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嗆了幾口水
雖然心裏氣不過這些人看他的好戲,但他還是決定,先哄着他們一起離開。
只要大家去了,司筠庭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將那麼多人同時給攔住的,那樣,他就成為對的那一方了。
“蠢貨,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蠢,什麼地方都敢亂闖嗎?”其中一人居高臨下的看着歲子臨,嘴角邊上掛着淡淡的嘲諷之色,說道。
“你……你說什麼?”
歲子臨不敢相信,出路就在眼前,這些人竟然都不着急,都聽司筠庭那個人的唬人之詞。
“這血河突然就消失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古怪了,就你跟個白痴似的還想往前闖,人都拉不住了,是得弄馬匹才能將你給拉回來嗎?”
又有人出來罵歲子臨。
“你自己想死就去吧,還想哄着我們一起去送死,歲子臨,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墨王好心好意救你,你還這副嘴臉,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吧?”
“你……你們……你們懂個什麼,他歲子墨就是故意在那裏故弄玄虛的,就是為了在你們的面上顯擺他的那點兒本事,要我說,前邊肯定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們若不相信,大可以去試一試,本王是絕對不會騙人……呃!”
歲子臨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一隻腳給踩住了胸口。
“再說一句,本王一腳踩扁你個大豬蹄子!”
落雲國的六王爺居高臨下的盯着他,右腳正踩在歲子臨的胸口。
“這一路之上,我們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危難,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獸且不說,若是沒有墨王與姑娘,我們連吃的喝的都不會有,那麼多天的路程,直接會餓死在白盲山上的。
我們這裏的人對墨王與姑娘只有感激之情,你少再在這裏挑撥離間,怎麼著,我們不相信墨王,還相信你這個嘴上沒毛的嗎?一路上只知道瞎咧咧還知道干點什麼了?什麼都沒幹!
你不會騙人?你是不會騙人,但你會坑人!這一路上你坑的人還少嗎?莫統領身邊的那些侍衛,幾乎一大半都是被你給坑沒的吧?”
說著,他往莫統領的方向瞥了一眼。
聽到他的話,莫統領的臉色也是格外的難看,因為落雲國的六王爺說得沒錯,明明發生一點小事,根本不必死人的,但他們衛國這位臨王爺,都能把他身邊的侍衛給坑死。
他對這位臨王的所作所為,已經是不想說什麼了。
“哼!”
六王爺回過頭來,朝着歲子臨冷哼一聲。
“還好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要不然,有你這麼一位兄弟,本王真的會做出殺害自己手足的事情來的,大哥,三哥,你們說是不是?”
聽到自家六弟的話,落雲國的大王爺與三王爺也是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
說實話,他們一早便對這位衛國的臨王爺很是不滿了,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又礙於這位可以帶他們脫困的墨王,也是衛國的王爺,他們真的想直接把歲子臨給扔在白盲山上了事。
現在看到衛子臨被教訓,在場的眾人心裏都是暗暗爽快着的。
“你,你們……”
歲子臨看着那些人,氣得全身發抖。
可是,他卻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只能轉頭看向司筠庭。
“歲子墨,你是沒長眼嗎?看到本王被這些個東西謾罵羞辱,難道你的臉上就有光了嗎?本王若是你,看到自己的兄弟手足被如此對待,早就殺光眼前這些人了。”
唐曉果:“……”
這人真的是沒腦子是不是?在場的眾人,哪個不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啊。
他居然能夠大咧咧地在這些人的面前,說什麼殺不殺的?真當他們衛國是天下第一了,誰都不敢去惹?
“呼!”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來,忍不住輕笑了聲。
“算了,本姑娘就當做件好事兒了。”
說著,她縴手一揚,手裏多出來一粒藥丸來,遞到歲子臨的嘴邊上。
“你,你想要幹什麼?”
歲子臨看着被遞到自己嘴邊的藥丸,當即被嚇到了,把腦袋往另一邊一撇,哆嗦着開口。
“本王告訴你,你若是敢對本王怎麼樣,本王的父皇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個賤……”
“有本事再罵一個字試試?本姑娘立馬將這些迷藥換成毒藥,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你也別想再從這個地方走出去了!”
唐曉果直接威脅道。
這張嘴不乾不淨的,她還真想拿一顆毒藥直接餵給這個人吃了,但卻又不能,被是心裏不舒服極了!
“姑娘,我來。”
司雨將她手裏的丹藥拿到了自己的手裏,直接掰開歲子臨的嘴,將藥丸往他的嘴裏一丟,然後拿來一個水袋,朝着他的嘴裏倒去。
“咳,咳咳!”
歲子臨被嗆了幾口水,不得不將藥丸給咽了下去。
“你們這些混帳,王八蛋,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們等着,等本王回到衛國,一定會將你們這些人的罪行都告訴本王的父皇,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吃不了兜着……”
話還未說完,就見腦袋往旁邊一撇,昏死過去了。
“莫統領,麻煩你了,之後就只能背着他走了。”見他終於是安穩了,唐曉果看向莫統領,說道。
莫統領對着她露出一個抱歉的笑意來,走到歲子臨的身邊。
這個時候,落雲國的六王爺也已經將腳給抬了起來,莫統領直接將歲子臨的領口一提,在兩名侍衛的幫助之下,將人抬到了自己的背上。
“墨王,姑娘,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走?”
他抬着看向唐曉果,問道。
“不知道,先看看。”唐曉果搖頭。
她走到司筠庭的身邊,抬頭看向他,剛才在他們對付歲子臨的時候,她家司大哥一直注意着血河消失的那個地方。
“墨王,你可能看出什麼名堂?”
她想,他應該是看出點兒什麼了吧?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方才血河消失的另一端,景緻已經變化過一次了,與之前是不相同的。”司筠庭繼續盯着這個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