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舒服

疼愛,舒服

()鄭旭然先是一怒,穿得這麼少,想勾引誰呢!

頓了頓才壓抑住憤怒,皺了下眉臉色沉道:“你又來做什麼。”

從原白房裏出來,不是該回去了么。

……

鄭旭然語氣里的不悅顯而易見,彷彿能直接把人炮轟掉,紀禾茉頓時無語凝噎,還你來做什麼,你以為我來做什麼,還不是你家小受讓我來侍寢你知道么。

還有那厭惡不耐的表情算什麼,她不就是想解釋解釋她對原少絕對沒意思,省得這位小攻打翻醋罈,什麼又叫‘又’,不要把她當小白欺負,此處就是鄭家一處不顯眼的房產,裏面住的人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所以臨時更換傭人挑選也沒那麼嚴格,於是碰巧她就趁着這個機會混進來了,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上面就基本不會派人下來,難不成他們還真以為她真是來犧牲身體爬床侍寢上位的?

你說你們兩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意思,原少也就算了,他還想小我就不計較了,但你數數都多大了還看不清感情,這要怎樣留住小受的心,讓我都心憂了起來。

儘管心裏憤憤不平,紀禾茉臉上還是陪着僵硬的笑容試圖解釋,“我跟原少沒什麼,對他也沒有任何想法企圖,只把他當少爺伺候,你不要誤會……”

鄭旭然臉色陰了下來,周圍散發的寒冷令紀禾茉心中發寒,腿也開始發軟,立即連連保證道:“鄭先生,我對原少絕對沒有意思,真的,剛才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鄭旭然沉聲道:“你是說你看不上他?”他的兒子,即使只是私生子,還不論到一個女傭來輕視,來瞧不上。

此時再說看不上就真的是二百五了,紀禾茉聞言立即搖頭,“不不不,我怎麼會看不上他呢,原少那麼優秀那麼萌,絕對有做……”做受的潛質,紀禾茉咽了口水,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周圍氣氛越來越陰沉。

鄭旭然寒着臉沉默半晌,冰冷反問道:“你認為即使你對他有意思又能做出什麼。”

“……”我什麼也不能做,我是無辜的。

“記得以後離他遠點,不管他什麼身份,流着的意思鄭家的血。”

紀禾茉一動,離他遠點?鄭家人?

鄭老大這是吃醋了,護短了,霸道的本性顯現出來了,也就是攻的本性突顯了?

紀禾茉突然又激動了,能抓到奸-情,被輕蔑一番,被訓一頓,值了,誰叫她現在在躲人,自家姐姐怎麼也想不到她就躲在L市,還藏在鄭家,即使知道,應該也是無法直接向鄭家要人的吧,跟在原少身邊雖然有被小炮轟的危險,但同時,也是最安全的不是;小攻護着小受,還有誰敢找小受要人呢。

紀禾茉滿意的想着,顯然此時她又忽略了重點,又忘記了自家姐姐吃醋的境界,也忘了小攻是絕對不會讓一個女人在他中意的兒子面前晃來晃去勾引誘惑當情敵,兒子正處在青春萌動叛逆時期,一不小心嘗了情-欲的滋味,找這個傭人發-洩慾-望要怎麼辦。

“是是是,”紀禾茉一邊保證一邊配合著點頭,同時腳也不閑着,貼着牆壁快速往一旁移動,“您您您請過……”

“……”鄭旭然有點無言,他有那麼可怕么,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物種。

……

直到鄭旭然離開,紀禾茉這才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上冒出的冷汗,難怪姐姐說要她離斐煥那男人遠點,斐家兄弟感情濃烈,別人無法插足進去,但這鄭家老大,自己得不到原少,又看不清感情,遭殃的就只有周圍的人了,簡直是比斐煥還要可怕,一不小心,真的可能就會被挫骨揚灰掉,之前真不該質疑姐姐的話。

不過,說奸-情越來越浮出水面,今晚回房可以好好補腦了。

……

紀禾茉最終還是沒有住進原白房間,也沒留在鄭旭然房間,她很明白去了小攻就變渣攻,小受也會忿忿疏離,世界裏最不可原諒的就是小攻在身邊擺個女人來虐小受,只要稍微不犯賤不聖母,小受就應該決然的揮手離開,而她,才不要去做炮灰,也絕不要成為倆男人的第三者。

……

次日,原白起來吃早餐時還是有點迷糊的,但看到正坐在橢圓形精緻木桌旁的鄭旭然時,睡意頓時全消,驚得一身冷汗,他他他他他怎麼還沒走……該該不會是還惦記着自己的屁股吧……禾禾禾茉昨夜不是已經把他迷住了……

鄭旭然抬頭看到原白來了時雖然臉色沒有變化,但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但在看到他突然變得難看的臉色時,那一丁點兒笑意頓時消失,語帶擔憂的問道:“不舒服嗎?”

