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傅太承在撬牆角
“誰說那趙婆會騙人的?她身上匪氣雖重,但像她這種當過忙命之徒的人,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劉花說完,惡狠狠瞪了林強一眼,示意他閉嘴別再出聲。
林強為何會幫林稚一說話,劉花自是明白的,所以她也不會讓林強有機會看林稚一。
被自個媳婦警告的林堅,原本是覺得丟人的,可在他看到林強也被警告不免用嘲笑的眼神看向他那。
大哥跟他一樣,那媳婦總不能說她什麼了吧?
“真不愧是親兄弟。”何桃瞧見林強也被林稚一的容貌吸引,控制在不住,嘲諷了幾句。
當然,她說這話,也是將自己的嗓音控制在自己和林堅聽得見的範疇內。
不然,話讓劉花和林強聽到,等會收拾完林稚一就是他們四人的戰爭了。
暗中的阿木,看眼前發現的一幕,眉頭皺了皺,他在思考,自己是否要在暗中偷偷幫下林姑娘的忙。
林姑娘可是他們以後的女主人。
在阿木思考時,他也偷偷看向沈亦舟那,他想看主子的想法。
如果,主子的表情是那種要幫忙的,那他自是不能坐視不管,若主子不想搭理的話,那他也得斟酌幫忙的事。
不然,以後,林姑娘成為他的女主人,知道他一直在暗中守護主子,卻在她遇到困難時視而不見,那到時可就不太好辦了。
當阿木看向沈亦舟那時,倒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好似,外面發生什麼都與他無關似的。
知道,不能倚靠主子心情辦事,阿木也憑着自己的想法朝外走去,躲在暗中,準備幫林稚一的忙。
看來,大伯母還算理智,居然還知道趙婆的為人。
不過,既然知道像趙婆這種匪氣十足的人都知道說到做到,那她呢?
回想林強等人當初答應原身父親要好好照顧她,幫她看他留給她的家業,他們是答應了,可最後呢?
不是一個勁的奴役她,算計她,甚至為了徹底霸佔這些東西而要將她賣給庭家人。
呵,真是好極了。
林稚一沒隨機回答劉花的話,她就冷眼看着自己名義上的各親戚們。
確定林強不會再幫林稚一說什麼話的劉花,將視線重新移到林稚一身上,見她臉上那一抹很快消散冷笑,內心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這感覺,如同當初林肅的媳婦一樣。
劉花有這種感覺時,她更堅定,將林稚一賣給庭家的想法,她可不能讓林稚一繼續留在林家中,否則,日後肯定是禍害。
當初,他們能花大錢並且妥協讓自己兒子去縣城單不起眼的差役,便是因為察覺自己兒子對林稚一這死丫頭有感覺。
跟她娘一樣,都是狐狸精。
劉花內心咒罵一聲后,上前想繼續毆打林稚一。
林稚一看着劉花朝自己走來,隨即,明白她想幹什麼。
看着劉花朝自己揮手,再看不遠處那團朝自己移來的黑影,眼珠子咕嚕一轉,短短几秒時間,她也將角度盤算好,在劉花推搡自己時,主動迎上。
嘭!啪!
一陣巨響聲落下。
林稚一在李庄長一行人視線下,飛了起來再像斷線風箏似的重重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林稚一很配合的發出悶痛聲,那張愈發白皙的小臉,此時泛着痛苦神情,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呻。
對林稚一動手的劉花,看那正倒在地上的林稚一,臉上表情有些奇怪,她剛剛好像就碰了她一下,沒多久,她就飛出去了。
瞅着自己的手,再看向那正在地上**的林稚一。
林強和林堅看到林稚一反應這般大,只覺得奇怪,不過,看着地上人兒臉上流露出的痛苦神情,兩人隱約動了惻隱之心。
“劉花,她好歹是你侄女,你怎能這麼粗魯?要打壞了,我看你如何同他們交代!”
出聲的人是林強,說完伸手就想將劉花拉到自己身邊。
將她拉在自己身邊的話,她下次想打林稚一他就能幫忙攔截。
林強還未觸碰到自己媳婦兒手,李庄長等人已抵達他們身邊,大聲呵斥道,“林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呵斥聲,讓林強嚇了一跳,那伸出想拉扯劉花的手,在此時縮回。
意識到這是自己家,自己根本無需懼怕什麼倒有些惱怒的望向身後人,盯着那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見到李庄長帶着一群人一塊出現在自己面前,也嗅到不對勁之處,“李庄長,你帶着村民們一塊出現是何用意?”林強看向李庄長那,眉頭皺緊。
如若,李庄長是來找事的,他林強第一個不肯!
然,緊繃著一張黑臉的李庄長,根本不搭理林強的話,給自己身邊人一個眼神暗示后,傅太承率先衝上去,神情擔憂的扶住林稚一。
“稚一,你沒事吧?”傅太承那溫柔俊臉上佈滿擔憂神情,語氣有些自責,“對不起,我來晚了。”
發出痛苦**聲的林稚一看向傅太承那,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同他交換下眼神。
這眼神是在告訴傅太承,可以開始了,也是在告訴他,自己沒什麼事。
林稚一演技太好,傅太承看到她臉上浮現的表情,遲疑片刻后才開始他們昨日所說的事。
扶着面色蒼白林稚一的傅太承,那張溫潤如玉俊臉上劃過一抹憤怒且不可置信的神情,“林家長輩,晚輩真沒料想到你們竟是這種人,前些日子,你們奴役稚一,不給她飯吃就算了,現,居然為了一些不能求證的事打她,甚至,想將她賣給人販,這人心都是肉長的,稚一,她也是將你們當成親長輩才不同你們計較什麼!”
傅太承情緒激動,話落停頓半響,像是在調節自己氣息一般深呼吸后,再衝著眼前人憤怒道。
“否則,她早就將你們霸佔肅伯父遺產的事說出去了,我們小茶莊內最忌諱的就是陰奉陽違!”
裝虛弱的林稚一,本擔心傅太承不太會辦這些事,但在她聽到這鏗鏘有力的語調時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她敢保證讓傅太承撒謊的話,他肯定是那種撒謊不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