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渣攻,猥瑣
()這還不算真正的關起來!還想怎樣囚禁?沒人權,沒自由,沒尊嚴,他還有什麼。
好吧,比起完全的禁臠來說,他現在的處境已經算是不錯了。
原白認為是因為剛才他打趣了鄭念才被鄭變態警告,就說欺負小孩不好了,才說了幾句,金主就來問罪,鄭念是他弟弟,只鄭家的庶出,而他,不過是個私生子,現在還是兼職暖床的禁臠,身份又低賤了幾分,敢逾矩鄭家小兒子,鄭變態不會是認為他恃寵而驕了吧。
想到恃寵而驕,原白沒由來的,白皙纖細的手臂抖了幾抖,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
鄭旭然不知原白心裏在想什麼,看他略顯蒼白的臉色,顯得安分許多,心下很是滿意,就把決定好的事情跟他說了。
字畫、音樂、舞蹈、文學……當原白聽說那一串串高雅藝術時,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鄭旭然……這,當他是什麼?居然要他去學這些東西!
原白再一次堅定,比起約束他的鄭旭然,還是小毛孩鄭念可愛些,腦殘是腦殘了點,但對他起不了威脅傷害。
鄭旭然見原白似乎很是不滿這些高雅興趣,也沒什麼想法表示,無論他樂不樂意,都得去學。
……
鄭旭然走的時候,原白是大大鬆了口氣,就差手舞足蹈的歡送吶喊了。
鄭旭然回頭略帶調侃的似笑非笑:“你又在心裏菲薄我了不是!”
原來他還知道!原白也不否認,坦然笑對:“原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鄭旭然忽的又變成一副悶騷臉,視線從原白臉上往下移動,停在腰部下面,眼裏閃了幾下,意味深長道:“你的毛好像也沒長齊,以後還是不要再與人亂來了,毛長不起來,會很丟臉的。”
說罷視線又慢慢往上移,直達原白石化的臉龐,然後很滿意的離開。
而原白還呆在原地,任北風涼涼的吹。
最後,渙散的目光凝聚,從前方收回,看向自己jj處,默然回首,他早就長齊了好吧......就是小了點好吧。
......怎麼感覺變態的目光是想透過前方看後面......原白警惕感頓時又起,幻覺,一定是幻覺。
……
上學的事情原白開始還是不習慣,但不習慣也得繼續去,慢慢的被間接強迫性的接受了,就當是去學校一趟,完了后再回來,無聲無息的當路人,沒啥的,你看,雖然長了張乾淨漂亮的臉,但到現在現在還沒人注意到他。
……
原白知道他移了地方,知道鄭旭然把這殼子以前的信息都修改了,現在在學校里在市裡幾乎沒認識這‘原白’的人,對於這點他沒有反對,甚至連稍微的異議都沒有,因為這樣正合他意,就當是重新生活。
原白在學校一直很安分,以為暫時能一直這樣過下去,但是有人卻不安分,才不到兩個月,就有人堵上了他。
“原白,沒想到你也來了L市,我早就說秦凜弔兒郎當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偏不信,這次還被傷到突然就消失了,聽說你離開后他找了你兩個月,差點沒瘋,聽到這些心裏舒服多了吧,我再告訴你……”
原白回頭看了那還在唧唧歪歪的人一眼,不認識,也不想認識,很淡定的把頭扭過來,繼續前行。
那男孩見原白沒理會他,也習慣了被這人忽視,弔兒郎當的趕上來。
“原白,你等等,我好久沒見着你了,告訴你我也轉到這所學校了,我們還挺有緣的……”
“……”鬼才跟你有緣,我討厭緣分,原白覺得這人就跟鄭旭然一樣討厭,雖然兩人性格一看就明顯不同,但總有不好的預感,可能因為都對他有所企圖。
“原白,秦凜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了,前段時間你還為他要死要活的……”
“……”不認識,都不認識,繼續走。
“我就說秦凜是個渣,你還在時他不珍惜,居然一邊玩你一邊玩別人,還能把你送別人床上去玩,你現在總算是想通了吧,他不值得你惦記……”
“……”那是這殼子的事情,不關他的事。
“告訴你,我特看不慣你為那渣心甘情願的糟蹋自己,任他利用,現在想明白了吧,還是我對你最好,就他那弔兒郎當的摸樣,根本不配你……”
話嘮受,丫丫的真欠抽,存在感如此這般低的人都能被你纏上,原白因鄭旭然的囚禁本就不想與這殼子認識的人糾纏,認為與‘原白’有關的人都很麻煩,鄭旭然就這樣,現在又來一個;原白臉色不大好,抬手撫了撫隱隱作痛的額角,停下腳步,扭頭迎上趕上來痞聲痞氣的男孩,面無表情道:“你確定你方才說的不是你自己!”
