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萍兒考進南江市名校外國語中學
帶着不在猴子中充霸王,要在尖子中充霸王的夢想,萍兒考進了南江市外國語中學,上學的第一天,萍兒身穿藍色滿天星圖案連衣裙,運動短髮型,神采奕奕,一幅天真可愛的形象,背着沉甸甸的書包,牽着媽媽的手,由媽媽送到學校門口,“媽,到了學校,你去上班吧,我進去了。”萍兒放開媽媽的手,向媽媽擺擺再見的手示。
當一個個男女學生走進校門,都有一種榮耀感,她們都是南江市驕子,林微面帶喜悅的心情,送女兒到學校門口,叮囑了一句:“中午下課,就到娘娘家吃飯,下午媽媽來接你。”
“媽,不用接,下午下課,我會回家,走半小時就到家了,我長大了,媽,你放心吧。”
“行,路上注意下安全,馬路上車子多,過馬路小心點哦。”林微再三叮囑,說完朝女兒笑了笑,擺了擺再見手示,目送女兒走進了教學大樓。
南江市外國語學校,離張國林四海大酒店也很近,往北一站公交距離,林微也沒告知張國林,擔心萍兒在這條路上會經常碰見張國林,心裏早就有想法,儘可能讓女兒少接觸張國林,名譽上的父女關係,扯不上一點血緣親情,如果女兒的親生父親萬雲海出現,再把事情真相告知女兒,血溶於水,讓她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好團聚,13年了,至愛的人始終未出現,心裏總抹不去萬雲海的身影,愛太深了,堅信總有一天會見到至愛的人,三人團聚,女兒長大了,她對張國林也沒親情感,習慣了沒有爸爸日子,也不會對女兒造成傷害,有利於女兒的成長,這麼多年,林微也從未與張國林同床,而在媽媽家裏住,偶爾兩人都會假心假意演戲給張國林父母看,有時一家三口回家吃飯,這就是林微想要的目的,又不影響女兒的成長,林微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走到市文聯辦公大樓。
時間一晃又過了一個星期,這天,下午17:00點多鐘,狂風大作,天下起了風暴雨,萍兒下課了,撐開雨傘,走出校門,突然狂風掀掉萍兒手中雨傘,吹落到馬路中間,萍兒急忙奔向馬路中間撿雨傘,突然,聽到車輪與地面的重重地磨擦聲,“吱……”一輛吉普車停在萍兒的面前。
這開車人正是張國林,他探頭出來,正想怒氣大罵:“短……”正眼一看,是萍兒,趕緊下車,幫她撿起地上雨傘,“萍兒,你怎麼在這,上車吧,爸爸送你回家。”
萍兒滿臉驚嚇的表情,一臉雨水,差點哭出聲,抬手抹掉臉上雨水,看了看這個陌生的爸爸,沒有出聲,轉身想走。
張國林急速一把拉住她,“萍兒,怎麼了,不認識老爸,我送送你回大院吧。”
萍兒正抽開手,怎麼也抽不脫,“我還是走回家,路不遠,放開我,你讓我走吧。”
“傻孩子,下這麼大的雨,會淋濕衣服。”張國林硬拉萍兒上了車,關好了車門。
不一會兒,車就到了萍兒姥姥家院子門口,打開了車,隨同萍兒下車,走進客廳。
姥姥聽到院子裏腳步聲,朝窗外看了看,是萍孫兒下課了,還有她名譽上的爸爸也來,真是稀客,趕緊向客廳走去。
“你好哇,張國林,什麼風把你吹到這?”林微的媽媽先向張國林打招呼,面帶好奇的表情。
“嗯,媽媽,你身體還好嗎?正好在路上碰到了萍兒下課,又是風又雨,就送她過來。”張國林邊說邊看萍兒,面帶假心假意笑容。
“哦,是這樣,萍孫兒在外國語中學讀書,離你四海大酒店很近,很容易碰見。”
“是嗎?不簡單,怎麼沒告知我呀!那所中學是要考進去的,南江市人都想把孩子送進外國語中學讀書,好,我萍兒有出息,我這個做爸爸的,要獎勵女兒。”張國林忙從上衣口袋掏出皮夾子,抽出一疊鈔票,視線向四周看了看,萍兒不見了。
