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神秘的藥草
這時菊劍忍不住說道:姐姐,我們也在睡覺着啊。這時惹來二女一陣輕輕拍打不已,菊劍莫名其妙說道:為什麼要騙姐姐呢,我們是在睡覺啊。梅劍忽然輕呼一口氣說道:好了,我先走了,你們服侍尊主用膳去吧。
說著,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蘭劍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先出去吧。三女輕輕移動蓮步,到了開啟機關的石頭按鈕,這時石門緩緩打開,陳風在後面看着三女艱難的行動不由暗道:或許,我做的太猛烈了,她們吃不消吧。
他想到這裏,便也跟了出去,到了用膳房,三女的怪異的樣子被梅劍發覺,不由驚愕的看了三女一眼,本想問三女,但尊主在側又不好直問,於是忍住要詢問的慾望,對陳風說道:尊主,這裏的菜有點過於熟了,要不我叫人將那怪異的魚讓尊主換換口味。陳風眉頭一皺說道:你可是說那湖中的怪魚。
梅劍嘻嘻一笑看了三女低着腦袋說道:你們三個還不去換一下衣服,都濕透了,難道你們也洗澡了不成。
三女如同大赦一般慌忙朝自己的房間而去,只是走路怪異的很,就像鴨子走路一樣有趣,惹的站在一側的靈鷲宮弟子嘻嘻笑了幾聲,三劍怒視那幾個女弟子一眼,便繼續行走,那些女弟子一臉緊張忙抿嘴不敢笑了,梅劍對陳風說道:尊主在密室里呆的太久了,裏面又那麼潮熱,奴婢已經讓人準備奶酒讓尊主服用一下。陳風聽了愣了一下說道:奶酒?
梅劍俏麗的臉蛋紅了一紅說道:是人奶製成的。陳風差點沒有將嘴中的酒水吐了出來,驚呼道:什麼這是奶酒,難怪味道有點怪怪的,不過有點甜甜的。
梅劍聽了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尊主,奶酒也是依照蒙古部落的法子做出來的,只是姥姥嫌棄牛奶的騷味,所以要人奶做成,尊主好喝嗎,就多喝一點。
陳風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算然有點怪,味道倒是不錯,我的師姐還真享受,居然會想到用人奶酒。梅劍聽了嘻嘻一笑說道:是啊,蒙古部落那邊窮的要死,我們的人看她們女人可憐就把她們買了過來,尊主要是喜歡,那些賤奴隨時可以擠奶給尊主喝酒用。陳風聽了眉頭一皺搖頭說道:不用,對了,她們幾個怎麼沒有出來,去哪裏了。
梅劍聽了微微一怔忽然想到尊主還有幾位紅顏知己忙說道:尊主,夫人們現在跟符姐姐說話,先前薛慕華等人已經到了本宮,如今正在尊主房間等候尊主。陳風眉頭一皺問道:怎麼還要問我是否救治不成。
梅劍搖頭說道:這倒不是,只是他說,符姐姐雖然已經被尊主救治,但要神丹妙藥才可以完全康復。陳風聽了站起來說道:他要什麼葯,但說無妨。
梅劍搖頭說道:這個他沒對奴婢說,只說此葯世間少有,而且要得到此葯得要去一個神秘無比的地方才行。
陳風將奶酒咕嚕嚕喝下,隨意挑了幾道菜草草吃了一下,便對梅劍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順便去藥房拿點葯給你的三位姐妹補補身子。梅劍莫名其妙看着陳風的背影,秀眉一蹙暗道:尊主怎麼會說這些呢,對了,先前三個丫頭走路這麼古怪,難道她們被尊主給?她想到這裏小臉頓時通紅,忙對數名女弟子說道:你們整理一下。
那數名女弟子忙點頭將桌上殘餘的飯菜整理一下,卻見梅劍急匆匆的朝自己的三位妹子的房間走去。
陳風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間,卻見薛慕華等人正面色沉重,當他們看見陳風,忙齊聲說道:參見掌門師叔祖!陳風淡淡擺手說道:起來吧。薛慕華一臉凄涼說道:尊主,師傅跟師祖被慕容復奸賊所害,師叔祖一定要為師傅和師祖報仇啊。陳風微微點頭說道:你放心,這個仇,我自然會報的,但是如今最重要的是這位符姑娘。薛慕華微微一愣忙說道:尊主,這位符姑娘生命當無大礙,只是她壽命只怕長久不了。
陳風沉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臉上忽然變得深冷,看着薛慕華,卻見薛慕華面無懼色說道:掌門雖然用無上神功將她的傷勢治癒,但她的五臟六腑受損很嚴重,尤其是肺部被擊穿,若是換做常人只怕早已一命嗚呼,只是依靠尊主的真氣才生存下去,只是時間一久,所有的病症一一出現,而她的其他器官都會漸漸衰亡,到時即便是掌門的真力也救不了她了。
