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禍如天降
()第五回禍如天降
話說蕭伯寒救得白玉鶯后,眾人是格外興奮,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眾人吃完飯,上官銀燕道:“哥哥,小妹之事已完,就此告辭辦正經事。”蕭伯寒道:“路上小心。”上官銀燕道:“哥哥,你就放一百個心,你交代的事妹妹絕對辦得到。”說罷,上官銀燕與東方復、白玉鶯告別上路了。而東方復也告辭道:“大哥,我在這一年之中結識幾位兄弟,我們有約在先,所以要趕去赴約,就此告辭。”蕭伯寒道:“既然有約在身,那就去。記得路上小心。”東方復道:“記住了。”說罷,離去了。
此刻飯桌上只留下蕭伯寒與白玉鶯。白玉鶯道:“蕭哥哥,你的劍可否借小女一看。”蕭伯寒一驚道:“你這樣稱呼,恐怕我有點不好意思。”白玉鶯呵呵道:“有什麼尷尬的,你還救我一條命呢?”蕭伯寒淡淡說道:“既然這麼說,就依你所叫。”說罷將雪嘯劍遞給白玉鶯,雖說白玉鶯毫無武藝,卻將雪嘯劍拿起,蕭伯寒甚是驚奇,因為此劍除有緣人,誰也拿不起。白玉鶯緩緩去掉粗布,抽出寶劍,見此劍劍身光亮,花紋清晰可見,劍柄如此精巧大方。
白玉鶯道:“此劍劍身寬度均勻,又是精鋼所煉,看來是一柄名劍。”蕭伯寒聽此道:“原來雪兒還會賞劍。”白玉鶯道:“小女只懂得皮毛而已。”這時蕭伯寒想到此人不就是師傅所說之人,他還想得師傅說將此人帶回虹炎門。此時蕭伯寒心想:“但師傅也沒說何時將此人帶回,此事以後再?”想到此處,蕭伯寒也是十分喜悅。
蕭伯寒起身道:“雪兒,蕭某就此告辭,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有緣之日再次相聚。”白玉鶯道:“蕭哥哥要走嗎?”蕭伯寒道:“不走不行。”白玉鶯道:“你要到哪裏去呀?”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道:“不知道。人家也跟你去。”蕭伯寒驚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去?”白玉鶯道:“人家也不知道。”蕭伯寒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白玉鶯道:“因為你不知道,所以小女子也不知道。”蕭伯寒道:“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可要小心行事。”說罷,二人就走了。
與此同時,蕭伯寒與白玉鶯終日形影不離。這日,白玉鶯問蕭伯寒道:“蕭哥哥,不知我們這是哪去?”蕭伯寒道:“當下,我是無事可干。不如咋們到雲夢遊玩一番如何。”白玉鶯道:“遊玩?看來很有趣,就聽你的,到雲夢去遊玩。”
二人趕了幾日的路程,一日傍晚來到雲夢一家客棧,蕭伯寒與白玉鶯進門,小二上前道:“兩位客官要住店?”蕭伯寒道:“是。我們要上好的房間。”小二道:“好嘞。”小二將二人引上二,蕭伯寒二人來到一間屋子。小二道:“若是沒什麼事,小的退下了。”白玉鶯道:“給我們上幾道菜。”說罷,小二下了。這時蕭伯寒驚道:“大事不妙了,難道今晚我兩個要同居一室?”白玉鶯道:“你是俠義之士耶。”蕭伯寒笑道:“俠義之士就可以與毫無干係的女子同居?”白玉鶯道:“身正不怕影子歪,除非你承認你是無賴。”蕭伯寒無奈了。
二人用完餐,就上進了房間。蕭伯寒與白玉鶯一進房間,蕭伯寒就說道:“今晚我睡哪兒?”白玉鶯道:“你看着辦。”蕭伯寒道:“我就睡地上。”白玉鶯笑笑道:“那小女子就謝過了。”剛睡不久,蕭伯寒就聽到外邊有打鬥聲,立馬起身。蕭伯寒來到白玉鶯床前道:“雪兒。”白玉鶯含有睡意道:“蕭哥哥天還沒亮呢?這麼早幹嘛呀?”蕭伯寒道:“方才聽到屋外有打鬥之聲,恐怕這附近有事發生。”白玉鶯道:“這似乎好像跟我沒關係?”蕭伯寒道:“我若出門,留你一弱女子在屋中,若是外邊之人沖我們而來,你不就被他人所捉。”白玉鶯聽此,起身與蕭伯寒出門探個究竟。