萍兒對這個名譽上的爸爸,沒有一點親情感,沒說一句話,就溜進了自己房間。
這時,林微下班回家,當走進院子門,看到張國林開的吉普車,停在院子門口,加快步子,走進客廳。
“呵,張國林怎麼有時間過來?”林微感到很意外。
“我是送萍兒過來的,大風大雨,正巧碰見萍兒在路上,就讓她上車了,路上難走。”
“難為你了,擔誤你的時間,送萍兒回家,如你有時間,晚飯就在這吃吧,見到你真難得。”
“不了,我還有個應酬,幾個朋友相約,剛知道萍兒考進了外國語學校,拿出這點錢來,就不見萍兒,我這個做爸爸的,感到自豪、很高興,應該獎勵萍兒,你替她收下,買學習用品,天氣不好,讓她可以打的回家,也安全點。”
“算了吧,錢你收起來吧,她姥姥、姥爺、娘娘都獎勵了,夠用,你的心意,萍兒領了。”林微用手推擋,不想收張國林的錢,不知怎樣是好。
林微的媽媽,看到這情景,不好拒絕張國林的好意,忙打圓場,“我替萍孫兒收下,這是做爸爸的一點心意,你就在家吃飯吧,跟朋友打聲招呼。”
“媽媽,不行,幾個很重要的朋友,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過去,這錢收下,過去跟幾個朋友談點事情。”張國林說完,轉身朝裏屋,喊了一句:“萍兒,爸爸走了哦,再見!”
出於禮貌,萍兒從書房出來,強作微笑,跟張國林打了個照面,擺了擺再見手示。
張國林離開林微媽媽家,心知肚明,他和林微的言行,全是說台詞演戲,十三年了,自己全心全意愛林微,可她心裏跟本就沒有他的位置,張國林心不甘,這本是一樁沒有愛情的婚姻,從未有過夫妻之事,心裏又不認輸,他要等到萬雲海的出現,讓萬雲海心裏一輩子痛苦死心,他要把林微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夫妻名譽下,當花瓶一樣欣賞,想到這,心裏有點竊竊的欣慰。
其實,張國林身邊有很多女人,沒有一個喜歡的,在情感上,他成了一個玩世不恭的情場獵人,今晚又約好了幾個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他開着吉普車,去南江市遠方海鮮城吃飯,不好在自己的酒店吃飯,避避羅芳的眼睛。
來到遠方海鮮城,張國林推開306包箱,只見一撮毛,起身招呼:“張總,請坐這個位置,你身邊的是呂麗平亮女。”
張國林漂了一眼,不錯,漂亮,白白的臉蛋,五官端正,豐滿的身材,很性感,他露出了滿意笑容,點了點頭,伸出手:“美女,你好!初次見面,別受拘束,喜歡吃什麼菜,就點什麼?”
他轉過臉朝一撮毛開玩笑:“你怎麼搞的,這麼漂亮的美女,今天才介紹我認識呀,罪過,罰酒三杯。”
“那是,張總,我要罰酒三杯。”一撮毛最會討張國林好,經常介紹漂亮新女人給張總認識,這就是他的工作,名譽上是四海大酒店大堂經理,實際上成了張總拉皮條的經理,這點本事很在行,一撮毛也知道張總的愛好,從小兩人在一起長大,成了張國林肚子裏蟲子,只要他說上句,就知他下句意思。
呂麗平初次見張總,被他的風趣所打動,說話幽默,仔細觀賞張總,很有風度,從他眼神可以看出,他很精練,偏高的身材,很健壯,是她喜歡這類型的男人。
呂麗平面帶笑容,馬上迎合張總:“張總,這麼客氣,你是個忙人呀,我們五個人先到,等你,點菜我們五個人代勞了,可以通知上菜了。”
“上吧,你們喝點什麼?”張國林熱情地徵求五位的需求,目光掃視他們幾個人。
“張總,就喝啤酒吧,三位美女不許喝飲料。”坐在張國林對面的是老朋友市工商銀行李行長,他左手臂搭在一個美女肩上,又朝搭肩美女說:“我說了,都不許喝飲料,喝酒暈暈的感覺真好,讓人興奮,喝就喝個痛快,喝完酒,晚上到南江賓館舞廳去跳舞,我安排,大家意下如何?”