陳風聽了臉色一變驚呼道:居然有這麼嚴重,只是她表面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這時一側的木婉清和阿朱等女子無不驚呼一聲,沒想到這情況會這麼糟糕,同時對眼前的符敏儀既同情又是憐憫不已,而符敏儀似乎沒有感到半點恐懼的樣子,反倒冷冷一笑說道:死就死吧,沒什麼好難過的,尊主,不必為我的事情而煩惱。
這時石清露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可惜,可惜。陳風並沒有理會石清露又問薛慕華道:那你說還有什麼葯可以救治她。薛慕華搖頭說道:掌門,這種葯委實很難取得,你可聽說過在傳說中有一個凡人為了救人去天上去摘神葯,後來雖然得到葯卻慘遭橫禍,身首異處的下場。
陳風聽了眉頭一皺問道:難道你說的是神仙才有的葯不成?薛慕華緩緩點頭苦笑道:不錯,掌門,而且這種葯到底有沒有,弟子也從沒有親眼所見。
這時眾人齊聲驚呼道:什麼,你也沒看到過啊!薛慕華看了眾人一眼,徐徐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沒看到,掌門可相信也可不信,弟子只是言盡於此。
說著,他朝陳風微微一頷首,陳風忙說道:慢着,我相信。薛慕華聽了愣了一下,而旁邊的諸女頓時也為之一愣,數十道目光同時凝視陳風身上,符敏儀顫聲說道:尊主,你這又何必呢,屬下不想讓尊主去冒險啊。
說著,她那冷艷的臉蛋露出兩朵紅暈,數女見狀頓時黯然的低頭不語,陳風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傻瓜,成敗與否我自有分寸,慕華師侄不妨直言,那葯在何處可以取得。薛慕華一字字說道:在昆崙山之絕頂上峰,那裏有一個通往天界的通道,只是我們凡夫俗子要上去卻很難,那裏沒有可以借力,只有一口氣通往無邊的天際才行,否則就要摔個屍首無存。木婉清聽了驚呼一聲說道:什麼這麼難,莫郎,你還是別去了,那肯定是假的,哪裏有人可以飛升上去,除非是神仙。
陳風見木婉清清麗脫俗的臉蛋露出一絲焦急之色唯恐自己去送死一樣,不由搖頭一笑說道:傻瓜,又不是去送死,至於這麼緊張么。這時阿碧忙說道:莫郎,木姐姐也是關心你啊,不如,你。阿碧話說了一半但想到符敏儀在,就不好再說下去了,阿碧忙退下不說話了,這時符敏儀清冷的臉龐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尊主,不必為我這無關緊要的人去冒險,您可是還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啊。
陳風見符敏儀美目通紅隱隱有淚水,只是臉上卻是依舊冷冷的表情,心裏一陣觸動,他笑了一笑說道:你怎麼會是無關緊要的人呢,你還是我的妻子,敏儀,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的。
符敏儀心裏一陣開心卻又是感到酸楚,她忙低頭不讓陳風看到自己的淚痕只是苦笑一聲,不再說話,鍾靈這時對陳風說道:莫哥哥,我覺得你應該去昆崙山,就算真有什麼危險,你一定會沒事的,靈兒支持你。
陳風見鍾靈一臉崇拜的樣子心裏暗道:“這丫頭還真對崇拜的很啊。他又想到昆崙山真有什麼仙界通道,自己還真想去見識一下,他心裏反倒激起好勝心了,他沉眉說道:靈兒說的沒錯,不去又怎麼知道是假的,大不了,我去不了回來便是。婉兒,你們不要再勸我了。他又細細詢問薛慕華這種葯是怎麼樣,薛慕華按照從古書看來的特徵樣貌一一說給陳風聽,陳風聽了以後微微點頭說道:好,明天我就去昆崙山一趟,幸虧我有了神足通,否則還真要花費點時日。諸女聽陳風並沒有放棄去昆崙山的念頭,不由得一臉憂愁之色,倒是鍾靈卻笑嘻嘻說道:莫哥哥,不如你帶我去昆崙山遊玩一下可好啊,聽說那裏風景不錯嘻嘻。
陳風眉頭一皺說道:靈兒,我是去採藥不是去玩的,乖了,在這裏獃著,若是無聊你們去少林等我,那裏熱鬧的很,你一定會喜歡的。鍾靈聽了愣了一愣說道:莫哥哥,怎麼你還要去少林么?
