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師
羅笙還不願做大官,一個小小講師他竟然都覺得太忙,子衿真不懂他想些什麼。
“許是還沒想好自己的用途。”祁陽隨意道。面目嚴肅起來。“你任總管一事,還好?”
“我來尋你正為此事。”見祁陽眸色倏地緊張起來。子衿忙解釋道,“一切安好,還沒發生什麼事,秋雪琴也未找過我。只是我想讓你幫我把這手刃給改一下。”
說著,子衿從袖中掏出隨身的手刃來放在桌上,指尖指着刀刃與手柄連接的地方。“你能不能在這裏做個小機關,將刀刃收納於手柄之中,用時只需用力將刀刃甩出即可。”
之前子衿的衣袖寬大。塞多少東西只要不覺得重都行,但現在總管的衣袖略窄,不能收納太多。
按理來說。皇上近身伺候的人身上不該有兵器,但還好禁軍和影衛的頭頭都是顧樂之。他不管也就沒人敢查她的身。
修改兵器做的很快,祁陽親手操刀,子衿在旁默默看着。此次出來。不過是子衿在宮裏忙暈了頭想來散散心。好不容易今早沒有太緊急的事。子衿便來偷了閑。
待祁陽改好后,子衿連午飯也沒用,又急忙着趕回了宮裏。誰知剛回宮裏就被人給劫走了。
子衿看着面前的五名大漢,莫名覺得好笑。剛做好刀就有人來試。手刀不僅被祁陽改了進去。還在手柄中添了麻,醉。葯,每回手刀甩出時其上都會有一層麻醉劑。
宮中禁軍向來嚴謹,大約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會尋來,這一盞茶的時間能做什麼?子衿並不緊張,甚至覺得愚蠢,這樣的行為除了讓她受點小上海,實則並沒有什麼大用。
幾名大漢顯然知道子衿袖中有水囊的事,把自己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面面相覷幾眼后,同時朝子衿撲來。
子衿也不躲,被踢得蜷縮在地上時,才偷偷甩出手刀在幾人腳踝上一刀劃了過去,藥效極快,幾人立馬腿軟倒地。
見最後還落了一個人,子衿不慌不忙站起身來,一把刀甩了過去,直接刺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不過這刀就這點不好,刀鋒上的麻醉在划其他人時用了差不多,所以儘管那人被刺了大腿,一時還沒有腿軟的跡象。
子衿沒有心軟,忙走過去抬腿一腳把那刀深深沒入了那人的腿中。刀根的麻醉很足,那人本還下意識抓住子衿的腳踝,而下一秒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拔出手刀,將刀面上的血用他的衣服擦去,刀鋒刺地將刀刃重新收回手柄中,子衿掃眼看了一圈地上的人,低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咬牙忍下身上的痛,眸中的痛色也只一閃而過,隨即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手柄還握在自己手裏,果不其然,剛出門還沒走兩步,就又有人堵住了她。
不過這次是個小宮女,恭恭敬敬欠身行禮道,“羅總管,皇後娘娘有請。”
笑一笑搖頭,子衿默不作聲地把手刀放回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