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別……”瘋狂的頂-入讓原白有些情難自禁,聲音聽起來像要哭了一樣。
“乖,叫一聲爸爸……”鄭旭然繼續誘-哄。
被一下下推-擠着,雖然覺得是父子關係的話能讓他更安心,可看身上的男人,原白不由有些悲哀的想,如果不是父親……就好了。
“我們這樣……真的沒關係么?”尾-音帶着顫-抖的呻-吟,原白還是有些害怕。
“有我在……”鄭旭然有些心-疼的去吻原白抿-緊的唇,那紅-腫的唇上已被-咬-得有了牙-印。
“……嗯,”原白稍稍安心了些,是父子又有怎麼關係,他還是願意張開雙-腿-承-受他的進-入,他已經不想離開這個男人。
待想通后,原白髮現他眼裏竟然有了淚水,他已不記得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
“原白,叫我爸爸,”鄭旭然有些急切期待的去吻原白的眼-皮,或許對這個剛到懵懂年齡的孩子是有些殘忍了,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爸,”原白張了張口,發覺還是有些難以啟-齒,不由對進入他身體裏的男人有些惱怒,為什麼要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逼他叫那個從沒叫過的字眼。
緊緊是聽到這一個字從原白嘴-里吐-出,鄭旭感覺原白身體裏好像更熾-熱了,而他的性-器,竟然還在一點一點的漲-大。他竟是如此歡喜原白叫他一聲爸爸,長久以來心裏的期待已然成了魔,想着他的兒子接受他屬於他。
但不夠,還不夠,鄭旭然抓着原白細腰的手有些緊,重重捏着那柔嫩的肌膚,“乖,再叫一聲爸爸,叫爸爸……”
“啊——輕、輕點——”原白有些慌亂的攀緊了鄭旭然的脖-頸,以免被撞出去。他喜歡鄭旭然從後面進入,可是鄭旭然卻不願讓他好過似的,總是喜歡一面從前面進入他,一面看他臉上沉-溺於情-欲亦或是羞憤的淫-盪表情。
“叫不叫?嗯?”插-在原白身體深-處的利-器狠狠動了下,忽然的貫-穿讓他差點咬-到舌-頭。
“爸……爸爸……啊不……”
原白失聲的呻-吟讓鄭旭然血往上一涌,差點就不顧一切肆無忌憚的在他身體提沖-撞,但還是暫時竭力把持住了自己。每聽到小孩一聲爸爸,他都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侵-犯。兒子是他的,身體是他的,心、也是他的,鄭旭然有些激-動的重重撫-摸原白-腰側的肌-膚,“好孩子,乖一點,再叫一聲爸爸……”
如此一次次威逼誘-惑他叫出難以啟-齒的爸爸兩字,在正經時候也就算了,偏偏在一面進入着他的身體、將炙-熱的灼-液-射-進他體內的時候要他動-情的叫,原白不由有些惱了,“不叫……我不要叫……告訴你,我頂多叫你幾聲爸爸當做孝順,休想讓我對你有父子之情,反正你也沒有養過我……”
原白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口頭上說得爽快了,但身體上就難受了,因為鄭旭然已經徹底停下了動作,這讓欲-望正在興頭上的原白既惱火又羞-憤,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怒道:“你……你別太過分,我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不是非你不可……”
鄭旭然停頓了幾秒,突然危險的笑了起來,將原白更緊的控制在懷裏,“是么,你想要找誰我就能讓誰消失,原白,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胡說!”原白聽着前面有點心驚,他知道這個男人真正的面目並不像對待他時這麼溫-柔,他說出這話就一定能做得到。想到前幾天丟給他的幾種型號的槍支,還是由他親自教授,用各種方法讓他不得不練習,他心頭不由更加震驚,暗暗盤算着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偷偷出去玩了,離別人,也不要在那麼親毫無顧忌的親近了。
震驚過後聽到鄭旭然後面的話,原白又有點傷自尊了,不屑道:“我不需要別人愛我。”反正也沒什麼人愛過他,那個秦凜,若不是秦家已經被毀了,他恨不得親自踢上幾腳狠狠發-泄,雖然受苦受難的是另一個自己。至於那個母親,另一個自己應該是喜歡的,可現在的他卻無法感受一個母親的愛。
“我會愛你……”聽着原白有些自暴自棄的話語,鄭旭然心下一軟,不由懊惱自責,小孩說氣話,他當什麼真。雖然聽到小孩要找別人不肯認他他是憤怒,但他都已經作為爸爸了,怎麼能對情人對兒子威脅。
原白眨眨眼想要讓自己清醒點,聽到這話心總是會暖,話便不由出口,“你真的那麼喜歡我?”開始時他是覺得鄭旭然想要的只是他的身體,或者是上位者的優越感,認為所有人都應該喜歡他,被他征服。但這人對待他處處流露出的溫-柔,令人跌破眼鏡的做法,一次次打破原則只為了他,到現在他要是還不清楚的明白他的心思那就真成小白了。
“我當然喜歡你,”鄭旭然愜意的說,忽而有些期待有絲緊張的問原白,“那……你喜歡我么?哪怕那麼一點點,不是父親,是情人的那種喜歡。原白,你有沒有喜歡我……”
“……”
“原白?”