陳風點了點頭嘆息一聲說道:是啊,但願我可以及時趕到少林,避免慘劇發生。說著他連連搖頭,薛慕華怒喝一聲說道:慕容復這奸賊應該也去了,師叔祖,你一定要為師傅和師祖!這時其餘四人臉上變得鐵青色,鄭重的點頭說道:請師叔祖為師祖和師傅報仇。
五人齊齊行跪拜,陳風看着五人徐徐點頭說道:我自會應對。五人見陳風答應下來,自然是歡喜不已,也就不再說下去,薛慕華又將昆崙山的詳細位置說給陳風聽,陳風見五人走出房間,不由輕輕一嘆,此刻房裏只有阿朱等四女和躺在床上的符敏儀,木婉清清麗的臉蛋出現一絲憂慮之色說道:你當真要去昆崙山?
陳風只是輕輕點頭同時凝視躺在床上默默凝視着自己的符敏儀一眼點頭說道:不錯,敏儀為了我身受重傷,如今雖然可以暫時保命,但日子久了也拖延不得,婉兒、阿朱、阿碧靈兒,你們不必為我擔心,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四女聽陳風並沒有鬆口,心裏儘管有萬般不願意,卻也無可奈何,各自默然低下頭來,倒是鍾靈輕笑道:三位姐姐不要擔心,莫哥哥武功通玄,不會有事的,我們就在這裏等他的下落吧。鍾靈一臉天真浪漫之色,木婉清輕輕拉了拉鍾靈的手說道:你這丫頭還真這麼放心啊。鍾靈輕輕一笑看了陳風一眼點頭笑道:是啊,雖然我對莫哥哥有點擔心,但是我還是對他放心的很,這麼多風波都經歷過來,莫哥哥都可以平安無事,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阿朱聽了心裏暗道:靈兒說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或許我們多慮了。
這時她卻陳風正彎腰對符敏儀說些話,她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既然靈兒妹妹這麼說,我自然也就寬心點,莫郎,凡事小心點啊。
陳風正跟符敏儀溝通之時,聽了阿朱的言語之後微微一笑說道:嗯,你們放心我自會理會的,你們先回去歇息吧,晚些時候,我會來找你們。四女聽了臉上一紅,便對符敏儀說了些安慰的話,便匆匆離去,陳風看着四女離去的背影之後對符敏儀柔聲說道:你好好歇息,神葯的事情你不必為我擔心,我會命四劍照顧你的。符敏儀聽了一臉驚愕之色說道:四劍,不,她們是尊主的人,屬下不敢知會她們。
陳風忽然想到三劍如今被自己破瓜了,畢竟有所不便,但話已說出口自然沒有辦法收回去,但聽符敏儀說這些,心裏反倒鬆了一口氣,心想總不可以厚此薄彼,他也就不再勉強,隨後就說道:嗯,那我叫菊嫂來照顧你。
符敏儀雖然感到有點意外,自然沒有想到其他,她微微搖頭說道:不用了,雪兒和甜兒自然會照顧我的,何況菊嫂是出了名的怪脾氣。
說著她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陳風聽了微微頷首說道:甜兒和雪兒,跟你的情分不淺,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說了,待會雪兒和甜兒會來的。
符敏儀冷艷的臉蛋上出現兩朵紅暈低聲說道:只是不要讓她們知道我跟你有那關係。陳風聽了詫異的看了符敏儀,忽然想到符敏儀臉皮薄不想被二女知道被笑話,他輕笑一聲說道:傻瓜,即便真讓她們知道也沒什麼,更何況我先前說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只怕她們兩個已經知道了,行,那我不說就好了。