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喜上加霜

第229章 喜上加霜

正當白馬原人在南方的城市為了初戀女友廝殺的時候,他的原配妻子兼新婚妻子東方姣兒,正推着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在街道上散步。

這名老人就是白馬家族的家主,白馬鬢。就在古月皓死亡,而各個家族家主,無論是大家族還是小家族都人人自危的時候,白馬鬢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出現在了大街上。

並不是說,冢原橘子目前行動的範圍還局限在南方,但是,冢原橘子的這種行為會引導出各種陰謀的行為。即便是冢原橘子本人不在,其他家族的傢伙帶個頭套,把其他家族的家主給殺了,各種破壞權力勢力的平衡,事後再把髒水往冢原橘子身上潑,這個就會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一名家族家主怎麼會是一點防禦力都沒有呢?不可能的。更何況,還有東方姣兒陪在他的身邊,保護着自己的公公,那安全程度當然是一加一等於一萬的程度。

果然,有一個女兒還是非常舒服的。白馬原人這個傢伙,從來就沒有推着輪椅帶着父親出去散步過,但是取了老婆之後,這個小女兒就成為了貼心的小棉襖,讓白馬鬢笑的合不攏嘴,快樂到了極致。

只可惜那個不爭氣的白馬原人,竟然因為外面的女兒而離家出走,不告而別,也不知道現在死了沒有,真是讓人操碎了心,丟光了臉,覺得屈辱極了。

英格蘭詩人約翰濟慈曾經寫過這樣一句詩,“美麗的事物是永遠的喜悅。”永久的、堅韌的愛是比茉莉花還要美麗的美麗。

東方姣兒每一次聞到茉莉花的香味,就會想到永久的愛情。東方姣兒剛畢業的時候,曾經是一名自由記者,數年以前,曾經有幸採訪過一位老人。他叫白馬鬢。他的故事非常引人注目,開始於二十年前他深愛的妻子去世的時候。他的妻子非常喜愛茉莉花。對於妻子的去世,白馬鬢有多悲傷,他的愛就有多持久。他問他所在的那個街區的和尚他是否能夠在寺廟的行人路兩旁種植一些茉莉花以紀念他的妻子。那裏的和尚當然答應他了。

白馬鬢種植了一些茉莉花。它們的顏色有可愛的粉紅色、深黃色和芬芳的紅色。他當時已經退休了,因此,有許多自由支配的時間。那些茉莉花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長得又茂盛又美麗。

可是他告訴東方姣兒,那有限的幾株茉莉花似乎還不夠,它們並不足以完全表達他對他妻子的愛。他問和尚他是否能夠再多種植一些茉莉花,和尚再一次答應了他的請求。

白馬鬢這一次種植了一些品種與上一次不同的茉莉花。其中有罕見的深酒紅色茉莉花和難覓的紫羅蘭色茉莉花,以及為紀念親人而培植出來的銀色茉莉花和雜交茉莉花。但是,即便如此,他對於這些表達他內心情感的茉莉花仍然感到不滿意。他又一次找到和尚,問他是否能夠使用寺廟旁邊的那塊屬於寺廟的部分空地。和尚再一次答應了他的請求。

於是,白馬鬢又在那兒種植了更多的茉莉花,但他還是覺得不夠,他繼續沿着寺廟和空地周圍的整個城市街區的行人路兩旁種植茉莉花,最後,寺廟和周圍的空地全都被茉莉花包圍起來了。

現在,數百株茉莉花遍佈各處。它們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五顏六色、絢麗多姿的花兒吸引着人們的目光,芬芳和在寺廟的操場上玩耍的孩子們的笑聲一起隨着微風飄浮在空氣中。對對情侶和夫婦們手挽着手兒在長滿茉莉花的行人路上漫步。負責裝飾祭壇的女士們剪下最大最香的茉莉花去裝飾寺廟和聖壇,讓愛的色彩和芬芳充滿了整座寺廟。在白馬鬢的這項紀念亡妻的工程進行了數十年之後的一天下午,東方姣兒和他一起去那個茉莉園參觀。

