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言出必行
“呵,原來是秦家的養子回來了,我還道是誰呢。”
“我想想,你,你好像是叫秦川對吧,剛剛那狂話是你說的吧?”
“來來來,你有本事當著本少爺面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劉玉波面不改色,繼續剛才那一番神態,鼻孔比眼睛都還要高,壓根就沒將秦川的存在放在眼裏。
他是誰,他是劉玉波,老爹可是星鼎集團的副總裁。
雖說星鼎集團在曾經巔峰的秦家面前根本不夠看,但這不是曾經了,現在的星鼎集團已經是秦家望塵莫及的存在。
別說是秦川了,就是曾經的秦家掌權人秦誠為,在他眼裏一樣都不夠看。
“思思,剛剛這傢伙是用那隻爪子抓的你?”
秦川安撫着秦思,面無表情的看着劉玉波,語氣淡然:“告訴哥,哥幫你給那隻爪子剁了。”
劉玉波一愣,隨後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容般:“哈哈,你說要剁了本少的手?你知不知道本少是誰,你真以為你當了幾年兵就能幹了是吧。來來來,本少就在這裏,你來剁掉本少的手啊,本少給你十個膽子。”
秦川抬眉:“我不需要知道你你是誰,沒這必要。”
秦思讓秦川的話驚呆了,她囁囁喏喏的縮在秦川懷中,不敢吭聲。
秦誠為也過來抓住了秦川的手,一個勁的搖頭。
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回家了,秦誠為可不想讓自己兒子徹底得罪劉玉波,不然沒死在戰場上,回來讓一個紈絝給整死,那該多不划算。
“小川,算了,思思也沒受到實質傷害,忍一時風平浪靜。”
秦川抿唇,沉聲道:“往日我不在,卻也知他們所作所為,如今我回來了,那自然說到做到。雖說,先有國才有家,若連家都保不了,又如何去衛國?”
秦誠為連忙嘆氣,秦川的堅持讓他很頭疼,劉玉波可不是省油的貨色,想要玩死一個人,真的太簡單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秦思也在這時開口了:“哥,算了吧,你才回來。我,我怕你出事。”
說到這裏,她又是哭了起來。
秦川心如刀割,這比在戰場上讓敵人捅好幾刀都還令人難受。
劉玉波見秦川沒什麼動作,只知道口嗨,臉上的表情除了嘲諷還是嘲諷:“來,本少爺告訴你,本少爺就是用這隻手摸這個臭女人的,本少爺不光要用這隻手摸這女人,回頭本少爺還要用這隻手剝掉她衣服,你有本錢就來剁掉本少爺的手,來啊!”
洋洋得意的伸出自己右手,劉玉波笑得愈發張狂。
不僅如此,他更是用手指着秦川的鼻子,繼續嘲諷道:“還以為是個硬漢,沒想到還是個軟貨,本少爺都告訴你了,你還不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垃圾一個。”
頓了頓語氣,劉玉波繼續譏笑道:“要是你這傢伙腦子還算靈光,跪下來給本少爺磕幾個響頭,然後讓秦思老老實實的跟了我,本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追究你剛才的放肆,剛才允諾也依舊有效。”
“呂鵬何在!”
忽然。
秦川開口了。
瞬息之間,一道人影從門外閃身而進,正是在門外守候的呂鵬。
與秦川那看似羸弱的樣子比起來,呂鵬就給力多了,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特別是身上還穿着墨綠色的軍裝,彪悍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
突如其來的一個人,令得劉玉波嚇了一大跳,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滿臉忌憚。
他不是傻子,眼前這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明顯比秦川強悍多了。
“你,你們想幹什麼?”
劉玉波又是後退了幾步,都快抵着牆了。
縱使呂鵬尚未有任何動作,那在刀山火海中鑄就的氣勢就足以令人膽戰心寒。
“方才,你要讓我跪下給你磕頭認錯?”
秦川開口:“你可知,我之跪,天都不受。”
呂鵬已經滿臉殺意,讓王主下跪,真當北域無人不成!
“王主,此子冒犯您尊駕,該如何處置?”
呂鵬躬身在秦川身側,隨時都有暴起的準備。
秦誠為和秦思都呆住了,這是幫手?
再次對上秦川眼神,劉玉波已經沒了剛才的自信,情不自禁的有一些慫了。
覺察到自己底氣不足,他趕忙為自己打氣:他肯定是裝樣子的,我的身份擺在這裏,他肯定不敢對我動手。
有了底氣,劉玉波對上了呂鵬的眼神:“臭當兵的,我爸是劉漢,你要是敢幫這個廢物東西對我動手,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呂鵬無動於衷,哪怕他只是秦川身邊的親衛,也依然不可能是一個區區劉漢就能對付得了的。
秦川再次開口:“給你一天時間,讓你父親帶你上門來賠罪,否則後果自負。至於剛才說了要剁你一隻手,那就肯定要剁,我項來言出必行。呂鵬,動手吧!”
得到指示,呂鵬猛地暴起。
劉玉波大驚,連忙想要反抗,可他如何能是呂鵬的對手,呂鵬根本沒給他任何機會,跨步上前一手控制住劉玉波的身子,另外一隻手已經捏在了劉玉波的右手上。
咔嚓一聲響,呂鵬已經捏碎了劉玉波的尺骨,比粉碎性骨折更要徹底,相當於直接被剁掉了。
所有動作,行雲流水,直到呂鵬退回到秦川身邊的時候,疼痛感才傳遞到劉玉波的大腦。
“我,我的手,你個混賬!”
劉玉波臉痛得猙獰,一個勁的倒吸着涼氣:“你,你還真敢動手,你死定了,死定了!”
秦川眉頭輕皺,掃了一眼劉玉波:“三秒,閉嘴,否則你人就沒了。”
聞言,劉玉波噤若寒蟬,再無開口勇氣,連哼一聲都不敢。
呂鵬將劉玉波拎着扔了出去,又是回來立在了秦川身側,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王主,你讓我調查之事還有補充,泄露重要資料給五大家族的正是那個女人,而且這個計劃還是她率先提起,是她全程在主導,後續打壓也是她暗囑他人在進行。根據消息,此時那個女人正在雲豪酒店舉辦宴會。”
隨着呂鵬的訴說,秦誠為的臉色逐漸改變。
他猜到了呂鵬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正是他往日最信賴的秘書,是他從農村一路贊助其完成學業,並且最終到成才,然後進入他公司的女人。
然而,那個女人卻是成了他秦家沒落的關鍵人物。
鴨肫難剝,人心難測,誰又能未卜先知,只余苦果夜自嘗。
鬆開秦思,秦川安撫的說了一句:“在家,等我回來。”
隨後,秦川對呂鵬下令道:“備車,雲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