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之領主
蕭曉艱難的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自己四周,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也不由得大驚,整個人都趴在那裏不敢亂動了。
四周屍體遍地,血流成河,無數的殘肢斷體雜亂無章的擺放着,甚至一桿桿斷槍、一柄柄斷刀隨處可見。
甚至遠處還有一兩柄大旗插在地面上,那破敗的、幾乎只剩下幾條破布的大旗隨風發出呼呼的響聲。
“我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在做夢,而且我具體在那裏?”蕭曉一臉的懵圈,畢竟眼前的場面的確是把他給嚇壞了。
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猛的睜開來,想要看清楚這四周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是結果卻讓他更驚了,這眼睛的一切還在,那濃濃的血腥之氣更是撲鼻而來,嗆得他幾乎要跳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蕭曉搖了搖腦袋,才勉強站了起來。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站起來,便感覺到一陣的頭暈,一股不屬於他的記憶直接灌入他的大腦,甚至讓他直接一頭擲倒在地。
半小時后,蕭曉才勉強抬起頭來,整個人都有些愕然。
名稱:蕭曉(輕傷)
等級:16級
官職:屯長(50人為一屯)
職業:武將
武力:25點
智力:21點
政治:16點
統帥:23點
技能:基礎槍法基礎騎術,基礎刀法基礎弓法
……
看着自己的屬性列表,他發現自己的一切能力都被數據化了,而且直接顯現出來。呈現在他的眼前。
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恢復了一下體力,蕭曉才從地上爬起來,才感到還有一絲的頭暈,因為戰鬥之時,被敵人直接打暈死過去。
現在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運氣好。
從地上撿起一把賣相還算不錯的大刀,背起一把弓和一筒箭,又取來一桿長槍,直接向著戰場中那零星的戰馬而去。
整個戰場上面,至少也有幾萬屍體,各種兵器隨處可見,顯然整個戰場還沒有來得及打掃,兩邊的軍隊已經不見了。
齊國,他原來是齊國的一名屯長,結果出兵被燕國給擊敗,整個三萬大軍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而燕國的軍隊已經去追趕齊國的軍隊。
“必須走,再不走,便來不及了!”念及此處,蕭曉的臉色一變,然後直接向不遠處的戰馬飛奔而去。
踩着一地的屍體和血水,蕭曉也顧不了那麼多,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活下來,否則一旦等到燕國的軍隊回來打掃戰場,那他唯一的下場便是死。
跑到了一匹戰馬身前,隨手拉過戰馬的韁繩,然後右腳直接踩在馬蹬上面,右手緊拉着戰馬的馬鞍,動作熟練的翻身上馬,然後雙手一拉韁繩,向著戰場邊緣沖了過去。
甚至在衝到戰馬邊緣的時候,手中的長槍一挑,另一匹經過的戰馬立刻被他拉着,狂奔而去。
就在他跑到戰場邊緣的時候,便看到了在北邊通向齊國國境的路上,有無數的旗幟飛揚,黑壓壓的人影正向著戰場飛奔而來。
顯然燕軍已經打勝回師,如果再晚一些,他可能便被無數燕軍給抓住了。
而燕軍的前鋒已經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甚至還有幾個燕軍看到蕭曉之後,直接向著他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可惜,這些人都是步兵,只有幾個騎戰馬的士卒,可能是斥候之類的,在看到那快要看不見的戰馬,便也沒有來追。
蕭曉再一次飛奔了三十多里后,速度才降了下來,整個人全身也是一身的大汗,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跑得太急了。
“叮,恭喜編號10687568945蕭曉,成功逃離戰場,成為活下來的一員,這裏是神之領主世界,特獎勵玩家蕭曉建村令一枚,銀幣十枚,祝玩家遊戲愉快。”
“遊戲世界?”
蕭曉整個人都有些懵圈了,怎麼可能是遊戲世界,按理說,這裏應該是異世界啊,可這裏怎麼會變成了遊戲世界。
“退出遊戲!”
蕭曉心中默念,這時候,按理說,便會退出遊戲,回到現實當中。
可是當蕭曉心中念了三遍以後,才發現他依然在這荒山野嶺之地,並沒有任何一絲的變化。
“叮,神之領主世界沒有退出遊戲一說,只有死亡和生存,只能二選一,死亡沒有復活,除了特殊道具外,死亡便是真正的死亡,遊戲中的一切將會抹除,請玩家珍惜自己的生命。”
“叮,關於遊戲的具體信息,除了系統提供一部分遊戲信息外,請玩家自行摸索。”
隨後,蕭曉只感覺到他的懷裏多出了一個東西,他伸手向懷裏一掏,便拿出了一塊幽黑,而且還帶神密花紋的令牌出來。
就好像過去衙門裏用的令牌一樣,不過它是黑色的,而且是幽黑色的,只是中間正反兩邊都有一個突出的大字:令。
而下面便是一個只有五厘米長,三厘米寬,一厘米厚的握手之處。
“這便是建村令!”
物品:建村令
作用:選擇一塊地,然後插在上面,便表示建立新村。
幾乎沒有多餘的介紹,看得蕭曉幾乎蛋痛!
反覆看了幾眼,然後想了想,便放棄了在這荒野外建村的打算,雖然在外面建村,有着無數的好處,可現在他還是逃亡時期,說不定什麼時候便被人給追上了。
“神之領主遊戲,這有點兒意思,只是不知道這個遊戲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下線,甚至沒有看到其他人。難道人員是隨機分佈的嗎?”
“還有,為什麼我的編號都是一百多億后了?”
整個現實中也沒有這麼多人,可為什麼會編到了一百多億後面去了,他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可沒有任何人來回答他。
天空的月亮也漸漸的升了起來,而四周也變得越來越漆黑,孤寂的荒野之中不時傳來了陣陣的狼嚎聲,更是憑空增添了幾分荒野的悲涼和寂靜。
早已經精疲力竭的蕭曉直接翻身下馬,依靠在一棵大樹旁,喘着粗氣,吃着那幾乎難以下咽的乾糧,不時再喝上幾口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