那時距離東方姣兒當初採訪他的時候也已經過去許多年了。那些茉莉花現在由寺廟所雇的一個人專門照料,因為白馬鬢已經不能親自照料它們了。他現在已經很老很衰弱了,以至於東方姣兒和他的護士不得不半抬半架地才把他送到花園裏,幫助他在輪椅里坐好。

他的輪椅放在茉莉花叢中間。他們坐在—個藤架下面,那是在他精力旺盛的時候,他在炎熱的夏天裏最喜歡坐着休息的地方之一。

東方姣兒陪着他一起靜靜地坐在那兒,坐在無數盛開的茉莉花散發出來的香氣中間。是什麼使他的愛在他的心中永駐的?他們倆人所擁有的那個甚至在其中一人去世之後仍然保存在另一人心中的、讓他們許多人畢生追求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那時,東方姣兒突然想到,有些人就像三稜鏡:任何一個心中有光的人都能接近那個人,並通過他讓自己的光折射出許多不同的顏色,就像他們周圍的這些茉莉花的顏色一樣。三稜鏡本身不能發光,光自己也不能分解成組成彩虹的那些可愛的顏色。白馬鬢的妻子可能就像一個三稜鏡,能夠放大和折射她丈夫的光。因為她完善他,因而他也使她完善。在那一刻,東方姣兒想,她一定一邊看着他為她種植的這些禮物一邊對着他微笑。

當東方姣兒拿起他那又瘦又老的手並看着他對東方姣兒微笑——他的笑容里有點兒悲傷,儘管這一天是令人愉快的夏至節,東方姣兒發現自己正在希望自己已經找到的愛比一朵茉莉花的香氣濃一些,並且希望它能像白馬鬢的愛一樣持久。

東方姣兒希望,為了使他們的愛能夠貫穿他們的一生,甚至伴隨着他們度過衰弱的暮年,他們要對它加以營養,進行維護,照料另一個人,愛另一個人,甚至超越生與死的界限。也許他們的愛能夠像那些生長多年並持續開放的茉莉花一樣強壯和甜蜜,並且成為一種美麗,成為一個永遠的喜悅。

他說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雙鞋,他們結婚了!右鞋是丈夫,他叫右邊的鞋;左鞋是妻子,她叫左邊的鞋。他們住在一隻漂亮的紙板盒裏,被軟軟的紙裹着,他們覺得住在盒子裏實在是太幸福了,並且希望能夠一直這樣。

但是,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售貨員把他們從盒子裏拿了出來,給一位大姐試穿。那位大姐穿上鞋子走了幾步,覺得挺合適,就說:“我買下了。要給您包裝一下嗎?”售貨員親切地問。“不用了,我穿着回家。”

大姐付了錢,穿着新鞋回家了。

就這樣,右邊的鞋和左邊的鞋走了一整天,彼此誰也沒有見到誰,只有在晚上,他們才在陰暗的壁櫥里會面。

“是你嗎,左邊的鞋?”

“是,是我,右邊的鞋。”

“多幸福啊!我差點以為要失掉你了。”

“我也這樣認為,這一天你在哪裏呀?”

“我?我在右腳上呀。”

“我在左腳上。”

“我懂了,”右邊的鞋說道,“每當你在前面的時候,我總在後面,而當你在後面的時候,我在前面。就這樣,我們總見不到。”

“那麼,這樣的生活每天都要重複嗎?”左邊的鞋不解地問。

“嗯,怕是會這樣的!”

“那多可怕呀!一整天不能看到你,我的小右邊的鞋,我永遠也不會習慣!”

“聽着,”右邊的鞋忽然說,“我有一個主意:你想,我總是在右面,而你總在左面,那麼,每一次當我向前走時,我向你這邊偏一偏,這樣,我們就能問好了,好嗎?”

“好的!”

第二天一整天,右邊的鞋就這樣做了。但是大姐卻因為穿了這雙鞋而不能好好地走上三步路。她的右腳總是鉤住左腳後跟,每一次,大姐總要摔倒在地上。大姐覺得很奇怪,於是她便去看大夫。

“大夫,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總是自己絆倒自己。”

“您自己絆倒自己?”大夫驚訝地問。

“是的,大夫。幾乎每走一步,我的右腳就要鉤住左腳後跟,弄得我摔倒。”

“這很嚴重,如果再這樣下去,就要砍掉您的右腳了。拿着,這是藥方,您要付兩千法郎的就診費。請明天再來看吧!”