二人隨聲而來,在不遠處見人打鬥。細看之下,一位是五行尊土義旗主伏霜,再看另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不識得此人,也不知為何二人爭鬥。只見叢林之中二人打鬥不息。伏霜使得一手好劍法,只見“上擋來劍,下劈雙腿,劍柄縱入,劍身橫削。”再看另一位,這位也不遜色,但看此人使得一手好棍法,只見他的棍法是“棍挑日月,橫棍玉峰,下打巨石,旋如颶風。”只聽得劍棍碰擊聲聲作響。
這時見那黑衣人將棍一掌打入地下,又見此人雙手向前一使功,只見地上落葉像巨浪辦拍向伏霜,伏霜右手上前橫在雙眼前,就在這時,那棍從地上衝出,擊在伏霜胸前,伏霜“啊”的一聲,飛出一丈之遠。伏霜頓時口吐鮮血,又見那人接棍打下來,伏霜見此立馬一個翻滾躲開來。伏霜見形勢不妙,轉頭就跑。這時,此人發出幾枚暗器,伏霜應聲倒下。
蕭伯寒見此想上前較量,還沒等蕭伯寒出手。一聲“膽子不小啊,竟然在此處為非作歹。”只見一女子躍至叢林之中。見此女子身穿天藍素衣,桃紅衣襟,衣袖花紋鮮明,腳蹬青玉靴子,手持寶劍。此女正是月教教主柏雨香茗。
此刻只見柏雨香茗揮劍迎敵,但此人與柏雨香茗沒過幾招,掉頭就跑。柏雨香茗立刻追上去。這時,蕭伯寒與白玉鶯上前看伏霜,伯寒一查看脈搏,這伏霜還未死,他見蕭伯寒就說道:“少俠…將此佩…玉交於五行…尊主,說有人要使武…林大亂,快…”伏霜身亡。而在此時,有人向這邊過來,蕭伯寒一拉白玉鶯跳上樹。這時一陣風刮過。蕭伯寒覺得此風來的不對,但他卻不知哪裏不對。再看下邊,原來是五行尊弟子,眾弟子見旗主倒地身亡,就立馬將伏霜屍首帶回。這時,白玉鶯道:“下面好好的,為何拉我上來?”蕭伯寒道:“雪兒,你難道不知天下險惡?若是剛剛在樹下等候,若五行尊弟子上前一看,誤以為是我殺的,這樣事情就會更糟。”白玉鶯道:“原來是這樣。”
蕭伯寒一看手中所握佩玉道:“想不到我手中握着這麼多性命。”白玉鶯道:“為什麼?”蕭伯寒道:“剛剛旗主不是說有人會使武林大亂嗎!若是不快點,此事將無法收拾。”白玉鶯道:“真是麻煩,走!”雖說五行尊就在雲夢,但距此有百里之程。
蕭伯寒與白玉鶯走了一晚,就走了幾十里的路程。兮兮清晨,一絲曙光透出雲層,徐徐煙霧依空而起。百鳥齊出,農夫出勤,此景此情是那麼美好。
趕了一夜的路,蕭伯寒已是很累了。他放下端木雪道:“接下來要騎馬了。”白玉鶯點頭答應。說話間蕭伯寒已找來兩匹千里馬,二人上馬立即向五行尊趕,一路上馬兒飛奔,時至午時,二人來到雲夢五行尊,見此景那是:
朵朵白雲繞山中,絲絲露珠掛草尖。
遠上台階上前台,茵茵草樹兩旁立。
山門輝煌露平凡,守衛更是山中神。
此山幽幽居,不知世間哪有這。
蕭伯寒與白玉鶯一路風塵僕僕來到五行尊,又帶着疲憊身影上山。來到大堂之上,但見大堂中央安放這一具屍首,此屍首便是土義旗主伏霜。而大堂兩旁全尊弟子都在場。尊主若飛紅面色暗沉,蕭伯寒上前道:“若尊主,晚輩蕭伯寒有事相告。”若飛紅見蕭伯寒來到,就說道:“少俠,請上座。”蕭伯寒道:“晚輩有事相告。”若飛紅道:“少俠請講。”蕭伯寒道:“昨晚,晚輩在叢林之中親眼所見伏旗主被一黑衣人所殺,伏旗主臨終之時告訴晚輩,有人有意使武林大亂。”若飛紅道:“此人便是月教教主柏雨香茗!”蕭伯寒一驚道:“不是柏教主。”若飛紅一聲道:“還說不是,你看這是什麼?”只見若飛紅拿出月教教主所佩戴之玉佩。蕭伯寒道:“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昨晚晚輩見……”話還未說,若飛紅道:“這玉佩是月教所特製,天下只此一塊,還有此玉佩被伏霜緊握手中,你還說不是。”蕭伯寒立即道:“尊主請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是……”若飛紅道:“是什麼?還有為什麼我弟子找到伏霜屍首之時,你卻不現身。”伯寒道:“是因為……”