“跳舞,好,舞票難搞到手,怎進去呀?”李行長身邊的美女興奮地問了一句。
李行長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美女的頭,“傻瓜,你看跟誰去,在南江市沒有去不了的地方。”
“那是,沒有李行長辦不了的事情,跳舞是時髦,是改革開放的新鮮事物,男尋女歡娛樂之事,好,李行長真懂生活,我贊成。”張國林酒還未喝,人自醉,有美女作陪。
啤酒喝了六箱,坐在桌上的男女全是酒鬼,個個能喝,都有七份醉意,喝的差不多了,用手的筷子不再往嘴裏挾菜,都有暈暈的感覺,張國林看了看手錶20點16分,對一撮毛說:“老同學,你叫服務員進來買單,差不多了。”
年青女服務員拿來菜、酒單問:“那位買單?菜、酒水共1176元。”
“拿單過來。”張國林接單看了一下,從口袋掏出皮夾子,抽出一疊錢,遞給服務員手上。
坐在張國林身邊的美女,呂麗平伸了伸舌頭,做了個怪相,對張國林說:“這麼多錢呀,當我一年的工資,都吃些什麼呀?”
“海鮮,這些錢差不多,好了,我們走吧。”張國林起身扶了一把身邊的美女,呂麗平順勢倒在張國林的懷裏。
“喝醉了,美女!”張國林笑了笑,關切地問了一句,借勢輕輕地抱下呂麗平。
“張總,她是發嗲。”李行長身邊美女開玩笑說了一句,給張總一個提示,美女一見鍾情,投懷送抱。
六個人從酒店出來,張國林把車開過來,李行長推了一下呂麗平:“你坐前排,我四個人坐後面。”
“行,我就不客氣了,李行長!”呂麗平坐上前排,與張國林並肩坐,好想很熟悉,閃電似打情罵俏,成了張總情人似的,心裏沾沾自喜,很得意。
到了南江賓館,A棟區大樓,六人上到二樓舞廳門口,李行長拿出舞票遞給門衛,走進舞廳,找了個檯子坐下,服務員上了茶與點心,坐在邊上檯子四人兩男兩女微笑着,向李行長打招呼:“李行長,你好!帶幾個朋友來玩。”
李行長微笑着回應,拍着張國林肩,向對桌朋友介紹:“這是我朋友,南江四海大酒店老闆張總。”又向張總介紹說:“那兩位是南江市煙草公司劉總經理、王副總經理。”
劉總與王總起身,走過來,微笑着與張總握手,“張總,你好!我們見過面,經常到四海大酒店用餐,看過你,酒店搞的不錯,很有特色名氣,每次去,都要提前預訂,或者,就沒有位置。”
“哈哈……劉總、王總,下次去,如沒有位置,就找他,他是四海大酒店大堂經理,聶經理,保證你隨時有包箱,我們留了三個包箱備用,便於老朋友隨時光臨。”張國林在這種場合,能說會道,顯得很親切,也是職業的本能。
一撮毛聶經理忙起身,點頭哈腰,一付奴才樣子:“劉總、王總,兩位領導好!隨時歡迎你們光臨!找我就是。”邊說邊從口袋掏出名片遞給四位。
一陣客氣地交談后,舞廳快四步音樂響起,音樂吞沒整個空間的剎那,李行長忙向各位招呼:“好了,各位跳舞吧。”李行長迫不及待地牽着他的情人浪漫地步入舞池,翩翩起舞,優美的舞姿,令張國林眼花繚亂,興味盎然,心裏一陣騷動,又不敢步入舞池。
只見李行長放開了舞伴的手,一個旋轉跳躍進音樂強烈的節奏里,釋放了所有的激情。
呂麗平興奮地看了看張國林,沉沒在歡樂的音樂里,拍了一下張總手臂:“張總,我倆跳舞吧!”