當天晚上,在壁櫥里,左邊的鞋問右邊的鞋:

“你聽見大夫的話了嗎?”

“我聽到了。”

“多可怕呀!如果大姐的右腳砍去了,那就要把你扔掉,那樣,我們就將永遠分離了。我們應該快想辦法呀!”

“對。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聽着,我有一個主意:既然我在左邊,那麼明天就由我在向前走時向右偏一偏,好嗎?”

“好的。”

就這樣,第二天一整天,都是由左腳鉤右腳後跟。可憐的大姐又摔倒在地上。她越來越覺得奇怪,於是又去看大夫。

“大夫,我的右腳的病好些了,可現在,是我的左腳要鉤我的右腳後跟。”

“啊,這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大夫說,“如果再這樣下去,就要砍掉您的雙腳了。拿着,這是藥方,您必須付兩萬法郎的藥費。再給我三千法郎的就診費。最重要的是:不要忘了明天再來一次。”

當天晚上,右邊的鞋又問左邊的鞋:

“你聽見了嗎?”

“我聽見了。”

“如果砍掉大姐雙腳的話,那我們會怎麼樣呢?”

“哦,我可不敢想。”

“但是,我愛你,左邊的鞋!”

“我也是,我也愛你,右邊的鞋。”

“我永遠也不願離開你。”

“我也是。”

他們就這樣在黑暗中說著。根本沒有料到他們的主人正穿着拖鞋在過道里散步,因為大夫的話使她無法入睡。路過壁櫥時,她聽到了這段談話,這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大姐。她什麼都懂了。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日看盡長安花,在遇到了開心的事情的時候,那種豁然開朗的心情絕對不是普普通通說出來就能體會到的。真的是在經歷了長時間的絕望之後,一次一次的嘗試,一次一次的失敗,到最後終於破繭成蝶,終於化成了蝴蝶,終於飛了起來。終於從那吉鎮的泥土中盛那姑娘的指頭中罵了出來,才終於體會到那壞了個題。才會到了那成功的喜悅。

他就很能理解他那個狀態多少次嘗試了多少年,只是次數多,餓時間長了一次以做幾次的嘗試,每一次的嘗試之後都不能離開,都要結果或許要等上一兩個月或者一兩個月中,他有着無數的理由去懈怠,有着無數的理由卻不努力,只為了等着做愛的時候會接口說等到了出了成績的時候,他去看一看,萬一過來了,但他其實對東方姣兒這病知道他要準備是不充足的,他的準備是無用的,他都準備是很膚淺的,他正值沒有準備,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取了所謂的成功。

硬是要去緩和那這麼一兩天會有這麼一兩個月去那孤獨的,孤獨的沉默着,沉默着,就一定要把那個時間拖到最後的情況。稍後許就是所謂的拖延症呢,他嘗試了多少次嘗試了氣勢。很多次,其實其實他自己有自信能夠成功嗎?沒有,他錯了很多嗎?早晨掃嘛不出,並不少着,非常的多。然後他嘗試了多少年,他等了足足四年,失敗了四年,終於在付出了一次又一次的產生代表之後才獲得了成功。終於在一個一次又一次的後悔和絕望之中看到了一名。

這就是所謂的天都亮了,感覺世界都變亮了,感覺天都是把一切都伸進去刷,那種感覺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多麼的有精神,就是一種開闊的自由的眼睛,是一種舒適的,是一種愉快的,是一種快樂的感覺。做什麼事都是自由的,而不是被人某種舒不舒服的,就算玩耍也不開心。心裏想着,等到了某一天,等到那成功不成功的事實出來的娜娜與否出來之後,他就要面對的所謂的失望,面對的所謂的失敗。東方姣兒被迫去努力。

主動去努力和被動去努力是不一樣的,一種有壓力,一種特色,特別難受。可以有後路,一種是無路可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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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出山的歸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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