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挑釁
付雲期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清冷的眼眸里有些不解,似乎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拒絕。
柳如是瞧着付雲期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心情就無比的激動,好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段位這麼高的女主了,有點撩人呀!
系統忙在她腦海里喊;不能攻略女主!!!
柳如是忙甩了一下腦袋,收回了視線,最後一個任務了千萬不要搞砸了,還有這麼多優質的男配還在等她睡呢!
在他們走之後,束覺非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盯着付雲期看了幾眼,覺得有些礙眼。
付雲期帶着柳如是又逛了幾個小攤販,他總覺得有一股炙熱的視線盯着自己,但是回頭卻總找不到身影。
成以蓮幾人拉着秋露白又逛起了別的攤販,倒是買了一些有趣的符咒,低階傳音符,然後還有可以助長靈氣吸收的靈果,本來想買個低階妖獸的,但是低階妖獸是要吃晶石的,她們可是養不起。
但是卻不妨礙她們圍着攤低階妖獸看了好久。
不過經過了她拒絕大師兄贈送發簪這事之後,還真是沒有修士敢上前大獻殷勤了,不過也引來了不少議論。
可惜的是她們還沒有學御劍飛行的法術,要走二個時辰才能爬上山,看着天上御劍飛行的弟子,真的是無限的羨慕嫉妒啊。
第二天去葯園澆水的時候,秋露白遇到了第一波腦殘粉,不過不是自己的,而是大師兄付雲期。
昨天在集市上,付雲期用自己的貼身高階玉佩給她換了一個發簪,而卻她還故作清高的拒絕了,這可引來了不少心儀他的女修士的嫉妒了。
不過在滄溟國的時候,她早就經歷過許多次了,畢竟滄溟國國風開放,還有當街搶親的...。
對於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揍!
在外門晃蕩並且張揚跋扈,那麼肯定是有後台的,嗯,要注意分寸。
秋露白才進外門一個月,學會的法術也只有清洗術和最簡單的防禦術,就是把水召喚出來擋在前面。
但是她肉搏很厲害,還有江湖上不入流的輕功,畢竟她能在數萬敵軍裏面取下敵軍將帥首級的人。
一挑五,居然沒有太費力,結結實實的把她們摁在地上打了一頓,當然很注意,也沒有傷到她們的臉,她可是清楚女人們對於自己的臉是多麼的看重。
這一揍果然見效,整整安穩了一個禮拜,傷好了之後,她們集結了幾個厲害的火系女修士。
至於為什麼沒有叫男修士來幫忙,她們自己也心知肚明,怕是沒有幾個男修士會忍得住不英雄救美。
不過陣仗這麼大,束覺非也聽到了消息,偷偷地躲在樹上看熱鬧。
這次倒是人不多,她們就請了三位剛進外門的火系女修士,都是這批火系裏面女修士的佼佼者,付出了三十塊低階晶石的大代價。
三位火系女修士圍着秋露白,火系主打的是進攻,一個個火球往她身上扔,最開始她也被砸了好幾下,頭髮都燒了一截,空氣中冒着一股焦味。
而此時秋露白似乎真的生氣了,她雖是水系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只守不攻地方主,摸清楚她們的實力之後,她開始反守為攻。
收起了一直擋在身前的水盾,左右二隻手張開,上面化成了三個的圓形水球,然後水球裂開變成了劍的形狀,迅速的往她們三人身上刺了過去,她們三人立刻慌亂的避開。
她們也都是新人才學會火球攻擊,壓根就沒有實戰過,所以被反攻的時候,又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就開始有些手忙腳亂了。
秋露白自從進了外門之後只要有空就修鍊的,所以本身的靈氣還是比較充裕的,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把水幻化成箭頭特別消耗靈力,額頭也冒出冷汗,必須速戰速決。
把她們的火球打斷之後,她立刻就近戰,貼身肉搏。
這次下手她特別狠,也沒有控制力道了,都這麼久了還沒有外門執法過來,那麼就證明了他們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最是厭惡這些執法卻又不守法的人。
這局勢瞬間逆轉,圍觀的不少人都發出驚嘆聲,這個新進來的水系女修士好厲害啊,一挑三個火系女修士居然只是輕傷,而且還是碾壓。
束覺非早就知道秋尊者不可能會輸,若是輸在這些小雜碎手裏,也太丟人了。
想當年自己可是等了三萬年就等她出關,想和她打一架,結果自己睡著了,睡醒之後就看到他們在畫陣法,居然以生命為媒介重新回到七萬年前。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具體在說什麼,但是壓根就不用猜,這肯定是拯救星球咯,也不知道他們三個老頑固這麼執着這個星球幹什麼,鄰進的幾個星球都很不錯啊,靈氣還比這邊充裕多了。反正再過幾十萬年,這個星球又恢復生機了,到時候再回來唄。
看完了一場好戲,在執法修士來之前,他溜了了,如今這具身體太過孱弱,要不是因為太突然,怎麼可能這具身體這麼虛弱?畢竟他的真實身體還在魔界大殺四方。
揍完了這三個火系女修士之後,秋露白大搖大擺的就走出了葯園,也沒有一個人敢攔住她。
今天這場大戰,她可是在外門裏面立了名,再也沒有那些宵小之輩敢來找麻煩了。
成以蓮聽到消息忙從鶴園趕了過來,在葯園門口遇到了她,雖然她神色和平時無異,但是她卻看到她腳步虛浮,忙伸手扶住了她。
秋露白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快步的回到了院子裏,關上院門的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然後暈厥了過去。
這次她雖然贏了,但是也是自損了八百傷敵了一千,丹田的靈力全部耗盡了,沒有想到只是幻化了三柄水劍,就花費了自己所有的靈力還斷了幾根經絡,要不是半瓶聚氣丹下肚,她肯定要躺上幾天。
所以當第二天她若無其事的去葯園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離她遠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