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渣攻找上門
()鄭旭然笑眯眯準備伸爪,還沒來得及動口,原白就摟上他的脖-頸,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你要理解我,考試壓力大,需要放鬆。”
鄭旭然有點無語了,每天輕輕鬆鬆,拿考試當玩玩的人像是有壓力的么!
……
鄭旭然跟原白做-愛不喜歡戴-套,原白也更喜歡最原始的刺-激接觸,反正最後男人都會給他清-洗乾淨。
雖然每次做完都需要清-洗有點麻煩,但原白只需享受鄭旭然的服務就行。幾乎全程都是男人在動手,連衣服都不用他脫,甚至連根手指都不需要動一下。至於穿,鄭旭然的意思更明顯,清-洗過後就上-床,還用得着再穿么!對於占原白的便宜,鄭旭然一直都是不遺餘力的。
原白也不擔心做過了,對於身體,鄭旭然比他更關心他的身體。如此這般,偶爾被-上上好像也不錯,原白絕不承認是他想要。
被鄭旭然大手摩挲的地方麻麻-痒痒的,原白覺得有些奇怪,以前也沒少碰過,但也沒如現在這般……甚至跟牲口很純潔的一碰觸就有點酥-麻的感覺了。
鄭旭然也發覺到原白微小的反應,小孩身體好像跟敏-感了,他不由高興,原白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至少現在敏感得被他碰觸就微顫。
原白也用小細腿去蹭鄭旭然,麻麻痒痒的感覺他很喜歡,發覺鄭旭然身體只是頓了一下沒有反抗時,原白更高興了,動作愈發大膽。
但在發現腰上不知何時抵了個硬硬的東西時,熱氣全往臉上襲去,原白羞憤的瞪向鄭旭然:“你、你別見人就發情行么!”連這點欲-望都控制不住,真丟他的臉!
鄭旭然冤枉得不行,有哪個男人被心上人如此明顯曖昧的動作蹭來蹭去還沒反應的,換了別人,就直接認為這人是在示意做-愛了。鄭旭然想要控訴,想要解釋那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只是想要進-入小孩身體裏的證明,真的很想進去……
結果越解釋後果就越糟糕,在原白惱羞成怒下,當晚,他成了客廳的主人。
當然,最初他的下場還沒那麼糟糕,當然沒那麼糟,他只是被小情人趕出來‘而已’!至於客廳的主人變成了他,是他想要用的苦肉計不成,原白卻一夜都沒問過他,只當他有了怪癖。
鄭旭然望着小情人卧室房門笑得有點傻兮兮的,呵……越來越大膽了啊,這是好跡象,他的兒子在面對他時怎麼能不安警惕着!
鄭旭然揉了揉臉調整面部表情,硬朗的臉龐又是一副精明強勢的樣子,緩緩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明天繼續作戰,勢必摸進兒子房間行不軌之事。
……
“我終於能夠找你了!”肖哲樂笑嘻嘻的堵-上原白,每次放學原白都沒有停留就回家,這段時間他也必須立即回家。好幾次看到在原白視線里出現都沒能上來,只能眼巴巴望着心上人的身影從視線里消失,他都哀怨做棄婦狀丟花了。
在再次看到肖哲樂時原白沒有之前那麼反感,畢竟這人有段時間沒找他了,但他還是本能的側移了幾部保持距離,以防這人粘皮糖一樣粘上他“你想幹嘛?”
看到心上人後退,肖哲樂傷自尊了,“我沒想幹嘛!”
“……那我走了!”在默了幾秒后原白很明智很淡定的選擇離開,頓都不頓一下。
“原白,我是好不容易抽空來見你的,你不能如此無情無義!”肖哲樂對原白的疏離視而不見,很熟練的黏上他哀訴,可見已有不少人遭此毒手了。
“你很忙?”原白努力抽了抽手,甚至掰了幾下還是甩不開那兩隻殺千刀的爪子,只能無語的放棄。
本是滿臉笑容的肖哲樂一聽這話就鬱悶了,“我叔回來了。”每天都管着他看着他,都不許他出來展現人格身體魅力勾-搭人了,一眾被他吸引的人幾個月來沒看到他肯定很失望吧!