若飛紅厲聲道:“你不會是月教之人!”蕭伯寒立即回答道:“晚輩不是。”若飛紅道:“不是,既然不是,為什麼還為月教之人辯護。”蕭伯寒道:“我是……”若飛紅道:“我看就是月教圖謀不軌。”蕭伯寒道:“不是……”這時若飛紅道:“殺!”“是。”五行尊弟子一哄而上。
蕭伯寒見此,心想道:“禍不單行啊!”沒辦法只好衝出大堂,見蕭伯寒一手拉白玉鶯,一手抵擋來敵,這蕭伯寒也是警惕,不殺一人,只是將來者打傷。雖說蕭伯寒與白玉鶯是衝出來了,但蕭伯寒也是身負重傷。白玉鶯將蕭伯寒扶到一個偏僻的樹林之中,替他包紮傷口。
再看五行尊,這尊主若飛紅真是急了,連他人的話都聽不進去。
蕭伯寒逃下山去,若飛紅也沒叫人去追,而是召集全尊弟子道:“天月教欺人太甚,竟然不把我們五行尊放在眼裏,殺我旗主。”這時,文忠忠主周益文道:“尊主,此事不簡單,不能貿然行事。”若飛紅沒聽見似地道:“眾尊弟子聽令,隨我殺上連雲天月教。”“是。”一聲之下,五行尊弟子共三千之眾出發。看來武林真的要大亂了。
再看天月教,此時,少天主洪逸正與少月主柏雨香茗爭吵,洪逸憤怒道:“自上任教主不知所終,天月聖教就一直沒有教主,今天要選教主。”柏雨香茗不屑一顧道:“我看不是選教主,而是你當教主!哼。”洪逸道:“聖教之下設天教與月教,教主當然是這兩個教中選,但你身為月教教主,整日不知所蹤,不理教務,何談聖教教主之位。”柏雨香茗道:“我就知道,但我不同意你當教主。”洪逸道:“不同意我就強取,風護法,天護法。”“在。”“給我上。”
這月教教主也不是吃醋的,柏雨香茗道:“地護法,雲護法。”“在。”“給我將這些叛教之徒拿下。”“是。”這時,全教上下,包括兩大教主,四大護法,六神門,混戰一起。這時有人來報:“報,雲夢五行尊帶領全尊三千弟子殺上山來。”這一報,眾人立即停手,柏雨香茗道:“我教素與五行尊無怨無仇,他們為何殺來。”“報教主,小的不知。”
洪逸道:“眾教弟子聽令。”“在。”洪逸道:“全教上下集合防禦。”“遵命。”這命令沒下多久,天月聖教上千之眾齊聚大堂之上。而在此時,若飛紅也帶領全尊上下來到聖壇。柏雨香茗客氣道:“不知尊主大駕,有失遠迎,請恕在下失禮。”若飛紅不樂意道:“別在這兒假惺惺的。”洪逸道:“尊主息怒,不知是誰招惹了你?”若飛紅道:“是誰自己心裏清楚。”
柏雨香茗道:“不妨尊主請明說。”若飛紅道:“我問,你天月教為何殺我旗主。”柏雨香茗道:“尊主你誤會了,旗主不是我教殺的。”若飛紅道:“這難道不是你的?”若飛紅拿出那塊玉佩。柏雨香茗道:“不知尊主從何得此玉佩?”若飛紅惡狠狠道:“承認此玉佩是你的就好,告訴你,此玉佩緊握於旗主之手,人若不是你殺的,就請你解釋清楚這玉佩是怎麼回事?”柏雨香茗道:“不妨告訴尊主,那日柏某聽聞有人陰謀對付武林,所以跟蹤而去,誰料發現有人要殺伏霜,柏某無能沒能救得旗主。請恕不能相救之罪。”
若飛紅稍有平淡道:“誰能作證?”柏雨香茗道:“尊主也知柏某為人,在說與貴派結仇,本教也毫無好處。”若飛紅一聽也有道理,洪逸插話道:“尊主這是上別人的當了。”若飛紅這時感覺自己確實上了別人的當了,剛要道歉,這時門下一弟子受傷來報:“山下的天月教眾殺害眾多本門弟子,還說……”若飛紅問道:“還說什麼?”那弟子道:“還說,還說要稱霸武林。”說罷,當即死去。
這時若飛紅急了,她說道:“好啊!還要稱霸武林。眾弟子聽令,給我滅了武林敗類。”話音剛落,五行尊眾弟子開戰。天月教沒辦法,只好迎戰。此戰那是非常相當激烈,兩方大戰一日,各有損失。但由於天月教教眾多於五行尊,若飛紅見抵擋不住,只好下令撤退,見五行尊退下,洪逸與柏雨香茗同時下令道:“眾教教眾聽令,不得追殺五行尊之人。”此時二人相視,又同時撇過臉,看來外敵一撤,內戰又要開始了。
