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荒奴
七大生命禁區的天宇之上,皆是爆發出衝天的光柱。
不過,到了最後。禁區之中的那些存在並沒有選擇出世,他們都是因為抵禦不住歲月侵蝕,自斬過一刀的皇道強者,出世的代價對於他們來說難以接受。
並且,這只是一次試探。
眼下,仙路將起,沒有必要產生多餘的消耗。
狠人見那些生命禁區開始沉寂,眼眸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萬載夢道,不同的身份,給狠人帶來的處世經驗,讓她並不比那些老怪物少多少。
收起繚繞在周身的帝威,狠人的向下看去。
九座山峰環繞,各個山峰都噴薄七彩霞光,雲霧繚繞,瀰漫山間田野,遠處的天際,更是有仙台樓閣,若隱若現。
九峰噴涌而出的彩霞,在高空中凝成天瀑垂下,沖入狠人身下的無盡黑淵中。
荒古禁地的那種“荒”的氣息可以剝奪人的生命力,但對於狠人來說根本就不會產生絲毫的影響,因為這便是她的力量。
除了那些曠古絕今的功法之外,狠人發現自己還擁有着一道屬於自己的特殊法門。
似乎是一種可以石化任何秩序的力量。
很強大,狠人在感受到的第一時間,便將其當成最後的底牌。
立身在天宇之上的狠人,可俯視整個荒古禁地,她目光看向其中一座山峰,仙眸的目光化為飛仙之光,透過霧靄看到位一女子。
她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
她有潔白無瑕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
此時的她正盤坐着一動不動,似一張畫卷般,萬古永恆。
女子身旁,有着低矮的果樹,泉水從虛空中流淌而來,在果樹下匯聚成一方小潭。
果樹雖然低矮,但是每條枝幹都蜿蜒盤曲如虯龍。
果樹上結的果實更是不凡,聖輝繚繞。
每個果實都散發著不朽的光芒,那是長生物質!
此女名為天旋聖女。
天旋聖女真名為霞衣,霞衣是天璇聖地六千年前的聖女,與老瘋子同為該聖地當年的傑出人物,據傳聞他們兩人可能是情侶關係。
當年他們兩人名震天下,不過天玄聖地做了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六千年前這個強大的聖地進攻了荒古禁地!
毫無疑問,結局自然是天玄聖地覆滅,而這位天嬌卻在禁地一戰中成為荒奴。
如今,天旋聖女仙顏依舊,不過天旋聖地卻早已成為了歷史。
狠人目光掃過,九座神山上都有一株果樹,果樹結成的果實形態有刀劍,寶塔,鼎,形態各異。
其中有一座神山上,一顆類似於十二條真龍盤旋而成的神樹上,如今這顆分葯之上果實飽滿,晶瑩剔透,宛如琉璃一般,無比誘人。
狠人虛空踏步,步步生蓮,化為黃金大道。
通向那座有着十二條龍盤踞成的仙藥前。
神葯之上,光輝流轉。
須臾,狠人才想起來,屬於自己的帝兵,並沒有在身邊。
“先將吞天魔罐與青銅仙殿招回來。”
吞天魔罐乃是她的本命帝兵,對於如今的狠人來說很重要。
至於青銅仙殿,乃是一件仙器,地位超然。
至於取走青銅仙殿對葉凡產生的影響,狠人也推算過。
葉凡那一次的奇遇,得到的是萬物母氣源根,沒有青銅仙殿的影響,他甚至還可得到更多!
念既思動,只見狠人單手微決,眸子有符文在流動,她在此刻溝通了天地!
屬於狠人的神念散開,分為三股,分別前往太玄門,段德所在的地方,以及東荒北域的塗天所在之地。。
太玄門,不遠處的一片大湖下,這裏乃是荒山野嶺,沒有人煙,但誰也不會想到,在湖下擁有讓全宇宙的眼紅的天地奇珍,以及一件從仙古時代就存在的仙器!
一道道玄黃氣息流淌,爆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一絲玄黃氣便可壓碎一條山嶺!
玄為天精,黃為地髓,交融在一起,並不會有光華四溢,但是此刻當中卻有一道玄黃氣格外絢***其他厚重無華的玄黃氣璀璨很多倍。
那是傳說中的母氣精華,是玄黃之粹,千百世難得一見。
無名,天地之始,是為道。有名,萬物之母,是為天地。玄黃是天地之精,是萬物的母氣,是錘鍊一切有形之質的聖物,是難得!
天地初始,溢冉精華,是為玄黃,數量少的可憐,已幾近枯竭,是絕頂強者的最愛,煉器之瑰寶。
這種瑰寶,讓所有修士都為之狂熱動心,哪怕是古之大帝。用這種材料鍛造兵器,在將來一定可以承載“道”與“理”化為極道兵器。
重如山般的玄黃氣層后,有一座古城。
不!應該是說一座大殿,這座堪比城池的宏偉銅殿,大氣磅礴,綠銹斑斑,鐫刻滿了歲月的氣息。
毫無疑問,那銹跡斑斑的大殿,就是仙古時代的那個仙器——青銅仙殿!
青銅仙殿在水中沉沉浮浮,好似萬古之前就是這般,如今它受到了狠人的招喚,頓時化破虛空,向荒古禁地橫渡。
東荒南域,一名身材肥胖,面露紅光的道士,正拿着一個漆黑的磨盤,不斷觀察着四周的山川地脈。
“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段德不安自語道,他的語氣中沖滿了不安。
果然,就在下一刻,原本在段德命泉內被溫養的黑色罐蓋,瞬間發生了波動。
“該死!吞天蓋怎麼突然這樣了”
段德小眼睛瞪的溜圓,滿是紅光的臉上開始出現了豆大的汗珠,旋即他運作秘法。
欲要鎮壓吞天蓋,但是讓他不敢置信的是,吞天蓋綻放光輝,吞天噬月,一切的手段都沒有用,瞬間魔蓋飛了出去,而且還帶走了許多段德的寶物。
段德呆愣在原地,旋即他吐了口血,這是被氣的。
“你你你你……這難道是道爺我的報應”
段德無力的做在地上,小小的眼睛中,毫無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