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7.第1377章 尾篇107 這不是夢

第1377章尾篇107這不是夢

周小舟現在對九長老的感覺很複雜，她心裏清楚，她不恨他，甚至在乎他，但因為周子戌的關係，她又無法坦然面對。

周小舟分不清，她對周子戌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長期無法釋懷下的執念。

不管是什麼，周子戌這個人，在她心裏深深紮下根，歷經數百年也無法真正消除痕迹。

而她對九長老，更確切的說是對5431，是一場場考核世界裏產生的羈絆感情，從最初偏見下的憎惡，到後來情不自禁的動容，雖然一直排斥不想承認，但她對5431已經產生了無法忽視的感情。

周周愛周子戌的時候，周子戌不愛她。周小舟在無望中愛上別人的時候，周子戌卻愛上了周小舟。

如果不是恨又無法恨，她愛的人又沒可能，她怎麼會動心。

周小舟怨恨這樣的陰差陽錯，但又無可奈何。

周小舟嚇了一跳，反應比剛被弄醒時激烈很多。

沒有辦法不介意，也沒有辦法去接受，進退兩難之下，周小舟想不到如何解決，只能逃避。

原本是一個該恨的，一個該愛的，她分得很清楚。

酸痛的感覺太過清晰真實，周小舟懵了懵，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睡得挺好的，就是醒來的情況，有點奇怪。

奈何九長老並不理會她表示拒絕的動作，反倒扶着她的臉，再次親了過來。

話還未完，搭在腰上的手就用力按了一下。

即便現在，他們都告訴她，周子戌和5431是同一個人。

“唔……”

不知道從何處漂起，會漂向何處，漂得太久，周小舟躺着躺着就睡著了。

周小舟先是以為自己在做夢，一邊疑惑為什麼會做這種夢的時候，一邊唾棄自己竟然做這樣的夢。

周小舟喘了口氣，睜開的眼裏透着茫然——難道睡覺之前去見了九長老，做個夢就蕩漾起來了？

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周小舟偏過頭，躲過再次吻過來的唇：“等等……”

周小舟用手推不開，就想踢人，結果九長老按着她的腰用力又掐了一把。

“九長老！”周小舟驚慌惱怒，立即伸手推人。

周小舟躺在船上，自暴自棄地想着，是不是可以一直飄泊，一直不上岸，就等到時光磨光所有的愛恨糾結。

周小舟沒有辦法不介意周子戌的犧牲，更沒有辦法毫無負擔去接受5431。

在這之前，他們明明就是兩個人。

周小舟受痛，感覺自己像一條落地想要逃跑的魚，身體猛地彈了一下，不僅沒有用，反倒徒增了幾分可憐和不堪。

聽着倒是皆大歡喜，好像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

船板堅硬，躺久了的周小舟感覺腰被膈了一下，又疼又酸。

只是以前5431這樣做，她能默認接受，現在不行。

周小舟推不開，乾脆張嘴咬了一口。

這麼想着，意志消沉之下，周小舟躍躍欲試，果真閉上眼不管不顧起來。

這種情形，倒是讓周小舟突然想起了5431。

這不是夢。

九長老嘶了一聲抬頭，目光確實與往日的溫和不同，透着一股執拗。

周小舟恍惚了一下，見他還不讓開，再次推了一下。

九長老終於開口道：“你想將我推下忘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