“哈哈……我還是個舞盲,不會跳舞,井裏蛤蟆,第一次來到這舞廳,今晚不是李行長帶過來玩,真不知舞廳在那兒,南江還有這麼好玩的地方,不錯。”張國林笑着回答呂麗平
呂麗平滿面笑容對張國林說:“張總,跳舞還剛盛行,一般平民百姓進不來,只有你們當老闆的才能進來,舞票難搞,你看看坐在舞廳里的人,氣質就不一樣,女人都是帶進來的舞伴,個個漂亮無比,男人帥氣非凡。”
“哦,你的思潮可超前嘍,我可落伍了,坐在這,就像傻子一樣,哈哈……”
“張總,你說些啥?你這麼聰明人,馬上就可以學會,我來教你跳舞,我們過去跳吧。”
“行,我當你的學生,上吧。”張國林笑逐顏開學李行長動作,牽起呂麗平的手,走進舞池。
呂麗平托起張國林的手臂,擺好了跳舞身架,面對張國林說跳舞的要領:“張總,你目視前方,踩准節奏,先邁左腳,走路似的,一、二、三、四很自然步子,轉彎時,手勢輕拉下,就知向那方向轉,聽懂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張國林兩眼注視跳舞人的舞步,在他眼裏小事一樁,心已默默領會。
“開始,跳吧!一、二、三、四。”呂麗平微笑着邊說要領邊跳,於是驚艷的感覺剎那間噴薄而出,動魄驚心。
張國林悟性很好,有這跳舞的天賦,所有的節奏從他身體的各個角落傾瀉而出,連成一片,很自然地跳完一曲。
從舞池回到坐位,呂麗平神色飛揚,對李行長他們,一個勁地誇耀張國林:“張總,真不簡單,悟性這麼好,真是聰明過人,第一次跳交誼舞,就跳得這麼輕鬆,還不會踩到我的腳,不得了,不得了,哈哈……”
“這還用說,我們張總讀高中時,就在文藝班,有一定的功底,不要說跳舞,其它方面,也不比別人差,呂麗平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和張總從小一起長大,就比我們強,永遠是這樣!跳舞,我就很笨,腳都邁不出去。”一撮毛討好張總,有意在呂麗平美女面前誇耀張總有本事,其目的牽合兩人的美意。
一撮毛說話的用意,張國林心裏很明,一撮毛這傢伙,就是他身邊的屁股蟲,從同學時到現在,就是一付奴才嘴臉,好使喚,有意安排他到身邊工作,當個四方酒店大堂經理,協助李經理工作,李經理已過了退休年齡,好讓這傢伙替代。
把呂麗平美女牽到張國林身邊,知道張國林的愛好,這都是一撮毛這傢伙一手操辦,一撮毛最會迎合張國林的心意。
舞廳里又響起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慢四舞曲,悠揚浪漫音樂,吞沒整個舞廳,舞廳里霓虹燈光閃耀,步入舞池的人,個個神情纏綿,張國林舞性大發,牽起呂麗平左手,很自然地踩着慢四的節奏,兩人翩翩起舞,串連續音符響起的時候,兩人跳得妖嬈,放縱般把隱藏的一切傾瀉出來,燈光隨着音樂的節奏,慢慢暗淡下來,直到熄滅,伸手不見五指,營造一種男女纏綿的氛圍,張國林經毫無顧忌的手在呂麗平胸部S形撫摸,**裸地暗示了性動作,他似乎毫不在意,對周圍的晃動人影視而不見。
呂麗平忽然閉上眼睛,沒有推開之意,反而把胸部緊緊貼靠在張總身上,任由他的撫摸,也許是一見鍾情的感覺,讓她充滿激情,主動把嘴唇粘貼張國林的臉上,輕軟地親着張國林的臉部,雙手抱住張國林頭部,臉貼着臉,急促的呼吸,快於音樂的節奏,呂麗平身體軟得不像話,動作纏綿,誘惑無比。
與美女在一起,快樂的時辰急速流逝,到了終場,晚上23:00點鐘,跳舞娛樂結束,六人起身走出舞廳,張國林興緻未盡,向大家提議:“這麼晚了,我們喝點湯,再喝點酒。”
“行,晚上我請,我們到蛤蟆街去,那兒湯好喝,菜的味道很好。”李行長很樂意地響應。
“呵呵……吃、喝、玩、樂,李行長真行,上車吧。”張國林駕駛吉普車向蛤蟆街駛去。
來到蛤蟆街,走進王老五湯店,店老闆笑臉相迎:“唉,李行長來了,這邊坐。”
六人坐下,張國林朝呂麗平說:“你和你姐妹去點菜,想吃什麼就點,要一箱南江啤酒。”
“遵命,張總。”呂麗平興奮地嫵媚一笑,起身向兩位美女示意了一下,向玻璃櫥窗走去,看了看現菜,點了幾道菜,“你兩位也點幾道喜歡吃的菜。”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菜全端上桌,又是一個興奮不眠之夜,三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美女,李行長端起酒杯,客氣地說:“各位都倒滿杯中酒,我也是月下老人,首先,今晚見證張總與呂麗平美女今生有緣,情投意合,並祝願你倆愛情友情天長地久!乾杯!”