肖哲樂苦了下臉,小叔訂婚取消又不關他的事,本來就是聯姻。紀家那女人他見過一次,整日面對面子上巧笑倩兮,裡子裏彪悍如虎的女人,郁都要鬱悶死。那種人,為了日後安全,還是不娶得好!
回神面對還是白嫩嫩的原白,肖哲樂抑鬱的心情一消而散,重新換上笑若春花的表情,“原白,我覺得你與以前不同了,以前雖然有那渣,但你都跟我們一起玩樂的!”還是這人好啊,看起來賞心悅目,摸起來……細皮嫩肉,好柔……好軟……
以前?原白眼角一跳,他從來不去回憶往昔,何況那不是他的經歷,更且現在已經有了不錯的生活。原白面部表情又減了三分,“你認為我像以前一樣繼續玩樂才是好的?”
“不,當然不是,還是現在好。”沒有那麼多人惦記着原白,原白也不會輕易應了別人。雖然現在原白連他都有點疏離,雖然現在連一貫很正常的純潔碰觸都被躲避瞪眼,但生活比之前可乾淨多了!肖哲樂越想越覺得還是現在好。
但,有的人必須讓原白斷絕了心思,肖哲樂一改笑嘻嘻的臉色,嚴肅道:“原白,你還在想秦凜那個人渣!”
“……”秦凜?不認識!
“他現在又找了人,聽說這次還是三個,玩起了4p!”肖哲樂一如既往的詆毀秦凜,同時竭力推銷自己,一開口就是秦凜如何如何不好。
任何一個人說也就算了,但從這位自戀話嘮嘴裏說出來,就很讓人難以接受了,特別還是在此人越說越來勁時。幾個月沒聽見耳邊的嘮叨讓原白對他有了點好感,甚至懷念那嘮嘮叨叨的語調。但現在真到了人再在耳邊唧唧歪歪時,原白對肖哲樂的好感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秦凜秦凜他丫不認識秦嶺也沒去過秦嶺!
原白面對從詆毀秦嶺到自戀的推銷自己的肖哲樂,很想轉身就走,但是此人手腳並用,黏得他脫不開身,只得露出赤-裸-裸懷疑的神情抗議。
肖哲樂正說得有勁,面對原白如此不加遮掩的表堵了一下,喪氣道:“好吧,這是我的缺點,但我還有很多其它有點原白你都看不到么!”
“……”原白扭頭,他要從哪裏看才能看到?
那個秦嶺,好像有點耳熟,該不會是這殼子以前得姘頭吧?好像在哪聽說過。
“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去吧!”耳朵被震的嗡嗡的響,原白實在不想再糾纏。
肖哲樂臉一垮,又興奮的期待:“我不想回家,原白去你家吧,我還沒去過你現在住的地方,阿姨看到我肯定會高興的。”
原白聞言面色一僵,立即拒絕:“不行!”他現在什麼身份!那地方又不是他的,能隨便帶同學回去么,他丟不起這個人。而且阿姨?現在阿姨沒了,多了個男人。還是無法接受當小情人似的被養着啊,晚上還是繼續和被子相親相愛,把牲口趕出去。
鄭旭然已經被原白擋在門外連續十餘天了,無論原白怎麼小大人正經摸樣,對他而言,都還是個孩子。雖然認為不過現在是鬧彆扭了,但苦的可是他,因為晚上已經上不了床,於是只得白天盡量和原白在一起,親自接送上下學。
鄭旭然現在對原白的作息時間已經比原白自己更了解,他在外等了十幾分鐘還不見人出來,只得進去。
但興沖衝來的他看到的是什麼!原白和個同樣年輕的男孩相親相愛的抱在一起說說笑笑,小孩還粘着那人不捨得離開的兩兩深情對望!
