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96.再見路法!
白沐秋直接作勢捂起肚子,面露難色道:
“哎呀,我肚子有點痛。”
一旁歡迎連忙放下碗筷,滿臉擔心道:“怎麼了?沒事吧?”說著,還把手伸向白沐秋的肚子處。
白沐秋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並站起身歉笑兩聲:
“不用管我,我去上個廁所就好了。”
說罷,一溜煙朝後廳跑去,只見阿清在桌底暗暗豎起一根大拇指。
新一代廁所戰神,誕生了。
白沐秋衝進廁所,把門關好,長吁一聲,隨後目光一定,向虛空一握,只見一個通體銀色、刻着紫色花紋的翻蓋手機被他捏在了手中。
白沐秋看着紫光閃動的修羅召喚器,嘴角微揚,單手翻開手機,熟練地按下“火”、“風”、“雷”鍵鈕,並按下“合體”鍵。
只見白沐秋胸口前,出現一塊紫色的能量核心,霎時,能量核心釋放出強烈的意能磁場,但處於磁場中心的白沐秋,將磁場的範圍壓制在這間廁所內,保證不向外溢出。
只見白沐秋的身體紫光乍現,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廁所中。
而與此同時,巴王集團的密室中,正藏身古衣,處於休眠狀態的路法,突然蘇醒過來,發出一聲質問:
“誰?!”
隨即一股灰黑色的氣體,鑽入那件黃褐色古衣,化作一副人形,出現在陣台之上,古衣頭部的一雙亮着紅光的雙眼,看向身前不遠處。
只見密室中,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當路法看到這位熟悉且畏懼的身影,心頭不禁為之一顫。
那是一副銀黑色的鎧甲,猩紅色的鎧眼,彷彿能看破世界一切的虛無,飄飛的披風在宣告着他的姿態,如大海般深不見底的意能,狠狠地拍打在路法的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修羅,你來這裏做什麼?”路法看着突如其來的修羅,心中不免咯噔一聲,猜想着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怎麼?不行?”鎧甲內的白沐秋,依舊一臉微笑地看着路法。
“哼!”
氣得路法悶哼一聲,甩袖回身不去看他。
修羅邁着穩健的步子,朝陣台走去,當他看到中央陣台上,擺放着一堆兵書,鎧甲內的白沐秋頓時來了興趣,忍不住打趣一聲道:
“呦,還研究兵法呢?”
修羅翻了翻兵書,發現路法這個人不虧為銀河系頂尖的帥才,在兵書中的每一條計策下,都留下了他自己的見解,將計策的利弊優劣,寫的清清楚楚。
修羅搖搖頭,諷笑兩聲:
“三十六計中,有一計特別適合你。”
聽到這,路法頓時來了興趣,回過身直面修羅,開口問道:
“什麼?”
修羅拿起一本兵書,將其翻到最後一頁,並翻給路法看,朗聲道:
“走為上計。”
“你!”
路法抬起袖口指着修羅,聲音微顫,那意思不就是讓他滾出地球嗎?
“修羅,你難道不怕我拼盡全力,與你同歸於盡?”路法聲音怨毒,令人不寒而慄。
一時間,整座密室安靜到掉根針都能聽清,兩人都沒有開口,似乎都在等對方先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修羅一聲笑,打破的沉靜,他盯着路法,又是一陣笑聲:
“呵呵呵……這句話,若是千年之前征戰四方的阿瑞斯路法將軍,來跟我說的話,我能信七分,若是剛被審判貪、嗔、痴三極罪的含冤軍人路法,說這種話,我能信五分,但是……”拉了個長音,引得路法一陣心癢,修羅似乎看出了路法的急態,接著說道:
“現在,如同喪門之犬的叛軍首領路法,說出這句話來,可當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哈哈哈哈哈……”說罷,還肆意大笑了起來。
惹得路法惱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修羅的話很對,這麼些年,他的心性一變再變,不復從前,叫他自己也沒想到,最清楚自己的人,竟然是敵人。
修羅將兵書隨手拋出,盯了路法一眼,活動了一下身子,道:“算啦,沒空陪你閑聊了,你應該也知道我來此的目的。”
“什麼目的?”路法還在那裏裝瘋賣傻。
修羅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當即挑明:
“飛影召喚器,交出來吧,路法這東西你握不住,你把它交給我,我實力高,我能把握住。”
(潘嘎之交)
路法心知不能再裝假了,唉聲嘆氣道:“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配嗎?”此話一出,路法整個人都毛了,但礙於這身衣服,根本拿修羅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修羅輕跺了下腳,以他落腳處為中心,一股狂暴的能量朝四周蔓延,只見一道閃着紫光的身影從地面躍出,修羅定睛看去,呦,老熟人了,紫冥分隊的二把手,巴魯。
瞬息之間,修羅就來到了巴魯的身前,接着抬起戰靴,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
“嘭!”
巴魯遭此重擊,身形倒飛而出,口中紫色的血液狂噴不止,重重地砸落在密室的石柱上,然後狠狠摔倒了地上,掙扎兩下,最後昏死過去,石柱被砸之處留下了一圈蛛網裂痕。
“夠了!”
路法一聲呵止了修羅,只因他看到修羅正在邁着大步走向巴魯,如若再不出言阻止,恐怕這位紫冥分隊的二把手,就要飲恨於此了。
路法的手中,出現了一個藍色的“mp3”器件,朝修羅低空飛去,修羅手一揮,將這飛影召喚器抓到手中。
得到了飛影召喚器的修羅,冷笑一聲:
“你的條件,等你從這件破衣服里出來,在跟我談吧。”說罷,修羅披風一甩,整副鎧甲憑空消失。
“啊!該死的修羅鎧甲!”
待修羅走後,路法發出陣陣怒吼,渾厚的意能量激起空爆,密室中的桌椅被瞬間摧毀,兵書的紙頁滿天飛舞。
而在另一處密室中,正在受林花妹審訊的小飛,就在她的眼前,身影渙散憑空消失,留下了一地鬆散卻未解開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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