五行尊狼狽退下山來,這時武忠忠主虎敬道:“稟掌門,此戰全尊上下當即死者有三百人之眾,受傷之人有五百人之多。”周益文道:“此戰我派還算保住元氣了。”若飛紅道:“雖說如此,但伏霜之仇不報,將來還有什麼面子走天下。”周益文道:“尊主說的對。”虎敬道:“天月教教眾甚多,恐怕我們要好好休整了。”若飛紅道:“防範工作還要做好。”周益文道:“屬下知道該怎麼做。”就這樣,五行尊一行人回雲夢了。
再看武當碧月宮,這碧月宮得到消息,說五行尊與天月教開戰。青雨道:“此事甚是蹊蹺,不如派人去雲夢詢問詳情。”賀蘭芸芸道:“姐姐說的對,不然好好的天下會被此事攪得亂上加亂。”鍾如夢道:“再亂還得了,還是趕快搞清怎麼回事為好。”說罷,碧月宮就派出十人前去雲夢。
幾日之後,五行尊來到雲夢。這日,五行尊有人來報:“碧月宮之人在門外叫囂,說要除掉我們,還殺了我派幾十人。”若飛紅急道:“什麼?我素與碧月宮無仇,他碧月宮為何來討教我們,你不是搞錯了!”“屬下絕對沒有搞錯,他們使得是獨門碧月劍法。”若飛紅立即下山來看,這劍傷絕對是碧月劍法所傷。此時,碧月宮所派之人騎馬來到。“尊主就是他們。”那十人下馬道:“碧月宮弟子拜見尊主。”若飛紅厲聲道:“少來這套!”這些人道:“不知尊主此話何意?”若飛紅道:“此話何意?哼,殺我弟子竟在此裝模作樣。”這些人道:“尊主在說笑話,我們十人剛剛到,何曾殺人。”
若飛紅問道弟子:“是不是他們。”山下眾弟子說道:“沒錯就是他們。”若飛紅道:“殺!”山下弟子一哄而上,結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此十人除一人逃走之外,其餘九人被殺。看來天下會再次迎來血腥之日。
此人身負重傷逃回武當,四位宮主見此問道:“不是叫你們去打探消息嗎?怎麼負傷而回?”那人道:“回宮主,弟子十人剛到雲夢五行尊處,五行尊尊主就下令殺我們。”賀蘭芸芸道:“什麼?他們出於何種原因殺你們。”這弟子道:“她說他們的數十位弟子被我們所殺,但那時我們幾人剛剛到。”青雨怒道道:“哼,他五行尊欺人太甚。她還說什麼了嗎?”但這名弟子已經身亡。鍾如夢生氣道:“好端端的天下被這些人攪得不成樣子了。”南榮楓道:“各位姐妹,看來碧月宮只好上五行尊討教一番了。”青雨道:“妹妹說的對。”鍾如夢道:“眾宮中弟子聽令,集齊弟子兩千,整裝待發,上雲夢。”
不久,碧月宮四位宮主帶領弟子兩千出發了。
兩日之後,眾人來到雲夢。南榮楓道:“我們不進山,先派人看看形勢。”這時,鍾如夢道:“我去。”青雨道:“妹妹,小心點。”鍾如夢道:“似乎我能全身而退,呵呵。”鍾如夢來到山下,一看,這裏佈防比以往森嚴。她回來說道:“今日五行尊佈防森嚴,看來他們是有所準備的。”青雨道:“就讓我們四位姐妹帶五百人上山,若是事有不妙,其餘弟子再上山。”南榮楓道:“這樣也好。”
這時,五行尊大堂之上有人來報:“武當碧月宮四位宮主帶領弟子五百人上山。”若飛紅道:“好啊!四位宮主都來了。”說罷,若飛紅帶領弟子出門。青雨見若飛紅道:“尊主別來無恙。”若飛紅道:“今日四位宮主來此恐怕另有所圖!”南榮楓道:“尊主這話什麼意思?”若飛紅道:“什麼意思自己清楚!”賀蘭芸芸道:“請尊主明示?”若飛紅道:“哼!你們碧月宮見五行尊與天月教開戰,就趁火打劫,派人殺害我派門下弟子。”南榮楓不屑道:“尊主這話不對,是你下令殺害我宮中弟子!”若飛紅道:“是我,但卻是你宮中弟子動手在先。”青雨道:“尊主有何憑證?”
若飛紅叫人抬出門下被殺弟子道:“你看,這不是你碧月宮獨門劍法所殺!”鍾如夢上前一查看確實為碧月劍法所傷。若飛紅道:“我一直以為你們碧月宮光明正大,今日才知底細。”青雨道:“尊主,這……”話還未說完,若飛紅道:“殺!”一聲令下,上百人向四位宮主衝來,沒辦法,宮主只好應戰。但五行尊與天月教一戰,雖說元氣未損,但人員傷亡甚多,而碧月宮是有準備的。
山上這麼一打,山下數千碧月宮弟子衝上來,打得五行尊節節後退。這時,碧月宮弟子報:“天月教數百人正攻打碧月宮。”四位宮主聽此,立即下令撤退。看來春秋諸侯戰亂,武林更亂吶。正是天下動亂,世間滄桑啊!