“……不喜歡。”
鄭旭然抓着原白的手突然有點緊,“原白,你是喜歡我的,不然為什麼會和我在一起,還這樣主動……”
“誰主動了!”不等他說完原白就炸毛,“聽好了,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跟你在一起是你逼迫你的,沒有拒絕只是因為你說你愛我!”
鄭旭然聽着臉有點沉,也有點垮,半晌才道:“所以呢,因為發現我喜歡你,所以你就給我口-交,還從不拒絕我的占-有侵-犯?若是別人也喜歡你,你也這樣對他們?”若原白說是,他就太失敗了,他從沒有對一個人如此認真過,真心想要把人捧在手心裏疼愛。當前最重要的要是杜絕一切‘危險’人物,看誰敢動他兒子的主意。
原白有些愣愣的看着頭一回如此陰沉對待他的男人,動了動唇,說不出一句話來,好一會兒才道:“不是,我只對你這樣……”
“為什麼?”
“……你、你跟他們不同,”原白臉色有點蒼白,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早知道如此,之前就不給他□了,但是他也喜歡那種被濕-熱包-裹被唇-舌-挑-逗的酥-麻快-感。
察覺到原白的異常,鄭旭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想不通今天就不想了,總有一天你會親口告訴我答案的。”不能再緊緊相逼,總有一天原白對他的心思也會如他對原白一樣。
鄭旭然發現無論原白如何,他都很想對他更好,總覺得怎麼寵也寵不夠。
而看到鄭旭然眼裏的神情從緊張期待到憤怒再到失望和遺憾,原白有種愧疚的感覺,心裏還有點難受,不由開口道:“我……我發覺我還是有點喜歡你的……”秦凜也說過喜歡‘他’,可是最後卻連同秦家的人一起把‘他’當玩物玩弄,那種屈-辱即便是現在的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很難堪,想要說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卻不知從何開口,而鄭旭然卻總能輕易的說出來。他的喜歡到底值幾分,日後又會不會如同秦家對待‘原白’一樣對待他。
有些人喜歡把情人換着玩,但他作為鄭旭然現在唯一的兒子,即便男人日後真有了其他孩子,看在鄭家的顏面上,也總不會把自己兒子丟給別人侮辱。原白稍有些慶幸的想,發顫的問:“秦家真的沒了?”