鄭旭然眼裏陡然迸發出寒光,卻眯起了眼,掩藏住裏面的凌厲,拉上原白準備離開,看向對面那他現在最討厭的類型男孩,還沒開口,就聽男孩笑眯眯地打招呼:“叔叔好!”
只這一句就把鄭旭然打回原形了,他是原白的父親,是長輩級人物,年齡是他心裏永遠刻骨的痛。年齡什麼的最討厭的了!
鄭旭然看向肖哲樂時,肖哲樂也笑着看着他,眼裏單純得沒有一點敵意。
而原白只覺得背後一寒,側頭看到鄭旭然一貫的笑容,感覺笑得有點滲人,錯覺么?有點疑惑的移開視線。
去看肖哲樂時又被驚了一跳,轉眼間從弔兒郎當的痞子怨婦樣的人就這麼文質彬彬了,能不讓人驚嚇么!
此時原白很想去摸摸那人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沒走幾步又懷疑的回頭去看肖哲樂,結果此人轉眼又從文質彬彬變成失望怨婦樣。原白還沒來得及眨眼懷疑訝異就感覺身側寒光閃過,心顫了一下,抬頭,鄭旭然臉上掛着的還是自然溫和的笑容,又是錯覺么?怎麼感覺牲口好像不大高興,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最後原白只能無言的告訴自己可能是這人生理期到了,晚上還是讓他進門算了。
而就在原白放下疑惑時鄭旭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教育了,“寶貝,離他遠點。”
原白是他兒子,血肉相連的兒子,雖然覺得吃一小孩的醋太那啥了,他也不認為一小孩能搶得過他,但,姦情要扼殺在搖籃里。正宮地位還沒坐穩,現在又正被冷落,他不能有任何的放鬆。
此時原白無語得想要揪着這人拔毛,抽飛此亂吃飛醋的牲口,在外也不正經,真給他丟人!
肖哲樂的話嘮原白已經見識過了,說的話十句有九句不可信,剩下那一句還隱藏在那九句謊言裏,幾乎是沒一句真話,他不認為此人真對他有什麼感。小孩一個,即使有,也只是叛逆時期的一種衝動,家裏大人管管就行了。
但是,原白順從的被鄭旭然抱在懷裏,手指玩着這人的衣領,脖頸處白皙細嫩的肌膚因溫-熱而濃-烈的氣息噴-薄在上而暈染出紅暈,他卻只是縮了縮脖子沒有任何其餘的動作,安靜異常。
鄭旭然本想到家繼續為自己的福利教育,還沒開始訓話就發覺到原白的不同,頓了頓也沒有說話,他在等原白開口。
但原白覺得難以啟齒,身為男人,還被人養着,這種處境是他不願面對的。誰說重生了就是一帆風順,換了個殼子,失去了記憶,無論怎樣他最先想到的都是要如何生活下去,如何更好得活下去。一個問題原白欲言又止了半天才能強迫自己開口:“現在這裏算是我的家么?”
“寶貝……”
“不要動不動就叫我寶貝。”原白擰眉抗議,雖然很想被當成個寶,但總這樣叫也會審美疲勞。而且,這寶貝後面的意思是什麼,他真不想當個被養着的小情人!
“小白……”
“也不要叫我小白!”原白怒了,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惹他生氣的男人。
原白的反應有點激烈,鄭旭然頓了下,不動聲色的反應過來怎麼能叫自己兒子小白呢,於是:“白兒!”
原白雞皮疙瘩又起,抱怨:“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么!”
鄭旭然失笑的去吻原白柔軟微涼的唇,原白一邊抱怨一邊微啟了唇接受。
一吻下來原白只能喘息的將頭靠在鄭旭然頸窩,感受着男人溫熱濃烈的純男性氣息,趁着現在神志還不那麼清醒時問道:“如果這裏是我的家,我可以做主么?”
鄭旭然不安分的爪子停了幾秒才又動了起來,“……當然,寶貝想幹什麼?”
