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市長?
曾錢從最開始來這裏的時候就,穿着厚重的盔甲;並且一直從事戰鬥訓練,雖然被體看上去強壯的萊蕪偷襲,可實際上第一時間就已經反應過來;
兩人扭打在一塊,萊蕪除了最開始踹了曾錢一腳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直到直到結束,萊蕪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吶,就是這小子;我說怎麼一直感覺不對勁呢。”曾傑將萊蕪雙手用腰帶綁住,然後把萊蕪扔在訓練場。
“這小子不會再樹林裏面蹲守了幾個月吧?”
“估計是,看這樣子還真有可能。”曾錢兩人在這裏嘀嘀咕咕商量着,萊蕪被士兵五花大綁倒在地上,嘴裏塞了東西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咋辦?關小黑屋?”
“肯定的啊。”
萊蕪被扔進了地窖,美其名曰小黑屋;對付這種無視肉體痛苦的人只能用精神折磨了,關他幾天就行;前提是用棉被把他包裹一圈免得撞頭自殺。
應天府,船長交代好一切后準備一個人云游世界;雖然家族成員們表面上萬分勸阻,可船長看得出來他們心裏巴不得船長立刻走人,甚至去死。
船長微微一笑,吩咐了句如果有自己要找的人來找自己那就告訴他們自己的目的地在順天府,去西安府找自己;
“唉,人生難得一次啊;還是得去西安看看,說不定還能碰到祖先呢。”船長嘴裏哼着歌,騎着高頭大馬背着行囊行走在官道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商隊無不羨慕的看着船長胯下名貴的坐騎,同時還有一些貪婪的目光。
“從這裏到西安府要走三個月;”
“足夠了。”幾個壯漢架着馬車跟在船長後面幾十米的地方,很明顯這些人在打船長主意,就是不知道是為了啥。
船長一邊慢悠悠的行走在官道之上,嘴裏哼着歌;臉上笑嘻嘻的,似乎很是開心,全然沒有注意到官道上的人越來越少;
背後一直跟着他的幾人間隔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眼神中的殺氣也越來越旺;
船長騎在高頭大馬上,欣賞着路邊的野花風景似乎全然不知危險的靠近,直到背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明顯。
“嗯?諸位朋友,你們。。。”船長正準備和身後幾名騎馬的大漢打個招呼呢,結果一瞬間就看到他們眼中的殺氣,船長嘴巴一撇:“切,還真遇到了。”
然後,後面的幾名大漢就看到自己的目標飛快的跑了,而且自己等人還追不上的那種快。
“追個屁,人家的千里馬是我們的駑馬能比的嘛?”大漢頭子眼睜睜的看着船長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等人眼前,只能無奈的說到,不過也無所謂,他們只是其中之一;況且這條路是去西安府的,一路上全是他們老闆安排的人,躲過了他們還能躲過所有人?
船長這邊一口氣跑出幾十里地,胯下的千里馬也累的不行了;全區奔跑,什麼千里馬也受不了啊。
船長找了個灌木叢躲了進去,馬匹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唉,真是遭罪啊;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受這份罪,早知道不來了。”船長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拿出地圖看了看:“還有這麼遠啊,估計得走幾個月呢,安全問題還是得注意啊;還是去驛站找個保鏢吧。”
船長看着地圖上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驛站也有接近二百里之外去了,就算一天走十個小時也要走幾天去了;
“這是不方便啊,自己這把老骨頭怎麼禁得住折騰啊,唉,腰不疼啊。”船長摸了摸自己的腰,按照以往經驗來看自己的腰早就抗議了,現在折騰了幾十里地還真的一點痛苦都沒有呢。
“果然,沒有痛苦;那死了也會復活也是真的了?那我還怕個屁啊。”船長似乎想起了什麼,自己竟然不覺得身體疲憊和痛苦,不過精神上卻依舊疲憊;肚子也有些餓,口渴也是真的。
“唉,真是麻煩啊。”船長很是無奈,自己帶了鍋碗瓢盆和生活用品,但是卻不會用打火石,也沒有火柴,打火機這些東西,只能看着手裏的打火石和地上的柴火不知所措。
船長不斷的翻自己的行囊,他記得應該有什麼火摺子一樣的東西,只需要吹氣就足夠了,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帶了沒有。
“你在找火摺子嘛?”
“嗯?”船長抬起頭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名身穿布衣的青壯男子看着蹲在地上的船長,然後掏出一根手指粗細的竹筒來遞給船長。
“給。”青年微微一笑,笑容格外燦爛,但是在船長眼裏這人有點危險,這種感覺他曾經在法院上那些被判決死刑卻依舊無所謂的死刑犯身上感受到過。
“謝謝。”船長接過火摺子,點燃地上的柴火;席地而坐,青年也不講究,直接坐在船長對面,從背後的行囊中掏出一塊邦硬的麵餅,然後掏出一把短刀,插在上面,放在火上烤。
“你要嗎?”青年微微一笑,眼神中說不清的感覺,讓船長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我們認識?”船長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青年微微一笑:“您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認識我呢,我是認識您,本來我們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想不到如今在這種地方遇到了。”
“兄台是不是認錯人了?”船長有些警惕,自己沒帶武器,也不會打架;要真的打起來還真不是面前這個手持短刀青年的對手。
“沒有哦,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你是執法單位第一領導;那時候您視察監獄的時候我見過您,那時候我十六歲,您在我面前說我這麼年輕卻因為搶劫啊坐牢太可惜了,要監獄的人好好改造我,一定要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不能虧待自己,畢竟我還年輕。”
“結果,監獄裏面的人對我真的不客氣呢;我坐牢六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時,我沒有那一小時身上不帶傷的,你說我是應該認為你是專門收拾我呢,還是你下面的人曲解了你的意思呢?市長大人?”青年眼神一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