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酒吧偶遇
“今晚你說了算!”張振霆微微笑着說,眼光卻不自主地關注着另一邊。
蔡靜舒與晴晴繼續在邊喝邊聊,她們時而小聲說大聲笑,時而又動作誇張地手舞足蹈......
張振霆不禁眉頭一皺,心裏暗罵:“該死的女人!”
不到一會,蔡靜舒兩人便歪歪斜斜地站起來,看樣子準備離開。
林少傑也笑而不語地看着那兩人,卻不知已惹得張振霆心生不滿。“你看哪裏了?”張振霆沒好氣地問。
“那兩個小妞,憨憨的樣子真可愛,一看就知道酒量不好!哈哈!”林少傑說。
“你就這麼閑去管別人的事?”張振霆不耐煩地說。
“本少爺就對她們倆感興趣,尤其那個穿着熱褲的,很是伶牙俐齒。”林少傑不羈地笑道。
張振霆冷冷的面上神色陰暗了幾分。而身旁的林少傑卻全然沒發現。
蔡靜舒兩人正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門口,蔡靜舒對晴晴說:“今晚就去您家留宿了,我明天還約...約了陳律師的。”
“我家大門...隨時為你打開!”晴晴緩緩地答道。
當兩人反應過來時,已站在馬路旁。忽然,一隻大手從后捂着蔡靜舒的鼻子和嘴巴,另一隻手攔腰箍着蔡靜舒,未等她反應過來,就整個人連拉帶拽地被拖上一架麵包車上。一旁的晴晴當場被嚇得清醒了幾分,她大聲呼喊求救。
張振霆本來就尾隨着兩人,見狀立馬衝上前去,與那拖拽着蔡靜舒的人廝打起來。他一手奪回蔡靜舒扯回身旁,然後一腳踹倒那人。蔡靜舒本來還迷迷糊糊的,但被剛才那幕嚇到了,當即也清醒過來。她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緒,想搞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
她看見張振霆摟着她,頓時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張振霆沒好氣地喝到“閉嘴!”
張振霆直接把她扛上他的車上帶走。蔡靜舒大聲叫到:“快停車啊!你要帶我去哪裏?”
汽車啟動,留下晴晴一個獃獃站在原地。
待林少傑追出來時,張振霆的車已經駛遠......
“剛才那幫是什麼人?為何要擄走你?”張振霆說。
“我不知道,你快停車,我要下車!”蔡靜舒喊道。
“你還沒弄清那幫是什麼人,這樣獨自走很危險的!”
“不用你管,與你有什麼關係!”蔡靜舒脫口而出。
張振霆面色陰沉,猛地把身體靠在蔡靜舒身旁,一手橫跨抵着她,讓她不得動彈。一股清冷的氣息鑽到蔡靜舒鼻子裏。“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等下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把你扔下!”張振霆冷冷地說。
......
蔡靜舒不敢作聲了,心想這個男人變態起來,可能真的說到做到。
汽車駛回張氏大宅,蔡靜舒一愣,她想下車離開。不料,她一下車便被張振霆一手抓着,動彈不得。
“你快放開我啊,我要回去了!”蔡靜舒驚呼。
“你往哪裏跑?這是你家!”張振霆說。
“你不是忘記了吧?我已經搬走了,我們現在正辦理離婚手續!”
“辦離婚手續你倒是很急切啊!”張振霆說。
“既然都說要離婚了,這樣拖着沒意思的,我可不想再與你扯上關係!”蔡靜舒爭辯道。
張振霆沒等蔡靜舒說完,就直接把蔡靜舒扛上樓。
傭人張嫂見到張振霆回來,本想告訴他蔡靜舒搬走的事,“先生,太太......”,可一眼望到蔡靜舒被扛在張振霆肩膀上,馬上明白,心中暗喜。
“放我下來呀!你這個瘋子!”蔡靜舒嚷道。
張振霆扛着蔡靜舒去到二樓房間,才把她一下扔在床上。
“今晚你乖乖留在這裏!”張振霆似是命令的口吻。
“你...你想怎樣?”
“我沒想怎樣,這樣做只是想保障你安全!”張振霆冷冷地說。
“不過今晚,還是謝謝你救了我!”蔡靜舒說。
“今晚你好好在這裏休息吧!”
蔡靜舒點頭表示感謝。
張振霆退出房間,他撥打了助理的電話。“程特助,你幫我查一下今晚在漫酒吧外的事是什麼人乾的!”
“好的,張總!”對方回應。
睡房內,蔡靜舒正在浴室洗澡。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頭濕發隨意散下,微紅的臉頰下,一條細長的脖子,四肢纖瘦,一身的肌膚雪白如凝脂,身材凹凸有致。
她正伸手去拿掛在牆上的浴袍,不料腳下一滑,直接滑倒,躺在地上。“啊...”蔡靜舒慘叫一聲,痛感蔓延開來。
房外的張振霆聞聲趕來,他推開浴室的門,看見蔡靜舒橫躺在浴室地上,身上只用浴袍半蓋着。心裏不禁一陣躁動;蔡靜舒驚呼,尷尬地別過臉......
張振霆橫抱起靜舒,把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婚後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直面蔡靜舒:她微紅的臉、精緻的五官、纖細的腰身,還有那頭半濕的長發和沐浴后的陣陣謦香,都無一不讓他心動。為何之前從來沒有這感覺?
“你沒摔傷哪裏吧?”張振霆問道。
“沒事,還好,只是有點痛而已。”蔡靜舒答道。
“如果摔傷哪裏,我帶你去看醫生。”張振霆接著說。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蔡靜舒很不習慣張振霆突然的關心,她想儘快結束這個話題。
兩人的目光突然對視,心中泛起了漣漪;張振霆再也忍不住,雙唇迎了上去,狠狠地吮吸着蔡靜舒的嘴,身上的燥熱感正傳遍整個身體,正任由它肆虐蔓延......
蔡靜舒猛地用力推開張振霆,張振霆心中一顫,放開了她。
蔡靜舒鎮定地坐起來說:“不要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協議很快會寄給你!”
“既然決定要離婚了,我希望我們能洒脫一點。”她接著說。
張振霆心中如墜冰窖,一下冷到了極點。他沒想到蔡靜舒這次態度會如此堅定不能挽回;但離婚的說法是他自己提出的,能怪誰呢?
他冷冷地看着蔡靜舒,心裏不是滋味地對她說:“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從我身邊逃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