“……”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你在這裏我怎麼舒服。

“昨晚沒睡好?要不要再回房睡一睡?”鄭旭然如是建議道。

原白手一抖,回房,回房做什麼!心裏略帶擔憂,但臉色語調還是非常淡定,“我很好,非常好。”末了還不放心的補上一句,“我沒有任何不適。”只要你不再惦記着我的屁股......如果能夠不再囚禁我就更好了。

鄭旭然看他略顯疲憊的眼神,不由得皺了下眉,他能夠感受道原白藏起的不悅,可是為什麼不悅呢,他明明沒有苛責他,該不會是在生氣昨夜沒找人伺候滿足他?十五歲了,好像是十五歲了吧,這時候應該開始有欲-望了。

鄭旭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個不合格的父親,連兒子的年齡都不大清楚,但想到派人去調查的資料上的內容,他就隱隱有一種無法壓抑的怒氣,小小年紀,學別人玩np,性生活非常糜-爛隨意,這是他的兒子該做的事情么。

鄭旭然將心底隱隱騰起的怒氣壓下去,用一副慈父面孔道:“坐下一起吃吧。”

原白默默坐在鄭旭然對面,一句話沒說,拿起刀叉小口默默的吃,雖然金主用如此平和的語氣跟他說話,但他沒有一點受寵的感覺,只覺得心裏發毛。

鄭旭然看他這有點忌憚的樣子,心想他又沒有訓斥他不該早早沉迷於欲-望,至於坐得那麼遠,還警惕成這樣么,鄭旭然儘管心裏不悅,臉上還是帶着難得的溫和,“你怎麼看那個禾茉?”

管家站在一旁,看到鄭旭然這副面孔,心驚了下,這這這這是自家少爺么,您,您可別把原少嚇出毛病來了。

原白聞言怔了怔,想他既然是看上了自己身邊的女傭,帶走不就是了,用得着來特意詢問禾茉是個什麼樣的人么,他對禾茉還真上心了,果然昨夜禾茉應該成功的將他迷住了。

原白如是考慮后心裏放鬆許多,儘管這裏有吃有喝,住豪華的房間,過舒適的生活,但一想到他現在是個沒身份、受人鄙視不恥的禁臠,對周圍的這一切就無法歡喜起來,只要這變態被禾茉迷住,他就應該離自由更近了點吧,原白努力去想紀禾茉吸引人的地方,道:“她是很清純率真的一個人,還很漂亮。”

清純率真?那是裝的;漂亮?比她漂亮的人多得是;身為自己的兒子,怎麼能表面蒙住,被女人迷惑,鄭旭然顯然對這個答應很不滿意,問道:“你想把她帶在身邊?”他自己都是個孩子,難道還想把那朵茉莉花在身邊?

鄭旭然突然對茉莉花這種東西討厭了起來。

……

而此時,因一早起來就被安排在後花園裏的紀禾茉,正枯燥的料理花草,無法呆在原白身邊抓姦-情,就只能在這裏進行各種補腦了,聽說昨夜鄭老大可能摸進了原白房間,孤男寡男,夜深人靜,長夜漫漫,兩個大男人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能做什麼!

......原少肯定是被攻下了。

鄭老大那裏肯定很大,肯定狠狠疼愛了原少,干-得肯定很吧;剛又聽說鄭老大和原少正‘和諧’的吃早餐,什麼叫‘和諧’,肯定是極其曖昧極其柔情極其……

忽的背後襲來一陣寒風,紀禾茉幾乎是同時的打了個哆嗦,夏日炎炎,哪裏來的寒風,怎麼會感覺全身冰涼冒冷汗,一定是中暑了,一定是這樣的。

......紀禾茉覺得很不靠譜,還是等人走了再yy補腦,面對這偌大的後花園,心中苦悶無比,她什麼時候穿過傭人服裝,什麼時候在大熱天裏剪枝除草過,又什麼時候顏面全無被人認為是那個想要爬床上位的……各種委屈湧上這位大小姐心頭,她手忿忿的抓着綠油油的葉子發泄,忽的感覺後花園管事的老李從眼前飄過,還眼神凌厲看了她一眼,紀禾茉動作頓時僵住,然後以最快速度反應過來滿頭剪枝,幻覺,一定是幻覺。

……

而這邊鄭旭然雖然還是帶笑的問,但原白感覺他心裏不像臉上表現的那樣平靜,面對這種人坐着,原白心裏一驚一乍的發毛髮寒,否認道:“沒……沒……”昨天禾茉沒有再來他的房間,應該已經成為變態的人了,他一個被囚禁在此當禁臠的私生子,怎敢跟說鄭家掌權者搶女人,嫌命太長了么。

鄭旭然這次有點滿意,語氣稍緩,又擺出一副慈父面孔道:“你還是個孩子,要好好做正經事,不要總是想着玩樂,尤其是男女之事,當然,男男之事也不行,你還不到時候。”

“……”誰說他總是想着玩樂了,誰造的謠啊。

……

原白是完全不懂鄭旭然的心思,他只是一心想着擺脫禁臠這種恥辱的身份,既然禾茉都是他的人了,他應該可以離開了吧,原白試探的問道:“我可不可以離開鄭家了?”

鄭旭然稍微放晴的臉色頓時又陰了,他就那麼想着逃離鄭家逃離他?他還沒開始養呢!果然,這孩子還是不說話的時比較可愛。

……

原白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暫時離開無望了,原來他還是不肯放他走啊,看來禾茉還得再爭氣點,原白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我只是個私生子,呆在這兒只會給鄭家丟人。”

當他的私生子很丟人么!鄭旭然不怒反笑,“這麼說你這是在為我着想?”

原白突然配合著露齒一笑,顯得無比的純真無邪,“當然是的。”

鄭旭然無不遺憾的說:“雖然事實如此,但為了嘉獎你的關心,就讓你在這裏多住幾年。”

多住個鬼啊多住,變態果然是變態,一定有戀童癖,幾年後他就長大了,滿足不了此變態的怪性趣了,但如果能夠得到自由,再等幾年也還是願意的,原白深深氣,緩緩吐納,開口問道:“是不是幾年後,您就會放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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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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