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還有三個月了,嘿嘿
藏劍宗。
蘇則安盤坐在房頂,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來,灑落在她的肩膀上,將她襯托的猶如天上仙子。
她的頭髮無風而起,飛舞了起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她睜開了漆黑的眼眸,抬頭看着遙不可及的明月。
“呼。”
收回了目光,她吐出了一口濁氣,一滴滴汗水順着她的臉龐,摔落在了地上。
接着,她伸了一個懶腰,好看的弧度浮現,只可惜周圍無人,沒有人見到這樣的景象。
從房頂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而後就輕輕一跳,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此時,已經快接近深夜,周圍沒有任何聲響,寂靜無聲。
她回到了房間裏,拿着換洗的衣服就走向了水房,盤坐在房頂運轉內力,是極其耗費心神的,再加上天氣也比較炎熱,她出了很多的汗。
走進了水房,裏面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除了一個裝滿涼水的浴桶。
脫去了衣物,潔白如玉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中。
她先跨進了浴桶中,在接着整個人都泡進了涼水中,冰涼的感覺讓她精神了起來,舒服的發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呻吟。
大概一炷香后,她從浴桶裏面站了起來,一些水被她帶了起來,落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個個水印,接着消失不見。
離開了浴桶,她拿起掛在浴桶上的毛巾,擦去了身上的水漬,只穿了一個包裹着整個身體的內衣,就走出了水房。
走過幽靜的過道,她回到了房間裏。
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打坐,但現在卻走到了梳妝枱上坐了下去,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忽然展顏一笑。
在鏡子裏,她那未乾的頭髮,髮絲上掛着一滴滴水珠,好像一顆顆珍珠。
她拿起了梳妝枱上的梳子,將自己的頭髮給理順,之後就拿着簪子將頭髮給盤了起來。
再之後,拿着鮮花的胭脂往嘴巴上塗抹,讓她那粉嘟嘟的嘴唇多了一絲女人味。
做完這些,她站起了身,走到柜子裏拿出一件衣服,走到了屏風後面換了起來。
整個過程持續了很久,等她換好后,便邁着輕快的步子走到了梳妝枱上,仔細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映入眼帘,一張原本有些稚氣未脫的絕美臉龐,在鮮紅的嘴唇的映照下,那一絲稚氣消失了,變成了帶有女人味十足的臉龐。
被盤起的頭髮,露出了她的雪白脖頸,增添了一絲魅力。
再往下看,一襲紅色的衣裙上面綉着好看的圖案,除了頭上沒有帶着紅色的鳳冠,這完全就是一位等待着新郎的新娘子!
蘇則安怔怔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過了好一會,才將嘴巴上塗抹的胭脂給擦掉,將發簪拿下,接着小心翼翼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珍重的放回了柜子裏面。
做完這樣,她才將自己扔到了床上,臉撲在薄薄的被子上,雙腿可愛的亂蹬。
她跟小女孩一樣滾了一圈,目光看着房頂,臉上帶着一絲紅潤,“還有三個月了,嘿嘿。”
還有三個月了,三個月之後十月十,也就是她跟陳富貴成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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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後,徐落宗。
落望舒正跟着施玉教導着陳小花跟鄭桐。
此時,清涼的微風吹來,遠方也傳來知了的叫聲,讓人知道夏天已經到來。
這一副安靜和諧的場景,很快就被打破了。
一名中年女子來到了這裏,她是徐落宗的長老,二品巔峰境界高手。
“有事嗎?”落望舒將目光看向了她,略有疑惑的問道,畢竟她這裏一般都不會有什麼人來,主要還是徐落宗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其餘煩瑣碎事都交給了她的五大金花,徐落宗的五大長老,她除了一個宗門的身份,平時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事情。
“宗主。”這中年女子喊了一聲,接着繼續說道:“外面有人求見人屠大人。”
此言一出,落望舒跟施玉相互看了一眼,隨即道:“誰?知道他的名諱嗎?”
“回宗主,他說他叫易潤。”中年女子道,“他現在正在迎客廳等着。”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落望舒擺了擺手。
中年女子也沒有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正在練着劍的陳小花跟鄭桐,也被這裏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停了下來。
“這易潤你認識嗎?”落望舒若有所思的問道。
施玉聽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這樣啊。”落望舒道了一句,接着對着陳小花與鄭桐說道:“這沒有你們什麼事,是不是想要偷懶?”
她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認為陳小花跟鄭桐在偷懶。
不過她都這樣說了,陳小花跟鄭桐就繼續練起了劍,不再關注着這件事情。
隨後,落望舒跟施玉邁步走進了後院中。
在院子中央,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坐在搖椅上,好像在躺着睡覺,但並不是。
一走進來,就感覺院子裏瀰漫著強大的劍意,周圍都好像凝滯了一般。
正是徐福臨。
落望舒走到了他的身邊,沒有說話,一拳就朝着他的肚子打了下去。
就在她的拳頭要落在徐福臨的肚子上時,她的拳頭被更大的手掌包裹進了手心。
而後,徐福臨輕輕一拽,將落望舒拉進了懷裏,主要還是落望舒沒有反抗。
“有個叫易潤的傢伙來找你了。”
“易潤..”徐福臨微微皺了皺眉,“他來幹什麼?”
“我不知道。”落望舒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接着咬着銀牙,將某個人的魔爪給拍開,掙脫着站了起來,狠狠的踩了徐福臨一腳!
“嘶!”他很給面子的叫出了聲,接着從搖椅上站了起來,“他現在在哪裏?”指的是易潤。
“迎客廳。”落望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徐福臨聽了,便邁着步子走向了迎客廳,在離開之前與施玉對望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待到他離開,施玉對着落望舒呵呵的笑了起來,隱隱有着怒火。
剛才那算什麼?儘管已經認同了與別人共侍一夫,可看到她與徐福臨親密的樣子,心裏還是忍不住不爽。
“呵呵。”落望舒回了一句,要是沒有徐福臨,她們的關係還算不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