話說蕭伯寒與白玉鶯五行尊一行,蕭伯寒身負重傷下山來,昏迷了幾日。
這日,白玉鶯在一山洞外彈琴唱歌,歌詞曰:“古老的天下,瀰漫著古老的氣息,風雨飄蕩的武林,免不了血雨腥風。看世間滄桑,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斤斤計較。身陷局中不如局外人,正是逍遙自在。”蕭伯寒道:“好個逍遙自在。”白玉鶯道:“你醒了。”蕭伯寒道:“不知當下局勢如何?”白玉鶯道:“蕭哥哥,說出來嘛,恐怕你不能接受。”蕭伯寒道:“為何?”白玉鶯道:“正如伏霜所說,武林將要大亂,而且可能是亂的一團糟耶。”
蕭伯寒道:“何以見得。”白玉鶯道:“小女子打聽到,先是五行尊攻打天月教,后是碧月宮攻打五行尊。按事態發展,接下來可能是天月教攻打碧月宮嘍。”蕭伯寒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白玉鶯道:“沒辦法耶,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嘛,既然這樣發展,就別管它嘍。”
蕭伯寒道:“你呀,說的真是輕巧,武林之事,哪有隨隨便便的。”白玉鶯道:“人生如戲,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說來不是很容易嗎,人為活着而活着嘛。你說小女說的對嘛。”伯寒道:“人生如戲,如戲如戲,但這戲也得演下去。”白玉鶯道:“那你說此戲將如何演下去呢?”蕭伯寒笑道:“你說應該如何演?”白玉鶯道:“小女是局外人耶,此戲還得你們局內人演下去呀。”蕭伯寒道:“此局若沒有局外人,怎能演下去。”白玉鶯道:“什麼亂理嘛。”
蕭伯寒道:“沒有亂理哪有亂世。”白玉鶯在那兒笑呵呵。蕭伯寒道:“你笑什麼?”白玉鶯道:“小女沒笑什麼?”蕭伯寒道:“你看,你還在笑。”這時,伯寒也笑了。白玉鶯道:“我笑是因為你在笑耶。”蕭伯寒道:“可是,是你笑在先,而不是我。”白玉鶯道:“你笑小女也笑,你不笑,小女也不笑,所以嘛,理在我這,是非原由在你那耶。”蕭伯寒笑道:“這是什麼?”白玉鶯道:“跟你學的呀。”二人一起笑呵呵。
蕭伯寒道:“你說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輩,他們就為什麼不懂這是陰謀呢?”白玉鶯道:“喂,你在說誰呢?”蕭伯寒道:“說你呢?”白玉鶯道:“你在說我嗎?小女才十七耶,我很老嗎?”蕭伯寒道:“不老不老。”白玉鶯道:“你耍我呢。”說罷,將手中的花扔向蕭伯寒,弄得蕭伯寒滿頭是花。白玉鶯見此呵呵笑道。
蕭伯寒道:“看來我們應該干點什麼?”白玉鶯道:“幹什麼?”蕭伯寒道:“既然武林大亂了,我們就按大亂來解決問題。”白玉鶯道:“聽不懂。”蕭伯寒道:“走。”白玉鶯道:“上哪裏?”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感嘆道:“又來了。”二人走了。
再看碧月宮這邊,四位宮主一聽武當出了事,那是立馬趕回來了,回來之後發現,所謂的天月教教眾已然不知去向,再看山下的屍首,也確實是天月教教眾所致。青雨道:“不知是天月教的那位高手乾的。”這時,弟子中的一人道:“是天月教的風護法高戩。”南榮楓道:“你沒有看錯。”那位弟子道:“宮中許多弟子親眼所見。”
青雨道:“看來又要來場惡戰了。”鍾如夢道:“不,我們暫且不對天月教動手。”南榮楓道:“說的對,我們碧月宮應下一道命令。”青雨道:“什麼命令?”南榮楓道:“嚴密佈防碧月宮,同時召回天下眾碧月宮弟子。然後再討伐五行尊與天月教。”賀蘭芸芸道:“二姐說的對。”青雨道:“都這麼爽快,我就無話可說了,行動。”
再看五行尊,話說碧月宮撤退之後,忠主周益文說道:“尊主,你不覺的此事很是蹊蹺嗎?”若飛紅道:“那裏蹊蹺,說來聽聽。”周益文道:“先是我派與天月教結仇,後來又與碧月宮結仇,再後來天月教不明不白攻打碧月宮。恐怕這背後有陰謀。”若飛紅道:“此事我也想過,就算這背後有陰謀,可為時已晚。”虎敬上前道:“為什麼?”若飛紅道:“都是武林中人,也都知道此中險惡。就拿此事來講,我們根本不知是誰搞鬼。怎麼能解決問題。”虎敬與周益文一想也對。若飛紅道:“既然武林大亂,我們只好亂着來。”說罷,也召回天下五行尊弟子。
