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濮陽修見着天樂這般擔心姜謹,心中雖然有些不高興,卻還是溫和的看着天樂笑着說道,“放心吧,他沒事,過了一日,便就全好了。”
天樂點點頭,對於濮陽修對她說的深信不疑。濮陽修笑了笑,對於天樂的表現很是滿足。
見着姜謹已經疼的暈過去了,濮陽修抬手將人給送到側殿去。
天樂跟在身後,想着讓人幫助濮陽修將姜謹給送過去,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這件事情本就不是應該讓外人知曉的才是。
“陛下,他怎麼樣了?”
“給他昏睡會,等醒來了就好了。”
濮陽修給姜謹看了看,很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見着天樂這般關心姜謹,濮陽修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不同我講一講,自己是怎麼和姜謹認識的嗎?”
“嗯,喝酒認識的。”天樂想了想,咬着嘴巴看着濮陽修笑着說道。
這件事情說來也是緣分,自己和姜謹因為百花醉認識,最後也因為百花醉結緣。
濮陽修聽說過,扭頭看了看姜謹,又看了看,天樂被濮陽修這面無表情的看着,心中有些慌張,看着濮陽修問道,“怎麼了?這般看着我?”
“無事,只是想着我也愛喝酒,有空一起碰一杯啊?”濮陽修眼睛笑的眯起來,看着天樂高興的很,什麼事情都是原因以天樂的喜好為先,自然什麼事情也是原因說出來的,問出來,並且找到天樂的弱出,一下子攻破天樂的心房。
“好啊。”天樂雖然看的出來,濮陽修心中想着別的事情,不單單是這個喝酒,但是天樂也更是願意無視這件事情,只當自己和濮陽修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兩人心中歡喜。
“走吧,我們出去吧。”濮陽修看了眼躺在床榻上昏睡的姜謹,拉着天樂的手便就準備出去。
“好。”天樂見着姜謹這昏睡的樣子,也看的出來,這一時半會的也醒不了,不如先退出去,等姜謹醒了再說。
走到大殿內,天樂給濮陽修煮了茶水,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濮陽修,天樂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有什麼便就說出來吧。”濮陽修見着天樂這般好奇的看着自己,喝了口茶笑着說道。
“陛下,看着你的樣子好像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但是卻不想去深究,想着平息這件事情。”天樂看着濮陽修的眼睛,巴不得從濮陽修的眼睛裏看出些什麼,但是很可惜,天樂除了看到她自己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你想知道?”濮陽修看着天樂笑着問道。
“嗯。”天樂雙手撐着腦袋,看着濮陽修點點頭。雖然天樂知道這件事情,濮陽修可能並不是很想說,也並不是會很對她說。但是天樂還是想問他,期待着濮陽修也許會對她說一些什麼。
濮陽徐摸了摸天樂的腦袋,看着天樂笑了笑。
“好,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濮陽修看着天樂笑着說道。
伸手擺好了茶盞,天樂看着濮陽修這強迫症的態度,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安靜的聽着濮陽修給她講事情。
“說吧,我都聽着呢。”天樂端着茶盞,看着濮陽修笑着說道。
濮陽修喝了一口茶,看着天樂,將這其中的所有事情都對着天樂說了出來,天樂低頭聽着,越聽越來神,這裏面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當然濮陽修在告訴天樂的時候,將江太后對天樂的不悅的一些表現全都給排除在外。這些事情濮陽修還是不想讓天樂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麼江太后這般不喜姜謹,就是因為姜謹是鍾離的人?怪不得。”天樂看着濮陽修歪着腦袋,突然之間好像就明白了,為什麼江太后對她的態度如此的不悅。
先開始天樂還是有些不明白的,但是看着這樣子,突然就好像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江太后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便就如此的不喜歡,原來是只要是鍾離的人,江太后都不喜歡。
濮陽修喝着茶聽到天樂說的,知道她是想錯了,但是這正好,都是完全按照他的計劃去想的,這倒是好的。
總好比以後天樂和江太后兩人斗的昏天黑地的來的好的多了。
“對了,為什麼太后大娘娘會如此討厭我鍾離?雖然這件事情我聽父皇說過,但是卻不是很清楚,父皇也沒有給我多說什麼別的。如此想想...”
“好了好了,這裏面的事情啊,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等日後慢慢的說,不急不急。”濮陽修看着天樂笑着說道。
其實內心正打着稿子呢,若是天樂要問什麼,他也好先去編個故事,讓天樂好去相信他說的。
“沒事,我跟個的上你說的,你慢慢說,我聽着就好。”濮陽修看着天樂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這,不好說啊,事情那可就是太多了。”
“沒事,你相信我,我跟的上。”
“這是上輩子的恩怨,有些久遠了,很多事情都已經忘了。”濮陽修看着天樂想了想,最終還是只想到了這個借口。
“忘了啊。”天樂聽到濮陽修說的,很是失望,看着濮陽修嘆了一口氣。
原本還以為自己有什麼故事可以聽呢,不想最後啊,這還是這樣的,忘了,唉。
“這件事情以後啊,我要是想起來了,就慢慢的和你說,不着急啊。”濮陽修見着天樂這失望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說道。
“好,你若是想起來了,一定要和我說啊,我還是很想知道江太後為什麼會怎樣看待鍾離的人。”天樂看着濮陽修笑着說道。
“好。”濮陽修不忍心讓天樂失望,這件事情濮陽修倒是希望天樂永遠都不記得,永遠都不要想起來。
天樂扭頭看着濮陽修這般的相信自己,內心突然對濮陽修有些內疚,自己一直在隱瞞着他,還想着取了濮陽修的心頭血。這讓天樂越發的難受,看着濮陽修內心一直不停的打鬥着,在計較着自己到底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