張國林酒未喝,人先醉,連聲說:“謝謝!謝謝李行長的美意!乾杯!”碰杯聲一停,張國林首先喝乾了杯中酒。
六個人連喝帶笑,過了凌晨2點多鐘,帶着醉意離開夜酒店,張國林駕馭吉普車直奔南江市賓館開了房,三個男人各自帶着身邊美女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張國林迫不急待,雙臂擁抱呂麗平,風狂的嘴唇狂吻起來,她沒有推開之意,呂麗平一點都不害羞,反而風騷無比。
男女之間的事情,來的也快,去的也快,興奮完事後,呂麗平纏綿地對張國林說:“張總,我獻身給了你,往後可不能拋棄我,我愛你,喜歡你,這一輩子我跟定了你哦!”
張國林笑了笑,側身把呂麗平摟到懷裏溫柔地說:“你這傻瓜,從**中,你就可以看出,我對你一見種情,多麼地愛你,對你充滿激情。”
“去,**能看出什麼?胡說八道,你們男人喜新厭舊,玩一個女人丟一個女人,你不是這樣的人吧?”呂麗平直視張國林會說話的眼睛。
聽呂麗平說出這樣的話,把呂麗平摟得更緊,甜甜地哄着她說:“你說些什麼話,寶貝,要我發誓嗎?”
呂麗平捂着張國林的嘴,甜美地說:“男人不要輕易發誓,從見你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你性格開朗洒脫,喜歡你的女人肯定很多,要排成隊,你要誠實地跟我說,你身邊有多少女人?”
“呵……呵,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我可不是隨意的男人,漂亮聰明的女人,我就喜歡,你是其中之二,其中之一是我老婆,氣質相當好,很有女人味,你信不信?”張國林充滿自信,誘騙女色有高超的演技,雙眼裏透出迷情的色光,看着躺在身邊的女人,雙手輕輕地撫摸着呂麗平。
“我信你,漂亮聰明的女人可不多,只有你這種帥明富的男人,才能擁有,可不能多哇!多了會壞事。”呂麗平借故暗示,翻轉身,扒在張國林上面,纏綿地吻着張國林嘴唇,性情未盡,又來了第二回狂熱的**過程。
第二天,9:00點多鐘,張國林急急忙忙送走呂麗平,回到四海大酒店,剛上樓梯,就碰到羅芳。
羅芳表露出不滿情緒,責問了一聲:“張總,昨晚,一夜未歸,上那去了,摳你傳呼機,也未回電話。”
張國林看看四周,生怕別人聽見,心裏有點虛,小聲對羅芳說:“噓……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二句話也說不清楚。”
羅芳跟隨張國林進了辦公室,張國林掩飾自己,忙招呼:“你坐下,喝杯茶,娘子,請聽我慢慢道來。”順手泡了一杯茶,恭敬地擺放在茶几上,故意麻痹羅芳。
羅芳吹了吹茶麵,呷上一口茶,雙眼透露出鋒芒眼神,看着張國林,很認真地聽他道來實情。
張國林緊挨着羅芳坐下,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昨晚,我回家了,與女兒聚聚,幾個月未回家,怕林微鬧意見,所以未跟你打招呼,男人活着就是累啊!”
