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倆人難搞哦~
“看什麼看啊?帶路啊!”
劍鍾“嗯”了一聲,就帶易凱我去了家屬院裏的衛生院。我的腿啊!這麼就會越來越疼了呢?刺骨鑽心的疼啊,當時怎麼不覺得呢,該死劍人歐。
“啊啊啊!疼!……好疼啊!”從急診里室傳出這樣的聲音。“很疼嗎?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不該推你的……”看他道歉的樣。
讓人看着就好想笑呢,好可愛的樣子,跟犯了錯誤認錯小孩。
我笑了笑,淡淡說道:“讓你歐陽大少爺承認錯誤還真不容易呢!可是我這腿就可憐咯!可會留疤的哦,怎麼辦?”
“姑奶奶啊,要不你先咬我一口,就當賠罪了?”還把手伸出來,裝得一幅真讓我咬的樣子。
我不屑的說:“才不!一會再說吧,我得好好想想才行,不然不知道怎麼整你啊。”
正在清理的傷口越來越疼了,碘酒擦在上面,醫生拿着小鑷子把傷口裏的玻璃碴和髒東西取出來,還要擦上酒精!真的快疼死了。
醫生阿姨一邊擦藥一邊說:“伊情啊,你怎麼搞的?摔成這樣。一個女孩子弄成這樣,以後會留疤的,還這麼穿短裙啊?以後要小心才行啊。”
醫生阿姨和我家劍鍾家都是鄰居,也是衛生院的大夫,我和
劍鍾以前可是衛生院的常客,所以跟我倆特熟。
傷口包紮好后,劉阿姨細細的叮囑,“回家三天之內傷口不能碰水,讓媽媽每天帶你到我這換藥。以後要小心點哦。”
“謝謝阿姨!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劍鍾看了看剛剛包紮的傷口,輕聲說:“還能走嗎?要不本少爺背你啊?”
“不用了,我會摔得更慘的。”又想起昨天的事,我又問:“對了,昨天你去哪了?我在教室等你了一個半小時,等的天都黑了!你能不能說話有點准啊,你說的讓我等你!然後呢?”
“對不起,我下午有事,家裏來客人了。我媽給老師打電話讓我快點回去,所以就把你忘了。”他也倒誠實。
“易凱呢?”我忽然想起來剛剛是他背我來的衛生院,現在卻不見人。
“他啊,他去交費了。”劍鍾指了指我的腿,又說道:“應該知道很疼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沒看着你。”
看來是真的把他嚇到了,他是真慌了。歐陽劍鍾盯着我的膝蓋看了好久,也是真的很自責,就連說話的音調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低頭看着他,既然心裏會有幾分心疼。
“我回來了,弄好了嗎?”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送你回家吧,看你這樣應該不能走了。”易凱又準備抱起我
我王伊情可沒那麼脆弱,小的時候因為走路不穩就經常摔,加上手不好使,一般都是直接倒地。記得有一次,剛開始康復訓練的時候,那次摔得兩膝蓋和胳膊沒有一個好地方,就連額頭都有傷。
“不了,我自己可以的,謝謝。”我笑笑拒絕。
他看了一眼劍鍾,然後說:“嗯,不是你一個人我就放心了。後天我來接你,十點多吧。”
“嗯,回去慢點。”
劍鍾扶着我,身高的差距太大了。他不到十六歲就奔着一米八去了,更氣人的是絲毫沒有要停漲的意思。而我呢,去年測身高的時候到今年測身高就漲了兩厘米。
所有啊……他攙扶着我一瘸一拐,還一高一低,那畫面簡直太逗了!不過也經常這樣,可現在,實在身高差太大了。
“那傢伙後天找你幹嘛?”他突然問。
我還在氣頭上,沒好氣:“要你管!人家有名字的。”
“就是看他不順眼,你怎麼跟這種人找朋友呢?”
“我樂意啊!”
他也有點生氣了,“在我看來,他不是什麼好人!總之,你後天不準跟他出去玩。”
“為什麼?”我不懂。
“你忘了?”
“什麼啊?”
他突然停止腳步,看着我說:“後天我生日啊!沒有腦子的豬頭,這也能忘。”
“對哦,你生日。”我一驚:“你生日!沒搞錯吧?怎麼不可能啊。”
他又停下腳步,沒好氣說道:“才兩年!就兩年!我要是再不回來你會不會就把我名忘了?沒良心的。”
我是真的忘了,最近因為繪畫的興趣忙的不可開交了,有好多事情都忘了。
“愛哭鬼今天真的……對不起。”歐陽劍鍾還是很自責。
“你能不能像我一樣跟易凱做朋友啊?”
“為什麼啊?我不要!”他拒絕的很乾脆。
我想了想,輕聲道:“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啊,所以我希望你們也能成為朋友。你剛回家的路上不是問我後天幹嘛去,其實後天易凱也生日,他前幾天就和說了。你們倆真的很有緣分,更應該成朋友了啊。”
周一的時候易凱就跟我說他星期六過生日,當時我只是記住是星期六,也沒有管是幾號。還有往年劍鍾過生日比奧運會還沸沸揚揚,六月的生日四月九開始嘮叨。兩年沒見可能真的長大了?
“你剛才在醫院裏說,會答應我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嗎?”
他沒有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那好,就嘗試跟易凱做朋友吧。”
“我……”
“你最講誠信了,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這可是你說的啊。”這真的是我最後的殺手鐧了,我是很了解他的。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他不願意就不能怪我了。”我的自信可不是白有的。
很快歐陽劍鍾就被他媽叫回家吃飯了,那傢伙走之前還不忘要禮物。看來我明天得多跟老爸要點零花錢了,日常開銷哪裏賺,老爸錢包看一看。
側身躺在床上眼看向窗外,下午發生的事就跟做夢一樣亂。想都不想想啊。
今天原本放學和劍鍾一起回家的,可剛下課那傢伙就跑了,說什麼去廁所。我在教室左等右等都沒有回來,肯定又跟他那幫哥們去網吧了,我認倒霉決定自個回家。剛走出校門口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扭打在一起,當時可把我嚇壞了,然後就沖了過去。
我站在他們兩旁邊,大聲地叫:“你倆住手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動手。”
易凱和劍鍾就跟與世隔絕一樣,我完全被無視了。
眼看他倆越大越厲害,我都快急瘋了,我跑到中間試圖隔開他倆,我遮在歐陽劍鍾前面,他隨手就把我推開了。
“啊~”一聲慘叫。
他們聽到這一聲慘叫也徹底醒了,可算是不打了。
劍鍾看着趕緊把我扶了起來,問:“你怎麼突然跑過來?受傷了沒?”
“那你為什麼打架?”我反問他。
易凱慢慢地蹲下,“你怎麼這麼傻,不疼嗎?”一直看着我膝蓋。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剛剛劍鍾推了我一吧我沒有站好就摔了。剛開始的確沒有感覺到疼,被易凱這麼一問就覺得左腿就跟沒知覺一樣,從膝蓋發出撕心裂肺的疼。當時地下有一些玻璃,關鍵還是碎玻璃,正好扎到左腿膝蓋上面。
好多年我都特別好奇易凱和歐陽劍鍾為什麼會打起來,我旁敲側擊問過很多次,難得他倆在這件事情上這麼有默契,都守口如瓶了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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