連雲天月教中,柏雨香茗道:“當下武林大亂,這其中定有詭異。”風護法高戩道:“教主說的是。”這時雲護法蓋弈道:“屬下打聽到,有人冒充我教弟子殺害碧月宮之人,看來,不久之後碧月宮會攻打我教。”洪逸道:“如今之事,該當如何是好?”蓋弈道:“屬下打聽到,五行尊尊主也懷疑此事蹊蹺,但她說道,此事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她想亂着來。”柏雨香茗笑道:“既然亂着來,我們也亂着來。”洪逸疑問道:“如何亂着來。”柏雨香茗道:“召集天下我教所有弟子,只要見到五行尊與碧月宮之人,就給我殺。”洪逸怒道:“不行,我不同意。”柏雨香茗道:“你若不想將我教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就應該這樣做。”
洪逸疑問道:“你這樣難道不是將基業毀於一旦。”柏雨香茗道:“教主且聽我說,現在我們知道武林之中的兩大派向我教尋仇,那麼我教弟子只要見有武藝之人就開戰,若是對方對自己沒有傷害之意,那麼我教弟子也不必傷害對方性命,這樣一來我們將計就計,二來,也是一次鍛練的機會。”洪逸聽此道:“好計謀。”柏雨香茗下令道:“我教弟子聽令,在天下,若是其他門派弟子上前挑戰,你們也可上前接受,若是對方無傷害之意,就當是以武會友。”於是天月教在武林中放出話,“天下凡有武藝之人都為我教敵人。”
此消息被碧月宮四位宮主聽到,本來四位宮主也對此事懷疑,這時又見天月教這樣做。不免心中起疑。這時,鍾如夢道:“看來他們是將計就計。”青雨道:“正是如此,那麼我們也來個將計就計。”賀蘭芸芸道:“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這天下大亂的樣子。”南榮楓道:“四妹此話何意?”賀蘭芸芸笑道:“二姐,沒什麼意思。”鍾如夢道:“就這樣,我們的命令也是如此,好了,各自干各自的事。”眾人退去。
這日,蕭伯寒與白玉鶯在一處風景幽美的山澗遊玩見此景那是:
晴天藍藍無一雲,鳥鳴聲聲不見蹤。
遠見青山青青析,樹木蔥蔥更是此。
花開遍野遍蝶飛,幽幽鹿鳴萬物齊。
此景在此何處有,人間更甚天堂路。
這裏繁花似錦,百鳥爭鳴。此處有一小湖,二人乘坐着小舟遊盪在湖中,白玉鶯道:“這麼好的地方,來點音樂豈不是更好嗎?”蕭伯寒道:“就請雪兒來一曲!”白玉鶯道:“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白玉鶯拿出一笛子,此笛子為青玉色,末端還有穂子。蕭伯寒道:“不錯嘛,還自帶笛子。”白玉鶯道:“那當然,小女一向只懂樂器,不懂武器耶。”蕭伯寒道:“那倒是很清閑。”說罷,白玉鶯開始吹笛子了。此笛子聲甚是優雅。蕭伯寒躺在船板之上聽笛聲,而白玉鶯站在船頭吹笛。
在幽幽笛聲中蕭伯寒睡著了。這時,白玉鶯不吹笛子了,她開始唱歌:“青山,是如此碧綠,小舟湖中靜靜停,人生,不過一場戲,讓那風塵往事隨西去。望秋水,不下千千秋秋。春秋戰亂亂天下,江湖紛爭不罷休,何時何時一平休。”
歌唱罷,白玉鶯見蕭伯寒正熟睡,就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而在同時搖動着小舟,蕭伯寒猛然醒來,不料跌入湖中,口中道:“誰在喊救命!”白玉鶯笑道:“正在湖中呀!”蕭伯寒道:“好啊!耍我。”說罷,從湖中跳起,落到小舟上。蕭伯寒的奸笑道:“你也是不是想到湖中一游啊!”邊說邊向白玉鶯逼近,白玉鶯笑道:“好哥哥,你就饒了小女子這次!下次不敢了嘛!”蕭伯寒奸笑道:“還有下次。”白玉鶯求饒道:“那就這一次還不行嘛!”蕭伯寒道:“不行。”
這時白玉鶯道:“你若是將小女推下水,我就告訴天下人,你是小人,看你拿我怎樣!”蕭伯寒道:“小人就小人,有人想做小人都沒有機會。”說罷,將白玉鶯推下水。白玉鶯在湖中掙扎着。蕭伯寒見此說道:“想上來嗎?”白玉鶯道:“蕭哥哥,饒了小女子!”蕭伯寒道:“下回!”說罷,就躺在船頭上。這時,白玉鶯道:“蕭哥哥,小女子不會游泳。”一陣掙扎之後,沉下去了。蕭伯寒沒有聽見聲音,往湖面一看,不見白玉鶯,蕭伯寒道:“不會,真不會啊,還是假的?”說罷,立馬跳下湖中相救。