羅芳直視張國林眼神,從中感覺他說的話是不是有假,必定看不出什麼名堂,又奈何不了他,自己必竟是第三者,還是有點心虛,也未必理直氣壯,臉上不滿的表情,頓時,煙消雲散,微笑着:“行,你回家,我就放心,怕有妖精勾搭你,我可容不得妖精在你身邊,我越來越覺得離不開你,太愛你了,又跟你生了個兒子,請你理解,總不能讓兒子沒有父愛吧。”
“親愛的,我理解你的心情,請你放心,兒子很可愛,你娘倆在我身邊,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娘倆,羅傑身上也流着我的血呀,血溶於水這點親情道理,我還是懂,手心手背都是肉,女兒也要父愛啊,是不是?”張國林動之以情地說完,擁抱着羅芳。
羅芳那經得起這麼漂亮溫柔的話迷惑,完全信任張國林,兩眼感動得流下眼淚,柔情地說:“親愛的,我理解你,不責問你就是,現在我要下樓去,昨晚賬還未對清。”
張國林親吻了羅芳臉蛋,放開了她,親熱地說:“親愛的,別這麼辛苦!你去吧。”
看到羅芳下樓離去的背影,張國林靠坐在沙發上,洋洋得意,為自己的高超演技感到興奮,在女人之間如魚得水,呷上一口茶,閉目養神。
三個月過去,星期一上午10:00點多鐘,呂麗平從南江市婦保醫院出來,心裏充滿喜和猶,在電話亭子內,撥了張國林辦公室電話,耳邊傳來“嘟……喂,誰?”
“哦,張總,我是呂麗平,剛從婦保醫院檢查出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有身孕了,有三個多月,是我們的孩子,你高興嗎?”呂麗平很迫切地想聽到張國林回聲。
張國林沉默了5分鐘,想了想說:“喂,親愛的,你打算是生,還是……”他想聽聽呂麗平主張,自己先不表態,也感到有點麻煩,兩個女人都為自己生孩子,將來不是矛盾重重,生小孩容易,養育孩子難呀,責任重大。
呂麗平聽出張國林話音之意,不高興的語氣表露出來:“你不高興是吧!要聽我的,就是生下來,那是我和我愛的男人結晶,你做好準備當爸爸吧!”
“呵,當媽媽很辛苦的,你可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違反計劃生育政策,會開除公職,養老金問題可要考慮,我完全聽從你的安排,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推脫責任。”張國林深知她特別喜歡自己,不讓她生下小孩,會傷害呂麗平。
呂麗平聽到他這樣有責任感話語,心裏一塊石頭落地,興奮地說:“養老金算個屁,我停薪留職,偷偷生個小孩,何況,我老公能幹,多養個孩子算什麼?老公,我說的對嗎?”
“對,你可要養好身體哦,跟我生個白白胖胖小子出來,好好培育成長,有什麼困難?就只管講,讓當爸爸的出點力,電話里不說了,晚上,我到你那兒去,放電話了。”張國林放下電話,獃獃坐在沙發上,思考問題,以後的性行為可要注意,否則,會帶來衝動過後的懲罰和麻煩。
呂麗平停薪留職已有六個月了,很少在外露面,挺着大肚子,呆在家裏,就是為了十月懷胎,一日分娩,她翻開掛在牆壁上日曆,日曆上醒目提示1998年6月11日,星期四,看着牆壁上日曆,深有感慨地意識到,認識張國林有9個多月,為他播下了愛情種子,呂麗平摸了摸大肚子,肚子裏小傢伙不停地動,她歡喜地自言自語:“寶貝,在媽肚子裏,就調皮,不安份,想出來是吧,你媽媽做好了一切準備,迎接你的降生,好了,不要動了,休息休息。”
這時,張國林推開呂麗平家房門,滿臉笑容地對她說:“親愛的,你跟誰說話,自言自語。”
“誰自言自語,你這個傻瓜,我是在跟我肚子裏小寶寶正說話呢,你一進來就打斷了我說話。”呂麗平挺着大肚子走到張國林面前,雙眼含情默默地看着張國林。
“真苦了你,要生小孩,我從菜場買了一隻母雞,讓酒店廚師燉了,這不,用保溫桶裝過來了,趁熱吃吧,補補身子,現在正是晚餐時間,我在酒店吃了晚飯,就過來陪你。”張國林用手扶持呂麗平,小心地走向餐桌,坐下,打開桶蓋,遞給她:“趁熱吃吧,你肚子小寶寶也要吃,全部吃掉哦!”