肖哲樂腳步緩緩頓住,看着原白依舊柔嫩乾淨的臉龐,還愈發神採的眼眸,恍惚的愣了幾秒,見他頭一次如此認真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盪,就完全忽視了原白不好的臉色和眼底的冷淡,狂喜道:“原白,你太無情了,我們是朋友,我幫了你那麼多你就這麼一走了之,連個聯繫方式都沒告訴我,要不是這次碰巧遇到,我到哪裏去找你……”
他的話由敘舊變抱怨,還稍帶點委屈了,雖是指責,但更多的是欣喜,令原白語噎,真想把這人拍下去扭頭就走,狂喜什麼,連看人臉色都不會。
“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原白,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現在我們去敘舊吧。”
肖哲樂嘿嘿笑着,看起來像奸笑,讓原白面部本能的僵硬了下,怎麼覺得……他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嗯,猥瑣……
“走吧,我想你了。”也想你的身體,后一句肖哲樂沒說,不待原白回答,他就拉上原白的手,卻在剛握住時被突然甩開。
原白不喜被人碰觸,雖說這些天鄭旭然沒有強X他,讓他送了一口氣,但也算是活在那人的視-奸下,神經繃緊,連那人都不能碰觸怎麼能再讓別人觸摸。
不管這殼子以前發生過什麼跟什麼人認識,都與他無關,原白不願再多做糾纏,略帶淡淡的嘲諷,冷淡的反問:“難道方才不是敘舊么!”
肖哲樂遠遠看大原白時眼眶都紅了,快半年了,他一直惦記着,這人被傷得說消失就消失,連他和秦凜那伙人都找不到,之後死心的聽從家裏安排轉校來L市,居然突然就給碰到了,彷彿失而復得一樣,心中所有的感情都被狂喜衝掉,真是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肖哲樂暗暗決定這次一定得瞞住秦凜那渣,他等了那麼久,總算是有一次趕在前頭了,這下即使是死纏爛打顏面全失也會再不放手。
肖哲樂被驚喜沖昏了頭,看不到原白冷漠的臉色,開始詆毀情敵,“秦凜那渣見你瞞着他突然就走了后,生氣的找了一段時間,說要教訓你,但沒有多久又開始四處風流了……”
原白無言,“那又怎樣?”
肖哲樂被堵,臉居然也沒僵,也沒個緩衝就繼續愈挫愈勇,“他還以為你會一直等他,以為你賭賭氣就會低頭回到他身邊,這次你總算是想清楚了吧,以後別跟着他了,可以考慮我,我一定好好對你,你指東我不往西,你讓我站着我絕不蹲着……”
原白僵硬的扭頭,聽不下去他從詆毀別人到推銷自己的那些愈發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語,跟他這話嘮受呆在一起,都感覺面部表情都要失調了,原白一字一句咬牙反問道:“那關我什麼事!”
“操,你不會還喜歡他吧,你明知他都那麼狠心的傷害你了,你,你……”肖哲樂有點怒其不爭的看着他,見他臉色依舊冷淡,突然不淡定了,低咒一聲偏開了頭,又不服的轉過頭來死死盯着他,“你不能再想他了,這次一定得忘了他……”
“你是想說我犯賤吧!”原白本就對以前的事情沒興趣,現在的人生是他的,不是‘原白’的,現在聽到這痞聲痞氣的流氓說以前的那些難堪事,哪能有好臉色。
肖哲樂有點尷尬,站在原地窘迫不已,“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現在不是挺好的么……”
好個鬼!原白差點沒罵人,他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他現在的禁臠日子過得好了!
幸是原白淡定慣了,不然還真會叫罵出來,他沒說話,只淡然的望着天邊一抹白雲。
這樣的原白令人陌生,彷彿即使近在咫尺,也永遠隔着那麼一道揮不去抹不開的距離,肖哲樂突然想要緊緊抓住他的手再也不放開,但想到之前手被甩開的經歷,眼裏抑制不住的黯然與落寞,顫着聲音恨恨道:“原白,你不能再這樣了,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背地裏哭過多少次,我都看不下去了,真想狠狠揍他一頓……”
……
兩人一時都沒再說話,風飄過,時間漸漸沉澱,半晌,原白終於又偏頭看向了他。
肖哲樂以為他想通了,很期待的睜着大眼睛也看着他,視線相交。
原白見他是在關懷自己,聽他擔憂痛苦的話語,不管怎麼說也有點於心不忍,所以才回過頭安慰他幾句,結果一偏頭就被如此單純期盼的看着;本想只安慰幾句兩人就不再有所交集,現在這一看,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抿抿唇,在肖哲樂滿臉期待下,緩緩問道:“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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