蕭伯寒從船這邊跳下去之時,白玉鶯從另一頭上來。躺在船上道:“還有良心嘛!不過這回你被耍了,呵呵呵。”蕭伯寒在水下尋找半天卻不見蹤影。心想:“出人命了!”想罷,浮出水面,抓住船邊,四處張望。“蕭哥哥,找什麼?”白玉鶯道,蕭伯寒道:“找人呢!”白玉鶯道:“噢!”蕭伯寒立即回頭道:“原來你會游泳吶,害我白游一回。”白玉鶯伸手道:“小女拉你上來。”蕭伯寒剛要伸手,忽然縮回道:“聖人道男女授受不親。”白玉鶯道:“是哪位聖人說的,小女怎會不知!”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道:“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算,上來!”白玉鶯快要抓住蕭伯寒的手了,這時,蕭伯寒一個筋斗翻上船來。
這日,二人來到無忘,在大街之上,白玉鶯道:“蕭哥哥,你解決的方法就是每天閑轉嗎?”蕭伯寒道:“武林中的瑣事,就是要到武林之中尋找,這叫刨根問底。”白玉鶯道:“呵呵,如今小女子才真真見識到什麼叫刨根問底耶!”蕭伯寒道:“雪兒,你不是一向不問武林之事嗎?今日怎麼有興趣?”白玉鶯道:“小女沒事幹嘛,不問武林之事,那問什麼呢!”蕭伯寒道:“原來如此。”白玉鶯在大街之上亂串,有點淘氣的樣子。
就在這時,蕭伯寒見大街兩頭分別出現了天月教與碧月宮的數百弟子,大街上的百姓見此,立馬散去,天月教弟子道:“教主有令,凡見到有武藝之人,殺。”碧月宮弟子道:“宮主有令,天下凡是帶武器者,都是宮中敵人,殺。”就這樣,兩派共上千人混戰。
蕭伯寒一把將白玉鶯拉過來,說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白玉鶯道:“小女子不是說了嗎?天下已經大亂了。”蕭伯寒道:“難道各大門派不知這是陰謀嗎。”白玉鶯道:“我怎麼知道,武林之事,恐怕與我無關耶。”
這時,旁邊一人道:“天月教,碧月宮以及五行尊都知道此中定有陰謀。”蕭伯寒道:“那他們為什麼還在打鬥。”此人道:“這就是武林,除非有一個人出來詳詳細細的將此事化解,但放眼天下,恐怕沒有這樣的人嘍。”蕭伯寒道:“這可怎麼辦呢?”白玉鶯笑道:“怎麼辦?按蕭哥哥所說的,既然大亂就應按大亂解決嘛!”蕭伯寒道:“可這亂從那裏解決才對呢?”白玉鶯道:“蕭哥哥,那你先前不是理直氣壯地說嗎?怎麼心裏沒底了?”蕭伯寒道:“不是,此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白玉鶯道:“若是不簡單,就按不簡單辦唄。”
蕭伯寒此時見一人在人群之中偷笑,心中生疑。蕭伯寒想:“兩派正在大街上打鬥,有人還在笑,此人可能與此事有關。”想罷,他拉起白玉鶯的手向那人靠近。這時,白玉鶯道:“蕭哥哥,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嘛!怎麼!不起作用了。”蕭伯寒道:“現在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我剛剛發現了可疑人物。”白玉鶯道:“不就是個可疑人物嘛!幹嘛這麼上心嘛!你這樣拉來拉去,小女很尷尬耶。”蕭伯寒道:“就你話多,走。”二人一邊說,一邊向那人悄悄靠近。
此人發覺有人注意他,立即脫身而去。蕭伯寒見此道:“你看,可疑人物跑了。”白玉鶯道:“不就是跑了嘛!那還不追。”蕭伯寒與白玉鶯相對一笑,就立即追去。但終究沒能追上,二人很是氣餒。夜漸漸來臨,二人在樹林之中閑轉。白玉鶯道:“蕭哥哥,今晚不去客棧嘛!”蕭伯寒道:“不去了,這樹林不是很好嗎!”白玉鶯道:“人家很害怕耶。”蕭伯寒道:“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嗎!”
就在蕭伯寒毫無頭緒之時,玉兒出現。白玉鶯見此大驚,說道:“蕭哥哥,這位姑娘是?”蕭伯寒道:“怎麼,雪兒你也能見到她。”白玉鶯道:“此話是什麼意思嘛。”蕭伯寒道:“沒什麼?她叫玉兒,說起她的事,恐怕沒時間了,以後在!”白玉鶯道:“既然沒時間,就別說了。”白玉鶯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坐下道:“人家困了,先睡了。”剛要睡時,在蕭伯寒身後見一雙碧綠的眼睛,白玉鶯叫道:“蕭哥哥,那是什麼?”蕭伯寒回頭一看說道:“不過是一匹狼,何必大驚小怪的。”白玉鶯道:“你怎麼知道那是狼。”蕭伯寒道:“它是我的,不會傷害你的。”白玉鶯想:“他怎麼會有狼?真是閑來無事可干。”