晚上21:36分,呂麗平洗完臉、腳,正要上床睡覺,突然感到肚子發痛,朝張國林說:“老公,有點不對勁,現在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
張國林聽到呂麗平這樣一說,緊張地從沙發站起來,“那我送你到婦幼保健醫院去。”
“你到衣櫃裏拿出一包寶寶衣物,出生時,用得上,熱水瓶也帶上。”
“哦,我來拿,你不要動。”張國林很利索地準備好了,一手拿着物品,一手扶持呂麗平上車坐好,張國林連夜開着吉普車,向婦幼保健醫院駛去。
次日,凌晨2:00點多呂麗平生下一個男孩,被護士推出產房,張國林從護士手上接過推車,到了病房,雙手抱着呂麗平到病床上,幫她蓋上毯子。
呂麗平生下小孩的虛弱身體,有氣無力地小聲說:“親愛的,你應該高興,生了個男孩。”
“哦,我知道,護士小姐告訴了我,你不要說話,好好休息,你很虛弱,想吃點什麼?我去弄。”張國林很體貼地問,急切地為她身體補充營養。
天亮了,張國林風塵僕僕從酒店弄了早餐過來,臉上顯露出興奮表情,又一美女甘願為自己添一子,怎不讓自己高興呢,微笑着朝呂麗平說:“你醒了,我幫你洗漱下,吃點東西,補充熱量吧。”張國林從病床上托起呂麗平坐好,用濕毛巾幫她擦洗臉。
呂麗平萬萬沒想到,心愛的人有這麼柔情體貼,心裏充滿着喜悅,疲倦身體去了幾份倦意,三下五除二,把早餐吃光了,口味真好,微笑着說:“老公,辛苦你了,你送過來的肉餅湯真鮮,好吃,誰弄的?我全吃了。”
“我到酒店弄的,吃完了好!能吃,身體恢復就快,臉色就會紅潤,坐月子期間,多喝點湯水,好好養好身體,什麼都不做,不能下冷水,我會找個人照顧你,懂護理能幹的。”張國林想的真周到,一切安排井井有條,坐在呂麗平床頭邊上,陪她說說話。
第四天上午10:00點多鐘,張國林辦好了出院手續,歡歡喜喜地把呂麗平母子倆接回到她家中,坐月子,請了個姓方阿姨,50歲左右,短髮微胖,能幹利索,在呂麗平家等候,幫照顧呂麗平,一進房門,張國林就朝阿姨說了一聲:“方阿姨,你幫弄點吃的,早上母雞燉好了嗎?”
“好了,好了,早燉好啦,就等你太太回家,我現在就端上桌。”方阿姨忙轉身到廚房去。
“這方阿姨是李行長請來的,說她能幹,勤快,親愛的,你放心地坐好月子,有事就吩咐方阿姨哦。”張國林向呂麗平介紹,從她懷裏接過小寶寶,輕輕地放入小搖床內,小傢伙睡著了。
方阿姨把燉好的雞湯端上了桌,滿面笑容地說:“太太吃吧,我來看看小寶寶。”
“嗯,辛苦你了,小傢伙睡著了,你休息下吧!”呂麗平微笑着點點頭,很有禮節回應了一下,甜蜜地又朝張國林說:“你也吃一點,喝點雞湯,這幾天,你也沒睡好,也很辛苦,反正我也吃不了這麼多,兩個人吃正好。”
“傻瓜,我喝什麼雞湯,酒店天天都是好菜,身體也在發胖,血脂也高,我可要吃素,你吃吧。”張國林正說著,聽見有人敲門。
方阿姨忙過去開門,一看是李行長,微笑着說:“李行長來了,貴客請進!請進!”
“好!好!方阿姨好!辛苦你了,我來恭喜恭喜張總喜得一子。”李行長笑嘻嘻地進門。
張國林忙起身相迎,握住李行長手,樂呵呵地說:“呵呵,好兄弟,謝謝!謝謝!請坐!請坐!”
“呂麗平恭喜你喜生一子,為張總又添一子,我是來賀喜的,紅包收下。”李行長從懷裏掏出一個大紅包,塞給呂麗平手中。
呂麗平笑臉相迎,喜悅地說:“李行長真是客氣了,又讓你破費了,請坐吧。”
“說什麼話,這就見外了哦!破費個啥,我還要看看可愛的小傢伙像誰?”李行長走到小搖床邊,彎下腰仔細地看,“哦,眼睛,臉型,皮膚像呂麗平,長大肯定很帥氣,哈……哈不錯,好!”
張國林也湊過去,笑逐顏開地對李行長說:“好兄弟,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像我的地方。”
李行長轉過頭,看看張國林:“哼,像你,黑不溜瞅,辛好沒像你。”李行長開了一句玩笑,又看看呂麗平,忍不住捂着嘴呵呵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