一隻手快速竄入我的衣服內,撤掉包裹住酥胸的布條后,肆意的揉搓着…
“唔吶..”朦朧的快感透過一點躥遍全身,身子見軟,兩腿間像是被人騷了癢一般難忍。
我扭捏着身子,從他手中掙脫,一隻手覆上他的衣衫,隔着輕薄挑逗他胸前紅豆,另一隻手摟過他的脖頸,將吻加深。
紫歨狸聽着車中的歡愉之聲越來越明顯,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那娃娃的聲音是如此,魅惑..單是聽聽就覺得焚身不止。
他的手握緊馬韁,眸子緊鎖。暗暗調整不平穩的氣息…他知道,這是嬰故意做給他看的,有意讓他退避…
很可惜,不管是自己的意願,或是別的。他紫歨狸都不想放棄任何一個靠近的機會…
如果有幸,那麼這個寶物他將不會讓別人有機會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