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西朗 64.一支穿雲箭 百人響應
“噓!我們只是來調查的,別忘了,我們現在身處何地,話不可亂說,沒有掌握實際證據之前,不能斷定這事跟駐守團有關係。”
“不過……我倒是看見那些人手上好像紋有蠍子的圖騰,看着不像這裏的駐軍。”
“蠍子的圖騰,不是這的駐軍,難道是某些組織替而代之,在這裏收起保護費來了?向旅人徵收百分之十的保護費,那歇腳旅館必定是其收入的重要來源。”天賜通過兩人對話看出貓膩來,“不行!我得跟雨軒說清楚!”
天賜心急回房,他推開大門道:“雨軒!這晚上有少女被擄,你……”
突然……天賜看着房間內空洞無人,似乎過於安靜,看着那窗口大開,冷風吹進廳堂,他才意識到問題所在,他大呼一聲,“不好!”
沖忙拉開一遍床鋪的蚊帳,“這裏沒人!這也……”
噠噠噠,他快步如箭,天賜心繫雨軒的想着,“你可別出事啊!”噼啪,澡堂大門猛被天賜打開,裏頭水氣濃郁,天賜挺身而進,“嗯?不對?怎麼會有水汽?”天賜暗想。
突然!一芊芊玉腿從后朝天賜的下檔踢來,這時的天賜頓時全身酥麻,疼痛不已。
“登徒子!你找死!”雨軒全身一覽無遺,毫無遮掩的怒道。
雨軒眼看天賜要轉過身來,雨軒抬腿如遮天蔽日一般擋住天賜的視線,一腳蹬在他的臉上,“沒想到你如此下賤,今天我不斃了你這登徒子,我不姓霍!”
雨軒蹲下身,箭步過去,轉身閃至楚天賜的後方,毛巾一甩搭在他的眼上,猛的一扣,將他帶飛,砸在地上,水花四濺。體重過百斤的天賜砸在地板上,樓下的木樑都裂開了。
“你聽我解釋!”天賜臉朝下說道,而後被雨軒的光腳丫踩在頭上。
“聽你解釋?死人才有這資格!”雨軒毛巾一甩,捆住天賜的脖子,腳一蹬,毛巾一扯,天賜成陀螺一般打轉倒飛了出去。在地面滑出兩條水線。
天賜眼裏,那畫面輪轉間,只見雨軒那誘人的背影,快速橫向一旁的屏風,扯下大毛巾裹身,二話不說疾步衝來。
“你再看!我讓你這輩子都無福享受!”一個轉身掃腿過來,雖然是毛巾布裹,但那超短的遮羞布看的天賜目不轉睛,承受着成噸的傷害向右a倒飛出去,砸在角落上。
轟!樓上的動靜很大,樓下的人都向房梁看去。
一老婆婆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朝氣勃勃啊。”
“老婆婆,你說啥呢,這分明是打鬥聲。”
“我記得這個位置是天字號房的澡堂吧,以前我跟老伴也玩過,只是沒試過這麼激烈。害……老了老了。”老婆婆一臉正經的說道。
“……”眾人接不上話。
當中一個旅館的老闆走了過來。範文生,一副大壯的模樣,文鄒鄒的,手裏拿着扇子,抬頭看看房樑上的裂紋,“天字號的住客怎麼回事,找人去看看。”
兩個管事收到連忙上樓。走到房間門外,還能聽見屋內激烈的打鬥聲。
“我說了,剛才是怕你被人擄走,我才急急忙忙到處找你,這下可好了,弄出誤會來了。”
“誤會?我看你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偷雞不成蝕把米。”雨軒左右掄拳,鞭腿接連施展,兩拳一腿子,天賜左閃右避,桌上的易碎物品,盡數打爛。
“沒辦法了,只能出絕招了!”天賜心中暗想。他弓步向前,雙膝跪地滑翔至雨軒身前,哭喪着臉說道:“雨軒美女!你看在我那麼仰慕你的份上,原諒我吧。”
“原諒你?沒門!”
突然大門被人猛烈拍打,“裏面的住客在做什麼?吵吵鬧鬧的。”
“別進來!有壞了東西,我照價賠償。”雨軒吆喝道。
“照價賠償?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範文生剛上樓,打算推門而進,房門還沒開一半,一股金色的龍力衝擊而來,門朝內開也頓時朝外飛。
“滾!”隨着雨軒的怒叱,範文生被衝擊力拋了出去,從二樓砸到一樓那桌酒菜中。
霹靂乓啷一聲,旅館老闆在木屑酒菜渣中一陣天旋地轉,一旁的義勇軍將士看不過眼,拍桌而起。“哪個妮子這麼張狂。”說話的正是喬叔峰,他手執大刀,準備出這一口惡氣。
“來人啊!快給我喊人來,給我把這婆娘給收拾收拾!哎喲喂。”範文生擦着屁股,努力挺直腰桿道。
店裏管事立馬往外跑,將手中的信號彈朝天發射,啾!清脆的聲響伴隨一聲霹靂嘣,禮花在空中綻放,數十裡外的人都能知曉。
“放禮花了!旅店老闆放禮花了,趕緊跑啊!”
“完了完了!駐軍要來了。”
當地一些知情人雞飛狗跳似的一個個退散,只有義勇軍那兩名仗義之士還站在那。
“駐軍?不就是那伙人嗎?這店家老闆似乎跟他們有交情啊。”韓舟子說道,他是前義勇軍的副官。喬叔峰的得力助手。
“我們一旁坐,看看這夥人搞什麼花樣。”喬叔峰把刀收起,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而外頭,浩浩蕩蕩的馬蹄聲隨即而來,有數百鐵騎圍繞整個歇腳旅館。
範文生連忙向外接見。
帶頭的是一位年輕的少將,後頭還有一架戰車,四匹駿馬齊拉,氣派至極。
範文生摸着臉跑出旅館道:“哎喲!狼七少爺!你可要為我出口惡氣,這個月的費用,我多交三成。
“哼!三成?連穿雲箭都用上了,我百人響應,你只多交三成?”狼七不滿道。
“三個月!三個月總算可以吧。”
“算你有些誠意,說吧,誰那麼大膽,敢打我歇腳旅館的老闆啊。”
“一個……一個婆娘!”
“婆娘!哈哈哈哈!你被婆娘打了,你還是男人嗎?一邊去!我看哪個婆娘家這麼不聽話。”狼七說著,下馬便向歇腳酒館裏走了進去。
身邊還有四位實力不俗的將士陪伴。
狼七進館,便看見角落兩人在那坐着喝茶,樓上的天字號的大門已破,跟來的範文生指着二樓天字號房說道:“就在天字號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