雪兒來到蕭伯寒身邊,白玉鶯見雪兒,說道:“蕭哥哥它叫什麼名字?”蕭伯寒道:“它叫雪兒。”白玉鶯道:“雪兒,和我一樣啊?好可愛的狼啊!可不可以讓我摸摸它。”蕭伯寒道:“雪兒,到她那邊去。”說罷,雪兒來到白玉鶯身旁。白玉鶯與雪兒在一旁玩耍。而蕭伯寒與玉兒在一旁談論。玉兒道:“哥哥,不知為何事煩惱?”蕭伯寒道:“當下,武林大亂,卻不知怎樣解決,很是煩心。”玉兒道:“哥哥,不必煩心,妹妹有辦法解決。”蕭伯寒道:“什麼辦法。”這時樹林那邊傳來話:“辦法就是找到龍門會,因為除了龍門會外,其他各門各派相互打鬥。”
蕭伯寒道:“妹妹,出來!”原來是上官銀燕。上官銀燕來到蕭伯寒面前。雪兒見上官銀燕來到,立即上前道:“小女不知救命恩人來此,有失遠迎,請恕罪。”上官銀燕道:“原來端木姑娘也在這。”二人一番問候之後,蕭伯寒道:“不知妹妹來此是為何。”上官銀燕道:“哥哥,你交代的事,妹妹已經辦妥,此番前來就是看看,有什麼可幫的。”蕭伯寒道:“剛剛你來之時說的那句話是?”上官銀燕道:“現在武林之中,除了龍門會外,天月教、碧月宮、五行尊還有聖母,劍仙,以及當今武林的後起之秀都被牽連在內,武林大亂。”
蕭伯寒道:“那麼就是說,這武林之中的大亂就是他龍門會挑起的。”上官銀燕道:“哥哥說的對,只有龍門會才有這種可能。”玉兒道:“哥哥,銀燕說的對。”蕭伯寒問道:“不知妹妹招了多少兵馬?”上官銀燕道:“一共招了十萬人馬。”白玉鶯聽到說:“十萬人馬?蕭哥哥你可以稱霸天下了耶!”蕭伯寒道:“胡說什麼。”白玉鶯不說了。同時說道:“妹妹,想不到你還有此等本領,不知這些兵馬。”上官銀燕道:“哥哥放心,妹妹將這些兵馬都安置好了。”蕭伯寒道:“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此時,蕭伯寒道:“不好,此處不宜久留。”上官銀燕道:“快走。”白玉鶯不知怎麼了,就問道:“蕭哥哥,怎麼了?”蕭伯寒道:“有數百之人向這裏靠近,我們得趕快離開。”白玉鶯道:“噢!”說罷,玉兒隨去,三人立馬離開。
就在三人離開不久,一伙人來到,這些是什麼人呢?原來這些是土匪,戰亂年間,土匪橫行那是在所難免的。那麼這些土匪來此幹嘛?不知道。
這時一位土匪道:“大哥,前面有三人,不知是哪位?”宇文孝誠道:“一位男的,另一位就是剛剛來的哪位女子。”成傑道:“既然已搞清找的人,那為什麼不上前殺了。”宇文孝誠道:“不可,雖說我們有數百之眾,但我們找的這兩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成傑道:“大哥為何這樣說。”宇文孝誠道:“在我們土匪之中你是否聽說過天狼。”成傑道:“天狼!就是那個連武林人士都敬畏三分的著名土匪山寨。”宇文孝誠道:“對,但這天狼前幾天被一伙人攪反天了。”成傑道:“不知,那伙人是誰?”宇文孝誠道:“就是前面幾人?”成傑道:“是他們。”宇文孝誠道:“就是他們,所以我們要小心行事。”
成傑道:“唉,大哥,不如我們與他們交個朋友,然後乘機搗亂,這樣也可以使他們不必找龍門會,然後就…”宇文孝誠道:“好主意。走。”說罷,將數百名手下散去,去找蕭伯寒他們了,也不知這回蕭伯寒他們會遇到什麼險境。
蕭伯寒與上官銀燕等人一路快速穿過樹林,來到一處山谷中,上官銀燕道:“剛剛不知是誰?”蕭伯寒道:“今日的武林不比往日,要多加小心。”上官銀燕道:“知道了,哥哥。”這時,黎明將至。白玉鶯道:“蕭哥哥,不知天明之時,將要哪去?”上官銀燕道:“當然是去井陽龍門會了。”蕭伯寒道:“妹妹說的對,我們不能讓百姓再次受苦。”白玉鶯道:“怎麼又將此時扯到百姓身上啦!”蕭伯寒道:“若不是為了楚國百姓,我才不管此事。”
白玉鶯道:“很無聊耶,能不能做點有意義的是呀,人家好煩唉。”蕭伯寒道:“無聊,那是你無聊才感覺此事無聊,怪我?”白玉鶯道:“人家無聊耶,你又來這無聊的道理。”蕭伯寒道:“拿你沒辦法。”上官銀燕笑道:“你倆怎麼搞到一塊了?”蕭伯寒道:“此事說來話長。”
說話間,已是天明了。
三人一起上路去井陽,而就在這時,蕭伯寒等人聽見打鬥之聲,上官銀燕道:“今日的武林不同往日了。”白玉鶯道:“為什麼?”蕭伯寒道:“往日,這武林一直是平靜而無勾心鬥角之事,而今日,到哪裏也不讓人安心。”白玉鶯道:“這樣的武林才好玩耶,人家就是喜歡他人打得你死我活。”上官銀燕笑道:“端木姑娘說笑了,雖說人心險惡,但若是天天鬧翻天,那樣也不好?”白玉鶯笑笑不語了。
蕭伯寒道:“走,我們上去看看,。”上官銀燕道:“這回看來又要大展身手了。”說罷,三人悄悄來到一處草叢旁,看看究竟是誰。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