鄭旭然正愜意欣喜的享受原白‘不好意思’的告白時,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再看小孩臉色,知道這孩子可能又想到以前的事情了。眼裏神色一厲,他家小孩怎麼也輪不到外人欺負,秦家早該消失,只這樣還遠遠不夠,鄭旭然道:“你出國時就已經沒了,現在還想讓他們怎樣爸爸都會幫你。”
他承認他是趁着原白出門時對付的秦家,他可以忍受幾個‘小情敵’在他眼前晃悠,但對於秦家,即便原白心軟不舍,跟他生氣發怒,他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原白怔怔的看着鄭旭然眼裏的寒光,心抖了下,幸好這人是自己的情人,是自己已經及時相認的父親,更是幸好他跟秦家沒了關係。因為哪怕秦凜沒有那樣對待自己,鄭旭然也不會放過秦家,而作為秦家附屬,當時的他很可能被牽連。
鄭旭然凌厲的目光在看到愣怔的原白時瞬間變得柔和,正想繼續安-撫,原白卻一臉驕傲不屑道:“你不要得意,我只有一丁丁點喜歡你,而且我對你絕沒有絲毫父子之情!”他可是看到了他說喜歡時鄭旭然臉上赤-裸裸‘得意’的表情。
鄭旭然一頓,暗嘆小孩轉移話題的速度還真快,知道他不想再糾纏這個,也只得遺憾的在他面前放下了表現的機會,遺憾的不再對已經支離破散的秦家繼續打壓,道:“你都叫爸爸了……”
“那是你逼迫我的!”原白臉薄,一聽這話當即就反駁否認,在被-插-得很爽的時候喊身上的人爸爸讓他面上有些掛不住,卻又有種禁忌的刺激,這個人以前沒少玩過男人女人,但現在都屬於他了。
“不是在誘-惑你?”鄭旭然聞言呵呵笑了,有種說不出得魅力,讓原白嫩臉一紅,炸毛道:
“就你這種老玩物還想誘-惑我,做夢!你不知道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
鄭旭然手微一僵,在原白以為他又要生氣時他卻笑着去吻原白的唇,“我再老也是你老子、是你男人!”
原白哼哼唧唧的不屑,而鄭旭然壓-倒在他身上,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勺家深了吻,好一會兒才放開,深深看着身-下的原白道:“讓我掐掐你,真不敢想像這不是在做夢嗯……你掐我做什麼!”
看着鄭旭然從恍然到悶聲再到質問,原白呵呵一笑,“告訴你你不是在做夢!”
“……”
有些人,像鄭旭然這種,沒有喜歡過人,而一旦喜歡上了,在愛人面前就容易變得傻兮兮的。
原白呵呵得意的笑着,卻又被用唇堵-住,這次鄭旭然只是淺嘗輒止,便滿意於小孩情動的神情。
原白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鄭旭然,只有在他身邊才能安心,但多次被吻他自己氣-喘吁吁,而鄭旭然卻仍面不改色,根本連氣都沒喘個,覺得很沒面子。更讓他覺得羞-恥的是在他印象里應該只有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才會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而他此時才被淺嘗輒止就無力的軟-在床上,任由男人揉圓搓扁。原白感覺有點傷自尊,淡定的哼了一聲道:“要做就快點做,明天我還要去學校,跟小樂一起去!”
鄭旭然目光稍微一頓,眯起了眼,這孩子總是能惹他生氣吃醋、嫉妒得發瘋,“小樂又是誰,是不是還是肖家的那小子!”
原白深意一笑,雙手緊緊-纏-在鄭旭然脖-子上,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有些留戀,不捨得分開,唇湊到鄭旭然耳-朵那裏學鄭旭然經常對他做的那樣舔了一下,還輕輕細-咬:“呵……想不想要?”
鄭旭然一愣,忽而也笑了,“寶貝想要了?自己動便是!”
原白臉薄,聽到這話白凈水-嫩的臉-頰已紅了三分,不甘道:“我要在上面喂-飽你。”
“寶貝,你在下面你也能喂-飽我,”鄭旭然眯-眼動了動下面撞了進去,擠-壓的水聲便很明顯的響起,令原白臉又紅了一分,“不一樣……”
“嗯?哪裏不一樣?這不是正在喂-飽我么,難道是我不夠用力,吃得還不夠……”
說著便又是幾下深-入,原白捂-住嘴-唇堵-住出口的細-碎呻-吟,被撞-擊得神智不是那麼清醒,有些意亂情迷的想哪裏不一樣,鄭旭然總是說著喂-飽他,現在說是由他在喂-飽男人,但這樣他好像更像被喂的那個……
“在床上你從來不主動,腰這麼細,可以試着配合迎-合,必定……”
“不……”聽到鄭旭然略帶遺憾的聲音原白立即拒絕,在這點上他總是拒絕得乾淨,“不要!”在男人身-下、在父親身-下還那麼淫-盪已是他的底線,還要他主動迎-合根本不可能。
鄭旭然聞言只得再次遺憾,另想他法,“你不覺得我們只晚上做,還是隔一天或還兩天次數太少了么?你鬧彆扭的時候居然還能冷我一個星期……”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錯鳥,玩天龍忘了碼字,我到底是有多廢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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