寶貝就寶貝吧,總比小白好聽,原白無奈的接受了鄭旭然的稱呼,繼續問:“我們現在是情人了吧?”
鄭旭然怔了一下,突然暢快的笑了起來,“我們難道不早就是情人了么!難道寶貝到現在還沒把我當愛人?”
說著鄭旭然猥瑣愜意的眼神一下子清明凌厲了起來,原白幾乎是立刻就接受到了這抹凌厲,為了後面某處羞於見人的地方,很識相的乾笑:“是呵……呵,我們早就是情人了……”變臉什麼的最討厭了,嚇了他一跳!
原白心裏不安,鄭旭然心裏也有鬼,小孩敏感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比如他們的血親關係?不是鄭旭然多疑,而是因為他真真切切感覺今天的原白不同了,有心思了。
是長大了么?鄭旭然邊琢磨着原白改變的原因邊問道:“寶貝想做什麼?”
笑容消失在臉上,眸里暗了下來,原白凝神想着怎麼開口。到此時是愈發的難以啟齒了,他們之間,因為地位隔閡,這是很正常的,以後,以後……
沒有以後了,原白突然驚醒把這個想法忽略掉,以後他還是要離開的,怎麼就想着在一起了,現在的安定只能是暫時的。穩下心緒原白平靜了許多,“如果同學來了……”
還是難以開口啊,真不像自己,原白定下決心,眼中的期盼希冀和猶豫一掃而光,淡定道:“同學能來看我么?”
“……”
鄭旭然頓了半晌,很想拒絕很想拒絕,但最終臉上還是掛上了很自然很溫和的笑容,“寶貝當然能叫同學來家裏玩。”
那個姓肖的,又不安分了吧,他記住了!
誰說鄭家的人不記仇,那是因為鄭家人一向都會直接把敵人滅了,不用費心思記住了。
鄭旭然嘴上答應着,心裏卻想着一定要把原白哄回總別墅去。換地方是必須的,帶回家不就是像娶回家么!兒子媳婦一下子就都有了!
……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當然特別,一向不願與人親近的小小少爺有朋友了,是不是大事!
只是氣氛陰森詭異了,那個誰誰誰,你手抖什麼!那個啥啥啥,你腿抽什麼!還有那個那個你身體縮什麼!還有管家啊,你臉上的笑容那麼扭曲作什麼!
要問為什麼,因為小小少爺的男朋友回來見家長了!
注意是男朋友,現在已經是鄭旭然伴侶的原白連有男性朋友都是種罪過,居然還直接跳到男朋友上了!管家都想捂臉不忍去看了。小小少爺還是少爺的人吧,哪來的男朋友,哪來的見家長!這下連一向暗自反對?的他都要為少爺抱不平了,若小小少爺非要玩特別,非要找男人,那還是和少爺來搞基吧!總比好不容易出現個這麼大兒子,結果沒幾天就要嫁出去當潑出去的水好。
居然敢直接出軌了!管家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他已經不在乎?,要亂就亂吧,別說父子了,來個父女戀他都能接受了!此時的管家只想努力降低存在感,不動聲色的后移,瞥見一排充滿希冀看着他的傭人們,管家眼皮直跳,他也害怕啊,誰知道少爺會不會一生氣遷怒的把他給滅了,這種詭異陰森的氣氛,他的小心肝禁不住顫啊!
最後,管家很明智的做壁花狀,應該說此時整座別墅里的人都很識相的低頭垂首,盯着腳下的地面,努力降低存在感。
鄭旭然的笑容特別滲人,原白的表情特別詭異——鄭旭然應該沒女兒吧,至少這裏沒出現什麼女兒這種物種,即使有女兒最多也就十來歲,還是個小孩子,這人也不用如此急猴的上門提親吧!
要不是秦凜聽起來有點熟,要不是鄭旭然太過強勢,他都要懷疑此人是不是鄭旭然被拋棄的姘頭上門哭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